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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四人闻听都坐不住了,白敏首先跳出门外探头探脑。
「里面啊。」却听白彤懒洋洋的说:「你自己进去,阿广他们也都在。」
「你……」白垒似有些意外的说:「不一起过去?大事不妙了。」
「都不关我的事了。」白彤的声音渐渐远去,一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听来实在有些异常。
「阿垒。」白炰旭耐不住了,大声说:「别管他,快过来。」
「是。」白垒展开身法,迅速的奔入房中,众人见他浑身泥泞,脸色惨白,一向平静的脸上却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大家不禁都有些紧张。
白炰旭首先急急的问:「白浪呢?」
「他没回来?」白垒失望的低下头,叹口气说:「希望他能平安闯出来。」
「你们到底去哪儿了?」白炰旭急急的说:「小敏说你告诉白浪一个地方,你们就约好了去探险,那是什么地方?白浪怎么会有兴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来,白垒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他叹了一口气说:
「他应该不会有事的,那时只有一个人奔进去,除了一声巨响之外,也没有其他的打斗声音,除非浪大哥接不了对方一招,这不可能呀……」
「阿垒。」白广见情况不对,开口说:「你还是从头说起,那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白垒整理整理才说:「那是一个皇城中的禁区,守卫十分严密,在皇城中偏西,有个荒寂的小坡,四面两、三百公尺都没有任何建筑物与花草树木,只有在中心部分有个直径约五十公尺的浓密树丛,里面有几张奇重的石桌石凳,而那里除刘然外,连守卫都不能进出,我告诉浪大哥这个消息,他就想去看看……」
听到一半,白炰旭的面色已经变了,他生气的一拍桌面说:「什么石桌石凳,那是密室……你们……你们真是冲动糊涂。」
「密室?」四人都是一楞,那就是传说中的人族密室吗?
「然后呢?」白炰旭这时没时间解释,急急的追问。
「浪大哥要我带他去,我就带他去了,他进入小树林后我就在外面守候。」白垒有些无辜的说:「其实只要能闯进去,几乎就十分安全,没想到昨晚忽然有个十分快速的人影闪了进去,那人似乎也是闯进去的,引来了一大堆影军,虽说影军也不敢接近树丛,但我却无处隐身,我看情势不对,只好慢慢退了出来,后来似乎有命令传来,影军又散开了,我却一直没见到浪大哥的身影……我本认为浪大哥是自己闯出来了,没想到……」
「真是糊涂……」白炰旭气的额上绽出青筋,紧紧握着拳说:「没想到白浪居然知道开启机关之法……」
「浪大哥知道吗?」白敏诧异的问。
「不然他为什么要去?」白炰旭哼了一声说:「白浪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自己人,这种大事也不交代一下,若他有了意外,开启密室之法岂不是只有刘然知道?」
「师父……」白广可紧张了,他诧异的问:「您也不知道?」
「当时南角城乱的太快,我爹没能来得及说。」白炰旭惋惜的说:「若白浪早点说出来就好了。」
白敏见两人越谈越远,他焦急的说:「那浪大哥怎么办,他会不会陷在皇城里了?」
「他若是出了事,我们也危险。」白广被一言提醒,转头就说:「小敏,你立即去通知述潘叔,要他随时准备撤退。」
「那左督国王府还去不去?」白汉蓦然吐了一句。
「去。」白广说:「师父,既然如此,还是我和阿汉去吧,您该留在这里应变。」
白炰旭正沉吟时,白垒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大声说:「我知道了,浪大哥一定是躲到密室里了。」
「不可能。」白炰旭哼了一声说:「他自己知道,若真这样就死定了。密室只能从外面开启,大石一封机关自动锁定,现在天下除刘然外,没人知道如何开启,他不是等死还有什么?」
「那就一定是因为搜寻的敌人太多,他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了,我该去里面接应……」
白垒似乎松了一口气,比较轻松的说:「没想到浪大哥隐踪的功夫也不差。」
「一定是这样。」白敏他高兴的跳了起来,压在心头的大石蓦然消失。
白广可没这么乐观,但这时没空多说,还有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白广叹口气说:「阿汉,我们该准备启程了……今晚这顿饭还有的累。」
白汉可不知道吃顿饭有什么累的,不过白广说话向有道理,八成他知道王府中的饭菜吃起来比较辛苦──可能是硬了些吧?这白汉可不怕,不过白广连这都知道,倒是令白汉十分佩服。
怀着沉重的心情,白广在白汉的陪同下,领着十名士兵向着左督国王府走去,左督国王府在内城北缘,与众人所在的军营有一段距离,两人一面走,一面各自想着心事,白广烦恼的是当左督国王得知白浪未来之时会如何反应,白汉却是在担心白彤的心情。
闷了片刻,白汉终於开口说:「阿广……阿彤今天怪怪的。」
「怎么?」白广回过神来。
「以前他不会这么消极的。」白汉想着白彤离开时的身影,不大能释怀。
「喔。」白广会意的说:「是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是他运气不好,等他的手好了,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都是我的错。」白汉用右手打了自己左臂一下说:「若是听浪大哥的话,各留两成功力就好了。」
