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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对谭婆情深不减当年,单单从这点上来说,赵钱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徐长老却是不耐赵钱孙胡闹,不由干咳两声道:“马夫人,你便从头说说吧!”
康敏顿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神情悲怆凄然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这康敏虽然声音甚低,但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
她说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杏林中无数英豪,心中均感难过。便是连萧峰也不禁被打动,神情也有些悲意。
石帆却是冷笑不减,心道:“康敏啊康敏,你若是不去拿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对不起你这演技!”石帆自然知道康敏在演戏,但全场英豪,也唯有石帆心知肚明,其余皆被其话语感染,就连一向疯疯癫癫的赵钱孙以及插诨打屁的包不同都忍不住静静细听。慕容复则是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却不知其心中在想些什么
慕容复深感此次并未白来,虽然不曾与萧峰交手,但有萧峰二弟石帆作为参照。慕容复已然知晓萧峰武功不再其名气之下,并且有见识到了这么一出出连场好戏。深觉不虚此行。慕容复此刻仍旧不曾忘却自己的复国大业,中原武林越是混乱。慕容复就越是开心,只有水被搅浑了,才好去摸鱼不是?
康敏哭哭啼啼了半晌,这才接着道:“小女子在收拾先夫遗物之时,却是发现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信件封皮上却是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康敏说罢,杏子林中顿时针落可闻,却是都屏息凝视细听。萧峰何等聪慧,虽然叛乱平息,但从徐长老刚才来时那一幕他便感到这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并未结束,如今听到康敏说到书信,萧峰虽然不知书信到底说了些什么。但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旋即心道:“罢了,一切冲着乔某来吧!乔某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又岂会惧怕鬼蜮伎俩!”
康敏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萧峰瞧去。木婉清不禁抓紧了石帆的手,紧张道:“帆郎,乔大哥他?”
石帆摇摇头,“无事!且看着!阴谋终究是暴露在阳光下!无论是什么时候,我们都会支持大哥!不光是我,想必那边的慕容复心中也会有想法,却是不知道其会选择同流合污对付我们,还是转头与我们一道同面群雄?”石帆此刻却是摸不透慕容复的想法,按照其原书中的性格,必然会选择站在群雄的那边,获取中原武林的支持。但如今,以石帆观之,看其面无表情的样子,却不一定会依旧做出这样的选择
毕竟石帆与慕容复好歹有一面之缘,并且初次见面彼此印象还不错,凭借慕容复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哪边更值得投资!若是慕容复依旧如同原书中站到另一边,石帆也只能与其分道扬镳!但若是慕容复果真如他所想有所变化,石帆倒也不介意在适当的时候帮其一把
虽说慕容氏与萧峰父子之间有着深仇大恨,但慕容复却是不同于慕容博,其为了复国可以认贼作父,只要石帆以此为代价,石帆有着八成的把握,慕容复绝不会倒戈!
康敏瞥见林子中群豪都已经被自己吸引,不由的心中暗暗得意,心道:“乔峰,你瞧不起老娘,今日老娘便毁了你!我得不到的,我就要毁了他!”康敏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妆模作样的干咳几声,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夫当真好生为难。”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只见徐长老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却是点点头,郑重道:“不错!老夫当日正在徐长老府上作客,却是见证了这一幕!”
徐长老接着道:“我在单兄当面时拆开了这封书信,却发现里面的字迹竟不是大元所书!其起首一句便是‘剑髯吾兄’!老夫当即奇怪不已,众所周知,剑髯乃是我帮前任帮主汪剑通的别号,若非生死之交,断不会如此称呼他!老夫便看了一眼落款,却发现原来是他!”说到这里,徐长老却是忽然闭口不言,却是不说那人到底是谁,只是目视赵钱孙。
徐长老沉吟半晌,而后神色复杂道:“雁门关外,乱石穿空”赵钱孙如遭雷击,顿时面色大变,恍然若丧家之犬般向外奔逃,却是连身后的谭婆都不顾了
谭婆大叫道:“师哥师哥!”赵钱孙垂头丧气停下脚步,但仍旧惊惧不已,可见那八个字带给他的震撼!
谭婆却是不悦赵钱孙如此惶然,谭公见状冷嘲道:“到底是胆小之辈,只一句话便落荒而逃!”
谭婆顿时怒了,她可以不悦,却不允别人说赵钱孙的坏话,哪怕这人是谭公,只见其忽然抡起一掌就打在谭公脸上!
谭公眼见谭婆打来,却是一动不动,任由谭婆狠狠掴了一掌,而后面不改色的从怀中取出先前给萧峰治伤的小盒子,手指沾上灵药一抹,顿时脸上掌印消除的无影无踪!
