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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习惯了在盘古洞自己一人的日子,最多也就适应了多一个自己心爱的师弟,再多余人,则多了些不安,不适。
宗正行动不便,溪洁让他继续躺在自己闺房的石床之上,好贴身照顾。
趁着孩子和宗正都入睡的当口,溪洁独自找来土元尊者,土元尊者以为溪洁是来怪罪自己对宗正吐露怀孕真相之事。
却不想,溪洁姑娘很是平淡,并无兴师问罪的架势,反倒一脸关心地询问宗正受此重伤的经过,却也足见溪洁对宗正的那份痴情。
土元尊者知道溪洁绝无它意,是真心爱宗正的,便将宗正的苦衷,和过去一年的经历都细细诉与她听。
溪洁听后,大为感动,却也黯然神伤,她为宗正对妹妹的痴情而感动,也因为这份痴情黯然神伤,宗正越是爱仙婕,自己的境况便越是尴尬。
“那怎不见仙婕姑娘?”溪洁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早在今日见到宗正时她便好奇,只是气氛不对,不敢直接问师弟。
土元尊者虽那日未在美人谷崖口之巅目睹一切事情的经过,可是对于某些事情还是略为清楚的,他不知道是否该对溪洁说,有些犹豫。
溪洁看出了土元尊者的顾虑,“前辈放心,我定当守口如瓶,当作不知。”
土元尊者便将司徒仙婕之父就是宗正的杀父仇人,还有司徒仙婕无法生育的事都告诉了溪洁。
“怎么会这样?”
溪洁听后,心中滋味绝不比那日仙婕在崖口之巅领受的好到哪去。
如果照土元前辈所言,那么自己的父亲就是害死师弟父亲的元凶,这是宿仇;而仙婕是自己的亲妹妹,她不能生育的境遇,作为姐姐的她怎不心疼,而自己却又为她心爱之人生下了两个孩子,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不行,这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会疯的。”溪洁打定主意要隐瞒一切来保护自己的亲妹妹,她已经够可怜了。
好在,自己还未与仙婕相认,师弟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还有孩子作为依靠,可自己的妹妹如果失去了师弟可真就什么都没了,她想到这真心为自己的妹妹感到心疼,虽然她们因为变故长期分离,可这份情却是难以割舍的。
“土元前辈,我和师弟的事希望您能替我保密,绝对不要告诉仙婕姑娘。”溪洁恳求土元尊者道。
“或许,太晚了!”土元尊者一阵叹息。
“什么意思?”溪洁很是紧张。
土元尊者又将那日客栈的情形告诉了溪洁,他也知道那日或许自己犯了错误,太过冲动。
溪洁并无责怪土元尊者的意思,她知道他也是无心之失,只是这样一来对妹妹的打击一下子过于沉重,她不免格外担心仙婕。
换做任何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三重打击,又有谁能够经受得住呢?
溪洁返回石洞,躺在另一边的石床上,紧紧地抱着两个熟睡的婴孩,看着两个孩子熟睡的面孔,那嘟嘟的小嘴,透着稚嫩的可爱气息,若说当时有些犹豫是否生下他们,现在定然是觉得庆幸。
可她也隐隐感觉不安,自己的身份终究又多了一层角色,仇人的女儿,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当年是否做过这些事情,如今,自己和妹妹都同时爱上了同一个人,如果说早一点知道,她会选择早点退出,可如今多了两条鲜活的小生命。
躺在另一侧石床的宗正也未曾入眠,他的脑海总是出现那日美人谷崖口之巅的情形,他很担心仙婕,他有想过,这一切都是仙婕父亲的罪过,他只想好好地和仙婕在一起,所以,此时此刻,宗正非常想出去寻到仙婕,可他如今又无能为力,他在担心,他知道自己必须先治愈奇经八脉之伤才有能力找寻仙婕,可治愈这伤少说也得一两个月,这一两个月,仙婕不知会怎样,他想到此,忧虑难眠。
尤其又是面对自己的师姐和自己的两个孩子,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娘俩,也不知如何面对仙婕。
这些事就像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宗正心上,让他呼吸都感觉到困难,让他久久难以入睡。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心里的煎熬,这一夜,过得如此漫长。
平静地过得两日,袁天地如约回到了盘古洞,与溪洁和宗正三师兄妹汇面,在土元尊者看来是多么地不协调,大师兄比起两位师妹和师弟,年龄差距竟然如此之远。
三人并未过多寒暄,随即溪洁便和袁天地一道用元极功为宗正疗伤,土元尊者负责把关护法。
溪洁和袁天地的内力修为极为强劲,可是面对宗正奇经八脉之伤,二人联手也着实颇费功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溪洁一边照顾着两个幼儿,一边还要照顾残废的宗正,她的辛苦,宗正都看在眼里,每一次看到师姐给两个孩子喂奶,每一次看到师姐半夜起来哄孩子睡觉,每一次看到师姐为自己擦拭身子,所有点点滴滴,宗正都觉得格外心疼和自责。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便隐隐感觉自己对师姐已经不是简单的愧疚,他更感觉到家的感觉,他对眼前的师姐也渐渐有了男女那种情愫,只是,相比自己和仙婕的感情,不够深彻,又或者自己不愿意承认,又或者被自己与仙婕的感情压抑着,他也越来越模糊。
溪洁和袁天地定时为宗正疗伤,宗正的奇经八脉之伤逐渐好转,直到可以下床走动,灵活运动。
一个安静舒适的晚上,土元尊者见宗正伤势有了很大恢复便向宗正等人辞行,他和宗正都知道,他的身上背负更为艰巨的责任,那就是除掉四元尊者。
