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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而来。
来人,不下三、四十人之多!宋青山冷冷一笑,身影倏然暴退,暴喝一声,一掌猛击玄龙一子!
挟愤发掌,其势如电,玄龙一子见顾苍柏及地阴教高手,全部丧命在天仙魔女的银箫之下,已是气得他昏了头!
试想他化去一生心血所创基业,眼看毁在一旦,怎不令他心痛?
宋青山势如山崩海啸的掌力推出,他猝然惊觉,潜意识一晃身,向后暴退数丈,避过凌厉的一掌。
但宋青山此刻已是怒到极点,玄龙一子身影刚一暴退之际,暴声一喝道:“玄龙一子,如你能接我三掌,天下第二人便运掌自绝。
威势如剪的掌力,又告击出!
也在宋青山再度击掌之际,三四十个地阴教高手,几乎全部发动攻势,齐声暴喝,纷纷向宋青山围攻过来。
场面一时之间,竟变为混乱。
索魂嫦娥一声叱道:“你们都给我滚回去……”
去字出唇,一把硫磺毒沙,呼呼风啸,烟幕一起,挟着一道狂飙,猝然向围攻宋青山的地阴教高手击去。
索魂嫦娥一把毒沙击出,乍闻无数惨叫之声响起,声音听来令人毛孔皆张,好一场恐怖的杀劫。
一把硫磺毒沙,使地阴教躺下了无数高手,其余之人,见此情景,不由纷纷后退!
索魂嫦娥粉腮一片铁青,伸手又扣了一把毒沙,冷冷道:“不要命的,不妨出手……”索魂嫦娥话声未落,地阴教其中一人大喝道:“不要脸的贱婢,接我一掌。”
一道掌力,挟以狂风暴雨之势,猛击索魂嫦娥。
索魂嫦娥黛眉一竖,低喝一道:“你找死……”第二把硫磺毒沙,又告迅捷脱手飞掷而出。
双方发动攻势,同在极快的一瞬,索魂嫦娥一把毒沙脱手掷出,她猛党心血一阵翻涌,张口喷出一道血箭,娇躯晃了两晃,身子摇摇欲坠!
索魂嫦娥先前中顾苍柏一掌,伤及内腑,虽蒙天仙魔女帮她疗伤,但未痊愈,经几次动手,自然承受不起。
天仙魔女见状大惊,一招“狂风扫叶”迫开三个地阴教高手攻势,晃身扶住索魂嫦娥娇躯……
倏然,宋青山厉声大喝,震耳欲聋,天仙魔女转脸望去,只见一道白色幻影过处,紧接着一声惨叫,玄龙一子一个身子被宋青山一掌震得飞出数丈,只听好的一声,他的身子撞在岩壁上,血花溅处,死于非命!
玄龙一子一死群龙无首,所有地阴教高手,不由伫立不动。
宋青山一掌击毙玄龙一子,仰首猝然大笑,笑声震得岩壁摇摇欲坠,这一笑,发泄了他无限的心头积仇。
笑声一敛,缓缓闭上眼睛,喃喃念道:“爹!我已经替你报仇了大仇,望你在九泉含笑瞑目……”
一颗豆大的泪水,滚落了他的两颊……
这情景看得天仙魔女怦然心动,正待启齿相问,只见来青山双目一睁,环视地阴教高手一眼,怒道:“玄龙一子已死,如果你们也不要命,也不妨过来送死。”
宋青山话落,没有人挪动一下身子,只是眼光带着恐惧的光芒,一眨不眨地望着宋青山。
恐怖的死亡气氛过后,一切反而变为死寂!
没有一点声音!只是无数的心,在岑寂的气氛中砰砰跳跃宋青山见大仇已报,缓和了一下脸上杀机,不愿多造杀孽,倏然,他脑中念头一转,望着地阴教高手说道:“宋青山与各位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自然不愿跟各位过不会,结仇的是玄龙一子,玄龙一子恶迹昭彰,武林人物人人得以诛之,各位虽加人地阴教,但并无大恶,各位如想替玄龙一子无恶不作之人卖命,未免太不值得,天下第二人也奉陪。”
地阴教高手,依旧没有人开腔答话!
