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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此事,和气的转头问白广说:「阁下何人?
颇面生的。」
陈康见刘縯忽然注意起旁边一个陌生的小子,他虽有些不满,但碍於刘縯的面子不好发作,也跟着将目光转向白广。
「小人陈广。」白广见机往前一步,躬身说:「乃白龙将的师弟。」
「白龙将?」陈康目光斜望过来说:「那是谁?」
倒是刘縯先想起,他脸色一舒,高兴的说:「莫非是白浪龙将?」
「正是。」白广松了一口气,还好白浪的名气不小。
「你来此何事?」刘縯微笑说:「现在身负何职?」
「小人尚未获职。」白广恭声说:「今日前来是为了参见皇上。」
「哦?」刘縯面色一正说:「有事吗?」
「皇上曾指示,要小人到都城后参见。」白广胸有成竹的说。
「那你怎么又要走?」刘縯有些糊涂了,刚刚不是才见到白广打算离开?
刘縯这么一问,一旁陈康的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寒芒,白广察觉异常,顿了顿才说:「也没什么,不过想下午再来。」
「糊涂。」刘縯摇头说:「皇上既然有嘱咐,怎么能拖?你来都城也好几天了吧?」
「是。」白广哑巴吃黄莲的说:「是小人不对。」
「跟我来吧。」刘縯微笑说:「我正要参见父皇。」
「多谢护国使。」白广可是由衷的道谢。
陈康目光在白广身上打量片刻,这才向着刘縯微微拱手笑说:「护国使,老夫还有事待办,先行一步。」
「康公慢走。」刘縯守礼的等候陈康先行。
等陈康走出数公尺外,刘縯才回头说:「一起走吧……你们住在那儿?」
「小人师兄弟现在都与师兄白浪同住於南面的旅飒营区。」白广一面走在刘縯的左后方一步,一面回答。
刘縯点点头,忽然一笑说:「听说那时芳华居然把月华剑借给白龙将,这件事你可知道?」
这件事可大可小,白广不知刘縯打何主意,绕个弯子说:「小人那时奉命送蛇人往南角城,未能参与其事。」
「对了。」刘縯笑说:「你们回途恰好接到父皇嘛,对不对?」
「是。」白广点头说:「有幸能护送皇上返回大军。」
一行人的脚步都快,这时已经过了一个小院,转到一道回廊之中,眼看四面无人,刘縯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说:「你老实说,这几天来过几次了?」
白广一惊,煞住脚步躬身说:「实不相瞒,已来过三次。」
「好。」刘縯点点头,忽然一笑说:「我明白了,你果然见机甚快。」
白广见刘縯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忙加紧脚步追上说:「护国使见谅,小人不明白。」
「不急。」刘縯沉吟说:「父皇说,除了白龙将外,你们师兄弟中还有好几位好手?」
刘然原来还记得众人?白广有些意外,那为何他一直没召见?白广沉吟了一下才说:「好手不敢,属下师兄弟一共八人,浪大哥为其中出类拔萃者,我们远远不及。」
「这我明白。」刘縯挥挥手,思索着说:「八人,来都城的好像没这多?」
他怎么知道的?白广微微一怔,随即回答:「是,七师妹陈灵失陷於东极城下落不明,六师妹陈玫与徐小王爷南行,过几日应该也会回都城。」
「这就对了。」刘縯伸手向着一端的小宫阁指去说:「父皇就在那儿等,我们过去吧。」
「是。」白广挺了挺胸,这几日总算没白跑。
接近了重要的地方,刘縯的随身官兵也不能再进,白广随着刘縯往前又走了近三分钟,到了小阁,门口的随侍见到刘縯,立即躬身说:「参见护国使,皇上请您直接进去。」
刘縯点点头,推门而入,白广一怔,不敢这么随之而入,在门口停了下来,刘縯发现白广停下,回头一笑说:「进来吧。」
白广这才随之而入,一进门,马上听到刘然哈哈大笑说:「你说什么傻话?那些功夫岂是说练就能练的?」
两人转过回廊,白广一看,立即躬身说:「小人参见皇上,皇上圣安……参见芳华公主。」
与刘然谈话的正是刘芳华,她这时嘟着嘴,一脸不快,不知为了什么事在呕气。
「陈广?」刘然转过头,摇头说:「你终於来了……是大皇子带你来的?」
「是。」白广恭声说:「小人三次投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尚幸得遇护国使。」
刘然脸色一沉,愤愤的骂:「那些目无君上的老家伙……」说到一半,刘然似是自觉不妥,一松脸色说:「反正来了就好,等一下朕把三枚玉符给你,可藉此直接进出皇城,你记得到『养龙阁』这儿来,自会有人引你们见朕。」
白广一怔,随即点头说:「是,小人会将一枚交给师父,一枚交给大师兄。」
「你懂就好。」刘然点点头说:「白龙将身子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了。」白广说:「小人回去后,马上请大师兄前来参见皇上。」
「我先走了。」自白广进来后就没说话的刘芳华,忽然突兀的蹦出一句话,转身就飘到了门外。
「这丫头!怎么还不懂事?」刘然皱眉片刻,忽然对着白广一笑说:「不过这也代表你的计策有用。」
白广可糊涂了,自己献了什么策?不懂最好别装懂,白广有些尴尬的说:「启禀皇上,小人不明白。」
「你自己都忘了?」刘然一笑说:「当时你不是告诉过朕,反其道而行?」
白广猛然想起,这句话是在东极外海返回之际,自己所提的建议,没想到刘然还真的实行了?