袁天地看出了宗正和溪洁的关系,见宗正伤势大有好转,溪洁一人独自应付已无大碍,便也一同辞行。
宗正和溪洁对二人并未过多挽留,只是心怀感激,让他们多留一晚,明日安排袁天地师兄和土元尊者一并出盘古峰。
翌日天明,在约定出发的时辰却迟迟不见土元尊者,溪洁留下照顾孩子,宗正和袁天地分头寻找土元尊者。
寻了半天,宗正却在盘古洞外的一处树丛中发现了土元尊者的尸体,一开始,宗正只是以为土元尊者睡过头了,因为他的脸上很祥和,可当他靠近呼喊了几声,土元尊者并未有丝毫反应,一阵推搡也是没有回应,这才紧张起来。
把手搭在土元尊者鼻尖,宗正才恍然失色,土元尊者已经没有了呼吸,他的身体很是冰凉僵硬。
第二百五十九章 高手长辞,万密归土。()
土元尊者已经没有了气息,身子早已冰冷僵硬。
宗正立时慌了心神,土元尊者对自己一直有相护照顾之恩,两人虽相识不久,可一路走来,土元前辈对自己的关爱有加,那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他突然就死了,这无疑让宗正感到很是伤心,这来的太突然了。
他甚至感到有些惘然,土元尊者的死打乱了他最重要的一项计划,原本宗正打算用五行功的秘籍引诱四元尊者修炼,然后在五行合体时让土元尊者逆行经脉达到以土元尊者一人之伤伤及五人的目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和土元尊者商量好的,可眼下他突然死去,四元尊者便再难有人收拾得了他们,而自己就算回复了身体,恐怕也会再次成为他们的目标。
宗正正在伤心惘然之际,袁天地赶到了现场,看到宗正的神色,复又看到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土元尊者,他立马感觉到了什么,上前把了把土元尊者的脉搏。
“没用了,他已经走了。”宗正凄恻地回应道。
袁天地也确定土元尊者确实已经回天无力了,他的脉搏早就僵硬,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两三个时辰。
“这土元尊者是何等人物,当今之世能将他杀死的人绝不简单,而此人定然就在盘古峰内。”袁天地分析道。
“不错,可这盘古峰内只有我们三人,而我们三人任何一人都没有绝对实力可以击倒土元尊者,也没有动机去杀他啊!而知道进入盘古峰的人除了我们玄门弟子,他人想要进来怕是也难。”宗正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袁天地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俯身扒开了土元尊者身上的衣服,却见他背上有一道极为深黑的掌痕,就是这一掌直接要了土元尊者的性命,可土元尊者的内力修为也算足为厉害的了,仅凭这一掌就要了土元尊者性命,出掌之人必须是突袭,而且内力修为也必定远在土元尊者之上,不然绝无可能。
两人都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不谋而合,而土元尊者脸上的安详更让宗正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凶手肯定认识土元尊者,而且与土元尊者关系不浅,不然绝对不会突袭成功,让土元尊者一点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袁天地有怀疑会否是四元尊者联手出击,从理论上是有此可能的,先以一人突袭从背后一掌打在土元尊者背上,同时剩余三人汇聚内力传导至出掌之人身上,那么合四元尊者之力将土元尊者毫无反抗地杀掉亦不无可能。
“不可能。”宗正很快便推翻了袁天地的猜想。
“为什么师弟如此肯定?”袁天地不解。
宗正便将自己想借土元尊者之手诛除四元尊者的计划告知了袁天地,袁天地听后也忽而明白,如果按照宗正所说,四元尊者是绝对舍不得土元尊者死去的,仔细一想,土元尊者面态安详,必定是被关系不错之人暗算,而土元尊者与四元尊者虽为师兄弟,可关系并不好,如此一来,杀死土元尊者的凶手便成了一道迷。
尽管宗正很伤心,很失落,可他不得不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个事实,更让他担心的是杀死土元尊者的人绝不简单,而此人肯定就在盘古峰中,而伴随着土元尊者的死,四元尊者必将对自己形成极大的威胁。
他和袁天地将土元尊者的尸体带回了盘古洞。
溪洁原本只以为土元尊者在外闲逛,却不成想突然就死了,看着土元尊者的尸体,她觉得很是惊诧。
宗正和袁天地倾诉了他们的猜想并提示凶手就在盘古峰内,而且凶手绝不简单,一时间,三人都觉得盘古洞已经成了危险之地。
原本袁天地和土元尊者打算一道离开,如今土元尊者暴毙,他也不敢一人独自出盘古峰,也不放心留下溪洁和正在恢复中的宗正。
三人经过商议,决定让袁天地暂时多留几日,这几日大家尽快商量出一个好的对策,为了防止土元尊者的悲剧再度上演,三人提议这几日互相不能独自离开,以保完全,毕竟对手是一个躲在暗处的厉害之不能再厉害的角色。
本来一向安心过日子的溪洁因为土元尊者的死而突然变得心慌,她倒不是担心自己,她是担心她的两个孩子,还有自己的去处,毕竟盘古洞似乎已经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她望向正在竹篮熟睡的两个孩子,眼里满是关切和担忧。
宗正看出了溪洁的忧虑不安,他看着溪洁焦虑忧心的神色,忽觉师姐也是蛮惹人怜爱的,不自觉地上前紧紧抱住了溪洁,“放心,师姐,师弟会陪着你和孩子。”
溪洁被宗正突然的拥抱感到有些不适,可她并没有反抗,她本能地选择了接受,第一次感受到师弟对自己的这种爱意,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溪洁都能感受得到。
宗正发自内心地将溪洁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