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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要走了,东立,等白老弟好些,你可要与他交个朋友,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我知道啦。”陈东立挥挥手说:“你赶快回去怜香惜玉吧。”
“去你的。”徐定疆一挥手,转向白玫说:“小玫妹妹,没时间与你多认识了,下次再会。”
“徐大哥慢走。”白玫一笑说:“很快就会再见的。”
这话说的有些古怪,徐定疆再望了白玫两眼,这才摇摇头,转身寻找赵才去了。
一顶顶的帐棚逐渐的收起,白浪也躺在一个临时组好的担架上,上面还顶着一篷粗陋的遮阳布,过一会儿,等部队开始行动,白浪将会被放在双骑龙马拖曳的马车上,这时白彤等人正守在一旁,关心着白浪的状态。
白彤其实不大愿意也守在这里,不过白浪毕竟是自家人,大家都聚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一个人溜开,只在一旁闷不住的喃喃自语,却也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白述潘过了一阵子,首先站起说:“部队要移动了,我去打理一下。”
“述潘叔,我陪你去。”白彤连忙跳起,转头一望,他哼了一声说:“公主来了。”
刘芳华来了?众人都转过头,白广一拉身旁的白汉与白敏,低声说:“是小玫找来的,我们先让开。”
看众人自动让开,刘芳华再怎么大方,总有些不自在,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向众人点点头,跟着朝病榻上的白浪接近。白浪这时又陷入了昏迷,刘芳华望着脸色苍白的白浪,心中怜意大起,自然而然的蹲下伸出手,轻抚着白浪额前的乱发。
过了片刻,白浪终于还是没醒,刘芳华轻轻叹了一口气,白浪刚倒下时她就已经探视过了,白浪的伤势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却不是十天牛个月能好起来的。刘芳华望着白浪,忽然脑海中浮现徐定疆在一团红雾中纵横的身影,刘芳华轻笑了起来,这个定疆也真爱装神弄鬼,打了半天也不吭声,若不是二叔一掌轰去了他大半块红雾,他似乎还不想现身呢……白浪就傻多了,硬碰硬的一招一招与月华剑杠,这份傻劲……这份傻劲……
刘芳华正在胡思乱想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咳,刘芳华吃了一惊,迅速的缩回手来,回头一望,却见陈东立面色不豫的站在自己身后,刘芳华没想到自己轻抚白浪的时候居然被陈东立看到,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陈东立停了片刻,这才开口说:“定疆说这人是个好人,耍我与他结交……我是来看看他醒了没有。”
“他……”刘芳华不知为什么有些慌乱,站起来四面张望说:“定疆呢?”
“他回南角城了。”陈东立叹了一口气说:“定疆看事情一向比我看的远、看的开,但我没想到他能看的这么远、这么开。”话一说完,陈东立摇摇头,转身走开。
“等一下。”刘芳华拦住陈东立,瞪大双眼说:“你说清楚,什么定疆回南角城了?什么又远又开的?”
陈东立目光转回刘芳华,似是不知该如何措词,顿了片刻,他才有些艰难的说:
“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你和定疆……”
刘芳华心里微微一沉,憋不住的抢着说:“到底要说什么?”
“你们之间难道没有感情?”陈东立蓦然大声说了出来。
“我……”刘芳华不是没想到陈东立会问,但却没想到会问的这么直接,刘芳华想解释,却又不知应该如何解释。
“除了定疆……还有谁配的上你?”陈东立面色铁青的一指躺在地上的白浪说:
“这小子?”
“你说话客气点。”刘芳华生气了,她一把拉开陈东立指着白浪的手,愤愤的“他和定疆根本不一样,我们也没什么……”话一说完,刘芳华不禁有些心虚。
“是吧。”陈东立哼了一声说:“你认为定疆是为了什么理由千里赴援?谁当皇帝对他有差吗?来了就会赢吗?”
是为了我吗?刘芳华楞在当场,过了好片刻才逼出一句:“我们不是朋友吗?”
