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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对。」陈晶露睨着儿子说:「我也没想到定疆居然通吃,再找几个新的来,说不定这小子又不安分了。」
玳香一愣,这才忽然明了当时徐定疆为什么一直不肯收了众人,连王妃一开口都是这样的话,其他人在背后又会怎么说?玳香这时才忽然觉得自己当时确实错怪了徐定疆。
门外的玳香心内思量,自然没有反应,徐定疆见状心知肚明,他轻轻的将房门关了起来,回头对陈晶露说:「娘,别跟她们开这种玩笑。」
陈晶露微微一楞说:「她们还真的担心啊?」
「不是啦……」徐定疆也懒的解释,想了想,旁敲侧击的说:「娘啊,你怎么运返蛇来的?」退蛇的体积可不小,要带来一定要放在轿或车中,可是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徐定疆不禁有些狐疑。
「处理之后,有用的部分就不多了。」陈晶露露出有些调皮的笑容说:「剩下一小包就拜托周广帮忙。」
徐定疆恍然大悟,难怪这一路行来没看周广进入过卓卡,看来那包退蛇残骸便是收在卓卡的肚子里;放在卓卡里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想来最主要就是不让老爸知道,看来老娘以前的名声不虚,确实颇难应付,却不知与老爸是怎么在一起的?
不过周广这么一走,退蛇的事情不就露馅了?而且到底为什么陈晶露要带退蛇来,徐定疆仍是一头雾水。
过了不久,徐靖在数名官兵的陪同下,到了徐定疆的寝殿,随即一个人走入了房中,他望着自己妻儿,脸上也是有些惑然的表情。
「王爷。」陈晶露在任何人面前,都称徐靖为王爷,至於私下怎么叫,就没人知道了,她起身拉着徐靖说:「你先坐下。」
徐靖见两人的表情都没有异常,只不过儿子徐定疆的表情有些疑惑,想来没什么大事发生,他也就安心的坐下,一面说:「定疆,刚刚芳华公主在你这儿?」
徐定疆闻声知意,立即回答说:「芳华已经回宫了。」
「很好。」徐靖点点头说:「不知道芳华公主犯了什么事,皇上向少这么大发雷霆。」
徐定疆自然也不知道,不过老娘找老爸来,可不是谈这种事的时候,他目光转向陈晶露,却见老娘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只笑咪咪的望着父子两人对话。
徐定疆皱皱眉,索性先放下此事,向父亲徐靖说:「爹,刚刚我与芳华聊到一件事,她问到您的意见。」
「哦?」徐靖微微一笑说:「什么事?」
「南角城部队在这里的安全性。」徐定疆经过刚刚对刘芳华的一番剖析,现在想的更清楚了,他开门见山的说:「我总觉得十分危险,不该再在都城待下去了。」
徐靖沉默了片刻,这才仰起头来说:「所以呢,应该怎么办?」
徐定疆一怔,若是这时提出离开的想法,别说刘然不会答应,这时离开都城也有些说不过去,但徐定疆随即说:「只要送出蛇人异动的消息……」
「住口。」徐靖目光一凝,不满的说:「我不记得曾教过你说谎,何况是欺君?」
徐定疆搔搔头,正不知该如何接话时,陈晶露已经打圆场的笑着说:「好啦好啦,干什么不高兴?现在都城有什么危险?不是说叛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吗?」
陈晶露虽不笨,但一方面不完全明了相关资讯,另一方面她对这些事务也没什么兴趣,所以垃不知道两父子在担心什么。