宋青山冷冷一笑道:“各位是想死?想活?这两条路诸选其一。”
有人开腔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道:“阁下这话说得不错,不过玄龙一子虽死有余辜,但对地阴教阁下如何处理?”
宋青山眼神一转,说道:“各位是愿意脱离地阴教呢?还是继续住在地阴教之内?”
宋青山这话说得在场之地阴教高手,哑口无言!
这些人虽是地阴教人物,但对玄龙一子以往所为,已感不满,如今见玄龙一子已死,自然没有人愿意替他卖命。
宋青山微微笑道:“如果各位愿意留在地阴教之内,由在下另推教主,把地阴教从新建立成一个正派门户,各位意下如何?”
宋青山这话委实说得大出人意料之外,先前那苍老的声音又传来道:“地阴教玄龙一子虽死,但念及地阴教开山教主玄龟真人创业不易,阁下如有适当人选,请推出一人,承让地阴教教主之职,共为武林正义奋斗!”
宋青山举目望去,只见说话之八,是一个满脸红光,精神奕奕,两眼寒光暴射的老者。
当下微微一笑道:“老丈果然不愧是一代俊杰,未悉在地阴教之内,身掌何职?”
那老者叹声道:“老夫闻仲仁,在地阴教为内堂堂主。”
天仙魔女与索魂嫦娥静静站在一侧,望着来青山一语不发,宋青山所为,也令她们茫然不解。
宋青山望了天仙魔女与索魂嫦娥一眼,回头向闻仲仁说道:“老丈身为内堂堂主,身份极尊,在下有礼了!”话落,竟向闻仲仁恭身一礼!
这一下反而把个闻仲仁给弄得手忙脚乱,慌忙说道:“老夫承当不起,天下第二人快名传遍江湖,老夫一个人带罪人,何敢当此大礼,使不得!使不得……”
宋青山微笑道:“地阴教玄龙一子虽死,各位如果能再努力,共为武林正义奋斗,数年之后、当不难与九大门派并驾齐驱……”
闻仲仁接道:“阁下就掌起教主如何?”
这话说得宋青山愕了一愕,忙道:“掌贵教教主之职另有其人。”
“什么人?”
宋青山微微一笑,回头一望索魂嫦娥说道:“在下所推荐之人,正是曾掌贵教刑堂副堂主的索魂嫦娥。”
宋青山此语一出,不但在场之地阴教高手吃了一惊,即是索魂嫦娥也不由暗是一楞!
话声过后,没有人开口说话!
当下宋青山眼光一转,说道:“各位意下如何?”
闻仲仁正待答话,索魂嫦娥突然发话说道:“不要开玩笑,索魂嫦娥何德何能?能掌地阴教教主?”
宋青山笑道:“周姑娘,你当一教之主,足有余力,如果你怕这地方触动你的伤感,我认为你应该掌起地阴教教主之职。”
这话连说带激,天仙魔女也似体会到宋青山用心之苦,当下笑道:“周姑娘,这是你发挥才华的时机,再说,我们都是不幸的女人,能在事业上找寻寄托,难道还有比这件事更好?”
索魂嫦娥犹豫不决,她心里忖道:“是啊!美丽的往事,已经过去,时光不会倒流,我何必再去苛求一切呢?”
她黯然一笑,又道:“我能把一切痛苦,建立在事业上,不是也使心灵有所寄托?……
天仙魔女又道:“索魂嫦娥,虽然我们都怀念过去,但那毕竟是伤心的,我们是不幸的女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去想过去呢?”
索魂嫦娥苦笑道:“我挥落我一生幸福,顾苍柏虽然没有爱过我,但是。我们毕竟有了孩子,可是,他又死在我的手里……”
话犹未落,珠泪倏滚双腮……
天仙魔女见索魂嫦娥泪垂双腮,不由怦然心动,劝慰道:“不必难过,人生是戏,只是我们在戏里扮演了一个不幸的角色而已,过去让它过去。”
“我怎能忘呢?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会的,”天仙魔女黯然道:“时间会冲淡你对这件事的记忆,只要你不去想它……”
“我怎么能不想?”
