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意,你应该晓得吧!”
东方倾月白了他一眼,打着哈欠伏在桌子上,闷闷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和苏王爷接头啊?”
“再过几日吧!苏家的小世子貌似不太喜欢我呢!”
“你也晓得?人家妹妹那么喜欢你你还要装着不知道的模样,还一副人畜无害,对谁都能笑的亲切和蔼,我要是有个妹妹,也不会让她喜欢你。”
白枫一副无辜的委屈样子,低着头看着她别过的脑袋,无奈的摸了摸她的长发,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明明晓得我的心意,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明明是需要有人来爱护的小花,偏要张牙舞爪的伸出尖锐的尖刺,扎伤了别人,还疼了自己。”
东方倾月微微一颤,紧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我回去了,明日继续计划。”
第903章 进财坊()
东方倾月忽然起身,抚摸这她油亮亮的长发的长指愣愣的垂了下来,她不敢去看白枫眼中的失落的眼神,只能匆匆的逃离了雅间。
苏夕溪偷偷的从后门再一次溜了出来,天朗气清,一碧如洗,今日里兄长早早的出了门,父王又带着母亲去吃尚书大人的小孙子的满月酒,府中来来往往全都是管家下人。
父王也知道无论怎么看管自己都能被自己逃掉,干脆直接警告自己再弄出了什么烂摊子,直接把自己砍了脑袋,挂在城门上示众算了。
苏夕溪当然不会相信自己那个看起来特别威严的父王真的会把自己砍头。
因为一物降一物,父王最害怕的就是惹哭娘亲,只要娘亲一哭,王府上下立马就会人仰马翻。
偏偏母亲和兄长又特别的偏心自己,所以苏夕溪一向是有恃无恐的溜出了后门,往城东的大赌坊去玩两把。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苏夕溪在街头的包子铺要了一笼羊肉汤包,吃饱喝足,掏出了几块碎银子丢在桌子上,晃晃悠悠的抽出了乌金描金扇子做出了逍遥自在的纨绔模样。
易容成了青年俊雅的书生样子的东方倾月,在苏夕溪十步之外不紧不慢的跟着,早早的出了醉青楼在苏王府门外守了好几个时辰才等到这位姗姗来迟苏家的小公子。
苏夕溪熟门熟路的转过了一条条街道巷子,在一处比较热闹的园子前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一眼门楣上金光闪闪的三个“进财坊”的匾额,摇头晃脑的摇着扇子进去了。
东方倾月紧跟几步进了园子,入眼竟然是一片开阔,数丈长,数丈宽刻着金蟾吐财的图案的影壁,拐过影壁是假山水流潺潺一片春意,一曲溪水旁架着一条长廊。
踏上长廊已然不见苏夕溪的身影,东方倾月也不着急,自从半个月前她奉命暗中保护苏夕溪,便在这“进财坊”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
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苏夕溪,穿过长廊,再绕过一曲流水,远远便可以听见热闹嘈杂的声音。
这“进财坊”本来是帝都的一家富商的祖宅,宅子的主人也是一个噬赌如命的赌徒,后来被赌场之上认来的狐朋狗友陷害,不仅仅夺了祖宅和倾天的财富,还合谋这帝都前府尹害死了这家人,直到现在,也没人给这富商一家翻案沉雪。
于是这硕大的家产连同这祖宅被贼人瓜分一空,这宅子则被那贼人头子置办成了一个颇有特色的,赌坊。
东方倾月走进了大敞开的数个房间中的一个,这个房间是推牌九的,不如其他几个热闹,但是也有不下一百个赌徒。
乌烟瘴气的房间里,她轻易的扒开了靠在墙边被人围的最大的那张桌子外的赌徒,探出脑袋左右看了一眼。
就看见一个俊秀的少年满头大汗的紧盯着手里抓住的牌,思绪良久,才皱眉打出了一张牌。
牌被打出之后,围在桌前的赌徒们纷纷冷吸了一口气,东方倾月使劲伸出脑袋去看苏夕溪打出来的一张牌。
第904章 设计一()
可是东方倾月对这赌术一窍不通,伸直了脑袋也没分清楚,那张牌上面到底画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人身兽头的怪物,脑袋都伸直了,也看不懂这赌桌上的局势,身旁的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侧头撇了一眼缩头缩脑,鬼鬼祟祟的东方倾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怎的还不下注?”