「这该说是阿彤的错。」白广摇头说:「希望这次教训后,他凡事能别再这么冲动独断……唔,到了。」
眼前一栋堂皇的建筑物,正门上方横挂着烫金门匾,写着「左督国王府」五个大字,门口左右各有一个奇形的两人高巨型雕刻,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生物,往左右一望,门旁的两道钢砖厚墙向着两面延伸,看来前后两条路之间就只有这一户建筑群了。
众人走到门前,见门口左右与石雕间各有四名都卫军,手中一式拿着长矛,见到白广一行人,一个士兵往前两步相迎,见两人都身着便服,那名士兵有些疑惑的说:「两位是……?」
「我们是白浪龙将的师弟。」白广回答说:「我是陈广、这位是陈汉,是由铁总教头相邀前来晚宴。」
那名士兵一楞说:「白龙将没来吗?」
看来铁仇已经交代过了,白广点点头说:「白龙将身体微恙,特派我两人前来致歉,希望康公、铁总教头见谅。」
那名士兵脸色却也不大好看,似乎无法了解居然有人敢对在督国王陈康爽约,他顿了顿才说:「你们在这儿等一等,我进去通报。」
这话其实已经有些欺负人了,两人是受邀前来,又不是前来投帖拜见,至少也应将两人迎入府中方合道理,不过自己毕竟也有理亏之处,白广只轻轻一笑说:
「麻烦你了。」
过了约莫一刻时间,那名士兵才从门后走出,他望了白广一眼说:「你们等一下,会有人来领你们进去。」
看来有些不妙。白广正思索时,白汉却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说:「阿广,人家既然不想见我们,就回去吧?」他一直放心不下白彤。
「别胡说。」白广连忙止住白汉。
从一时间,门内忽传出声音:「这么没耐性怎么行?」
两人转头的同时,只见门内转出了一个身着皮革背心的壮年人,正目光炯炯的望着两人。
这人倒是没见过,白广仔细的打量对方,发现此人虽然十分雄壮,但右臂却莫名的比左臂略粗,看来这人右手上有特殊的功夫,白广往前微微一礼说:「在下陈广,这位是我三师兄陈汉,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穆倚。」那人目光转向白汉,有些意外的点点头说:「好个壮硕的小夥子。」
白汉目光转过来,向着那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白广早把都城重要人物打听清楚,他立即说:「原来是左府都卫军三位副总教头之一的穆副总教头,真是失敬。」
「别客气了。」穆倚目光从白汉身上转回白广,点点头说:「随你们来的人留在门侧的休息室,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白广与白汉随着穆倚往府内直走,白广一面走一观察,只见左督国王府虽没有皇城的精致,但府里也是十分具有规模,庭台楼榭之间散落着花木泉石,看起来,似乎曾经过高人的规划,各式设计十分的和谐,颇有原野情趣。
反正走着也是无聊,白广开口说:「这里的格局很特殊,十分配合自然。」
「住起来是挺舒服的。」穆倚微微一笑,目光望着白汉说:「有空可以来住住。」
白汉可一点也不稀罕,他在原始荒凉的地方住了二十多年,并不觉得与自然谐调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只皱皱眉,没回答这句话,白广却有些诧异,这人似乎对白汉十分有兴趣,这就有些奇怪了,按道理除白浪之外,他们对白家人应该都不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走了约莫五、六分钟,穆倚向着前方一指说:「这是养心阁,康公一向在此宴客,进去吧。」
「副总教头先请。」白广一把拉住正要往前走的白汉说。
「好说。」穆倚带着两人入内,走入门中是一个小门厅,一转向又是一个门户,穆倚向着厅中扬声说:「康公,白浪龙将两位师弟,陈广、陈汉带到。」
两人随着转入,一看,厅中摆设一律以紫蓝色系为主,梁柱窗墙全都披覆了各式不同的紫绿色树皮,中央的大桌是由千年老闪木的树根所制作,十二个椅子则全部由老藤所制,这时桌面四周坐了八人,还有四个空席,其中白广见过的自然是左督国王陈康与总教头铁仇。
白广颇为意外,按道理应该客人都到齐了后陈康才会出现,没想到他居然在这儿陪着客人聊天?自己两人会不会来的太晚了?
上首的主位,这时发须皆白的陈康正笑着说:「辛苦了,穆倚。」
「应该的。」穆倚点点头,向两人打声招呼,迳自出门去了。
原来连副总教头都没有资格入席?白广与白汉同时一礼说:「陈汉,陈广,参见康公。」
陈康望见白汉也是一怔,诧异的说:「好个彪形大澳,几岁了?」
「二十五。」白汉硬梆梆的说。
「呵呵……」陈康笑了笑说:「铁仇,你看呢,说不定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什么问题?白广与白汉相对愕然,想问又不好问。至於铁仇黑黝黝的脸则露出一丝微笑,点点头说:「没想到真的还有这么高大的贵族。」
白广这才想出道理,白汉的魁梧身材,但在皇族中只算普通异常,但在贵族中则可称罕见,难怪每个人见到都露出异样的表情,却不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
「嗯……」陈康笑容微收,目光望着白广说:「听说白龙将身体微恙,怎会如此?」
白广心知,这个问题若是答的不好,只怕与陈康从此交恶,问题是一时之间实在没什么好理由,白广心里暗暗叹气,一面说:「在下的大师兄是练功挫伤了经脉,需要调养一番。」
「峨?」陈康微微一笑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白龙将不肯赏面呢。」
「焉有此事。」白广忙说:「若不是师父劝阻,大师兄还坚持要来呢。」
「铁仇。」陈康微微一扬首说:「帮两位少年英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