“当然。”陈东立索然的点头苦笑说:“算了,当我没问……”话说到一半,陈东立蓦然挣脱刘芳华的手,转身而去。
刘芳华楞在当场,眼看着陈东立萧索的身形逐渐往丘下走去,她身形一展,正要追下去的时候,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芳……芳华?”
“白浪?”刘芳华一怔止住身形,掠回白浪的身边,抓起白浪垂在一旁的手说:
“你……你醒了?”他有听见刚刚那些话吗?
“去……去追徐兄。”白浪辛苦的说。
你为什么想要我追?刘芳华缓缓的放开白浪的手,站起身向下眺望,自己到底该不该去?篇蓦间,刘芳华一跺脚,迅如飘风的闪下丘,一面扬声大叫:“陈东立!”
陈东立一怔,缓缓的转回头,却见刘芳华有如一抹轻烟般的闪到自己身旁,微红着眼睛说:“我们去找定疆问个清楚,他不说清楚,我不让他回南角城。”
话一说完,刘芳华一溜烟的往前飞驰出去,陈东立瞪大双眼,这下不追不行了,陈东立一面奔,一面大声叫:“吴平、池路、杜给……你们都先听易龙将的吩咐,我与三公主马上赶回来||芳华,你慢些||”
仅有两千余人的部队连夜向南奔行,速度自然比大队北上快了许多,徐定疆率领着赵才等人往南急赶,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南角城。
这次南返,除了赵才之外,所有原先疾风骑队的人都留在陈东立身旁,而这时已经没有战争的危险,徐定疆就任由赵才领兵,自己在队伍后方殿后。
跑在前面的赵才可是一肚子火,今天才打完一场仗,舍命赶到没片刻却又急速南返,这个徐疯子还真不是叫假的,为什么自己非得作他的亲兵头头不可?还是钟名古他们轻松,跟着的又是好说话的陈东立……
赵才一面疾驰一面暗骂,自然没注意到道路的状况,忽然间,他发觉自己眼前似乎闪过一道人影。赵才慌忙的回头看,却见一个俏生生的女孩正策马在路旁缓骑,一队队的骑队正从她身旁经过。
这丫头穿的是戎装,该是都城那批部队吧?怎么一个人在此往南行?倒是生的颇漂亮的……赵才脖子越转越弯,忽听得身旁士兵急喊:“赵管带!”
赵才慌忙回头,眼前却是一块大石,身旁的官兵早已往旁绕开,自己的龙马却一头向着大石冲去,赵才大吃一惊,连忙勒疆转向,而龙马却也不是白痴,眼见前方有石阻路,它自然而然的地想转向,只不过两方的力道恰好相反,这么一扭,龙马前足惊然腾空,砰的一下往大石撞了过去。
这当然伤不到赵才,只不过实在难堪了些,赵才适时的一个纵身,脱离了呜呼哀哉的龙马,跳到大石上瞪着刚刚那个俏妞。正想发作时,却见那漂亮姑娘笑着向着后方挥手叫:“徐大哥,又见面了!”
是徐疯子的妞?与徐定疆有关的妞必不好惹,还是保持距离为上。赵才摸摸鼻子,随便抢了下属的一匹龙马,认份的往前继续奔驰,至于那个倒楣鬼只好找人共骑。
徐定疆落在后队,本是低着头想着心事,忽听得前方传来砰的一声大响,徐定疆一怔抬头,却见赵才整匹龙马撞上一块拦路巨石,彷佛是故意撞上去的,这糊涂蛋在搞什么?徐定疆忍不住哈哈大笑,怪事见的多了,没见过这种的。
正开心时却听见一声娇唤,一转头,徐定疆当真怔在那儿,怎么是白浪那蛮可爱的师妹陈玫,她怎么会等在这里?
“徐大哥。”白玫逐渐加快马速,配合着逐渐赶近的徐定疆,一面甜笑说:
“想不到吧?”
