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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一个月以后那个人会来?”
“我不会骗你,到时候你准时来这里。”五指酒丐说到这里,回头一望宋青山,说道:“宋贤任,现在事情已经完了,我们也只好走了。”
宋青山微微一颔头,回头向天仙魔女说道:“天仙魔女,如果你以后再杀一个人,我就把你从我手里毁里。”
天仙魔女冷冷说道:“我偏要杀人。看你能把我如何?”
宋青山咬了咬牙,狠狠道:“那我们只好走着瞧了。”
话毕,当先一纵身,向前跃去,消失不见。
宋青山一走,五指酒丐也不能不走,向天仙魔女与邵玲道了一声:“两位姑娘珍重了。”也跟着宋青山背后追去。
不说天仙魔女与邵玲在宋青山走后所发生的事,回笔叙及宋青山与五指酒丐两个人,一路急奔,回到开封。
在这一夜所发生的事,使两个人变成心事重重,五指酒丐因发现一件跟他有关的重大之事。
而宋青山因为碰见了天仙魔女,他认为天仙魔女会变成今日,大部分也是他一手造成?
于是,在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奔开封的振丰客栈。
就在两个人飞身骄驰之间,突然——
一声暴喝之声,挟着一道掌力,向宋青山涌来。
这掌力来得突然,宋青山与五指酒丐心里暗自一骇,同时止步,错步滑开。
刹那之间,使五指酒丐与宋青山怔了一怔,放眼望去,风响过后,眼前倏然飘落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是一个独眼婆子及一个白衣少女。
这独眼婆子与白衣少女会倏然拦住去路,使五指酒丐与宋青山脸色微微一变!
独眼婆子拐杖一抖,冷冷问道:“天下第二人,还认得老婆子吗?”
宋青山封眉一挑,冷喝道:“你另一只眼睛再挖出来,我也认得你,你无故拦我的去路,意在何为?”
独眼婆子冷冷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交出七彩铁券!”
宋青山纵身笑道:“七彩铁券,凭你老婆子也要七彩铁券,那真是癞哈蟆吃天鹅肉,你别白日做梦。”
独眼婆子脸色一变,厉声道:“五指酒丐,记得你当初打我一掌?现在我也要还你一拐,天下第二人,你当真不把七彩铁券交出?”
宋青山倏然欺前三步,冷冷喝道:“你有本事尽管抢就是了,何必多说。”
独眼婆子冷冷一声长笑,身影一划,拐杖乘势递出一招“横扫千军”之式,横腰打向宋青山。
独眼婆子当初受五指酒丐一掌之后,被她徒弟白衣少女救走,她发誓必取“七彩铁券”!
宋青山也许忘记了狂笑一君告诉他的一句话道:“以后如果碰到一个独眼婆子,请你把这红色皮囊交给她。”
于是独眼婆子自上次遭挫之后,回山勤练一种绝技,准备重向五指酒丐报那一掌之仇。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三句话不合,便动起手来。
再说宋青山见独眼婆子一拐扫来,碎然喝道:“你找死——”死字犹未出口,白影一起,避过独眼婆子一击,右掌一吐,乘势打出一掌。
宋青山的身手,使独眼婆子为之一愣,但她似已经知道宋青山有样一着,在宋青山身影一起之际,拐杖挟着闪电之势,向上挑起。
这种改扫为挑的拐法,委实大过玄奥,宋青山一掌击出,独眼婆子的拐示,也同时捣到。
这一来,宋青山不得不一缓手势,身子在空中,用力拔,又升起一丈来高,左掌猛地一招“雪花盖顶”。
宋青山这一手不借实物,又能拔起一丈来高的身法,使独眼婆子与五指酒丐大为骇愣!
独眼婆子在一愣的刹那,宋青山如排山倒海的掌力,已经卷到——
独眼婆子这一来可不敢冒然一接,纵身飘开。
宋青山飘飞落地,冷冷说道:“老婆子,凭你这副身子,也想抢夺七彩铁券,差远了。”
被宋青山这一激,只见独眼婆子充满皱纹的脸上,微微在抽动,一张脸变成了猪肝颜色。
五指酒丐哈哈笑道:“独眼婆子,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功力不行,可以回去再练呀!”
独眼婆子四个字出口,陡然使宋青山心里一震,脸上也倏然现出惊愕神情!
他也倏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当儿,独眼婆子再也忍不住,拐杖一抡,一招“长虹贯日”猛向五指酒丐当胸揭去,出手奇快绝伦。
五指酒丐哂然一笑,右腕一扬,拍出一道劈空拳力,挟以狂风暴雨之势,狂飘击出。
五指酒丐内力惊人,这劈空一掌,力道何等之猛?
独眼婆子心知五指酒丐武功厉害,一收拐杖,左掌也硬劈一掌,顶住五指酒丐撞来的掌力。
轰然一声暴响,独眼婆子只觉得心头血气一涌,跄踉后退十个大步,方才拿桩站稳,五指酒丐正待纵身扑进——
这当儿,猛听宋青山一声暴喝道:“师叔请住手。”
被宋青山一声暴喝,愕了一愕,一望宋青山,只见他脸带惊愕神情,缓缓向独眼婆子走去。
五指酒丐一阵迷惑,茫然不解!
宋青山一望独眼婆子,问道:“你就是独眼婆子?”
独眼婆子怒视了宋青山一眼,说道:“是又怎么样?”
宋青山心里一震,说道:“你是不是认识我师父狂笑一君?”
狂笑一君四个字一出口,使独眼婆子愕了一愕,眼光抖露奇疑光芒,一眨不眨地盯在宋青山脸上!
