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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凡拱手道:“不知阁下姓甚名谁,依你之言,莫非我们之前认识?”
胡龙荣惊异道:“怎么,不凡兄,你把为兄忘记了不成。”说完,一脸黯然,显然有点怒意,但他突然想到自己认识的不凡兄弟不是这样的人,莫非有什么隐情。
果不其然,他正思量间便听到李不凡道:“实不相瞒,我在一年前便失去了记忆,也许就是莽荒山之行和人争斗造成的,还望你切莫见怪。”
胡龙荣闻言,方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即便如此,不凡兄,我们依然是朋友,我叫胡龙荣,天冥宗的大弟子。”
李不凡拱手回道:“胡兄,好,我身旁这位是极乐堂的长老,这位是极乐堂的圣女。”说着转头向华绮梅和王欣欣看来。
胡龙荣接着道:“长老、圣女有礼了,我师傅和四位圣使此刻已在天冥宗的门口守候,请跟我来吧。”
说完,李不凡众人和天冥宗的一群弟子一齐开拔走向天冥宗。
第一百零八章 天冥宗()
黑嵇崖地势险要,怪石嶙峋,易守难攻,进崖的唯一通道便是这高百丈的悬崖峭壁通过缆车进入崖口。
此刻从悬崖峭壁上缓缓放下来了十多个缆车,车身四周用四根结实的绳子连着峭壁上的滑轮,通过天冥宗的弟子操控。
极乐堂众人在天冥宗弟子的陪同下到了崖下,望着这从天而降的缆车,都是一阵惊异,这缆车呈方形,看大小,一个缆车足以容纳二三十人,这十个缆车同时放下来,倒是可以把这儿的两三百人同时送上去。
李不凡看在眼里,心头疑惑起来,于是向身边的胡龙荣问道:“胡兄,我等皆是有法力的之人,何不驾驭法宝直接上崖顶,岂不快些,也用不着这些缆车,你看如何?”
胡龙荣笑着道:“不凡兄,有所不知了,这黑嵇崖上空有一道强大的禁制,这阵法乃这山峰的灵气所提供能量,经久不衰,若是有人贸然闯入这阵法中,恐怕不粉身碎骨也会身受重伤。”
李不凡惊讶道:“原来是这样,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有这等神通,利用地脉灵气布置出这么强大的阵法,果真是鬼斧神工”
胡龙荣沉吟道:“听师尊说,这阵法乃是五百年前的圣祖天机老人所创,几百年来,这阵法吸收地脉灵气经久不衰,这禁制也越发的强大,即便有高强的神通,也不敢擅闯。”
听了胡龙荣的一番讲解,李不凡内心感叹:这天机老人不愧为圣教的始祖,可谓神通广大,想来这黑嵇崖乃是五百年前圣教的发祥地,天机老人恐怕预料到,自他仙逝后,圣教弟子迟早会被正道人士驱逐到中原之外,早已在这总坛布置出这么强大的阵法,也算是给苟延残喘的圣教弟子提供一个庇护。
想到此处,李不凡只觉得这天机老人如神人一般,能看透过去未来,不得不令人由衷的佩服。
片刻间,李不凡及极乐堂的弟子都通过缆车送上了百丈的悬崖,下了缆车,便看见一处雄伟的大门,高三丈,四跟花岗岩石柱,对称整齐的排列,把整个大门划成了三个内门,门下站着一群人,想必是天冥宗的核心人物了。
众人相遇,胡龙荣作揖道:“师尊,极乐堂的人已到,我身旁的三位是极乐堂的少宗主,长老,圣女。”
李不凡向胡龙荣口中的师尊看去,只见他穿着一袭黑袍,胡须虬髯,略带红色,苍老的面容浮现出冷峻,双眼深邃而灵动,眉毛如发丝斑白,看上去年龄上百,不过却是老当益壮,给人虎虎生威的感觉,看来这就是天冥宗的宗主阮成风了。他的身后紧跟着四和中年人,三男一女,这四人呼吸沉着,气息强大,想必就是胡龙荣口中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圣使了。
软成风一双苍老深邃的眼睛向三人看来,沉吟道:“诸位不辞辛劳,远道而来,我天冥宗上下不胜感激。”
李不凡拱手道:“宗主,客气了,我等同为圣教弟子,理应前来相助。”
阮成风赞赏的看向李不凡道:“你就是极乐堂的少宗主吧,果真是年少有为,看来我这修阳老弟招揽人才的本事着实了得。”
李不凡谦逊道:“宗主,过奖了,我才疏识浅,还望宗主多多指教。”