东方倾月摇摇头,从拥挤的人群里又挤了出来,随便在墙角的一排椅子上坐了下来,招手招来了端茶递水的仆人,丢了一块银定子在他盘子里,又要了一壶茶水,一盘瓜子,慢慢悠悠的磕瓜子,翘着二郎腿,看似无意,却时刻注意着人群里的苏夕溪。
东方倾月已经是“进财坊”的常客,白枫也在背后打通了关节,赌坊的掌柜特意关照了,让手下的人把东方倾月当做透明人,无论对方有任何要求都必须满足。
磕了一地的瓜子皮,饮下一杯茶水,眼神若有若无的往苏夕溪的那处看去,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东方倾月扯过脑袋往身旁看去。
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黑乎乎的一脸,看不见真容的男人瘫坐在地上,头发上也不知道粘着什么东西,油腻腻的头发贴在脸上,只有一双混浊的眼睛透漏出了他此时悲戚的心情。
男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如丧妣考,都浸在赌博的乐趣中无法自拔的众赌徒们,也纷纷停了下来,扭头往那地上哭嚎的男子投去了或可怜,或厌恶的眼神。
这时闻声而来的掌柜带着一帮打手,话都不说,直接吩咐身后的手下,把这个已经在赌坊堵了三天两夜的男人架了起来丢出了院子。
东方倾月冷漠的看了一眼被架出去的男人,又瞟了一眼目光不巧与自己遇上的掌柜子,微微一愣,那掌柜子却是个油滑的老油条,对上东方倾月的目光,却是微微一笑,意外的做出了书生儒雅的礼仪。
东方倾月勾了勾嘴角,浮现了淡淡的微笑,冷冷的,仿佛罩上了一层薄冰。
低下眼眸,倒入了一杯热茶,端在手中捂着,薄雾升腾,隐藏在雾气后面的是一双渐渐深沉的眸子。
方才似乎有人钻进了人群,人群骚动,赌桌外面靠着苏夕溪的那方的赌徒都往身后退了好几步。
而那人,似乎挤到了苏夕溪的身后,东方倾月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靠近了那赌桌前,掏出了一块金锭子,声音不急不缓的问道:“谁的金锭子掉了?”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赌桌前的所有赌徒的耳中,霎时间,围在赌桌前的所有人都你推我讓的冲到了东方倾月的身边,乱成了一团蹲在地上找金锭子。
东方倾月迅速转身脚下一点从身前的几个躲在地上找金锭子的人背上借力,抽出了腰间的蓝月鞭,带着淡淡的紫色灵力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象了苏夕溪的身后。
苏夕溪身后站着的男子忽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锋利的明亮一闪,男子面带狰狞的握着匕首刺向了毫无防备的苏夕溪。
第905章 设计二()
鞭子带着凛冽的灵气,不偏不倚的大落了那男子刺出的匕首,“哐当”匕首落在地上,同时也惊起了苏夕溪。
苏夕溪扭头看见男子十指扣爪冲着自己的脖子而来,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跟兔子一样窜到了东方倾月的身后。
东方倾月眼风从惊慌的苏夕溪脸上一扫,收回了蓝月鞭,冷眼看着那本来尖嘴猴腮,还装作凶恶模样,让人不忍直视的男子,嗓子中冒着寒气,“你主子倒是胆子大的很,竟然敢在兰陵阁的地面上出手,倒真是不怕死呢!”