似是宋青山这句话令她吃惊,也令她费解!
久久,独眼婆子才缓和了一下情绪,反问道:“怎么?狂笑一君是你师父?”
宋青山道:“不错,他是我师父,你认不认识他?”
独眼婆子倏觉心里一阵黯然,说道:“是的,我认识他。”
“你真的认识他?”
“我骗你干什么?他以半生岁月,争夺七彩铁券,如今他既然死在七彩铁券之下,我自然也不能让七彩铁券落人你手里。”
宋青山又道:“你与我师父狂笑一君有什么关系?”
“关系?”独眼婆子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一点你不配知道,倒是狂笑一君几时收了你的这个徒弟?”
宋青山既知这独眼婆子就是他师父要找的人,自恨以前大意,忘了这件事,当下把狂笑一君传他武功的事说了一遍。
这番经过,说得独眼婆子热泪盈眶,喃喃自语道:“这都是我害了他……”
场内充满杀机的气氛,倏然转为悲惨,宋青山心知这独眼婆子必定与他师父狂笑一君有很深的关系,当下也不便开口相问,只得掏出狂笑一君交给他的红色小皮囊,道:“我师父死前,叫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话落,把红色小皮囊交给独眼婆子,独限婆子接物在手,右手微微在抖动;开口向宋青山问道:“他只托你这一件东西?”
宋青山点了点头,独眼婆子启开皮囊,里面只有一张信简,其他并无一物,独眼婆子把信简看了一遍,脸上一片痛苦之色。
宋青山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他一望独眼婆子的神情,已知独眼婆子与师父的关系必定不浅。
久久,独眼婆子才开口说道:“以前是一场误会,如果我先知道你是狂笑一君的徒弟,我也就不会三番两次抢夺七彩铁券,以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五指酒丐哈哈笑道:“这才所谓不打不相识啊,既然是自己人,打几下又何妨。”
独眼婆子单眼白了五指酒丐一眼,回头向宋青山说道:“我与狂笑一君之间的事,你知道了也没用,不说也吧,倒是你师父五十年前,有一段志愿,你知不知道?”
“他死前,并没有告诉我。”
独眼婆子道:“他在这信上已经说了,现在你要去完成他这个志愿。”
“什么志愿?”
独眼婆子道:“这个志愿也许太大了,五十年前他说有一天,他要成为九大门派九位掌门的掌门。”
宋青山心里一惊,脱口说道:“什么?九位掌门的掌门?”
“正是,他要变成驾驶在九位掌门之上,九位掌门都得听他指使,现在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替他完成这个志愿。”
宋青山道:“他已经死了,这个志愿怎么替他完成?”
独眼婆子道:“只要九位掌门以后情愿听你指使,你便完成了他的志愿。”
“我师父真说过这种话?”
“难道我会骗你,他在这信上已经谈过,不信你可以看看。”
“我相信就是了。”
独眼婆子似是想到了某一件事,感咽地叹了一声,幽幽说道:“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我们过去算是一场误会,独眼婆子一生对狂笑一君不起,从今以后,再也不履身江湖,请你以后好自为之,我也要走了。”
说完,把红色皮囊纳入怀中,向白衣少女使了一个眼色,双双奔去,消失不见。
宋青山见独眼婆子去后,不由深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头一望五指酒丐,说道:“师叔,你说独眼婆子说的是不是实话?”
“武林中人,向来不打诳语,何况这独眼婆子与体师父狂笑一君,必定有一段不寻常的关系,所说自非是假。”
宋青山奇怪道:“我怎么样才能做掌门中的掌门?”
五指酒丐道:“这要看你自己,九大门派掌门乃江湖九大武学宗师,你想驾驭在他们头上,倒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宋青山为难道:“这志愿我恐怕完不成了。”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师父既然有这个志愿,你无论如何一定替他完成,使他瞑目九泉之下。”
“怎么完成?”
五指酒丐想了一想,心里暗忖道:“这确实是一件困难之事,宋青山想变成掌门中的掌门,谈何容易……”
心念及此,不觉轻声一叹,倏然——
他叫了一声道:“有了!”
这一声有了,使宋青山精神为之一震,抬眼瞧去,只见五指酒丐脸露喜色,宋青山急道:“师叔,有什么办法?请你快说。”
五指酒丐说道:“宋贤侄,我问你,现在九大门派掌门,是不是落在穿天一剑的手里?”
“不错?”
“只要你能到避日岩救出九位掌门,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为什么?”
“很简单,如果你救出九位掌门,他们一定会对你感恩,以后他们一定会听你指使,你便成了掌门中的掌门。”
宋青山脸上也现出喜色,说道:“对,只要我能到避日岩救出九大门派掌门,我便替师父完了这个志愿。”
宋青山为了替他师父狂笑一君完成“九位掌门的掌门”的志愿,几天这后,终于与五指酒丐来到桐柏山。
五指酒丐因此事为宋青山师父狂笑一君生前志愿,他纵然恨九大门派掌门围攻铁面神龙,也只好把这件事按在一边。
原因是武林中人,最注重“尊师重道”这四个字。
不过,五指酒丐到了桐柏山之后,便与宋青山分道而行,他要宋青山单独救出九位掌门,他在暗中做个照应。
避日岩在桐柏山的北麓,在削壁千刃的山中,想找到避日岩,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桐柏山连绵数里,山峰挺秀,绝壁千寻,山峦起伏,古木参天,宋青山与五指酒丐费了一天时间,才找到避日岩。
避日岩——在亡魂谷之内,这亡魂谷底长达百丈,谷内巨木成荫,一望无际。
宋青山一马当先,经过谷底,五指酒丐落在远远地。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