徐定疆并没放弃,顿了顿又说:「不知道爹有什么办法?」
徐靖思忖了一下,望望徐定疆说:「定疆,你现在功夫进步不少吧?」
徐定疆没想到老爸忽然冒出这句话,不过在自己父母面前也不用客气,徐定疆点点头说:「应该算进步不少,但当初周伯提议的猛鲨拳心诀并不合适,所以除了一般的应对之外,我还没想出什么好的功夫。」
「猛鲨拳?」徐靖有些意外的说:「这不是你平南叔叔的武功吗?」
徐靖并不知道在南角城出发前,周广曾根据赵才的功力运行,建议了两人不同的运功之法。徐定疆先解释往事之后,接着说:「周伯的想法应该是以为体外气脉与身体经脉类似,甚至是直接向外延伸,不过在数日前,我明白了气脉的通行路径,虽然能藉此更有效的收纳劲力,使功力提升不少,但却没能找出较具威力的运行之道。」
徐靖思忖了一下,忽然点点头一笑说:「连周兄的建议都没用,我可能也帮不上忙,但还是可以试试……」
难道老爸愿意与自己试招?徐定疆猛然站起,手心微微发汗,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在他的心目中,徐靖简直是个完美的存在,他敢与周广天天练功,应付可能是「左督国王」刘方廷的蒙面人也怡然无惧,但想到要与自己父亲过招,却自然而然的紧张了起来。
「想干什么?」陈晶露蓦然圆睁双眼大声说:「你老爸可是娘请来的。」
徐定疆一楞,只好乖乖坐下,却见陈晶露望着徐靖说:「王爷……」
徐靖依然是神定气闲,只把目光转了过去,静静等待陈晶露开口,陈晶露咬咬牙,在整齐的贝齿间吐出了一句话:「那条蛇……」
「退蛇?」徐靖和气的说:「那也没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隐密?」
看来老爸果然知道了,徐定疆眨眨眼有些尴尬,若非陈晶露在他面前找来徐靖,必定有其用意,徐定疆真想找个藉口溜走。
另听得陈晶露叹了一口气说:「自定疆带回退蛇,我就不断的测试,但除了确定有毒之外,一直不明白有什么功用,所以找到埳山老人后,我就不断的与他一起实验,直到离开南角城之前,我们才勉强得到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徐定疆急急的问。
陈晶露瞪了儿子一眼,等徐定疆自动闭嘴后,她才望着老公说:「退蛇血中有毒,身体也有毒性,但这不重要,只要准备一些药物就能抵销中和,它的鳞甲皮肉放没几天就碎散开来,似乎也没什么特殊,至於内脏,我晒乾后磨成粉末,似乎也没什么价值,只有它的骨头……」
莫非是骨髓?徐定疆虽然不敢再插嘴,但心里却是一动,若退蛇只有血液有大用,那制造血液的地方必有玄机,岂不正是骨髓?不过虽然听说骨髓造血,徐定疆可不知道退蛇是不是一样?
徐靖却似乎比较了解,他微微皱眉说:「似乎听你提过,里面的椎间软骨十分特别,指的是那个吗?」
「嗯。」陈晶露点点头说:「那些软骨与一般软骨十分不同,里面密布着血管,而且构成的胶状物十分奇怪,看起来没毒,但我取了一些软骨给一些小动物实验,却是一吃就疯狂而死……」
父子两人都没说话,听到这里,还是没人了解为什么要这么隐密,就算那个软骨一吃就死又如何?
「我……」陈晶露迟疑了片刻,终於开口说:「我想找人试试。」
啥?徐定疆膛目结舌之际,徐靖已经皱眉说:「晶露!」
陈晶露嘟起嘴,瞅着徐靖不说话,徐靖望了儿子一眼,舒缓了表情说:「所以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带了这东西来?」徐定疆见状,终於知道自己在场的功能了,原来老娘怕老爸发脾气?
