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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聆听他们说话,不时报以美丽的笑容,她友善地态度迷惑了那些男土。
“白夫人,为什么今天是由俞典刚陪你来参加宴会呢?”一个看起来很忠厚的男人问道。
“因为震鹏最近比较忙,我怕他没空陪我,正好典刚要来,就请他顺便带我来参加。”逸云解释。
“原来如此,那他和别的女人跳舞,你都不会生气吗?”
那男人又问。
“不会啊!每个人都有交朋友的权利,就算夫妻也是一样。何况他只是礼貌上请人跳舞,何必介意呢!”希望她的心也能这么想,但是此刻她只想将白震鹏扔到十八层地狱去。
“白震鹏也真笨,放着美丽的妻子不管,而去和别的女人跳舞,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个有着娃娃脸的男土批评道。“不知有没有机会——”
一个宛如地狱来的声音阻断了他的邀请,“你没有机会,我和我的妻子要回去了。”
白震鹏趟到逸云身边,刻意将“妻子”两个字说得清楚又响亮。冷静的声音令人察不到他的情绪,但他闪耀着怒火的眼睛,明白的告诉众人他正处于盛怒当中。
“要回去,自——”他还没说完,就被白震鹏拉出了大门。
逸云愤怒的情绪持续升高,宛若即将爆发的火山。
白震鹏打开车门,将逸云丢进车内,随即坐上驾驶座,按下中控档,猛踩油门疾驰而去。
“你这只大沙猪,为什么像货物般将我拎上车,害我没来得及和典刚告别。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逸云顾不得形象。破口大骂。
“你给我闭嘴,否则我用胶布封住你的嘴!”白震鹏也不甘示弱的威协。
逸云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以沉默代替抗议,来表示她的不满。车子内沉闷的气氛,令人几乎窒息。
回到白家,白震鹏将逸云拉进房间,随即将她抛在床上,用力关上门。
“你这个喜欢招蜂引蝶的女人,到什么时候都不忘勾搭男人。前阵子是张书闵,现在是俞典刚,你那么需要男人来满足你的虚荣心吗?我只要求这一年你好好扮演我的妻子,你都做不到,难道这种勾搭男人的游戏才是你的最爱?”他毫不留情地指责。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今天玩得才高兴呢!一个女人接着一个女人,当中有几个是你的爱人同志吧,需不需要我一一拜访她们?就算我勾搭男人,你也清高不到哪里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们谁也不要干涉谁,白大总裁,你意下如何?”逸云挑衅地瞪着他。
“啪!”白震鹏气不过,给逸云一巴掌,随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羞涩及愤怒立时汹涌而来,逸云紧咬着嘴唇,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知道她硬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她转身要离开房间,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 “天啊!你流血了。”看到逸云嘴上的血迹,白震鹏急忙为她擦拭。
逸云一把挥开他的手,“你少在这假惺惺了,你打了我一巴掌还不够吗?难道还要我另一边脸也挨一巴掌才可以吗?”她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看到逸云流泪,白震鹏又一阵心疼。
“我很抱歉。”他暗然低语,“我真的非常抱歉。”
他将逸云拥入怀中,热烫的双唇印上她的。他轻轻地吻着她,似乎在呵护一个珍贵的宝贝。原本奋力挣扎的逸云融化在他怀里,他一手探向她的发髻,释放她的头发,将她抱起来轻放在床上,随即俯下身,释放压抑许久的炽热狂爱……
清晨的阳光照在逸云的脸上,轻柔地将她唤醒。她伸手挡住阳光,想起昨晚的事,有点迷醉、有点烦恼。
昨晚,她第一次见识到白震鹏温柔的一面;他的呵护让她觉得被保护、被宠溺,仿佛可以依赖他一辈子。
逸云发现她和白震鹏真的益发牵扯不清了。她爱白震鹏是毋庸置疑的,但白震鹏是否爱她呢?而他们的契约终止,她是否能毫无挂念地离去?
逸云从床上起来,披上衣服,眼光被梳妆台上一束紫玫瑰吸引住了。她拿起花束,发现上头附着一张小卡片——紫玫瑰的花语是“浪漫”,但愿你会喜欢。
震鹏她欣喜万分地将卡片压在正急速跳动的心口上,就算这只是她的自作多情,她也愿暂时相信,白震鹏是在乎她的。
接下来的日子对逸云来说,恍如一场美梦。白震鹏每天都会回家吃饭,告诉逸云这一天中发生的事,如果有精采的电影,他们也会相偕去欣赏。
有时白震鹏也带逸云去吃小吃,一摊吃过一摊,直到他们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才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家。
而最快乐的就是亦桐了,小小年纪的他虽然搞不懂大人间的感情,但在他敏感而又早熟的小小心灵中,总觉得爸爸和蓝老师虽然结婚了,但很少看到他们在一起聊天,而蓝老师有时候都很忧虑的样子,他觉得好奇,却不敢问。现在爸爸和蓝老师会陪他做功课,有时爸爸很忙不能陪他,都会打电话回来,而蓝老师也会在他睡觉前说故事给他听,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小朋友了。
星期日,亦桐要求爸妈带他去动物园玩,白震鹏立刻同意,带着妻儿出门。
亦桐到了动物园,掩不住兴奋之情,将他在书上所学到的常识,叽叽喳喳地告诉爸爸妈妈。
逸云见亦桐讲得眉飞色舞,再看她身旁的白震鹏专注地听亦桐说话,一种幸福的感觉令她熏然欲醉。
绕过大半个动物园,逸云脚疼了,便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歇歇腿,白震鹏也坐在她身边。
“亦桐,妈妈累了,休息一下好吗?”
