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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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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校尉望了张天赐一眼,见该管上司点了点头,却便把身上腰牌取下递给丁一。

    丁一将两块腰牌取于手上,上下抛了一下,却对黄板牙问道:“真要学生鉴定?若是学生鉴定出假的,恐怕你就不好看了。”

    黄板牙冷笑着,带着一脸猫逗老鼠玩的的表情,挥了挥手笑道:“只管去做,此时求饶于事何补?”

    “好。”丁一点了点头,顺手将两块腰牌塞进边上煎水的红泥炭炉之中。

    “竖子敢尔!”那黄板牙一时须发皆张,也顾不得这六品官的形象了,急急冲过去便将那红泥炭炉踹翻在地,不顾上面那壶水被踹翻刚好溅到他脚上,也不顾那火炭一块块被风吹过愈加明亮炽热,伸手便进那炭里寻拔他的腰牌。

    那块校尉的铜腰牌倒是一下子寻到,被那黄板牙拔到一边,他那块木质的腰牌却就怎么也找不到。丁一在桌上拿起抹布,拈起那块刚放进炉里略有些烫手的铜腰牌,扔给那校尉笑道:“看,真的便是真的。”

    那黄板牙失神蹲在地上,喃喃道:“怎地烧得这般快?一个秀才,怎地敢做这等样事?”

    丁一长叹道:“学生都说了,若敢让学生鉴定,怕你脸上不太好看的,我看腰牌上写着,朝恭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这下好了,你没牌便要依律论罪了。不过你冒充官员想来够杀头了吧?来来,马大人,移步过来一下。”说着丁一便向张天赐招了招手。

    后者惊魂未定走了过来,却见丁一指着那黄板牙:“此人冒充官员,大明律学生不太清楚,想来总归是够杀头的了,你来做见证。”

    丁一压低了声音,用只有黄板牙和张天赐能听到的音调说道,“驸马骂家奴,骂到自己进锦衣狱,为啥?因那家奴是阉党啊。方才想唤你过来,便是想告诉你,学生因有位世叔是司礼监太监,所以现在也身不由已变阉党了。”

    丁一说他有个世叔做到司礼监太监,那不就是督公么?黄板牙只觉心中发寒,突然间觉得自己真是蠢到透顶!为何上峰只让他恶心丁一,却没有别的吩咐呢?因为王振是人家的世叔,看来连同知王山大人都不好直接下手打杀的关系啊!

    偏偏自己还想能套上个谋逆办成铁案,这真是合了他刚才说的话“自作孽不可逃啊!”当下连甩开丁一揪在他胸口的手都不敢,双腿一软跪了下去,两眼之中尽是凄楚神色。至于丁一有没有可能诓他?这个黄板牙做到百户也不是白搭的,敢烧他腰牌敢在被锦衣卫套上谋逆的罪名,还脸色不变反而讨论自己这个百户该不该杀头的人,就是当朝三四品大员的子侄也做不到的。除了王振真是人家世叔,还是极亲近那种,没有第二个答案……黄板牙这会想着,搞不好这丁一还是督公入宫前的私生子呢!

    “你真的应该去吃梨园饭啊,学生实在是钦佩至极。”丁一望着跪倒地眼泪无声横流的黄板牙百户,此人没有开口但双眼之中却是任谁都看得出的乞饶神色……想想先前这厮那嚣张气焰和现时的比照,真是要放丁一前世,什么影帝都能拿了。

    只不过这百户想给丁一套个谋逆还要办成铁案,丁一对于经书是没有原来的丁秀才通达,但孔老夫子说的一句话,丁一却是奉为人生至理的: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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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杀官(一)(求收藏求推荐!)() 
所以丁一毫不犹豫伸手从张天赐腰畔抽出绣春刀,揪着那黄板牙当场一刀捅了进去。

    这人的胸腹是有肋骨的,如若不是对人体的骨骼了然于胸又经过实战,是不太可能一刀干净利落透胸而出。张天赐看着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位秀才还真是杀老了人的角色!转念才发现不对,被丁一正正捅穿胸口的这位,可是货真价实正六品的锦衣卫官员……更加麻烦的是捅死他的,却便是自己的绣春刀!

