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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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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有资格叫销金窟么?才能坑上几个钱?

    这门面楼下是给那些没什么钱的书生,例如方才出去那些举监生消遣的,基本能进得去,都有几分文采,在里面喝上几盏小酒,醉仙阁也不会收什么钱银,若是有什么好句出来,往往还送上一笔润笔之资。若是有校书在二楼听着,合了心意,许是授那书生上楼一会,也是有的。一楼本就不是为谋取钱财,求的是名,教人听着这醉仙阁的名字,就觉不是一个粗俗的所在。

    至于二楼,也全无间隔,布置得如世家之中的会客厅一般,是给达官贵人候客的,例如孙镗和他的随从,方才便在这二楼等着丁一,如果不是出了那陈胖子这桩子事,看着丁一便会下去迎着,以示主人热诚。

    这时方才那女郎轻轻拍了拍手,便有两位女校书过来,冲着孙镗和丁一福了福,在前引路,领着他们往里走去,从另的楼梯下得去,却便踏上亭台长廊,使人有探幽访秘的感觉,走了几步,便见两旁红烛炽炽,又不住有绮罗衣香飘袭,却是通向一处独立的院子,领路女校书说道这是某个伯爷定下的,孙镗所定的院子,却还在前面。

    丁一暗地里嚼舌,原本他是觉得这年代的青楼又有什么出奇?谁知一入得来,方知道古人于这享受一途,却也是极有办法。可以说,只要有钱,在这大明,不见得就比千百年后的现代过得不爽,哪怕没的快递,哪怕没有网络。看这醉仙阁,真是走个马都走出意境来了。

    去到那院子里,孙镗却让那女校书退下,只是教她们送些酒菜上来,又把他的亲随在小院里洒开了,丁一看着,对杜子腾点了点头,后者便也领着八个亲卫,干脆上了屋顶警戒着,只有刑天一人,刀盾置于两侧,踞坐在院子中间,如一头洪荒凶兽一般,那送酒上来的奴婢龟公,都吓得远远绕开了他。

    “孙家哥哥……”

    丁一方一开口,却就被孙镗截住,显然请丁一来这里,不是为了喝酒这么简单。

    “要钱还是要人?”孙镗开口问道,看着丁一没有说话,他无声笑了起来,抚须道,“如晋老弟,不就是为了你家妹子出镇密云前卫的事,你这些日子会跟哥哥走得这么勤?实话与你说,沙场之上,看得出你是个好杀人的,哥哥便是喜欢你这秉性,方才不与你客套。你若说半句多余的话,却便是瞧哥哥不起,那我等就他娘的散了吧!”

第六十一章 工欲善其事(十一)() 
丁一对这熟悉的行伍作派,倒是没有什么抗拒,本就是他最为习惯的氛围,立时笑道:“人又如何?钱又如何?孙家哥哥,总要给个实在的数目,方才是正理。”孙镗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丁一的确也不准备客套。

    孙镗一拍大腿,大笑起来:“哈哈!好,爽快。要钱,哥哥给你十万白银!要人,给你一千壮丁,全都是与鞑子有血海深仇的,不会临敌投敌。只不过有六七成是光棍一条没有成家,兄弟你看得去教坊司之类,给他们弄个婆娘,才能绑住心思!”

    “哥哥你不厚道,管着三千营,才挤出一千人来。”反正开口了,丁一也就得寸进尺。

    孙镗“呸”了一口说道:“济个鸟事么?兄弟你以为是永乐年的三千营,人马近二万的勾当?今时不比昔日了!话说回来,哥哥予你这千名丁壮,是没有入册的!”没有入册,就是不必经过兵部调派,少了许多的脚手,但看着丁一望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孙镗无奈地说了实话,“好吧,他娘的,你这读书人,怎地对俺们这些赤佬的事,也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些人的饷粮、田地,早就被各级头目分好了!这近千人,都他娘的刺头,又与瓦剌有深仇,总想溜出关报仇,哥哥想着,扔到咱家妹子那里,不正合适么?”