只听刘然得意的笑说:「这几日朕叫芳华去带你们入宫,她却总是不肯,说你们自己会来,朕不好说的太清楚,也只有罢了,没想到反而顺便解决了这件事。」
「父皇。」刘縯有些疑惑的说:「三妹真的对那位白龙将……?」
「朕可不是对贵族有偏见。」刘然一正神色,对白广说:「不过芳华与定疆青梅竹马,朕与徐王爷又是数十年的好友,作爹的难免有点私心嘛……呵呵……」
「属下明白,皇上英明。」白广心中暗暗打鼓,若刘然知道白玫随着徐定疆回南角城,会不会出事?
「不过定疆这小子也是不懂事。」刘然皱眉又说:「居然为了什么亲眷又赶回去,若不是看在他爹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不了他。」
刘縯微微皱眉说:「父皇,说起定疆,这次算是功大於过。」
「别紧张,朕也只是说说而已。」刘然一笑说:「我当然知道那小子这次功劳不小──若不是为了芳华,他哪这么卖力?」
「父皇。」刘縯有些疑惑的说:「芳华刚刚在气什么?」
「还不是昨日带你去看的那些功夫?」刘然横了白广一眼,语带保留的说:
「她毕竟是女孩儿,怎么能让她学?」
「我倒是觉得无妨。」刘縯叹息一声说:「几个兄弟姊妹中,芳华的天资可算是最好的。」
「那又如何?少自找麻烦了。」刘然瞪了一眼说:「你二叔的事情还不够教训吗?」
「芳华不是这种人。」毕竟白广在旁,刘縯顿了顿,转过话题说:「父皇,这位陈小兄弟您要怎么安插?」
「不能露出破绽。」刘然想了想说:「朕十二日登基,就定二十日举办贵族选才,以充实北伐军的人才,陈广!你们师兄弟们可要加油。」
白广连忙躬身说:「小人遵命。」
「到了晚间,你与白浪、包老再来一趟,我们好好商议一下。」刘然挥挥手说:
「去吧。」
白广知道,自己还不算刘然的真正心腹,自己在一旁他们父子不好说话,於是识趣的说:「多谢皇上、护国使,小人告退。」转伸出了房门。
刚转出阁楼,白广迎面碰见一人,他一楞,随即施礼说:「芳华公主。」
「嗯。」刘芳华点点头,脸上的神色颇古怪,有些欲言又止。白广心里有数,但却不知道该不该自作聪明,撑了一下子之后,白广还是决定装傻,於是再施了一礼说:「公主若无他事,在下告退。」刘芳华不大摆架子,自称小人说不定还惹反感,白广适时的改了自称。
「等一下。」刘芳华耐不住了,拦住白广说:「这几天你们都在做什么?」
「在下算是来了皇城几次,师父则大多在静养,阿彤、阿汉除了练功还是练功,阿垒则是天天东逛西逛,也不一定回来……」白广笑了笑说:「小敏则与那两位徐姑娘成了朋友,这几天玩遍了都城。」
刘芳华想听的自然是白浪的事,哪知白广说来说去就是不提白浪,刘芳华瞪了白广一眼,正想骂人,却听白广慢条斯理的说:「至於浪大哥……」
「怎么了?」刘芳华耐不住的说。
「他心情一直不好,几乎是足不出户。」白广稍稍夸张一些的说:「连功夫都练的不顺利。」
刘芳华怔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说:「你去吧。」
就这么算了?白广一楞,思忖了一下说:「芳华公主……」
「怎么?」刘芳华转回头来。
「浪大哥虽然是我师兄,我也十分敬爱他……」白广缓缓的说:「但皇上终究是不喜欢。」
刘芳华变了脸色说:「这关父皇什么事?」
「恕在下多言。」白广转身就走,留着刘芳华一个人发楞。白广心里暗暗偷笑,这才叫真正的反其道而行,却看刘芳华过两天会不会跑来?
白浪这几日功力渐复,已不需要长时间躺在床上修养,前几天,除了练功养气之外,白浪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思索所谓「胸怀天地」的关窍,但想了这么多天,还是一点眉目也没有,现正站在屋外小院踱步思忖的白浪,心中暗暗决定,为今之计,还是想个暂时的应付之道。
若要修练「胸怀天地」,可以肯定在尚未练成前,若与功力相若却已转练先天真气的人对抗,持久性就会远远不如,就算破天真气本性持久,相较之下仍如云泥之别。唯一一个保命求胜的方法,就是不较量耐力,在最短的时间中分出胜负;也就是说,若有威力更大的功夫,能在一招中发挥极限的功力,这样就算对方练成先天真气,一样无法发挥效用。
自己的爪功本来就是搏杀为主的功夫,藉着熊族修练手臂经脉的方式,可使每一爪都比一般人的拳掌功夫凌厉,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外发,不过自己练成青灵爪后,这个问题倒是暂时解决,但青灵爪固然看来声势浩大,也不过是将数十爪的力道集合起来,泛出成一片庞大的爪力,虽然威力较大,与自己期望的极限功力还是有所差异。
有没有办法能在一招之中,蕴含着自己体内一半以上的真力呢?白浪试着再度加劲催出青灵爪,虽然能够不断的输入气劲,但只要超过三公尺远,气劲便逐渐的散溢,更别提凝集后使用。
白浪体察一下青灵爪所耗费的内劲,差不多也只有两成的力道,就算两掌都算下去,也不过四成劲,其实四成劲也不算小,不过青灵爪击中对方时,并不会在同一瞬间将所有的劲力轰击到对方身上,从青灵爪与敌方劲力接触后仍保持原形一事便可得证。
白浪又想起皇族至宝,当时对付手持月华剑的何威凡、刘礼之时,自己的青灵爪若是被击散,部分劲力总来的及回流,也所以没有三、两下就力竭,当时自然是个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