阮成风躬身道:“请各位到天冥宗的聚义厅相商,让老朽尽下地主之谊。”
说完,众人在阮成风的带领下,进入了宗门,穿过数个庭院,来到了一处大厅,红琉璃瓦作顶,青白石底座,殿的四角梁柱粗大,需两人环抱,大殿高达十多丈,气势雄伟,异常巍峨。
大门上的书写着“聚义厅”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银钩铁划,苍劲挺拔,在清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耀眼。
大厅内,软成风坐在主位,右边的一排坐着是李不凡、王欣欣、华绮梅及雷电两位堂主,左边依次坐着四位圣使及胡龙荣若干弟子。
自古以来,右为尊,左为辅,如今极乐堂远来是客,按照礼节,自然而然的坐在右方。
厅上的软成风目光微微扫视了下极乐堂众人,随即问道:“今日,众位远道而来,老朽倍感荣幸,不知我这修阳老弟因何故不能来呢?”
李不凡听到这疑问,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总不会说是他出的主意,让宗主不来的吧。
还好旁边的梅姨打圆场,接话道:“宗主如今圣体欠安,因此拜托少宗主前来,不过您老放心,我们此次带来的皆是极乐堂的精英,定会助天冥宗一臂之力。”
阮成风沉吟了半晌,若有所思道:“听闻他嗜酒如命,十几年如一日,看来我这修阳老弟还是这般多情,也算苦了他了。”
这悲天悯人的话语,令李不凡恍若梦中一般,他万万没想到这话竟出自一个笑看风云的强者口中,在他的印象中天冥宗宗主阮成风是位手段狠辣,满怀雄心壮志的人物,可如今见到他真身,却是如此大相径庭,他就像一位在晚辈面前诉说家常慈祥的老人,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威严与冷酷。
是他装出来的还是因为年纪大了,看破红尘本性使然呢,联想到他波澜壮阔的人生,及血雨腥风的事迹,很难把他和一个慈祥的老人联想在到一块。
想到这里,李不凡顿时觉得此人深藏不漏,不可小觑,所谓的笑里藏刀就像阮成风这样的人吧。
王欣欣答话道:“我爹思念我娘亲,积劳成疾,因此才派我等前来助阮叔叔的,尽早消灭这群凶残的妖兽。”
李不凡恍然,这欣儿和梅姨说话如此一致,想必他两早已料到软成风会有如此一问,私下里早就商量好如何回答了,这番言语说得实在是太妙了,既挽回了极乐堂的名声,又正好麻痹了这阮成风,所谓示之以弱乘之以强就是这个道理吧,这梅姨不愧为极乐堂的军师,看来宗主派梅姨跟随着自己,一方面多一份力量外也多一份参谋。
软成风看向左边天冥宗的人道:“这四位是我宗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圣使,接着是我的几位弟子,想必你们上黑嵇崖时,已经见过面了。”
李不凡听到阮成风的介绍,看向天冥宗的人道:“听说四位圣使武功盖世,这次欧华山除妖,定会大展身手,匡扶我圣教的威名。”
四位圣使听到这赞扬的话,当下都热血沸腾起来,青龙回礼道:“少宗主过奖了,一年前的莽荒山一役中,在下可是亲眼见到少宗主的神威,自今还历历在目。”
李不凡如此说,自然是激励这四位圣使多出力,自己少做事,没料到这青龙思维也如此这般敏捷,莫不是猜测到了自己的用意,当下沉吟道:“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再者我已经忘记了,说实话,那一场惨斗过后,在下也是失去了记忆,如今就连以前的功夫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青龙一阵惊诧,问道:“此话当真,莫非少宗主连灵空寺的佛门心法七级浮屠也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可惜了。”
李不凡见到青龙如此扼腕叹息,随即问道:“这七级浮屠,我也不记得了,听青龙的圣使的话,这心法难道是难道是非常厉害的武学?”