    丁一这下总算明白,原来是看着近期不会有大的战事,军将想要变得法子吃空饷。但这种在京师保卫战里,经历过战阵的兵,丁一自然是无任欢迎,何况他们还有寻敌而战的勇气和决心。

    正事谈妥,孙镗喊了一声。那些亲卫便有人领了出云,不多时,许多军将便鱼贯而入,孙镗在丁一身边说着数字:“老陈头,一百人;王麻子只是个千户,出五十;老高这吸血鬼,别看只是个千户,能给你百五……”

    这酒喝将下来,倒是收罗了大约二千军兵。

    只是召来抚琴的女校书略略有些不快,看她眉目间的模样。只怕也不过二八年华,大致还有些才子佳人的念相之故。此时看着一班大小军头根本就不解风雅,揽着各自相中的女子,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又与其他军头喝到兴起。呼喊猜枚,输了不喝便有人当场按倒就灌。也有喝了去外间院子里吐过。再回来逞英雄的;也有刚行抱起怀中女子,入了边上厢房,便行**的,回到席间还与其他军头吹嘘个中滋味。

    这女校书看着,只觉他们何必来这醉仙阁?去倚红楼之类不是便合适些么?

    丁一和孙镗倒是无人敢来灌酒,最多便是那些小军头结伴过来敬酒。不过丁某人酒量也还算过得去,不致出丑,应付起来还算自如。这时有了几分醉意,看着那女校的愁颜。渐不成调的曲子,不禁失笑冲她招了招手。

    “跑调了。”丁一看着有些畏惧的女校书,却对她道,“会弹什么时兴的曲子么?”

    “公子听么?”她说着便有了些兴致,无论愿意不愿意,她终是这醉仙阁的校书,若是这些粗汉盯上了她,却又如何?别说什么卖艺不卖身,那是做出了声名的校书才有的噱头,似她这般的,哪里敢云想这些?

    这时于这伙看着都是权重势大的军头里,犹是显得斯文的丁一向她问话,她便也把丁一视作倚靠,重调了弦,丁一听着不觉称奇,竟是他在英国公府里用架子鼓敲出来《烽火扬州路》。

    她一曲弹罢,便依偎在丁一身边,低低说道:“听说,这曲子,是那名动天下的丁容城谱的,若能见得他一面,便是死了,也是甘愿的。”迎客的女郎是不可能把来往宾客底细告诉这样侍候的女子的,销金窟,讲究的就是挥金如土,就得让客人玩得开心,玩得没有其他烦忧,若是告诉这院子里的女子,这些人的身份,万一弄出河东狮吼,以后谁还敢来?

    当然,如果客人自己跟这院子里的女校书表露身份,或是她们自己猜出来,那自己醉仙阁也不会去管。

    “丁容城?有什么稀罕的?”丁一看着有个小军头向这女校书望来,便伸手把她护了护,算断了那军头的念想,他是看得出这女校书怕不太喜欢这厮杀汉的粗犷,“你且喝了这杯酒,那曲子我听着有几处错漏,按想不是你弹错,该是丁容城那厮谱错……”

    谁知这女校书俏脸含霜坐直了起来,却一口把酒吞了,呛得不住咳嗽,强压着对丁一说道:“公子是贵人,作贱我等这般人,自无不可的。只是那丁容城,却是世间奇男子,大英雄,还请公子自重!”

    孙镗在边上听着大笑起来,丁一冲他使了个眼色,孙镗倒是领会却没说破,只是叫嚣着丁一当自罚三杯。丁一无奈,只好饮了三杯,看着那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一脸的稚气,颇为有些不忍,却对她说道:“我等是与丁容城极要好的朋友,所以说话方才随便了一些,孙家哥哥,你说是么?”

    孙镗忍着笑点头道:“那是自然!”