对了这赌坊有一大部分是产权是归兰陵阁所有,换句话说,这“进财坊”是被兰陵阁罩着,平常在赌坊欠债的地痞流氓,只有听见琉璃阁三个字,都只能乖乖的奉上钱财,哪怕赌债是自己的一条命,也不敢不如偿奉上。
就连这官府的官员兵卒都不敢在这赌坊放肆。
那男子白眼珠子一番,更加的衬托出了那猥琐不堪的气质,语气不屑,“废话少说,我今日就是要把这苏家小公子的脑袋带走,你若是识相,现在滚到,我还可以留你一条贱命。”
东方倾月单手执蓝月鞭,另一只手护着身后的苏夕溪,她不敢让苏夕溪马上离开,害怕她出了这个门,就会被外面的埋伏的其他贼人所害,只能分神注意身旁的环境。
蹲在地上找金锭子的人们,看着两方针尖对麦芒的阵势,眼尖的立马尖叫着跑出了房间,没有颜色的还蹲在地上直愣愣的盯着三人,被身旁蜂涌似的狂奔的其他人拉回了神识,也跟着大叫跑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赌坊就跑的干干净净,东方倾月隐约还能听见其他房间有人往外面叫唤奔跑。
房间里没了阻碍,掌柜子也识趣的躲在里间,他已经习惯了这半个月来,时不时有人来“进财坊”刺杀苏夕溪,然后那个跟随的青年男子又会及时出来保护他。
青衫男子有一流的功夫,几乎每次都能把这些人收拾的屁滚尿流,落下一堆难摊子后,醉影楼的掌柜都会在第二日准时送来赔偿的银两,所以他基本每次无遇见两方对仗的时候,以后自己能够躲好,不被波及就好了。
掌柜子悠闲的在里间嗑着瓜子花生,让手下掀开了帘子的一角,悠然自得的看好戏。
东方倾月往那隔着的锦缎帘子冷冷的撇了一眼,手里的鞭子重重的扬了起来,狠狠的甩到了那男人的脸上。
男人个子矮小,跟一截没了汁水的甘蔗,见泛着紫色灵气的鞭子冲着自己的脸甩来,连忙身形一闪,耳边疾风传来,侧身一看,那柏树做的桌子直直的从头到尾裂开了,他不由额头渗出了一颗汗水。
男人也不多话,张开双臂,绿豆大的眼睛闭住,口中喃喃自语,纯白色的灵力从身体里源源不绝涌了出来,鼓动着白色的衣袍猎猎作响。
匕首被男子竖在胸前,白色的灵力注入到匕首中,霎时间一变二,二化三,三为四,片刻上千把明晃晃的匕首如一团圆球笼罩在男子的身前身后。
第906章 设计三()
东方倾月拽下腰间的紫色的玫瑰丢在胸前,蓝月鞭划过,涌动出来的澎湃的紫色灵力化成一条缠满了嫩绿枝叶的花藤,鞭子的一头缠住了那朵在半空中慢慢幻化成了一顿拳头大小的盛开荼靡的玫瑰。
灵力涌动,玫瑰花似有生命一般从鞭子的尽头涌上了手柄出,东方倾月用鞭子结成了一个半圆的玫瑰花结界,把自己和身后的苏夕溪罩住了。
成千上万把匕首呼啸着刚烈的灵力之风,想要贯穿东方倾月结下的结界,却不想刚刚碰见东方倾月聚集在身前的浑然的灵力,便齐刷刷的落在地上,瞬间化成了淡淡的白色灵力升腾不见了。
男子见自己的灵力幻化成的绝技被东方倾月轻而易举的化解,顿时恼羞成怒,手中聚集了充足的灵力球,拼命冲到东方倾月的身前砸向了她面前的玫瑰结界。
“撕拉”灵力球砸到了结界上,电光火石间,东方倾月忽然收回了结界,一手推开了身后的苏夕溪,长鞭瞬间急速缩短,不过几尺长短,执柄直直的刺进了那男子的胸膛。
“你……”东方倾月似乎听见了男子心脏被撕裂的声音,男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目瞪口呆,手里的灵力球渐渐淡了下去,随后化成了一缕白烟不见了踪影。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