    那黄板牙一时没有死透,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指着丁一:“……便是冒充官员,按律……报与本卫……吏部……明刑正典之后……”

    丁一侧着脑袋望着他,笑了起来:“那还叫阉党?”

    说罢丁一把住刀柄,发力一抽,脚上往那黄板牙身体一勾,黄板牙扑向那黑痣汉子,心口如喷泉一样的血溅了那黑痣汉子一身,丁一身上倒真是干干净净一点血没沾着,若是胡山在这里看着,定然会觉得当日丁一说他手艺不好绝非大言。这时那二十几个奴役方才惊醒过来,不禁失声尖叫,有人喊道:“杀官了!杀官了!”

    张天赐此时已有了分晓,这时候那百户也已变了死人,他根本就不用考虑站队了,立时吩咐手下:“他娘的妖言惑众的全给砍杀了!”那些校尉军余纷纷抽刀而出,一众奴役抱头跪在地上,哪个还敢开口?

    “丁少爷,这些腌臜货色,便由小人理料了就是……”张天赐强笑着对丁一说道,他很害怕自己刚才一开始没有选择站队的表现,会不会让丁一记仇。这位爷,看来是含睚必报的主,一言不合就杀了个六品官啊!所以张天赐只想做点弥补。

    却见丁一伸手抛出一块腰牌,却便是地上还没死通透的黄板牙那一块,丁一根本就没有塞进火炉里,只不过玩了个前世魔术杂耍手法罢了,他对张天赐说道:“此间事了,把它送去经历司,便说有人冒充官员,学生义愤填膺出来除恶就行了。”

    张天赐只觉心头大寒,看来这位爷真是狠到极点了,杀了经历司的人,却还把腰牌送回去!但回念一想,锦衣卫的头头里,有谁不是王振王公公的心腹?他们还能对丁一动手?这是要给文臣们看笑话自己狗咬狗么?张天赐不禁愈加对丁一钦佩,这少年人不单手狠,心智更是慎密,这是阳谋啊,摆明给你看,便是杀了你的人你要怎么样?恐怕不论是马顺、王山、王林谁派来的这位百户都好,都还得帮着掩饰吧?

    “唯!”张天赐连忙应了,甚至不敢用“诺”,因为诺是应允下来的意思,唯才是无条件执行的概念,然后方才对手下道:“方才叫嚣的那些奴仆,一并……”

    丁一笑道止住他道:“慢,杀人不好,学生是读书人见不得血,管教一下便是了。”说着把那张名单递给张天赐,给他说道,“张大人要是有空,这上面男的你就帮学生管教一番吧。”

    张大人自然是有空的——没空也得有空,于是很快名单上的十几个男仆便被锦衣卫校尉拎出来按倒在地,跟那黑痣汉子一并按跪在那里。至于那些女的则就另外站在边上,其中两个侍妾打扮的哭得昏天地暗,那些丫环、厨娘也无不垂泪,原以为主家是个不懂事的孬头,有人拿着白花花的银子来打探消息,哪还有什么犹豫的?谁知今日才知道这是关公不瞪眼,瞪眼要杀人啊!

    那两个侍妾是在教坊司呆过的机灵人,却不是如雪凝这么憨实的性子,当下哭来哭去见丁一不为所动,马上膝行到雪凝身前,死死抱着雪凝的腿,哭天抹泪:“妹妹,你要救救我等才是啊!大家都是苦命人啊……”又说起教坊司种种,无非是十年里曾给过雪凝两件旧衣半块糖之类的,但雪凝却是个老实人,听着她们诉说,不觉便也一起流泪起来。

    “好了,都住口,若还有想接着哭的,便跟张大人回百户所慢慢哭个够。”丁一这回开口无比管用,立时鸦雀无声全都静了下来,毕竟没有人想去锦衣卫的地盘做客,却听丁一随即问道,“记住,每人只能回答一次,注意听了:

    “出卖宅子里的消息,落到今日这般,可曾后悔?”

