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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敌军突现
徐定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忽地北方远远的传来一声闷响,众人都没怎么注意,徐定疆却是脸色一变,蓦然转头向着北面望去。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闷蓦,距离却是更近了,同时,北方的天际似乎飘起了一缕轻烟,这下徐定疆可稳不住了,他立即大声叫:「住手!」
本来两人正你来我往的打的激烈,怎能说住手就住手?还好现在赵才已经渐渐居于弱势,陈东立要抽身倒并不难,他翻身之际虚幌一招,逼的赵才退开半步,同时急急一个闪身让开,哈哈笑说:「定疆,你别担心,我未必伤的了赵才。」
陈东立说话的同时,北面又是一声沉郁的爆响,这与刚刚的响声并无不同,只不过距离更近了些,这时陈东立也吃了一惊,他立即转过头,惊呼说:「烽烟?」
「正是百里烽烟!」徐定疆猛然一腾,迅如急电般的向着营口射去,声音还远远的传了回来:「东立,『排云部』立刻集合整装待命!赵才、梦羽、墨琪,快回『碧晴阁』。」「碧晴阁」正是南角王一行人所暂住的地方。
所有人立即动了起来,每个人心里都掠过一个阴影,是「神山卫国使」刘礼攻来了吗?
「百里烽烟急报」比「天鹰急报」还快,是人族现在最快的一种传讯方法,主要目的就是加强都城的防御,只在都城周围三百公里内有设置。
徐定疆一面急奔心里一面转念,没想到刘礼尚未一统北域便主动南犯?这一着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都城这里只想到北域诸城会受熊族的牵制,北攻时无须担心宿月城支援习回河城,却没想到习回河城大军南攻时,刀轮、北域两城却也不敢引兵南援,以往若有这类的危机,东极城的八万大军只要一半回援,自是绰绰有馀;
但现在东极城自身难保,仅剩两万馀兵,若再西援,东极城等于是一座空城。至于南角城,若连储备兵力算进去,最多能派出两万部队北援,也因为排云部的成立,南角城的储备兵力已经少了近万,还好这万名部队在陈东立率领下已经到了都城。
可是徐定疆又有些怀疑,习回河城军队虽多,也不过十万人,就算只留下一万守城,也才九万人南征,以都城六万军队,六千都卫军、五千影军、还有南角城的一万部队通通加起来,也有八万多兵马的实力,在以逸代劳、城厚墙高的情形下,习回河军岂有胜算?
而且除兵力没有优势外,都城高手如云,除两大供奉、左、右督国王、南角王外,十国使现在就有五个在都城,就算四大龙将叛其二,可与四大龙将相抗衡的就有白浪、卢一天、铁仇等人,刘礼、徐苞是做何打算,怎会出此下策?
就算刘体有什么奇招,自信足以获胜,徐定疆最想不透的是……若自己是刘礼,必赶在南角城一行人还没到达前围住都城,则南角城说不定会置身事外。现在这么一来,连自己一家人也被困在城中,南角城不派援军那才奇怪,他岂不是自找烦恼?
何况还有自己与父亲的三千亲兵?
除这些之外,徐定疆心里却还另有担心的事情,他自得周广指点,体会出聚经脉于体外的功夫后,便一直不断的体悟,以他的功力来说,这种功夫并不需要静坐运息,只要能静下心,无时无刻不能修炼,不过这功夫说来简单,要成功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人体经脉固然出自天然,但每个练功的人毕竟都是经由前人的指点,在练功前已大略了解全身脉穴分布,现在徐定疆却是要重新细细揣摩,万一弄错只怕便要走火入魔。
到今日,徐定疆只大略感受到接近身体的部分体外气劲脉流,想找出系统还有一段漫长的功夫,周广说的一个月实在不是开玩笑,可是这就有个问题了,现在若是对敌,因体外经脉循环尚未完成,当真战斗时不但只能依老方法应付,而且气脉震动下,大有可能恢复原样,有如初练内功时的百日筑基,若是中断,不前功尽弃者几稀,这么一来,这九天的修炼就白费大半了。
徐定疆本以为便算自己被分派了北伐,等都城吵出个结果,再一路往北打个几场战役,到大决战时,自己可能已经练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么一来,问题就忽然变大了……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都城一片慌乱的同时,有两个身影不顾日正当中,正悄悄地越过皇城的城墙,向着皇城内部深入,这是两个蒙着面的身影,一个身材矮矮胖胖的,两手空空似乎没有兵刃,另一个蒙面巾之后却是白发飘飘,看得出来已经有不小的年纪。
这两人一落人墙内,点地间转眼便掠出了数十公尺,若有人看见可会吓一大跳,都城中现在有此功力的算来算去恐怕不超过十人,而那些人却又绝不该鬼鬼祟祟的摸入皇城,那么这两人会是谁?