“好啊!等妈妈休息够了,我们再走。”亦桐体贴的回答。
“亦桐,让妈妈休息一下,我们去买饮料给妈妈喝。”
白震鹏转向逸云,“你想喝什么?”
“随便,能解渴就好了。”
白震鹏点点头,牵着亦桐的手,往贩卖部走去。
望着他们父子俩远去的背影,逸云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悲是喜。一会儿白震鹏为逸云带回一瓶果汁,三人稍作休息后,又继续他们未完的动物园之旅。
晚上,他们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白震鹏将更得太累而睡着的亦桐抱到房间,安置在小床上。逸云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白震鹏立在床边,端说逸云宛如天使般的睡容,他俯身轻吻她的额头,轻声低语:“我爱你。”
睡梦中的逸云仿佛听到了他的告白,露出一个甜密的微笑。
将逸云的棉被盖好,白震鹏洗掉一身的疲备,而后躺在逸云身边,搂住她的腰。逸云嘤咛一声,随即更偎向他的胸膛,像小船找到停泊的港湾。
日子匆匆地流逝,逸云沉浸于幸福之余,也开始担心结束的到来。她知道一年的时间一到,她就必须从这场梦中醒来。但她不愿想以后,这是一场梦,她要沉浸至最后一分一秒,即使到时会粉身碎骨,她也无怨无悔。 四个月了,他已和逸云结婚四个月了。想到只剩八个月的时候,白震鹏不由得一阵心寒。他不知道到时他是否能眼睁睁看着逸云走出他的世界、远离他的生活,不,他不会、也不可能让逸云离开他,那使到时要用哄、骗、拐各种方法将她留下,他也在所不惜。
这天,逸云还在睡梦中,就被电话铃声吵醒。
“逸云,我回来了。”电话那端传来薇安的声音。
“薇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逸云顿时睡意全消,兴奋的大喊。
“明天,我们碰个面吧,我要知道情况如何了。”
“好啊!那在上次那家茶坊如何?”
“没问题,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睡个回笼觉。”薇安疲倦地打个呵欠就收线了。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摆设,却有不同的心情。
薇安将坐在对面的逸云从头到脚审视一遍,逸云今天穿着一袭翠绿色的洋装,容光焕发、顾盼生姿,她一走进茶坊,就引起众人注意。
“不一样,今天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看起来计划似乎进行得很顺利。逸云,你成了白震鹏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吗?”
薇安直接问出重点。
逸云脸红了,轻轻的点点头。
“太好了!我想当天你和典刚一起出现在会场时,白震鹏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真可惜我没看到。”看着薇安那懊恼的模样,逸云实在啼笑皆非,但想到自己的心事,她脸上又失去光彩。
薇安察觉到逸云奇怪的反应,连忙追问道:“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逸云想了一下,决定据实以告。
“薇安,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当初和震鹏结婚,是因为震鹏他爸爸对他逼婚,他才出此下策,和我订定一年契约,充当他的假新娘。”
薇安点点头,表示明白。
“但是我发现,我对震鹏有比以住更深的依恋。当约定的时间到来,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承受得住离开他的心痛。”逸云道出她的烦恼。
“你根本不用离开他,既然你爱他,直接告诉他不就行了。”薇安不懂。
“等他一辈子,等他完全忘记伤痛。”逸云笑着回答。
她知道自己很疾、很傻。但她无怨无悔。
“逸云,你好傻。”薇安知道无法改变逸云的想法,只希望白震鹏能珍惜这个值得他珍惜一辈子的女人,否则,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逸云何尝不知道自己很傻,但就算再聪明的人,一旦遇上感情,恐怕也没辙了。而且她是他花钱买来的新娘,她不知道白震鹏是如何看待她。她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希望了,一旦失去希望,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她和震鹏、亦桐相处的最后几个月的时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逸云益发珍惜她和震鹏、亦桐有的一点一滴。
这天,白震鹏有个应酬,逸云陪亦桐做功课,忽然亦桐抬头对逸云说:“妈妈,你什么时候要生个妹妹陪我玩?” 逸云偏着头看他,“生了妹妹,妈妈就要忙着照顾妹妹,不能陪你做功课了哦!”
亦桐认真的思半晌,随即你作了重大决定似的点点,“没关系,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做功课。如果有妹妹,我就是哥哥了,我可以帮妈妈照顾妹妹,也可以说故事妹妹听。妈妈,拜托,生个妹妹让我当哥哥啦!”亦桐吵着。
“好,好,生个妹妹给你,介你现在要先写完功课才行。”逸云笑着对亦桐说。
“那我们打勾勾,妈妈不可以骗人哦!老师说骗人鼻子会变长。”亦桐伸也小指头,要和逸支打勾勾。 “你这小鬼头,妈妈不会骗你的,快点写功课吧!”驰和亦桐打了勾勾,还盖了手印。
亦桐点点头,继续未完的作业。
亦桐在逸云说故事中睡着了,逸云将枕在她怀里的亦桐轻放在枕头上,替他把棉掖好,轻轻在亦桐额上吻了一下,留下一盏小灯,悄悄退出房间。
逸云关上房间门,一转身便撞上一堵肉墙,她踉跄了一下,一只大手立时扶住驰。
“你还好吧?”
逸云抬起头,望进白震鹏深邃的眼眸,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
“你回——”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震鹏吻住了。逸云惊地推着他。“你疯了,葛妈他们都在……”
“我才不管,现在我只在乎我的妻子。”他重重吻住逸云,诱惑她张开嘴。逸云顺从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