    趴在地上的黑痣汉子第一个抢上来,连连磕头口中称道:“小的后悔!小的后悔!只要老爷饶过这一回,小的给老爷当牛做马衔草结环……”

    丁一低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位仁兄,你伤势看着蛮重的,想不到精神头还这么好……不过,你觉得学生会把你跟其他人一起对付么?他们无论如何,还是没有说要把如玉弄去暖床,又说要我破家,又说傻缺主人傻缺管家……您啊,看,还在流血呢,好好憩着吧。”

    边上两个刚才包扎了拳头的男仆,在丁一示意下,连忙过来把那黑痣汉子拖到一旁去。

    那些名单上的男女,此时尤如捉住最后的稻草,纷纷磕头道:“小人后悔!再也不敢了!”

    唯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着书僮服饰的,被按在那里却是一言不发也不动弹。

    “你呢?怎么说?”丁一看着这孩子有趣,但招手让他近前来。

    少年走上前来,锋利的鹰勾鼻把眉目映得有些阴柔,听得丁一问话,却是咬了咬下唇方才开口说道:“没什么后悔的,即便是再来一次,小的也是一样的做法。”开始还有些胆怯,说了第一句之后,便流利起来,“来的是满脸横肉的大汉,捏死小的跟捏死鸡子似的;又有白花花的银子。敢问老爷,便是你是小人,是选被殴打一顿,搞不好还活活打死;还是拿了银子告诉对方这宅子里有几个人吃饭,一天吃几顿?”

    来查探消息的锦衣卫,自然不会经金鱼胡同这边的卫所来办,毕竟熟脸孔也就没有隐蔽性,故之张大人也不知情,所以在边上听着这么说,当即不等丁一开口,便对那少年训斥道:“胡说!你就算当时拿了银子,不会转身报给丁少爷知道么?就算见不着丁少爷,总可以跟管事说上一声吧?”

    “管事?说给雪凝姐知道,把她吓个半死么?然后要是出了事,再害雪凝姐戴个知情不报的帽子?算了吧,要生要死我自己扛,银子是我拿的,消息是我卖的,老爷你要怎么罚便吩咐下来吧,这事本是小的不对,但若要说后悔,却是没有的。”

    丁一听着不觉笑了起来,向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铁。”少年很光棍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倒是没有半句求饶软话,也没有分辨说不关自己的事。

    对于丁一来讲,怎么会看不出这小子是故做惊人之语?很明显随大流跟大伙一起认错,必定就成了这宅院里身上背负着过错的一撮人,所以这刘铁弄险,故意在那里硬挺着,只要引起丁一的注意,那么他便有出头的机会。

    但对于善长心理侧写的丁一来讲,这等小把戏一眼就看穿了,不过这刘铁说的也是实情,毕竟一边是拳头一边是银子,主家二十多天没露面

    ,管事又是个性子老实连仆人也使唤不动的,是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

    丁一点了点头向他问道:“若你是管事呢?”想出头是件好事,正所谓没有点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但丁一却不会被这点伎俩打动,想要出头就得有本事,所以这便是一个机缘也是一个题目,或是说得出来,丁一不介意拉这小子一把,要是说不上,那这种志比天高口大腹小的货,还是趁早有多远滚多远。

    “若是小的当管事,我便把下人收的钱全要了。”刘铁自信满满的说道。

    边上张大人和那些校尉听着不禁笑了起来,这小孩真是个钱迷啊!倒是丁一耐着性子接着问他:“把钱都收起了,然后呢?”

    “就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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