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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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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给他拭抹,直到他死。”阿鼠老老实实地答道,但似乎他压根不认为吉达能够醒来。实际上吉达这种伤口化脓高烧,整个人都昏迷过去的状态,阿鼠以前见过不少,从没有一个能活得下来的。听说也有能活,但至少阿鼠是没有见过。

    丁一起了身,走到边上翻身上了马,便往伯颜帖木儿的帐篷去了。

    把守在大帐外的瓦剌人看着丁一,倒没有给他什么难堪,草原上的男儿,对于强者还是有一定的尊重,例如吉达,他们始终也没有一涌而上,车轮战虽说无赖,但也要比围攻讲究许多。

    “特知院教你入去。”那守卫头子入去禀报之后,出来对丁一这么说道,他原是想叫丁一把刀留下的,但是想起先前也先都许丁一带刀入帐了,便又犹豫起来,等他有了决定,丁一已入了大帐。

    伯颜帖木儿踞坐在首位,边上左右还有一些小头目,看着丁一入内,伯颜帖木儿便道:“听说皇帝叫你不用回来?”丁一点了点头,伯颜帖木儿又问,“听说你家里也叫你不要回来?”看着丁一又点头,伯颜帖木儿望着丁一的眼光里,就有了些善意,“明人里,也有英雄。”

    “有叫敏安的,打杀我的奴隶,吉达快死了。”丁一接过伯颜帖木儿抛过来的酒袋,喝了一口扔了回去,“他要陪我两个奴隶才是,不然的话,我要杀死他。”

    “我不管。”伯颜帖木儿摇头这么说道,还指着左右的头目说,“你问他们,这样的事,我不管的,你自去问敏安,他肯赔给你,就赔给你;不肯,你就去杀他,杀了他,他的奴隶、牛羊都是你的。”

    边上那些头目纷纷道:“特知院说得是,你杀不了他,他就会杀了你。”、“我也作个见证,你去找敏安就是。”、“你若死了,你的皇帝,不要来找特知院说话就好!”听起来,似乎他们觉得丁一去找敏安,是有去无回的勾当。

    当看着丁一不发一言,转身而去时,伯颜帖木儿对着身边一个头目使了个眼色,那个头目就对着丁一嚷道:“嗨,敏安是个五十夫长,若他有脑子,早就当上千夫长了。”五十夫长是一个不常设的编制,这一句话,已经给了丁一许多信息。

    丁一没有回头,但他还是说了一句:“多谢。”

    那头目说的这句话,在提醒丁一,敏安绝对不是一个易与之辈,他的战斗力绝对是可怕和惊人的,也一定经历过许多战役,否则不会说如有脑子早当上千夫长。但很明显,这个人的指挥能力有问题,连一百人也指挥不好,而他的功绩是配得上千夫长的,不可能让他只当个十夫长,所以才会使他当五十夫长。很有可能,他手下那五十个瓦剌鞑子,也是个人武力强悍的家伙,而这支五十人的队伍,就是用于锋矢处冲阵陷阵的。

    回到那杆明字战旗前面,丁一看到阿鼠这少年倒是老老实实在给吉达抹身,但伸手探了一下吉达的额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烧,但也并不乐观,依旧是滚烫。丁一扯住了袁彬,对他说道:“那个敏安出手过没有?”

    “没有。”这一点袁彬倒是很肯定,他对丁一说道,“每次他都只是看着,他手下那些人,都很了得,不用刀的话,愚兄、愚兄恐怕……”恐怕了半天没个说法,丁一就明白了,恐怕是哪一个袁彬也没信心接得下来。

    丁一点了点头,在旗杆面前坐下。

    这让哈铭有些意外,他听说的丁一,不是这样的。

    “就这样?”他向袁彬问道。

    袁彬摇了摇头道:“不然怎么样?你不要撩拔如晋去生事。”

    “噢。”哈铭有些失落,本来这些日子,他到处听着丁一的传闻,就连瓦剌人,都说丁一是英雄,他原本以为,吉达被打成这样,丁一回来了必定会去讨回场子,谁知道也是跟袁彬一样不声不吭忍了。

    丁一只能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叫丁一,又不是叫龙傲天,世上哪里有不论是谁得罪了自己,便能一路平推碾压过去的事?何况还是身在瓦剌大营之中?听着袁彬所说的,那个瓦剌鞑子敏安甚至没有出手,单是他几个手下,就把吉达修理成这样了,看着吉达身上的伤口,那些敏安的手下,也不是简单的。

    这事不是敢不敢做的问题,是一旦做了,不能全身而退的话,许多计划和事情就会发生变动。所以丁一只能忍,忍到他可以不用忍的那一刻。至于敏安如果今晚还带人过来找事,那丁一不介意赐他一根弩矢,替他嵌在额间。

    丁一在等人。

    远比敏安更重要的人。

    他要做的不是随机应变的事情,而是早就确定下来、每一步都有多个预案的行动、每一个环节都推敲了许多次,不容失败的计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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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九章 更有强中手(四)() 
长草枯黄风萧萧,巫都干踉跄地行走在草原上,除了一把黑色斧头之外,她并没有携带任何东西,不是她不想带,而是她带不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掉,在她想来应该是长天生的保佑吧。

    所以她才没有跟那八个追随者一样死去,没有死在那个自称是丁一的徒弟的陈三手里,那个如同狡诈的狐狸一样的家伙,毒死了她的追随者,但终于无法从长生天手里,拿走一个通天萨满的命。

    她挣扎着,走在丛草中,仆倒在地低嗅着泥土的湿意,然后分辨了方向,爬起来继续前行。此时的巫都干,看着所有的东西都存在严重的重影,而且她的耳朵似乎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但她没有屈服,她相信只要走到水源,自己就能得救。

