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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点头。
“好,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薇安,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薇安眼中有明显的惊讶,但仍点点头。
逸云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件衣服,和薇安一起离开。 两个人走在一起,不少人暗叹好一对“金童玉女”。
由于她们现在是公众人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们找了一家较僻静的茶坊。
两人坐了下来,逸云点了壶乌龙茶,薇安要了一杯咖啡。
“有什么事吗?薇安。”逸云开了头。
“逸云,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薇安紧盯着逸云。“别急着否认,你总是想尽办法逃我,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管如何,我都要告诉你,我很喜欢你。”薇安坦率地向逸云表她的心意。
逸云又何尝不知道薇安喜欢她,但两个都是女人,不管谁喜欢谁都没用。看来她该告诉薇安真相,不能再让薇安陷下去了。 “薇安,不管你相不个信,我并不讨厌你,但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
薇安啜了一口咖啡,静待下文。
“我并不是不喜欢你,但我也是个女人,我对你没有‘爱’的感觉,你了解吗?”
“哐啷!”薇安的杯子撞上了盘子,还好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你再说一次。”薇安瞪大了眼睛。
逸云叹口气揉揉眉心,“薇安,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但我真的是个女人。”现在真是后悔,没想到她当初的不服输,竟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薇安的凤眼从逸云的脸看到胸部,再从胸部看到头顶,这也难怪,逸云胸部还缠着布条,又穿了一件宽松的衬衫,实在看不出女人的特征。 薇安委屈红了眼,“逸云,你不喜欢我可以明讲,何必扯这个谎呢?”
“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别说谎?”逸云打开帆开布袋拿出身份证,“身份证总不会骗人吧!”薇安接过那张粉红色的小卡片,和眼前的人比过后,惊讶地倒抽一口气,没想到真的是个女人!
再仔细看一下逸云,她声音虽有些低沉,但没有喉结,皮肤也很细致。除了上围不像女人,其余皆显现女性柔美的线条。薇安不禁暗骂自己的粗心,竟没发现这些破绽。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原本是幼稚园老师,后来离开幼稚园,才找到家庭老师的工作。”逸云陈述着。 “怪不得你一直逃避我。”薇安恍然大悟。“逸云你这玩笑开大了,白先生不知道你是女人吧?”
逸云点点头。
“一旦被他知道,你的麻烦就大。”薇安提心道。
“我知道。但事情已到这步田地了,我已无法回头,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薇安,你不会告诉白先生吧?”
“会!”逸云脸色大变。“……才怪。”薇安笑了出来。
“薇安,我被你吓得魂差点都飞了。”逸云抱怨。
“没办法,谁叫你让我的心碎了。被你骗了那么久,不讨回公道说不过去吗!我现在可是失恋的女孩,没想到第一次喜欢的人,竟然会是个女人。”薇安自嘲。 “薇安,我……”逸云实在不知说些什么。
“别替我担心,我痊愈得很快。逸云,别再玩假扮男人的游戏了,我去替你跟白先生解释一下。”
“千万不要。”逸云吓了一跳,急忙阻止她。
“为什么?你不能再欺骗下去了。”
“我知道,但我想再过一阵子,我自己会告诉他的。”
“既然你有了决定,我就不干涉了,但有句话要告诉你,能抽身及早抽身,否则你会替自己惹上麻烦。”
“我知道,我会早点解决的。”逸云作出保证。
“逸云,记住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很乐意帮忙的。”
薇安握住逸云的手。
逸云感动地说,“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说什么谢,当我是朋友就好了。”
逸云很高兴,薇安并未如预期破口大骂,反而成了她的好朋友。但薇安的话在她心里激起了的不波折涟漪,她开始认真地考虑,何时要告诉白震鹏她是女人这件事了。
两个女人边喝茶边聊天,薇安对于逸云为何扮成男人特别有兴趣,逸云也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咦,你不是蓝逸云吗?”逸云和薇安的谈话被一女学生打断。
逸云不确定自己是否认识那名女学生,“你是……”
“大家快来,蓝逸云在这儿!”此话一出,一下十几个女生跑来将逸云围住,“我们是你的影迷。”大伙七嘴八舌争着和逸云的手。“快跑啊!” 逸云向那群女学生道了谢,在服务生的帮助下迅速的离开,而那群女学生也追了出来,逸云拦了一辆计程车,匆匆上车,躲开她们的追逐。
逸云吁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好恐怖!怎么会这样?”