陈晶露点点头说:「其实我怎么试,明明没有毒的,连埳山老人也验不出来……不过我们相信,那些动物发狂而死,是因为身体承受不了急剧的变化,若是够强悍的生物,应该就可以应付。」
「比如说人?」徐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陈晶露倒是没被吓到,她眨眨眼说:「若是人,必须要高手。」
「晶露,这未免太荒谬了,我们岂能随意草育人命?」徐靖挥手说:「难道你要我服下?」
陈晶露望了儿子徐定疆一眼,颇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徐定疆吓了一跳,莫非要自己吃?他有些诧异的说:「娘?」
「不、不……」陈晶露连忙说:「那是埳山老头的意思,我也不放心,所以找你们一起商量。」
「埳山前辈的意思?」徐靖说:「莫非因为定疆曾被蛇血浸泡过?」「不只如此。」陈晶露露出慎重的神色说:「定疆还服过蛇血,体内对於蛇毒、退蛇的特性适应力极强,相对的,影响的可能性会降到最低……别管这么多了,我反正也不打算让定疆试。」
却不知陈晶露倒底在搞什么鬼,徐靖眉头微微挑起说:「所以……?」
「所以我打的是别的主意。」陈晶露有些得意的一笑说:「听说大供奉有养一种宠物……」
「北域异兽騔獚!」徐定疆首先叫了出来。
徐靖着大皱眉头说:「真是胡闹,这怎么可能?」
「总会有机会嘛。」陈晶露眨眨眼说:「其实经过了试验,退蛇软骨剩下的也并不多,体积没多大,只是为了慎重起见,我才请周广帮忙。」从这话就听的出来,陈晶露是打算,明的不成就来暗的。
且不说要卓卡代运正不正常,徐靖与徐定疆两父子想到騔獚,都有种虚幻的感觉;騔獚虽说是北疆异兽,但在人族一向少见,在牧固图大陆上,騔獚活跃於翼云族北疆到熊族之间,可称草原之王,连鹫族都不敢在騔獚的势力范围轻易落地。
不过一向以来,騔獚只是传说,因騔獚向少越过横亘於熊、鹫之间的卡轮多山与布尔山,就算少数越过,也会被熊族合力擒杀。不过在过去的白氏皇朝时,人族曾数次北征,大供奉刘尉达便曾在六十多年前,率一万部队沿布尔山北行,沿路清剿往山区逃逸的熊族。没想到却遇到一小队约莫三十只的騔獚,两方不期而遇,人族大军来不及用弓箭,便与騔獚厮杀起来,那场战役,人族大军足足损失了近千人,这才杀尽騔獚,并活擒了五只,后来这些騔獚也就随着刘尉达返回人族,成为刘尉达的珍兽。
騔獚乃群居生活,一群一群奔驰於大草原,身具先天气脉、皮粗肉厚、刀剑难伤,而且十分团结,若不是毫无文化可言,几乎可与牧固图六族分庭抗礼。而当时若不是这队騔獚离境太远,否则若招来更多的騔獚,人族部队只怕会损伤惨重。
有关騔獚的故事,在三人的脑海中同时闪过,徐定疆咋舌说:「娘,供奉爷爷未必好商量呢。」
「先弄清楚騔獚在哪里。」陈晶露微笑说:「真的没有机会再说嘛……虽说当年那批騔獚说不定已经死了数头,但可能也有了后代,或者不差一头呢?」
「这我倒没听过。」徐靖摇头说:「我只听说虽过了五十年,騔獚依然是野性难驯。」
「这是埳山老人说的。」陈晶露不死心的说:「野性难驯更好,那大供奉说不定已经死心了,不把騔獚当宝了呢!」
徐定疆却还有疑问,他忍不住说:「娘,既然动物试验都失败,为什么您认为騔獚可以?」
「这就比较复杂了。从死亡的动物身体来看……」陈晶露说到死亡两字,自然而然的望了徐定疆一眼,眼神中有些尴尬,顿了顿才恢复正常说:「它们一吞下,看来十分的惊慌,身体的某部分立即产生变形,先是变大,接着变小,不过到了最后都会恢复正常,问题是……解剖再来看,当时变形的部分却很奇异的不见了。」
不见了?这是什么话?两父子都傻了眼,不明白陈晶露再说什么,陈晶露见自己老公和儿子的表情,她皱皱眉,颇努力的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