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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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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得不说的地步,是不会开口的,而一旦开口了,就不会只说一半:

    “师叔不会用参谋,就算制定了作战计划,基本也是随意性很大;喜欢越级指挥;总是认为思想工作是婆婆嘴巴,不痛快;对于军队的指挥理念和思路,过于陈旧,总是习惯建立防线式、长城式的防御系统;不愿意主动寻找战机,而更倾向于把自己放在防守者的位置上;对于督师文臣那边的命令,师叔的服从性很强,我和丁君玥、邢大合都提过这问题,师叔总是以您不在华夏,一旦翻脸的话,两广根基不保为由来劝说我们,也就是这样一次次的让步,石某才会得寸进尺……”

    丁一听着胡山的报告,不由得点起头,胡山说的这些问题,有一些是指挥风格的问题,而大部分的确就是旧式军队将领和新式军队指挥官的区别。事实上丁如玉在指挥冷兵器作战上,的确要显示出其不凡和天赋,在这后期只有二千士兵,而且弹药耗尽的时候,仍能守住防线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但她和王越不一样,她不是丁一的学生。

    在这个以丁一为核心的利益团体里,她是因为爱,还有从小和丁一的相依为命养成的依恋,而走在一起的,跟信念、信仰没有关系。她跟王越是完全不同的,后者是认同了丁一的理念之后,并理解、接受了丁一所推导的模式,从而把丁一带来的现代化的管理概念和建军思想落到实处。

    “我明天离开的时候,会带如玉走。大明第一师就交给你,坚持住。”丁一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很平淡地对胡山这么说了一句。他也没有去问胡山,为什么发现了丁如玉这么多的问题以后,仍然执行她下达的命令。

    因为胡山是军人,丁一教育出来的军人,他和王越一样,都是能理解并把那些理念落到实处的,军事民主只能在决策以前,当部队长下了决心之后,就必须去执行和服从,所以就算不认同,他也依然会服从命令。

    丁一在离开成都府城的时候,除了仍卧榻不起的丁如玉和她的三十来个贴身亲卫之后,只带了吴全义一个人,因为其他人基本都走不开了,要让大明第一师重新回复元气,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在离开成都不远的官道上,那位和丁一同年进士的巡按御史。就已候在道边。

    “如晋兄,我也要上京述职,不知道如晋兄可否方便同行?”他这么向丁一问着。指着边上的车马,却也是携带了家眷的。

    丁一看着就失声笑了起来,然后点了点头。

    世事巧,不可能巧到这份上。

    这边丁一被逼着,以给大明第一师驻扎为由,让他即日就离蜀上京,恰好这巡按御史就也要上京述职?

    “从哪里开始安排的?”丁一在重新上路之后。笑着向同时也骑在马上的巡按御史问道。

    “如晋兄见谅,着实是身不由已啊!”这巡按御史苦笑着向丁一赔罪。

    丁一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还愁这事没人干么?兄台不做,也有别人做。”

    然后他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石制军身故之前。听说就与胡藩台有诗词唱酬。”巡按御史很含糊地这么回答。

    但这对于丁一来说,却就已经足够让他了解到许多布局上的东西。

    这个局,是在石璞还没死,巫都干还没动手杀他之前就准备好的了。

    “看来。石某人死得不冤。”丁一毫不掩饰地这么说。这让巡按御史很有点惊慌。

    大家都知道丁一手下动的手,这是一回事,丁一这么几乎变相承认,那是另一回事。

    “不闻诛督师,只知杀一国贼。”丁某人毫不打算把话兜圆,冷然说道,“外敌侵边,却还在计算着镇边的军队。这不是国贼是什么?石某身后赐谥了么?”

    巡按御史听着下意识缩了缩头道:“赐了。”

    “此等国贼,秦桧不外如此。实不应有谥。”

    这话说将出来,那巡按御史就不敢接嘴了。

    丁一也没有就这问题再探讨下去,因为再说就是为难对方了。毕竟这巡按御史还是很看重这同年之谊,别小看这几句话,这几句话加上胡山所汇报的东西,就足够让丁一印证了之前的一系列猜测。

    很明显边患起,朝廷让丁如玉挂印,领大明第一师入藏,他们说服英宗的,是大明第一师的战力;而背地里实际的目的,是要断丁一的根本,毕竟这是丁某人练出来的第一支新军,也是丁一投入精力最大的一支部队。

    而在石璞对于丁如玉的试探之下,发现丁如玉对督师文臣的服从,于是就变本加厉的开始了他们瓦解大明第一师战力的计划。甚至丁一可以推断,那些向工宣队动手的领主,十有**就是石璞授意,当然,石某人不可能亲自开那个口,但这用得着他开口么?下面管家长随便暗示一下就足够了。

    胡山派挞马赤伊基拉塔出去,是一个石璞他们没有料到的变数。

    如果不是巫都干刺杀了石某人,也许朝廷大佬的计划就成功了:因着丁如玉对督师文臣的敬畏,加上把握着粮草弹药的运输,以领主与大明第一师的冲突来作为暴发点,开始处罚基层的军官,然后收买拉拢愿意听从石璞命令的基层军官——不听?不听就没有补给,不听就派去前线送死。然后逐步架空胡山和丁如玉等人,大明第一师就会慢慢退化成为一支装配了新式武器的旧式军队。

    丁一并没有再和肩负着监视他的巡按御史再谈这个问题,而是就着沿途风景,谈论些诗文,说些海外的风情,这期间最是高兴的就是丁如玉了,她渐渐地好起来,对于能陪在丁一身边,便是她最为开心的事情。

    但当他们去到汉中的时候,打前哨的吴全义却就遇着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有数百卫所正军,由着汉中的官吏领着在官道上盘查来往人等,当吴全义亮出身份里,对方居然扫了一眼就冷笑道:“忠国公门下?呸!老子还是东宫太子呢!”