“是想不到。”徐定疆眼珠一转,忽然眨眨眼说:“小妹妹跟过来作啥?莫非真的看上了我老徐?”
白玫虽本就打算与徐定疆接近,却没想到徐定疆开门见山的就这么直问,白玫倒是发自内心的脸上一红,有些羞涩的说:“徐大哥欺负人。”
“呵呵……”徐定疆笑嘻嘻的说:“不然是怎么嘛?”
“我想去逛逛南角城,徐大哥可以带我去吗?”白玫瞟了徐定疆一眼,低头又说了一句:“好不好?”
“没问题。”徐定疆呵呵笑说:“就这样?”
这臭男人……白玫心里不禁暗暗皱眉,看来刘芳华说的没错,徐定疆确实有些不规矩,说不得得牺牲一些了,白玫回了一个淡淡的媚眼,低头轻轻一笑,却是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徐定疆可不解风情,他瞪着那对牛眼凑过去说:“这一路上不觉得无聊?”
死男人、臭男人,那个刘然老头都没这么急!白玫有些尴尬的一笑说:“当然也可以陪徐大哥聊聊天。”
“这么聊天颈子多累?”徐定疆一笑伸开右臂说:“过来聊?”
居然要自己与他并骑?这实在过分了,白玫直想立即转回头去,但毕竟是以大业为重,白玫挣扎半天,却见徐定疆扮个鬼脸说:“不勉强唷。”
看来亏是吃定了,白玫银牙一咬,瞪了徐定疆一眼,一个腾身飞掠,飘往徐定疆的座骑。
徐定疆一个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右手一抓白玫坐骑的疆绳,一面扬声往前叫:
“喂!那两个并骑的,这匹龙马拿去骑。”
白玫一楞,徐定疆是为了给部属坐骑?不是想占自己便宜?白玫才刚这样想,徐定疆数日末刮的胡渣子却已经凑到了白玫的粉颈旁,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好香、好香。”
还是个大色胚!全身发软的白玫立即收起了刚刚的观感,身子也自然而然的一缩,求饶的说:“不……不要……”
“别怕。”徐定疆呵呵笑说:“小妹妹今年多大了呀?”
白玫声音有些僵硬的说:“刚满二十。”
“也不小了。”徐定疆点点头说:“你一个人跑来找我,师父知不知道呀?”
“我有禀告师父。”白玫发觉徐定疆倒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心情放松了些。
“包老也让你来?”徐盯疆有些意外的说:“他老人家倒放心,不怕你吃亏?”
“徐大哥不会让我吃亏的……”白玫快生生的抬头,回头望着徐定疆说:“不是吗?”这倒不全是假装,她还真有些怕。
“这可难说。”徐定疆猛摇头,一脸奸笑的说:“说不定你就会被我吃了。”
白玫发觉越说越错,这个小王爷实在不好应付,想翻脸却又不行,但若自己一个劲的配合,说不定又被他看轻了,白玫左右为难,一时沉默了下来。
“你也该累了。”徐定疆忽然收起笑容说:“就先休息一下吧,有我控疆。”
白玫一征,这大色胚怎么忽然温柔了起来?白玫弄不清徐定疆的个性到底如何,想了想,这几天确实也够累了,她索性当真轻靠着徐定疆宽阔的胸膛,暂时休息片刻。
蓦然,身后一声长啸远远传来,徐定疆一怔,往前下令:“部队暂停。”
白玫也睁开了眼,她诧异的间:“怎么了?”
“东立追来了。”徐定疆平静的说:“芳华大概也来了。”
白玫一惊,反射性的想跳下龙马,徐定疆却将她一把抓住,沉声说:“别动。”
白玫这才想起,自己本就应该让刘芳华与徐定疆关系变差,为什么这一瞬间会忽然想往下跳?而这个男人为什么又阻止自己?白玫回头望向徐定疆,所有的疑惑纠结在一起,一时间竟是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