    那女校书总算脸色缓和了些,坐了半晌,丁一看差不多,便向孙镗举起杯来:“哥哥,饮了这杯,小弟不胜酒力,便先行一步了。”孙镗看着那些醉得横七竖八的军头,却也不好留丁一,便与他喝了这一杯,送到院子外面,自有女郎来引路出去。

    这时方才那抚琴的女校书却奔了出来,向丁一问道:“公子可能教奴家见一见丁容城?”

    丁一已半醉,颇有些狂意,笑道:“有何不可?也罢,便给你留个念想!”

    踱了几步却对那女子说道:“听着,玩个新把戏,上联是:树已半寻休纵斧;下联须是无情,例如是:萧何三策定安刘!与上联毫不相干,却又字字对得上,你重新对得出一条下联来,我便成全你这念头。正是所谓,应得无情对,方遇有情人……哈哈哈!我过几日还来,到时寻你来问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淡菊。”

    她说罢抬起头,丁一已在刑天和杜子腾的护卫之下,随着引路的女郎而去了。

    不过淡菊此时的神态,却全然没有先前的柔弱。

    她取了一盏灯笼,提起裙裾,却露出一对没缠过的天足来,快步向黑暗中行去,在醉仙阁西北角的小楼下,轻轻叩了叩门环,便有人来应了门。淡菊将灯笼交予那奴婢,快步上了小楼第三层,却对房里那中年美妇拜了下去:“师父,那人走了,已有醉意,只不过他左右的,似乎是江湖前十高手刑天;还是一个姓杜的,看怕也是不下于刑天的硬茬子;八个亲卫进退有秩,看来不太好下手。”

    “若是好下手,人家用得着来找到我们素缟堂么?”中年美妇的年纪看来已经不小,眼尾纹在灯下显出岁月的刀痕来,只不过这并没有让她觉得苍老,反倒是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如经年佳酿。

    “是。”淡菊规规矩矩的应着。

    中年美妇望着她,却问道:“你不愿意么?”

    “弟子不敢。”

    “嗯,就是不情愿是有的,只是不敢不愿,这很好。”中年美妇点了点头,“你能对为师说实话,就很好。淡菊,若是真能教你有个好归宿,你是我养大的,我如何又能是铁石心肝?舍了这张老脸皮,也要为你求个自由身。只是你跟他,终归不是一路人啊,何况你不动手,堂里还是会再派人动手,师父不过是个香主,上面还有六大堂主四大长老,还有总堂主……”

    “淡菊明白,淡菊会去做的。”

    中年美妇点了点头,似乎为自己的徒弟想通了感觉到高兴:“你若爱他,便给他一个痛快的死;你若恋他,便下手狠一些,不让他多受世间的苦;你若不能把他忘记,便和为师一样,把他的尸骨烧了,取上一撮灰,永远挂在心上。”她说着,抚着项链上的祖母绿鸡心坠,想来里面,便是她当年爱慕的他,挂在她的心上。

    淡菊仿佛看见,自己向来极为坚强的师父,眼角有些映照着火光的东西,但一转眼又不见了,她想了想,终于还是向这中年美妇说出了丁一留下的那条上联,还有无情对的玩法。听着这中年美妇皱起眉来:“你理他这些做什么?还真的要与他唱酬么?出手之时,只教寻着一个名目,例如实在对不出来之类,近了身动手便是,哪里来有这么多事?”

    “是,弟子错了。”

    丁一并不知道在这醉仙阁西北小楼的师徒对话,也不清楚其实淡菊早就知道他就是丁容城。出得醉仙阁来已是更深夜静,连那神憎鬼厌的陈胖子那伙人,也早已经不知所踪了。亲卫牵了马来,一一仔细检查了肚带、马蹬,一切无误之后方才来请丁一上马,南京遇刺的事,没有人敢再掉以轻心。

    丁一上马倒还利索,只是跑了一段了,被风一吹,酒全涌上来,不觉勒停了四蹄踏雪,滚鞍下来,吐得天昏地暗。他酒量是不错的,但向来极为自律,极少喝酒。只因酒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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