薇安苦笑,“影迷是这行为的一部分,而且你又那么俊俏,自然对小女生有莫大的吸引力。”她无奈地摇摇头,“刚才那些只是小意思而已,你刚在电视上曝光就有那么多影迷,以后会有更多,到时你走到哪里就被跟到哪里,有你受的。”
“那不是没有任何私生活可言?”逸云提出她的疑惑。
“这就是成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逸云听了,更加确定她离开这个圈子的决心。
白震鹏发现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他的眼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追寻逸云的身影。他实在厌倦了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女人之间,但唯有如此,他才能暂时忘记逸云带给他的迷惑。他拿起搁在桌上的酒一口喝完,望着空着的酒杯,他不禁苦笑,他近来酒越喝越多,烟也越抽越凶,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切掉以后的广告片,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及安静。白震鹏坐回皮椅中,陷入沉思。
书闵望着坐在黑暗中的震鹏,他实搞不清楚为何老友近来的表现如此反常,看来他还得再观察一下才行。
但他有预感,有重要的事要发生了。
由于广告片造成轰动,相对的产品销售量也大幅增加,于是书闵请拍摄的工作人员和逸云吃饭庆祝。
热络的气氛使逸云的心跳动起来。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香槟,全然忘了自己浅薄的酒量,渐渐地,逸云发现眼前的人影摇摇晃晃的,她知道自己喝醉了,便请典刚送她回家。
送逸云到白家门口,原本典刚要送她进去,但逸云拒绝了。她步履不稳的走下车,对典刚挥挥手,望着典刚的车子离去后,掏出大门钥匙。模糊的视线让她几乎找不到匙孔,她好不容易才打开铁门走向主屋。此时原本的朦朦小雨,逐渐变成滂沱大雨,逸云全身湿透了,但她丝毫不在意。在试了几次仍法打开主屋的大门后,她干脆直接按门铃,等人来开门,坐在客厅中的白震鹏听见铃声,但他不理会,兀自沉浸在自己在思绪中。 自众陈妮离去后,他父亲不知耳提面命多少次,要他再为亦桐找个母亲。他总推说工作太忙,沉空再经营另一段感情。而他父亲也知道儿子是无法走出陈妮带给他的伤害,所以也不逼他。
近来,老人家认为他已逃避太久,于是下了最后通牒。他若再不赶快找个太太,就要除去他在“白氏”的股权。
他用力地往桌上一击,使东西都移了位。他白震鹏没任何办不到的事,但对于找老婆,他实在兴趣缺缺,他必须想个对策才行。 再度响起的门铃声唤醒了沉思中的白震鹏,他这才起葛伯他们已经先去睡了。
他无可奈何地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逸云就倒进他怀里,“逸云,你怎么了?你怎么全身都湿了?还一身的酒味。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醉得外边下雨也不知道躲,真是笨蛋。”白震鹏见逸云这么不爱惜自己颇觉火大,音量就不自觉大了起来。
“白大哥,我跟你有仇啊!喝点酒、淋点雨又死不了人。你要审我,明天再问,现在我很累,我想睡觉。”
她离开震鹏的怀抱,摇摇晃晃地往楼梯走,上楼时一阵昏眩令她晃了一下,白震鹏眼明手快地扶住她。
“你不要紧吧?” 逸云扶住楼梯的扶手,“没事,白大哥,我自己可以走。她费力地迈着步伐。
白震鹏看她走得如此辛苦,便助她一臂之力。
“我不需要帮忙。”
“闭嘴,你别婆婆妈妈地像个女人,我只是帮你忙,不会对你怎么样。”他不由分说地扶着逸云扶到床上,动手欲解她的衬衫。
“你要做什么?”逸云虽然喝醉了,头脑还算清醒,死命的拉住衣衫。
“逸云,你不用紧张,我只是要帮你换衣服。你这身湿衣服不换下来,很容易着凉的。”说完又动手要解衬衫的扣子。
“不用你多事,我自己会换。”逸云的双手不肯放下。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
“你真的很罗唆,烦不烦。”
逸云尚未反应过来,她的衣服已被解开。
“这是什么……”白震鹏有如遭到雷击般,瞪着绑在逸云胸前的布条。逸云手忙脚乱地拢上衣襟,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什么都毁了。
白震鹏脸色铁青的逼近她,“你的演技可真好,把我耍得团团转!如果我不是被你愚弄,我会给你最热烈的掌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们就走着瞧!”
“白大哥,请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逸云连忙澄清。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白震鹏抓住逸云的身子猛摇,令她的头更痛了。 好不容易白震鹏停止了摇晃,逸云额头冒出冷汗,白震鹏的手一放开,她便倒回床上昏了过去。
看着逸昏厥瘫软,白震鹏这才惊觉自己伤害了她。
他大手探向她的额头,发现热得烫手。他低咒一声为逸云解开束缚,粗糙的掌心不经意滑过她的肌肤,引起他一阵震颤。
制止自己的暇想,他抓起一件干净的衬衫为逸云更衣并替她盖好棉被。
不一会儿,医生就赶来替逸云诊治。
“她需要好好休息,晚上最好有人看着她,如果高烧不退,尽快通知我。”
医生一边收拾用具一边交代。
白震鹏谢过医生,请葛伯跟医生去诊所拿药。 “少爷,我来照顾逸云就行了你先去休息吧!”葛妈看着主人。
“葛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逸云是个女人?”白震鹏一本正经的问。
“什么,她真的是……果然。”葛妈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了?”白震鹏微眯起眼。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因为逸云的动作有时很男性化,有时又很秀气,我也不敢确定,咦,少爷,你怎么知道逸云是女人?”
“她淋雨又喝醉了,我替她换衣服时才知道的。”
“原来如此。少爷,你去睡,我来照顾她。”
“不,你先去睡,先由我来照顾她,一会再儿你。”
“那……好吧。”葛妈退了出去。 没多久葛伯回来了,他交代药怎么服用后,也去休息了。
白震鹏喂逸云服过药,又到浴定拧了湿毛巾擦拭她额头上的冷汗。
他照顾逸云一夜,直到天色泛白,才由葛妈接手。
逸云睁开眼睛,只觉全身乏力、头痛欲裂。
她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换过了,知道她的身份已被识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进来的是一脸慈祥及宠溺的葛妈,她手上还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