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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呵气。
“不正经,有人在看!”舒雨荷匆匆地跳出了他的怀抱,脸颊上满布的红晕泄露出她的羞涩。
众人见此,笑意怎么也憋不住,全大笑了出来,两人恩爱的样子为今晚的喜宴更增添了一丝温馨。
一对龙凤红烛正熠熠燃烧着,木雕大床上的新娘却坐不稳的左摇右晃着,要不是丫鬟一左、一右的扶住,她早就软倒在床了。
“多多,我们真的要用那种东西吗?”草草将新娘揽向自己,面有难色地看着多多从袖口掏出紫色瓷瓶,倒出白色粉末,加入茶水中溶解。
“不用也不行,照时间估算,迷药的效力就快没了,小姐随时都可能会醒来,要是刚好在这个时候清醒,不就功亏一篑了?老爷一定是想到这点,所以才给了我们这瓶春药的。为了平安度过今晚,只好委屈小姐了。”
多多轻轻地掀起了红头盖,将杯口放到新娘的唇边,一口一口的喂入。“现在只要等姑爷来就行了。”
“嗯。”希望姑爷别太晚回房才好,否则药效一发作,小姐会很难受的,草草暗忖着。
正当两个人在想新郎倌什么时候才会来时,从喜房的门外传来了交谈声,一道是温和中夹带着戏谑的笑意,另一道则是冰冷如索命阎王,令人忍不住打起哆嗦。
“皇,你看看,就是你老摆着那张寒冰脸,难怪没人敢来闹洞房。”黑焰神瞄了他一眼,不赞同的啐了声。
不知道他弟媳有没有足够的热情来融化这座冰山,他真想知道是皇会被融化,还是如琴弟妹会被冻死!
“你这么想闹洞房?”黑焰皇双手环胸,冷泠地问着,一双不见底的黑眸直直的望着喜房,似乎想看透里头的一切。
“是啊!”黑焰神大方的承认,“我想先睹弟媳的”美丽“风采。”
娘说两岁的琴儿就已经十分可爱了,女大十八变,现在一定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
不过,他还是别进去凑热闹好了,万一耽误了皇的花房花烛,娘一定会整死他的,说不定接下来娶妻的就是他!
啧!他还是回去陪周公下棋好了!
“我看还是算了,以后一定会见到面的,所以,你还是赶快进房吧!别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暧昧的朝黑焰皇眨眨眼,还顺手打开新房的门,将他推了进去。
喜房的门被打了开来,草草和多多同时望向了门口,一见是新郎倌和他的大哥,两人立即福身行礼:“见过姑爷、大少爷!”
“好、好。”黑焰神扬起温和的笑容看向两人,接着便把目光焦点放在被两人扶着的新娘身上。
多多见状,立刻开口道:“小姐因为头一次长途跋涉,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才会让奴婢们搀扶着。”
“说的是。”黑焰神嘴角扯出一抹赞同的笑意。“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接下来就交给你们姑爷了。”
他推了一把站在门旁的黑焰皇,见他坐上床沿,搂过新娘后,才放心的带着草草和多多走出喜房外。
“皇,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姑娘,你可得怜香惜玉啊!”话一落,他便将房门带上,带着爽朗的笑声离去。
喜房内,黑焰皇就这么搂着他的新娘,好半晌没有任何举动。
该死!他不但要为娘那个无聊的婚约娶妻,现在竟还要为那个无聊的婚约洞房,真是该死!
黑焰皇百般不愿地掀开新娘的红盖头──
向来冷冽的眼中倏地闪过一抹惊艳,倒映在他眼底的那张脱俗美颜,几乎摄住了他的心魂……
好美!他见过无数的美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女子的绝美细致。她那仿佛掐得出水的柔嫩脸蛋,此刻正透着不正常的红晕;饱满红滟的檀口正微微开启,轻喘着气,好似在邀人品尝……他觉得喉头一紧,感觉她那开开合合的唇瓣,仿佛在引诱他。
风情万种、柔情似水、含羞带怯、美艳动人……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却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在瞬间激起他的欲望,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娘替他定下的妻子,他黑焰皇从今尔后的发妻──一个无意识的启唇动作,就轻易地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撩起了他想立刻占有她的渴望……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突然,他有股冲动,想看看睁开眼的她是什么模样。
仿佛听见他的问话,他怀中的人儿轻眨着浓密的长睫,口中逸出了呢喃:
第三章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光亮和一片沉寂。
她在哪儿?
全身像虚脱了般,头里好像有人在打鼓,全身酸疼不已,好像被车子碾过了一样……
车子碾过?!
这四个字才跃过曲流风的脑海,她脑中便立刻浮现一个画面──她趁着院长外出,偷偷骑着摩托车去兜风,之后……
她被撞下了山崖!
曲流风吃惊的从床上坐起,只是这么一动,全身骨头像是快散了一般,痛得她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怎么这么痛……”浑身的疼痛令她哀叫了声,咬紧牙根撑了一会后,曲流风才茫然地看着四周──
四柱大床,床边围着纱幔……
“这是什么病房,怎么弄得这么古色古香?”
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掀开纱幔,看向外头。这一看,差点没让她昏倒。“怎么连家具都像是在古装剧里才会出现的一样?”
哈啾!突然感到胸前一股凉意,曲流风忍不住抒了个喷嚏。奇怪,怎么凉凉的?
低头往下一看──
她怎么光溜溜的?!难怪她觉得冷!
