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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7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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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丁一带他去美洲,对于身为太子的朱见深来说,信里自然必须说得很隐晦:“每思建庶人而生不忍。”

    建庶人就是朱文圭,建文帝的儿子,英宗是放了他出来了,问题是就算丁一把复辟提前了数年,英宗也没有被石亨他们把持朝政,所以建庶人也得以提前几年得了自由,但出来时也是五十多岁的人。英宗这事做得倒是很讲究,派宦官二十、婢妾十余人给他差使,婚娶出入听随自便。

    但是五十来岁的建庶人,从两岁就被囚在中都的广安宫,出来连牛马都分不清!

    朱见深觉得不忍,太可怜了。但丁一是能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他想自由自在地活下去,不想象建庶人一样,被囚禁着过完一生。一个太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皇后在折腾些什么?”丁一揉搓着太阳穴,向怀恩问道,“你直白点跟大哥说,事太多。着实不耐烦去拐弯抹角地揣摩了。”怀恩他是从小看到大的,说起话倒也不用太过讲究,更重要是怀恩这人。对于丁一的依赖感也很强,所以丁一真的是象跟弟弟说话一样。

    怀恩在深宫里呆久了。在海上的旅程里显得特别的好奇,虽说在等着丁一的回复。但他一刻不得闲地趴舱门张望,看着一群海鸟飞过都能傻乐半天,一般人出海一两天之后对于大海的厌倦,在他身上全然不见,似乎这无垠的大海和咸咸的海风,能让他无休止地快活。

    听着丁一的问话,他才回过神来,丁一看着他的憨态,只好苦笑着重复了一遍:“皇后近来在折腾些啥?你直白些跟大哥说一说,这事有点头痛。”丁一指了指那叠书信。

    “噢,我想想。”怀恩想了半晌,皱着眉头说道,“似乎也没啥啊……对了!贞儿姐姐在我出宫之前,我去太子宫里取这书信的时节,她说是教我告诉先生一声,不必担心她,皇后娘娘对她可好了,三天两头的给她赏赐,她开心得要紧。”

    丁一听着却就品出了题外之意:“接着说,除了赏赐之外,皇后还在太子那边做了什么?”

    “大哥硬要我说的话,那天太子宫里的宫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娘娘身边的女官发现了,便被杖死了,贞儿姐姐去求情,那女官却不依,后来娘娘知道了,训斥了那女官一顿,又赏赐了贞儿姐姐不少东西。这样的算不算?”怀恩也是精明的人儿,能在史上留名的人物,哪个是简单角色?他和丁一关系好不假,他也相信和依赖丁一,但是,他也会看看丁一的倾向,就是丁某人到底想支持哪一方,以便自己跟随。

    丁一点了点头:“别耍滑头了,接着说。”

    这要不算折腾,还得怎么样才算折腾?万贞儿是带着太子长大的,按理说,现时东宫就是她说了算,加上朱见深本身就依赖她。结果皇后身边的女官,居然能不理会万贞儿的意见,就把太子宫中的宫人杖死了!

    很明显这个被杖死的宫人是罪不至死的,要不然为什么皇后要训斥那女官?

    只不过一番训斥,换一条人命,这也算是很实质的立威了。

    这样皇宫里谁还把万贞儿当回事?连太子宫中,罪不至死的宫人,都保不下来啊!

    她过得很好,真的很好。

    丁一苦笑起来,禁不住骂了一句粗口:“真他妈的,不得安生啊,我这成儿童团长了么?”

    不论怀恩、万贞儿、朱见深,很明显,都将他当成可以荫护自己的大树,怀恩是兄弟对大哥的依赖;万贞儿要复杂一些,有学生对老师的依赖,有少女对英雄的仰慕,有女儿对父亲的依恋。

    朱见深很直接,这位大明储君,明显是心里把丁一当爹了。

    因为英宗被囚南宫时,在宫里出现什么事,万贞儿都是抬丁一名头来吓唬人,后来朱见深也学会了,当时结巴症还没好,被大太监欺负,他又拿人家没法子,都知道说:“我、我、我见得三叔,便与他说、说、说知,三叔进、进宫来、来、来办了你!”

