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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刚上高中,亲自做了几百个孔明灯,在二月十四日的情人节在这里贩卖。”
“嗯,他从小就手工课满分,其他的几乎能不及格就不及格。”为此景柒那个家伙不仅不引以为耻,相反而引以为豪,不管是谁,见到景柒都会发出由衷的叹息,明明长着一张聪明学霸的脸,怎么学习总是不及格呢?相反他的异卵双胞胎虽是长了一张风华绝代,看起来就除了漂亮没什么内涵的聂星,学习方面却是人中龙凤,让人望而惊叹。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不过,即便如此,这俩个看似迥异的双胞胎,却依旧在事业上让人惊叹。
“他天生喜欢热闹,最讨厌寂寞了,自己打算做生意,那么自己就来卖好了,非要拉着我们一起来,向来怕冷的言晨,一晚上都没说话,铁青着一张脸,要不是他长的好看,不知道吓坏了多少个前来买孔明灯的顾客。”
她似乎有些记忆:“不过那个时候路依衣在,哄了他好久,才没板着一张脸。”
儿时的记忆似乎全都涌出,因为寒风,冰冷而不爽的言晨,怕帝空问题儿童们被人绑架,而一晚上都无心玩耍,神经兮兮到处打量的左溪,为了考上医大一边背着人体组成一边逗弄来来往往的女性的方嘉鱼,总是被人认错是女生,惨遭男性搭讪的聂星,规规矩矩的站在言晨身边,任由着他拥抱着取暖,心口不一的路依衣……
然后……为什么她无法从记忆中搜索她跟简册的身影?
明明是那么清晰的记忆,可是在记忆中,却没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呢?
为什么?!
“还记得么?我们抢了景柒的一盏孔明灯,就在这里写上了愿望然后放置天空。”他指了指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荣宝宝的目光也跟随着他的手指移动。
“那个时候你用法语写了一个愿望,字迹写的十分潦草,我问你写了什么愿望,你只是挤眉弄眼的得意的笑,说是愿望说出来就没有发愿的意义了,我一直问了你好久,想了很久,可是却依旧不知道你到底想了个什么愿望,”
第138章 原来爱过(2)()
“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吗?”
荣宝宝没回话,而是走到当初投放孔明灯的地方,张开了双手,仿佛捧着写着法语的孔明灯,随后放手,那写着字母的孔明灯缓缓的上升,直至天空的最高处,让她再也看不见为止。后来……下雪了……
她究竟在孔明灯上写了什么样的字眼?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呢?
记忆中好像真的有发生这样事情的场景,可是那只是稍微模糊的记忆,她根本就想不起来,她眯着眼睛,望着天空,期待能够想到些什么,但是越想头就越痛,甚至还有些许的晕眩。
啊,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河岸旁一朵野花开的正好,简册弯腰蹲下,将其采摘,他看着手中的黄色小花,自己也不禁的来了套文人的那酸味来,他想起了李白的诗句,镜湖水如月,耶溪女似雪。新妆荡新波,光景两奇绝。
“宝宝。”
“啊?”她从恍惚中回过神,刚一侧头就看到简册将刚刚采摘的黄色小花,插在她的耳旁,眼前的光景一转,她又拿着那种既陌生又让人极其熟悉的目光看着他。
“宝宝……”没有一个人,至少在简册的心里头,像荣宝宝这样,适合任何花朵,就算是在路边名不见经传的野花,也能在她的容貌之下衬托出高雅与惊鸿来,情难自禁,这次,她并没有闪躲也没拒绝她,慢慢的,他逐渐多用了些力来。
似乎好像想起了什么,却拼命的不想记起,双眼变得混沌,大脑一片的空白,随后……
她晕倒在了简册的怀抱之中。
简册的嘴角抽了抽,他只是……为什么荣宝宝会晕倒啊?
好像他们之间向来都是你这么的婆娑多难,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三次四次还是这样,简册就觉得整个宇宙似乎都在跟他作对。
可是看她晕倒,他又没缘由的心惊起来,连忙抱着她迅速的朝自己的车上走去。
系上安全带,他连忙拨打了帝空专属医生方泽西的电话,电话未接通的时候,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电话终于在期待中接通,对面响起了方泽西欲求不满的声音,“又怎么了?!小祖宗!”
这时,身边的座位发出蠕动的声音,他回头一看,结果荣宝宝已经清醒了。
“没事了。”他急匆匆的挂掉电话,方泽西的一个“靠——”字也随着手机一起湮灭。
她看着向来淡然的男人面露担忧之色,连同着平稳的声音也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你没事吧?怎么了?”