    这就不对劲了,就算对方不信,至少也该派人查证一番才是,因为他们一行人,包括那巡按御史的家眷在内,五六十人,看着也是非富则贵的模样,哪有这么唐突的恶语相向?

    “不要慌。”丁一按着吴全义,冷冷地这么说道,“这条路上,风波恶,这仅仅是开始。”。。

    。。。

    。。。

第八章 转进(八)() 
无缘无故这么在路上设卡,边上那几百正军要说跟大明第一师的兵比,那当然是不行了,就算从藏地撤下来的残军,一个个病蔫蔫的只要一口了,同样人数都能跟这些正军用刺刀拼个惨胜的收场。不过以卫所军户来说,这几百正军算是精壮了,个个都是膀大腰圆之辈,领头几个,只怕还是千户或是指挥使的家丁。

    也就是说,别看这里只有几百正军,大致上,一个普通的卫所,所有精锐战力就在这里了。便是缉拿江洋大盗,这么把一整个卫所里能战之军都给拖出来的,这本身就很不寻常的架势。

    这地界大约是在汉中府所属的宁羌州附近,也就是出了四川承宣布政使司,进入陕西承宣布政使司的区域了。此时路边的官吏,有着正七品官袍的知县,有着正八品官袍的县丞,大约就是宁羌州略阳县衙门里的诸位官员了。

    这架势,说是设卡巡检?有些扯,正常来说就是搜捕什么要犯,有个正九品的主簿或是不入流的典史在设卡之处镇着,就已经是很大的阵仗了,知县和县丞是在坐镇县衙指挥的,于情于理,也不应该来这第一线。

    所以此时的情况,很有些滑稽,说是迎接过境的上峰,那些军户又扮出一副气势凶凶的模样;说是设卡检查,那候在道边的知县、县丞又是满脸堆笑,恨不得抢来跪于跟前拜倒行礼。

    “学生丁一。敢请尊驾挡于路中,是欲何为?是欲劫财?还是要劫色?”丁一按住吴全义和丁如玉那些亲兵,轻轻一夹胯下的四蹄踏雪便上前去。笑着向那些军户问道。

    那些军户对着吴全义很不客气,但看着丁一却就和气很多,听得出他们很明显地组织着措词,以免和平时一样,几乎每句话里都夹带着粗口:“这位大……公子请了!”他本来不知道是要称“大侠”还是“大人”,难为话到嘴边,强行拧了过来。“小人并非那个、那个匪类,是奉县衙明府、卫所指挥使老大人之命。在此处设卡巡查,以防这个、这个不法那啥?对,不法之徒,潜入县府。为祸百姓!”

    这一席话只怕是先前背了好久,说下来都教这军户头子喘着气,丁一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你是奉命执法了?”

    “是啊是啊!公爷,这真的不是小人主意,您老人家看着,知县大人就在边上啊!”那军户很快就顶不住了,立时自己解下腰间印绶就单腿跪地递了上来,又报具自己的出身官职。却是卫所的百户。

    丁一教吴全义去接过来看来,点了点头,又让吴全义把印信公文都给那百户验过。谁知道那百户不敢接,一个劲地往略阳知县那边瞄。丁一看着又好气又好笑,不禁开口道:“怎么?明府还等学生去晋见么?”

    那知县听着吓得汗都出来了,领着县丞和指挥使过来,舞蹈参拜,报具出身手本。又道是:“公爷恕罪,实是上峰严令。说是近日来有盗贼冒充朝廷命官,混入州府,不得已下官才在此设卡……”

    这话骗鬼去吧,丁一怎么会信?设卡也不用这知县自己跑在边上候着,连个椅子都不敢坐啊。不过丁一没有去跟这知县为难,因为这知县的话里,已经尽他所能,透露出足够的信息给丁一了。

    上峰有令,上面有人指派他这么做的。

    “无妨,起来吧。”丁一教吴全义把公文印绶递给知县。

    后者冲丁一又磕了个头,方才接过那些公文路引等等,态度上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公爷,下官职卑位微,这文书真伪,着实是验不出来的,可否请公爷暂住几日,待下官去汉中请黄堂过来一一验对?”这略阳知县匆匆看了一眼,马上把东西还给了吴全义,又跪下磕了个头,这么向丁一说道。

    吴全义听着气得七窍生烟,扬起马鞭就要给这知县来上一下,却被丁一扯住,对那知县说道:“好,便依尔所言就是。”

    到驿馆里憩下来,丁如玉就不满地说道:“少爷,这七品的官儿,咱们何故要被他折腾?便是那百来正军,奴奴身边的警卫排,这几日也恢复了气力,三十来骑冲过去,也管教让他们四处逃散!”

    “你好好养着,万事有少爷在。”丁一抬手捏了捏如玉的脸,对她这么笑着安慰。

    出得院子,就听着吴全义在指挥警卫排布防,见了丁一过来,他显然也是憋着一口气的:“先生,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忍什么?”丁一摇了摇头道,“人家要验你路引公文,有什么错?从头到尾,他们也出示了自己的印鉴,也依礼节参拜,你压根就挑不出刺来,忍不住也得忍,这事为师还没看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要妄动,反正住下就是,你当是休假好了。”

    此时京师之中,内阁的一众阁臣,除了托病的商辂之外,其他人都在下朝之后,凑在陈循府第之中,因为王文说是有急事,要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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