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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子玄疑惑道:“尊者。听你说来。约翰的修为境界,已经不下妙行真人。为何我说推演之时,他会显的十分惊讶?”
谛听道:“难道他不应该惊讶吗?你以为推演之道,很简单吗?推演之道,并非道行精深,就能推演清晰。有些人,道行很高。但却不擅推演之道。这本来就不是人人能精修之道。需要一定的根器。”
“推演很难吗?”
师子玄生出了一丝疑惑。而他自身,本来并不精通。自入道修行而开始,他自己也不过是随着喜好,渐修此道。并未曾精修。
谛听看了他一眼,说道:“对于其他人来说,当然很难。别说精通,就算修习的资格也没有。推演之道。自千古以来能够掌握其中精髓奥妙,才有几人?一方世界。十个指头可以数过来了。”
师子玄疑惑道:“是这样吗?但修行人到了一定境界,不都可以有此神通吗?”
谛听道:“不一样的。修行人的神通,是有局限性的。因己相关的,可以推而演之。与自己无关的,涉及他人的,只在外景之中见,不可观之。”
师子玄笑道:“尊者是不是有些夸张了?这世俗之中,也有不少给人看卦算命之人,不一样可以推算他人命程?”
谛听摇头道:“那都是显而易见的东西。一人降世,先天福禄寿是定下的。看卦算命之人,看的是这些东西,也是因此而推算。但这些东西,后天是可以改变的。比如一个人现世行善积德。为祖先调动阴宅,而得阴世祖先庇护,等等。
他们可以推算的了这些与生俱来的东西。也许能看一人前生。但能推算他日后吗?只算一人福祸如何。算不得推演。真正的推演。是面面俱到,从大处小处,一丝不差,看的你此生往后,分毫无差,秋毫遍知,这才是推演的功夫。”
师子玄点点头,谛听说的没错,这就是推算与推演的区别。
修行人到了一定境界,自然会有神通,能够感知自身日后福祸。但却无法看破他人日后如何。除非知道生辰八字。
谛听又道:“你疑惑你自己为何通晓推演之道。那你想一想,你的师承如何。与你相交之人,又都是何人?”
师子玄微微一怔,想了想,自己虽然师承祖师,但是推演之道,却并非从祖师那里学来的。准确的说,是他自己开悟,另外还有两个人对他影响很深。
一个是玄先生。他一言推演一千八百年之事,展现了其推演之功,也提点过他此类修行。而第二个人,却是元清小道童。他让师子玄看到逃情百年修行的经历,也从他的修行之中,得到了许多益处。
师子玄点点头,说道:“的确很不寻常。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谛听道:“怎么没有关系?寻常人谁有你这个际遇?若是说出去,不知道会羡慕死多少人。”
师子玄一想,是啊,玄先生不说,就是自己在道一司遇见的一个小道童,都让他获益良多。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几世都难遇的机缘。
师子玄困惑道:“尊者。一直以来,我都很是困惑。为何我福缘会如此深厚?自我入道以来,一路四平八稳,即便有些灾劫,也是从容度过。这是否太过不同寻常?”
谛听道:“是很不寻常。但却不必太过纠挂在心。修行不是全凭机缘。也许机缘在身,但未必能得道果。一世坎坷,也无机缘,也有一朝顿悟,得道飞天之人。”
师子玄道:“这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的是,我这一身福缘,到底从何而来。”
谛听表情有些古怪的问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福缘深,难道还不好吗?不要得了便宜卖乖,有空偷着笑吧。”
师子玄无奈道:“卖什么乖?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换个地方游玩吧。”
谛听突然嘿嘿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师子玄奇道:“尊者你还认得玉京的玩耍之地?”
谛听道:“不认得。但我知道哪里有好玩的事。你去不去?”
师子玄想了想,说道:“天色渐晚,本应该回去。但尊者想要去,那就去呗。我们该往哪里走?”
谛听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在前面引路,你们跟我来吧。”
说完,从师子玄的肩膀上跳了下去,去前面引路去了。
……
玉京之中,有一句艳词,广为流传,是这么写的:
绫罗佳人美如愔,香肤玉骨语娇酥。
江旁花坊弦音现,许是起梦正梳妆。
美人美,美人美。
狂蜂浪蝶争相逐,无人捧酡颜。
这不是谁写的一首浪词,格律不通,但却广为流传。
这一首艳词,是在写一个女子,将一个女人的美丽,写的十分惊心动魄。
其中说此佳人,美如愔。愔是什么?
愔是一个传说中的女神,据说这个女神,实在太过美丽,见到他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她的美貌吸引,不可自拔。但这位女神却是一个恶神,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于是她对那些窥视她美貌的男人说道,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你们如果还想留下,看我的美貌,那就奉上你们的舌头,只留下眼睛,从此不要开口说话。
而那些被她美貌迷昏了头的男人,纷纷割舌献上。
传说中以此来记录这位女神的美貌,以及她掩藏在美貌之下的残忍。而这首艳词中将一位女子,比作这位女神。其中似乎隐有怨意。
似乎这位女子,美的惊心动魄,引无数男人为她疯狂,但却无人真正能一亲芳泽。
说这些是为什么呢?