喋喋不休的追问猛然的只会让她的大脑轰炸,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噩梦重新清醒,而遗忘。随即目光却变得异常冷淡,“送我回家吧。”
简册没回话,只是看着她,惊叹她的变幻多端,一瞬之间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而且还没有任何的预感与征兆。
荣宝宝却被他的目光盯的浑身发毛,似乎很怕……
第139章 原来爱过(3)()
似乎很怕,被简册这个人能够察觉到什么似的。
她稳住了神色,眨了眨眼睛,面露疲累之色,望着窗外,难得的示弱,“这里景色是很不错,幼年的记忆,也耐人寻味,可惜……今天忙了一整天,实在是无从欣赏。”她叹了一口气,“简册,回去吧,我想睡一觉。”
简册敛下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发起引擎,带着她离开这个,充满了记忆的地点。
俩个人之见都没有再说话,荣宝宝只是望着外头一闪而过的景色,发呆。
她想要回想,可是脑内就像是有一扇被焊死了铁门似的,无论她的力气多大,却始终也无法将门扉拉开,任由着,她在门外,做着无用功似的,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却始终也无法将门扉打开。
久病成医,耳濡目染之下,她也明白那是什么,脑内,心底,又一处冰冷的,执拗的地方,在干扰她。
不想让她想起来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爆炸了。
那力不从心的脆弱,快要把她整个人都被压扁似的。
她很痛苦,不管是心里头,还是她的脸上,那种痛楚,尽显无疑。
简册却没看见,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当然不会错过荣宝宝脸上那明显的痕迹,只是他却心有另外,而在无意之间,没有看透她脸上的那丝痛楚。
如果他早就发现的话,会不会俩个人之间的心的距离,也能……
也能稍微的靠拢一些?
他在想,在想荣宝宝忽然变化的种种,明明,曾经的荣宝宝,心底直的要死,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自负着自己没有秘密,向来都是坦荡荡的。
虽说女人的心思,就像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但是荣宝宝这个人却从来都不是如此。
她向来直来直往,就算脾气说变就变,也会直接说出口自己变化的理由,随后又高傲的昂着头,发着大小姐脾气,“我不高兴就是不高兴,怎么了!”让众人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而现在,他同样也对她没有任何办法,可是那种感觉却不对了。
什么样的不对?他说不清楚,只是不对就是不对……
就像是……就像是她在故意隐瞒着些什么似的。
他在思考,却怎么思考也思不出什么答案来,她的心里头到底躲避着什么样的秘密?
是那种谁也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吗?
汽车在荣宝宝居住的公寓下停靠,荣宝宝一路上调整自己的呼吸,终于让焦躁的心情也跟着平静起来,刚要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却听咯哒的一声,车门被简册反锁,她拧着眉头,想要追问他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却看到简册看着她,一双眼睛似乎想要将她洞察的清清楚楚似的,“宝宝,你是不是隐瞒着什么?”
她笑了,清清淡淡的,就像是一壶不知道泡过了多少次的绿茶,“你是说三年前?”暗地里,却在死命的攒着自己的手,让麻木……
第140章 原来爱过(4)()
让痛楚,迫使自己能够冷静下来,现在就算惹简册生气,她也顾不得了,她不能让人察觉出她的不同,她要尽量的让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荣宝宝,独一无二的,跟以前并没有任何区别,就算——她不是故意的想要招惹简册生气,故意的非要提起三年前那所有人几乎都想要忘却了的难堪。
他伸出了手指,没以前的听闻三年这字眼的讥讽,而是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面对面的对着他,看着他那对她无可奈何,又隐藏着细微痛楚的眼睛,轻声道,“宝宝,你真是没心没肺。”
荣宝宝望着他的眼睛,心底那最为柔软的地方,也随之轻微的疼了一下。
她勾勒了一下唇,自嘲道,“也许,我根本就没心吧?”人类,如果失去了记忆,就算身体还活着,那又跟死人有什么区别吗?
死人是有心,可是,却不动。
死人是有脸,有眼睛,可是,开心的时候,无法笑出来,难过的时候,无法流眼泪。
此时的她,虽然还活着,但是跟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吗?
她也是如此的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的大脑跟身体,为什么要失忆,为什么又要忘记呢?
让他们俩个人,现在面临着这样尴尬的境界?
简册没说话,只是移动了自己的手指,不再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自嘲的话语。
她又一次,用自己的骄傲,伤害了他……
多说无益,多留也无益,既然无益,他又何必非要把她禁锢起来,说着跟荣宝宝的想法而南辕北辙的话呢?
车门锁被打开,荣宝宝轻松的就将车门开开,她迈出一只脚,却没即刻的走出了车门,而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瑟瑟而又干涩的说,“晚安,路上小心。”
简册却没回答,连看都没看,便将荣宝宝的这声晚安,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半点波澜。
她也不打算纠缠不休,而是点了点头,将车门关上,随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
而简册,却在她关门的那一瞬间,又将头转过来,双眼散发出来的直勾勾的目光盯着荣宝宝那逐渐消失的身影望去。
自始至终,他都是这样的看着她的背影,可是对方,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看着他。
简册觉得心脏那块又被堵住了,为什么,她不懂得稍微的回一下头,这样就能够发现,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看着她呢?
简册昂着头,整个人的重量都深藏在座位之中,忽然,他笑了,笑容仿佛是秋日,最后一棵树上的最后一片树叶,如此的炫目又如此的悲凉……
宣佳琪说的没错,他这个人就是天生犯贱,被荣宝宝悔婚,当众逃跑,再见时就应该形同陌路,甚至应该以仇人相见,这样也不为过,更不会得到他人的误解,来一句,“何必呢?”可是,纵使他的心里头,是如何的不甘而又愤怒,却在见到荣宝宝的那一瞬间,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141章 原来爱过(5)()
甚至,他连报复她的心情都没有,也更舍不得,一张热脸干嘛非要紧贴在她的冷屁股上呢?何必呢?何必把自己变成跳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