无论他们是谁,他们确实选了个好时机闯入,一般来说,皇城外围主要都是由都卫军守卫,内围禁宫部分则由影军加上无数巧妙的机关看守,如今百里烽烟急燃,大部分的影军都分布在皇城的城墙周围,但皇城外围少了那些巧妙的机关,凭两人的功力,可说是点尘不惊的闯了进来,而等进入内围,影军的数量反而此平时少,对两人的行事可说是更为方便。
两人奔出片刻,前面的胖子忽然一打手势,两人同时闪入一个尚可隐身的树丛当中,白发人才低声说:「周兄……怎么了?」
「老埳山。」那人传音回答:「五十公尺外有四个人。」这两人正是随南角城一行人北上的周广与埳山老人,他们一到都城,也不等天黑,两人约好了便向着皇城闯去,陈晶露虽没注意周广,却已发现埳山老人消失了踪影。她毕竟也算是陷山老人的记名弟子,这一阵子陷山老人神情不对她早已注意,一见埳山老人消失,由不得她不担心,只不过这时徐靖已去晋见刘然,只好派梦羽、墨琪两人找徐定疆,要徐定疆派人注意埳山老人的下落,只不过她却万万没想到,陷山老人居然闯入了皇城。
埳山老人功夫虽高,其实较徐靖、周广等特殊高手还差了数筹,所以埳山老人这时还没听出五十公尺外的声音,他正半信半疑之际,却听得周广又接着说:「来了……有两个往这里来。」
这时焰老人才慢慢的听出衣袂破风声,周广果然厉害,不枉自己称他为兄。埳山老人没想到忽然多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帮手,他精神百倍的说:「周兄。能不能把他们弄昏?」
「能不能有声音?」周广眨眨眼问。
这不是废话?埳山老人兴奋的心情收敛了些,皱眉说:「当然不能有声音。」「那就比较麻烦了。」周广声音中蕴含着笑意,低声说:「先看他们到那儿去。」
没多久,两道黑色的人影迅速的穿过林木,看方向正是皇城南门,若没有意外的话,应会由两人隐身的树丛旁经过。
周广看的清楚,马上低声说:「这就有机会了。」
埳山老人立即屏息凝神,省的一不小心反而是自己坏了事,只专心的注视着两名影军的身形。
很快的,那两道人影越来越接近,埳山老人正不知道周广要如何下手时,身旁忽然微风一动,周广胖胖的身形恍若无物般的飘了出去,倏忽间已经飘到了两名影军身后,在那两人两次点地飞掠之间,周广已经无声无息的缩短了两公尺的差距,紧贴两人身后,只见他两手同时轻轻一振,两名影军身子一软,被周广一手一个抓了回来。
埳山老人可喜的閤不拢嘴,他连忙接过两人说:「太好了,太好了。」
「问问那个叫刘冥的在哪里?」周广也颇兴奋,搓着手说。
「还要你说?」埳山老人翻眼瞪了瞪周广,这才一面轻捏着一个影军士兵的喉咙,另一手一面微微催劲,把这个士兵震醒。
士兵一醒,立即张开了大口要叫,埳山老人适时的催劲,那士兵只觉得声音冲到喉头突然一阻,只能突出一丝细细的声音:「有刺客……」
「想的美。」埳山老人老奸的一笑说:「若让你叫出声音还得了?」「你--」那名士兵这时才看出两人的装扮,他被迫压低声音说:「……你们是谁?」
「少啰唆。」埳山老人说:「刘冥呢?」听到刘冥的名字,那名士兵脸色立即大变,浑身冷汗直冒,似乎感到极深的恐惧,闭上嘴巴一声不吭。
埳山老人一楞,摇了摇那名士兵说:「你还不说?想吃苦头吗?」那名士兵似乎横定了心,就是不说话,埳山老人摇摇头,惋惜的说:「我实在不想伤人,但你逼的我不得不如此。」
埳山老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包,凑到那士兵的鼻头,他立即直翻白眼,全身抽搐起来。
埳山老人一面低声说:「你想说时就表示一下,我马上拿开。」周广可唬了一跳,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他却又嗅不出什么玄机,不过为求保险,周广还是闭住了呼吸。
不过这个士兵似乎十分硬气,过了片刻他已经全身汗湿,脖子、前额、手臂的青筋一根根浮起,依然没有想要招供的表示。埳山老人想了想,一掌将这个士兵理昏,把那个小包移开他的鼻头。
一移开,士兵虽已昏睡,但全身的抽搐也逐渐的平缓,不过脸色还是十分难看。
这时周广才有些结巴的问:「那……那是啥东西?」
埳山老人没理会周广,如法炮制的将另一人敲醒,扭过他头望着原先一人说:「我们要找刘冥,他已经招了,就等你的答案比对。」
那人似乎胆气较小,他望见那人全身汗湿,脸色青白的模样,似乎已经吓破了胆,尤其听到那人已招,他更是有如大祸临头般的露出绝望的表情。
埳山老人忍不住说:「你也想尝尝滋味吗?」那人似乎是万念俱灰,整个人彷佛没有生机般的软瘫在地上。
这下周广更是莫名其妙了,不等埳山老人打昏此人,他立即忍不住说:「这又是什么药?」
「什么药?」埳山老人终于瞪他一眼说:「我什么药都没用……喂,你小子是怎么了?」
那个士兵沉默片刻,这才目光无神的说:「他既然说了……我们一家老小都只能一死……他怎么能说?……怎么能说?」
这下埳山老人与周广都愣住了,难怪刚刚那人如此硬气?埳山老人无奈的轻吁一口气说:「你放心,他没说。」
那人一怔,两眼突然一亮,直着眼睛说:「真的?」
「真的。」周广也不忍心逼问了。
那人松了一口气,苦笑说:「被敌所擒……我们已经是死定了,怎能连累家人?」
「这是什么话?」埳山老人诧异的说:「我们又不一定会宰了你。」那人摇摇头,闭上嘴不再答话,周广却已经想通,推了埳山老人一把,低声说:「要杀他的不是我们。」
「罢了。」埳山老人一把把士兵敲昏,起身说:「问是问不出所以然来了,怎么办?」
「你不是要找他们头头吗?」周广目光一凝说:「咱们大闹一场,他们头头还不出来?」
「大闹一场?」埳山老人迟疑的说:「会不会拖累了晶露他们一家?」这话隐含了一个最主要的原因,若明着来,埳山老人自忖未必能大摇大摆的闯出皇城。「别被抓就好了。」周广微笑说:「不然这样,我明你暗,若是真有个什么,我应该也有机会溜。」
埳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