因为师子玄现在就听到有人在唱这首词。
师子玄站在玉江河畔边,此时天已昏暗,他的面前,停靠着许多花船,许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岸前招客。从中走过,风中都带着淡淡的胭脂香气。
师子玄莫名其妙的对谛听说道:“尊者。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谛听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师子玄道:“怎么不知道?我虽然没去过,但猜也猜出来了。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嘛。”
谛听道:“原来你知道啊。那我们今天就去里面寻欢作乐,行不行?”
一个修行人,两个妖怪,还有一个佛门尊者,去逛花船寻欢作乐?这是要闹哪样呀?
师子玄闻言,似笑非笑道:“行!怎么不行?您年纪大,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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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红尘之中奇女子,三绝精妙惹人思!()
江中花船,是个什么地方,是男人都清楚。师子玄虽没有去过,但也有几分了解。谛听怎么会带他们来这里?这不是胡闹吗?
但师子玄知道,谛听虽然看起来有些胡闹,但不会平白无故的开这种玩笑。一定是有他的用意。
师子玄心理明白,也不说破,就笑吟吟的跟在他的身后,看他耍什么花样。
江畔的花船有很多,船上的姑娘香色醉人。
这其中有一个不成的规定,很有意思。
这江中花船,分两种,一种是船头挂着红灯笼的,这里的姑娘,只要客人有钱,自然有软玉温香伺候。
另外一种,自然是不挂灯笼。而是挂起扇子和竹笔。这代表其中的姑娘,一般是卖艺不卖身的。但是你也有机会在这里醉枕温柔乡,但前提是你能够打动姑娘家的芳心。
而谛听引着师子玄去的,就是一个没有挂红灯笼的花船,并且船前聚了很多人。
师子玄有些吃惊,这江畔边上,花船何其多,为何这一处吸引了如此多的人?
师子玄十分不解,拉着身旁的人问道:“请问一下,这里为什么聚了这么多人?”
那人看穿着,也是身家不错,上下打量了一下师子玄,说道:“你一定不是玉京人士吧。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吗?”
师子玄自然耐心请教,这才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此地名叫随苑舫,其中有一位女子,美貌惊人,艳冠京城。名叫楼飞娘。
此女美到什么程度。没人能说的出来。有意思的是,关于此女的传说可是不少。
这个女人,据说来到京城,尚不足半年,而初次露面,就用三绝技艺,一夺花魁,名动京城。
哪三绝?
一为色绝!
据说此女平日都是轻纱遮面,就是因为容貌太过美丽。说起来很有意思。流连随苑坊的客人,多不胜数,但真正一睹芳容之人,却很少。
那她容貌美丽,是如何传出来的?这其中有一个传言。据说这玉江河中。有一个河神。而就在不远处有一座河神庙,香火还算旺盛。
有一天,这河神庙的庙祝突然说要将这河神庙拆了去。
当时的香客都惊呆了,这庙祝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将自家神灵的庙宇给拆掉。
众人责问这庙祝之时,庙祝无奈说道,不是我疯了。而是河神娘娘吩咐的。
众人不解,追问河神娘娘为何要拆掉自家的神庙。
庙祝回答说,有一日,河神娘娘见到江畔中。有一位女子正在照水梳妆,她生的实在是太美丽了,连河神娘娘都感到嫉妒,继而感到自卑。而这女子。似乎就住在这江中,每日每夜都映着江中的水梳妆。
河神娘娘受不了这种比较。承受不住,所以要将自家的神庙搬走。
庙祝说完,众人都有些半信半疑。但是第二天,这河神庙就真的不见了,而是出现在十五里外的城郊。
一夜之间,神庙不见,被搬迁而走,这自然不会是人力所为,只有河神娘娘自己能够做到。
众人目瞪口呆之下,也都信了那庙祝的话。但随后,大伙又好奇起来,这位让河神娘娘都自叹不如的美人到底是谁?
追查之下,才知道是一位初来乍到的花魁,在一个名叫随苑坊的花船上,是一位艺妓,名叫楼飞娘。正是此女每日在江上梳妆,惊走了河神娘娘。
人人都有好奇心,这传言愈传愈厉,无论是商贾巨豪,花中常客,还是风流名士,都想见一见这位女子,看一看到底是有多美。
但这楼飞娘却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无论何时,都是带着一个薄薄的面纱。
别说,正是她这种特立独行的方式,吸引的往来之人,络绎不绝。更有人为一睹芳容,甘愿一掷千金。
师子玄听完,啧啧称奇,不由赞叹道:“好手段。当真是好手段。若说这传言之中没有鬼,那才叫怪哩!”
一般这种传言,多半都是人为编造的。这河神庙一夜被搬走,或许可以考证,但未必于此有关。但却偏偏有人心甘情愿的愿意相信。
这第二绝,是此女的箫艺。如果说之前艳惊河神,有几分传奇色彩,但这箫声,却是很多人都听过。
而此人也说,这楼飞娘吹箫之时,箫声引来了无数奇鸟浪蝶,飞落到船上,侧耳倾听。
师子玄虽然不通音律,但有人能奏得如此妙乐,引来异类来听,并非虚言。但能做到如此,需是声和自然。技近于道。
这第三绝,就是此女的画技。在这里不远的凤凰山中,有一处建立了足有五百年的古刹冲虚观中,有一处壁画,是三仙聆道图。
画像之中,有三位真仙聆听道祖讲道的场景。据说这三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