“只要你心灵有所寄托,你便会渐渐忘记这件伤心的事。”
“是吗?”索魂嫦娥抬头望着天仙魔女。
“是的,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好的办法。”
索魂嫦娥默默地点了点头,启齿又止,两眼直望着天仙魔女。
天仙魔女道:“不必难过,男人……唉!不谈吧,”说到这里,她似觉得无限感慨,伸手掏出一颗丹药,递给索魂嫦娥道:“吃上这个。”
这当儿,闻仲仁开口说道:“周姑娘曾任刑堂副堂主,对于本教一切,知之甚祥,而且她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既肯屈就此职,自是本教光荣。”
他眼光一扫宋青山,又道:“不过,阁下此后对本教一切事情,不能不过问,亦应共扶本教……”
宋青山望着索魂嫦娥,向闻仲仁苦笑道:“这个当然,此后有人对地阴教侵犯之举,宋青山决不会置身事外。”
闻仲仁点了一点,正待答话,索魂嫦娥已先开口道:“闻老前辈,这个教主还是由您接掌吧。”
闻仲仁脸色一肃,正色道:“这怎么可以,老夫何德何能,岂敢掌此重任,周姑娘不必客气,此后由你接掌地阴教教主。”
索魂嫦娥正待答话,宋青山已经说道:“周姑娘,不必推辞,这样好了,闻老前辈就屈就副教主之职,辅佐周姑娘复兴地阴教。”
宋青山话落,看了其余之人一眼,问道:“未悉各位尊意如何?”
在场之地阴教高手,一齐高声喊道:“我们恭听周姑娘及闻老前辈指使。”
这一来,又把个闻仲仁弄得脸红耳赤,他是一个极为刚直之人,正待拒绝,宋青山忙道:“老前辈不必拒绝,应为地阴教未来奋斗才是正理。”
闻仲仁无可奈何,只好默认了。
宋青山见大事已毕,望着地上无数地阴教之人尸首,说道:“这些尸首烦老前辈派人一埋如何?”
闻仲仁看地上之人一眼,也不由泛起无限感慨,微微点了一下头,朗声说道:“各位弟兄,请你们把这些已死的兄弟埋了吧。”
所有在场之人齐喝一声听令之后,分别抓起地上尸首,去埋藏不提。
于是,一场杀劫,已经过去。
宋青山见事情告一段落,应该赴飞鲸岛,当下望了索魂嫦娥一眼,黯然说道:“周姑娘,我要走了,请你保重……”
他没有勇气看她一眼,缓缓向第一堂退去。
他明白,索魂嫦娥此刻粉腮所呈露的痛苦神情,足使他痛苦神伤,于是,他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他也明白,他既然无法再去弥补索魂嫦娥以后所失去的爱情,他又何必再造成彼此间的怀念与痛苦?
是的,过去已经过去,时光不会倒流。
他们只好把往昔的美丽憧憬,埋在心灵深处了。
索魂嫦娥木然仁立,她真是欲哭无泪啊!
其实,又有谁能体会她此刻的心灵痛苦呢?
天仙魔女喟然一叹,只见她问了一下长而弯曲的睫毛,两颗泪水,几乎滚下粉腮。悠悠说道:“周姑娘,不必难过,梦散人醒,不必徘徊在爱情十字路口。”
她回头一望远去的宋青山,说道:“他的心情,也是痛苦的,不要怪他……”
她凄婉地一笑,朗声说道:“宋青山,你慢点走,话还没有说完啊!”
宋青山本能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索魂嫦娥,不错,他的脸上,是一片多么痛苦神情!
他苦笑一声,向索魂嫦娥说道:“我应该向你说什么?……”
声音传来,凄凉至极!
索魂嫦娥闻言之下,触起情伤,幽幽说道:“是的,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什么也不必谈了,往事如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