    英宗当时在干啥?他也没法子,在南宫造人呢。孙太后也不想理会,所以朱见深习惯有问题就抬丁一出来,而且随着丁一威权日盛,还真好使。后来英宗重回大位,正如英宗向丁一炫耀的一样,人有种马天赋,儿女一大串,老实说给朱见深的关怀,也真的有限,特别是向来恩爱的钱皇后有了儿子之后。倒是丁一去到一地,总会给他捎点小玩意之类的。

    所以,这位大明储君,才会写信来向丁一诉说,思建庶人而生悲。

    至于钱皇后,那信里倒没半个字提到立储,只是说她的儿子,是如何思念丁一;又说她的孩子,请了李东阳为她儿子开蒙授学。李东阳也就是景帝在位时,以为丁一死掉,作主过继给丁一继承香火的义子,四五岁已是神童的人物,此时也是十五六岁,已中了举。丁一离京,那金鱼胡同就是李东阳在主持忠国公府在京的事务了。

    然后信里又提她那儿子天天吵着要去容城书院进学云云,极为仰幕丁一,时时念起。

    这是啥意思?说到底,不就是暗示着,她儿子如果能登九五之位,必定倚重丁一这一脉么?丁一义子是启蒙老师啊,想想李东阳再神童,现时也不过是个举人,召进宫中伴读,已是极大荣誉,这还给弄成启蒙老师,什么意思,还要问么?

    “皇帝对太子如何?”丁一又向怀恩问道。

    怀恩摊开手,笑了起来:“大哥,说了直白些说话的。”

    丁一点了点头:“是我不好。”

    因为这是不必问的问题,如果英宗对朱见深很亲厚,那太子怎么会思建庶人而生悲?

    英宗又如何会写信来征询丁一,立长还是立嫡?

    “你去玩吧,不过别骚扰战士,他们现在处于战备状态。”丁一对着怀恩这么吩咐,“让我想想,一会再让胖子去叫你。”怀恩很高兴地出了舱房,跑上甲板去玩耍不提。

    开不开口?丁一很犹豫。

    建言立储之事,就是取死之道,岳武穆的例子就在前头。

    但是,丁一总归不是岳武穆,他和英宗之间的依赖,也自觉要比康王与岳武穆之间强得多。再说,当真十二金牌来召,只怕是召不回丁某人的,丁某人可没有武穆那节操。

    但涉言立储,当真是丁一不想干的事。

    可是再看了一遍朱见深的信,脑海中浮现那个结结巴巴的小人儿,丁一却又生出不忍来。

    人,总是有感情的,虽说政治搏弈是冰冷的,不应掺杂感**彩,但至少丁一还没到达这一步,特别是涉及有感情的人。

    想了许久,丁一终于有了决定,对文胖子道:“磨墨。”

    他首先回的,是给钱皇后的信,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对于正事只提了两句:“昔日万贞儿携束修而来,子曰,有教无类,故学生看其好学,便收录门下,授彼算术。此子于算术一道颇有天份,只是性燥人直,若是于宫中服侍不力,望遣其出宫,随赴美洲,术数之策,于美洲尺量土地,规划建筑一途,颇为有用。”

    给朱见深的信很简单,教他考虑清楚,至于考虑什么,丁一没说,只写了一句:“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但在给英宗回信上,丁一就良久没有落笔,因为不表态,事实上也是一种态度。

    他一直在思索着,直到笔尖的墨,滴落在纸上,丁一才醒觉过来。(。。)