青龙回道:“那是自然,众所周知,灵空寺四大神功心法洗髓心经、金刚不坏、七级浮屠、无言真诀乃是无上至宝,是多少修真人士梦寐以求的武功,甚至不惜出家当和尚也要习得这心法。”
李不凡想到这儿,感叹道:“看来这灵空寺的实力如此这般强大,也不枉为正道宗派的领袖。”
胡龙荣接话道:“不凡兄,这灵空寺的武学虽精湛,可人数却不多,怎比得上我圣教如此多的高手,若是我圣教三大巨派联合起来,由我师傅统一号令,那么进取中原指日可待。”
阮成风听到这话,喜形于色,赞叹道:“我弟子的一番高谈阔论,诸位见笑了,不过却是说得在理。”
李不凡听到这师徒两一唱一和,思忖道:看来这狐狸尾巴真是露出来了,恐怕这二人早有预谋。
想到这儿,李不凡潺潺而谈道:“胡兄,此言差矣,这天下之事,若是凭人多就能取胜的话,那就再简单不过了,灵空寺虽然人数不多,可个个都是得道高僧,能在东玄大陆屹立数千年不倒,甚至还成了泰山北斗的宗派,恐怕皆有其过人之处,怎可小觑,正所谓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况且我三大宗派虽名义上遵从家师的号令,然而地位却是平等的,只是看在同是圣教中人,才来相助,切不可为了一己私欲,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这番话一出,众人才领略到为何犀利的言辞,何为高谈阔论了,极乐堂的人都暗暗佩服宗主英明,就连天冥宗的几大圣使心里对李不凡也不禁高看了几分,再也不会认为他年纪轻轻,而轻视于他,看来能坐上极乐堂少宗主之位的人并不是浪得虚名,确实是才华横溢。
第一百零九章 路窄()
虽然这番话说得轻声细语,不过却是一针见血,是在告诫着天冥宗的阮成风切勿为了一己私欲而盲动,若是为了统一圣教闹得血流成河,这无疑是得不偿失。
厅上的阮成风脸色铁青,难看之极,他没料到这极乐堂的少宗主心思竟是如此这般周密,看来自己是小看他了,于是对李不凡及极乐堂众人沉声道:“各位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今日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待噬血门的人来了,再具体商讨怎么进入欧华山消灭妖兽的大计。”
说到此处,阮成风转身对胡龙荣吩咐道:“荣儿,你带极乐堂的贵客去潇乡别院。”
李不凡起身道:“宗主,我等就告退了。”说完,离开了大厅,极乐堂的弟子也跟着他离去。
在去潇乡别院的路上,李不凡向胡龙荣亲切道:“胡兄,今日言语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胡龙荣见他一脸诚挚道:“不凡兄,你客气了,咱们也是各为其主,万不能这么说,如果你不说这番话,到会让我小看你了。”
李不凡心中感动道:“胡兄如此说,我就放心了,不知这潇乡别院能住得下极乐堂这两百多名弟子吗?”
胡龙荣回道:“不凡兄,放心吧,你们还没来,师傅便命令我等腾出这潇乡别院,空房上百间,就等着你们极乐堂的人来。”
李不凡大定道:“这样安排最好,我极乐堂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