她连忙拉高滑至腰际的绣被,盖住她光裸的身子。然而拉动被子时,她却发现她雪白的双臂上有着红红紫紫的印子,还延伸到她的香肩……
难道她被人家给……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太多了!说不定是蚊子咬的!一定是这样的!”
她将被子往下拉,想证明是自己想太多,可是目光越往下移,她的脸色就越难看。
胸前、小腹、双腿的两侧……天啊,全都是青紫的吻痕!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的腿间还有着殷红的血渍!
曲流风挫败的拉高被子,脑子里乱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她被强暴了……泪水像洪水溃堤般不停地从眼眶里溢出,心里的惊恐和不安让她忍不住埋首在双膝上,痛哭了起来。
都怪她自己,会发生这种事都是她的错,要是她不背着院长,私下骑车去兜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哭了好一会,曲流风抬起头,睁着蒙眬的双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房间。
对了!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忽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醒了她,她转眸看向外头。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只见好几个人影站在纱缦外。曲流风还来不及擦干泪水,一名女子便钻进纱缦里来了。
“我的天啊!琴儿,你真的好美,此我想像中还美上好几倍!”惊艳于眼前那张绝美细致的容颜,忍不住抚上她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在脸颊上游走的指尖忽地碰到一颗水珠,舒雨荷睁大眼仔细一瞧,才发现琴儿的眼眶红红的,似刚哭过。
“琴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混小子欺负你?”
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令舒雨荷母爱大发,立刻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呵疼;而曲流风身上的被子被她这么一动,就下滑至腰际。
本想赶紧将被子拉上,但却让舒雨荷的一声“琴儿”给弄得忘了动作。
“谁是……”琴儿?曲流风还来不及问出声,就让一声温和的男音夺走了她的发言权。
“娘,我记得那个”混小子“好像是某人的儿子。”黑焰神好心的提醒。
娘也真是的,多少也留点面子给皇啊。
“荷,琴儿会让你给闷死!”黑子逸看着爱妻死搂着曲流风不肯放手的样子,真不知该如何说她才好。
又是个好听的男音,不过却多了一丝霸气。曲流风静静的让眼前的妇人搂着,专心听着他们奇怪的对话。
“是啊,娘,你就先听爹的,先放开嫂嫂!”
哦!这次换女声了,低低柔柔的,如黄莺出谷般,听起来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柔嫩的声嗓中却掺杂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妒意。
“吵死了!你们没看到我在安慰琴儿吗?”舒雨荷侧过身去,给了纱缦外的众人一个大白眼。
“娘,我来帮你!”黑焰神一个箭步向前,将手中的纸扇探向纱缦。
活了二十七年了,第一次听到娘这么称赞一位姑娘,这让他更想一探弟妹的风采了。
男子的声音让曲流风想起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喂!现在不能进来,她什么也没穿啊!曲流风快急死了。天啊!谁来救救她啊!
“住手!”
黑焰皇高大的身子飞快的挡在纱幔前,冰冷的嗓音成功地遏阻了黑焰神的举动。
“皇,别这样嘛,我只是想安慰一下弟妹罢了!”顺便看一下她的花容月貌。不过,这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因为皇的脸色实在有够难看的。
黑焰皇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再次出声:“娘,你抱够了吧?”
“哼!”一句简单的话,让舒雨荷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走出了纱幔。
但临走时,还不忘对身无寸缕、浑身满是红痕的曲流风露出个满意且暧昧的笑容。
这笑容令曲流风羞赧极了,她立刻拉起腰际上的被子遮住自己,恨不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荷,你今天怎么这么言听计从?”搂着舒雨荷,黑子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时她就最爱和两个儿子唱反调,怎么今天如此反常?
“是啊,娘,天要下红雨了!”黑焰神在他们身边打转,颇有同感的点头。
“要你们管!”哼,她总不能告诉他们,有时候她也挺怕皇生气的吧──那实在是太失她为人母的颜面。
“娘,你们可以走了。”黑色的双眸眯成细线,口气已转成了命令。
众人不约而同的走出了新房,还体贴的将门给合上。
隔着纸门,抱怨声和戏谑声也隐隐传入了房内──
“皇的占有欲真强,连一点时间也不肯给我们婆媳。”
“是啊,连我看弟妹一眼也不行。”
“刚才那种情况当然不行,昨晚才洞房花烛夜,新娘一大清早起来当然是什么也没穿……”
“娘,我懂了,我懂了,哈哈哈──皇还真是爱护弟妹啊……”
众人离去后,新房内回复一片宁静,曲流风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和纱幔外那个高大身影的心跳声……
等等!这么说她不是被强暴,而是嫁人了?!
她……嫁人了?真是见鬼了,她什么时候嫁人了,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她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出车祸吗?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吗?怎么会嫁人了呢?
而刚才那名美妇对她直喊“琴儿”,还有,听其他人的对话,纱幔外的那个人好像是她的丈夫……
等等,有没有搞错啊!她曲流风不但嫁人,还改了名?不行,她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喂……”
在她出声的同时,黑焰皇掀开纱幔走了进来,两人四目交接──
黑焰皇被曲流风细致甜美的脸庞吸引住了,睁开眼的她,比昨晚星眸半掩的模样更加灵气逼人。
而曲流风同样呆愣的看着眼前高大、浑身散发着冷漠疏离的英俊男人。他有着宽阔的肩膀、浓黑的长发、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