第三章 受降城下月如霜(七)() 
他专门毫不避忌提起万贞儿是自己徒弟,事实上就是在警告钱皇后不要下黑手。…頂點小說,

    下层百姓的印象里,丁容城是公正和正义的化身;军中士卒的心里,丁容城是战无不胜的旗帜。但丁某人的护短,在朝廷大佬之中,是众所皆知的。事实上万贞儿此时还活得好好的,钱皇后做人还有底线是一部分原因,但其实更多的,是私底下宫里大太监都知道,她是丁一的徒弟。

    宫斗不是战争,不用钱皇后去下什么命令,她只要表现出一个意向,自然有人迫不及待,去把阻在前路的人和事都扫平了:都已经到了皇后身边女官可以杖毙太子宫里的宫人了,朱见深想起建庶人都触景生情了。

    但没有人去动万贞儿,就是因为丁一此人极护短。

    杀了石璞的凶手,到现在还没首尾呢,此案在刑部也是最后把罪名弄到了某个江洋大盗的身上,然后斩了脑袋算是结案。那可是挂着兵部尚书衔,还协助过于谦处理过一段时间兵部事务的大人物啊!

    就因为他为难了丁如玉,结果就身首异处,朝廷的大佬们,私底下都以为,这事就是丁一做的!宫里的大太监消息灵通得很,所以他们没有人敢去动万贞儿,丁一这种护短起来就不讲理的主,到时算帐,可不会去找真正下手的人,总归要为自己小命着想啊。要知道石璞也不是亲自做那些事的啊,也是手下幕僚、长随的脚手,但可曾见丁某人讲理了?

    信里提起这茬就是警告钱皇后。最好别太过份。

    这时丁一终于落笔,这是一封没头没尾的信。没开头也没落款、日期的信。

    入眼就是一句重复的话:“干我底事?”一连写了七次。

    要指定谁继承大统,丁一问英宗。关他什么事?为什么要拿这样的问题来问他?

    不过在这么写七句之后,丁一接下来,就给英宗讲了他“于倭风闻之趣事”:有打行的大头领不知道把家业传承给哪个儿子才好,于是就派了自己的儿子,每人去经营一间打行,以一年为期,每处打行各出一批人手,进行生死决斗,谁赢了就得以继承家业。但是最后家业并没有传给那个最后取得胜利的儿子。打行的大头领说那个儿子品行不好,尽管他最有能力,也不能把家业传给他,结局是打行大头领喜爱的儿子继承了家业。

    在最后丁一写了这么一句:“此事由听闻之后,我以为不过怪诞,后来听闻有丐儿,是故事中那当年连倭国幕府将军都以礼相待的大头领后代,寻来问之,居然确有其事。大奇!故录下以供一笑耳。”然后丁一让文胖子去寻了怀恩过来,把这封回复给英宗的信,教怀恩看了记熟,“你回去以后。教万贞儿在场,然后把此信一字不漏,复述与见深听。就告诉他,是我叫你这么做。”

    “大哥放心。”怀恩记性极好。当场把信复述了一次,一字不漏。

    丁一招手教文胖子过来:“到了出云。安排船只送怀恩回去复命,他出来太久,宫里等得心焦。”

    有些贪玩的怀恩开始有点不高兴,但后面自己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

    丁一看似没有表态,其实已经表态,只不过在明面上把自己摘出来罢了。

    英宗不可能让朱见深和钱皇后的儿子,各自去治一县的,不说安全问题,朝廷大臣能把英宗喷得不敢上朝,因为这严重侵犯了士大夫阶层的利益啊。不过,给皇子弄些少年内侍之类,教他们去操练成军,倒是能做到的。

    而丁一提出一个警告,就是如果这么做之后,以各种名目质疑胜利者,不认帐,反至传位给失败那个人,以富商而论,是会破家的,不然要不是家业破尽,怎么曾是幕府将军座上宾的大头领后代会成乞丐儿呢?

    看上去丁一的提议貌似公正,甚至还是更偏向于钱皇后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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