赵钱孙见状,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嚎啕大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道是他有什么好的,却只是多了一门打不还手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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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智光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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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钱孙见到谭公打不还手的一幕,顿时明白了明明自己当年与师妹小娟互有情意,甚至几十年之后也都矢志不渝,可师妹却最终嫁了他人的缘故。不由得如同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此时,林子后忽然再次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能够打不还手,本身已经是天下难得的功夫,又如何不高明?”只见林子后却是转出了一个灰布衲袍的老僧,方面大耳,形貌威严,这僧人步履虚浮,却是一副丝毫不懂武功的样子,众多丐帮弟子纷纷奇怪,均是想不起武林中何曾有此等人物。
徐长老却是惊喜叫道:“原来是天台山智光大师到了!数十年不见,大师仍旧这般清矍健朗!”
这智光大师在原书中却是个悲天悯人的得道高僧,其在武林中声名不显,也唯有上了年纪的武林人才知道智光大师的名号,像丐帮这些普通弟子,却是不识。智光大师他当年曾发大愿心,飘洋过海,远赴海外蛮荒,采集异种树皮,治愈浙闽两广一带无数染了瘴毒的百姓。他因此而大病两场,结果武功全失,但嘉惠百姓,实非浅鲜。
萧峰也是知道这段经历,不由得齐齐施礼,并不因为其武功全失而轻视半点。赵钱孙看到来人是智光大师,恼羞成怒的神色也消散了,他虽然生平乖戾,喜怒无常,但对于智光大师这等真正的仁人却是尊敬不已。
慕容复却是不识智光大师。看到众人对其礼敬三分,心中知晓必是前辈高人,也远远拱手行礼不提。
智光大师向赵钱孙笑道:“武功不如对方,挨打不还手已甚为难。倘若武功胜过对方,能挨打不还手,更是难上加难。”赵钱孙低头沉思。若有所悟。
徐长老道:“智光大师德泽广初,无人不敬。但近十余年来早已不问江湖上事务。今日佛驾光降,实是丐帮之福。在下感激不尽。”
智光道:“丐帮徐长老和太行山单判官联名折柬相召,老衲怎敢不来?天台山与无锡相距不远,两位信中又道,此事有关天下苍生气运,自当奉召。”
萧峰心道:“原来你也是徐长老和单正邀来的。”又想:“素闻智光大师德高望重,决不会参与隐害我的阴谋,有他老人家到来。实是好事。”他却是万万没想到智光大师虽然德高望重,但却一直对昔年之事后悔不已,如今深陷重重迷雾之中,智光大师却是不知不觉做了帮凶
赵钱孙从沉思往事中惊醒,而后低声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的大战,智光和尚也是有份的,你来说吧。”
智光大师听到“雁门关外乱石谷前”这八个字,脸上忽地闪过了一片奇异的神情。似乎又兴奋,又恐惧。又是惨不忍睹,最后则是一片慈悲和怜悯,叹道:“杀孽太重,杀孽太重!此事言之有愧。众位施主,乱石谷大战已是三十年前之事,何以今日重提?”
徐长老却道:“此事本来不想再提。但如今本帮中却是发生了大事,如今却是有封信,好叫大师过目!”说着将那封书信递给智光大师。智光大师闻言神色一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峰,见其虎目中隐隐有着期待之色。点点头。
智光大师将长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而后长叹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早已过去,倒不如让其尘埃散尽便是,却为何要再次提起?”
石帆忽然出言道:“事情过去,尘埃却不一定散去!大和尚,如今丐帮中不少人认为那马大元之死却是与我大哥乔峰有关!你是信也不信?”石帆一直冷眼旁观,直到如今真正该来的都来了,这才忽然冷冷出言道。
萧峰似是没想到石帆会忽然出言,他含冤了半夜,心中信任的此刻无非就是石帆与智光大师,而此刻听石帆言外之意,智光大师似是也将自己与杀害马大元的凶手联系了起来?
徐长老正准备说话,却不料石帆忽然冒出来,细细看了一眼却是发现完全不识,不由得冷冷道:“你又是何人?这里都是前辈高人,你凭什么质问大师?”
石帆瞥了徐长老一眼,轻笑道:“倚老卖老!若不是看在大哥面上,单单是你如此与我说话,我便已经要忍不住教训你了真是白活了八十岁!”说话间身影飘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转了一圈!
徐长老只觉眼前一花,再回神却发现石帆站在原地未动,可自己却明显感到了一股劲风,一缕白发飘然落下!
在场众人无不变色!
也就萧峰、慕容复、赵钱孙、谭公谭婆几人看清石帆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徐长老,而后并指切断一缕白发之后又回转原地!
这武功,这身法,饶是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