    其实她没有中毒,只不过是因为陈三没有料到,其实她从游历了中原之后,就因为饮食的习惯而从来不食酥油制品,而当她开始喝马奶时,发现几个开始毒发的追随者的异样,巫都干马上采取呕吐的措施,让她中毒的程度很轻微,否则的话,她不可能逃到这里来。

    巫都干很快就爬了一条小溪的边上,她拼命地喝水,拼命地呕吐,她把整个人都浸入水里,冰凉的水驱走了她的恍惚。她从水中爬起,看了一眼渐向西去的太阳,分辨着方向向南而去,她要夺回她所守卫的部落。

    草原上各个部落都接到也先、脱脱不花的征召,大大小小的部落所派出的大队小股骑兵奔驰在草原上,巫都干卧在长草里,直到一股二十多人的队伍到来,她才站了起来呼救,宣称自己的部落被马匪抢劫。而她不辨方向地逃了好几天。

    这支五六十匹马、几十头牛羊、二十来人的队伍便停了下来。

    踏上征途的草原男人,象是基因里的兽性被开启,他们走近巫都干的时候,直接就把手伸向她的胸部。她早就知道会这样,就算她那缀着鹿角的萨满仍戴在头,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区别,所以她没有躲闪对方的手,而是开口道:“让我吃饱,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如愿得到了食物,还有环伺着她的二十来个如狼一般、脸露淫笑的男人。跟她一样生长于草原的男人。她嚼着食物,嚼得很仔细,慢慢地咽下,喝着这些男人给她的马奶,没人注意到她后腰掩在衣服下的黑色小斧。

    很多时候。很多男人,都会服从于下半身的冲动。

    所以当巫都干吃饱喝足以后。扯下身上的外套。面对二十来个下了马、弓刀都早已扔下、连上身都赤坦着正在争论谁先上的男人,她抽出了后腰的黑色小斧,连身边有着三个班建制受过现代军事操典训练的师兄弟的陈三,都不愿意面对的黑色小斧。

    没有什么悬念,巫都干很快就斫翻了七八人;想上马逃跑的五、六人里,有两个刚才解下了裤子。结果绊得自己摔倒在地,于是斫在颈后的黑色小斧,就让他们也永远不必起来;其他三、四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翻上马鞍的;至于想凭双腿逃走的那六、七人,巫都干骑上了骏马。象杀死牛羊一样狩猎了他们。

    然后她一路往南,当接近台儿庄的时候,她已经是一支五十来人的队伍里的萨满,甚至她还拥有了一顶新的缀着鹿角的帽子。巫都干绝对不是一个只会跳大神的臆病患者,她揣摩着所可能打败她的人和事,然后象海绵一样吸收着一切,至少,她从丁一身上就学到了许多东西,例如这支信奉于她的队伍。

    在这一路上,不论饮食还是行进,她从来没有提过自己被陈三毒杀不成的事,没有提丁一的阴谋,甚至没有提起过她的部落。只是告诉那些人,她是一位萨满,一位通天萨满,她能把长生天的意识,给予这些人们,引导他们去作战。

    她如此神秘,而且又展现了自己的骁勇,便如丁一得到当初那部落里的牧民认可一样,这支队伍,也是旅程之中不断壮大,不断把她神化。

    当这一日中午到达猫儿庄区域边缘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明人的小村落,于是毫不犹豫下令,让她手下的队伍冲入村落里,杀光所有的男人、孩子,奸淫女人,抢劫任何他们可以拿走的东西。弯刀滴血,妇女的悲号,男人临死的惨叫,巫都干闭上眼睛伸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骑在马上说道:“这,就是长生天的意志!”

    周围不是没有瓦剌士兵在进行抢杀的兽行,但因为也先下过命令“不许抢杀”,所以兽性尽管无法控制,“到处搜山,杀掳军民男妇亦数十万”,但都至少有些顾忌,没有人跟这支队伍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旦,没过多久巫都干这个疯狂的萨满,就引起了周围瓦剌军兵的注意。

    很快巫都干就被带到赛刊王的帐篷前面,她拔开头,遮住了自己没有刺青的那一半脸,露出在刺青下极为狰狞的半边脸庞,然后她走进了赛刊王的大帐,她说:“长生天……”但这回她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机会把话说完。

    “你是萨满?通天萨满?”赛刊王打断了她的话,对于瓦剌贵族来说,他们更为信奉喇嘛教,并不见得象下层牧民一样的,对萨满有认同感。看着巫都干点头,赛刊王便对她道:“带她下去,看那具尸体,她若能看出什么,再带她来见我。”

    于是巫都干便被带了下去,进入了一个极为寒冷的帐篷。

    一具**的尸体,就躺在塞了一大堆冰块的棺木里面,棺木不住地往下渗水,四周还堆着更多的冰砖,不论是冰砖还是棺木,都是从大同附近庄子里的富户地窖里得到的物件。尽管如此,那具尸体也已经发臭。

    “没有伤痕,有人说咒他三天死,他当晚就死了。”边上有几个早来的萨满,忍着尸臭向她说道。

    在查看之后,又提出几种可能,例如下毒之类的,都被先来的萨满否决了,因为他们试过用银针试毒,一氧化碳中毒又没有硫化物,银针怎么可能有反应?所以他们认为绝对不是下毒。

    “咒他的人,丁!”巫都干听了以后,几乎没有何任犹豫,露口而出。

    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滴上一点血,自己开口呼唤就从地上生出火的术法。

    同样的也是一个她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跟眼前这尸体的死因,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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