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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徒博文为何要这样做?他和你们蒙古到底是何关系?他没有理由背叛大宋啊!”悲愤大师指出了众人的疑问。
“我只能说,他确实也是被逼无奈,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内心的纠结最后也背叛了蒙古,招来杀身之祸。”谷主并未做过多的解释。
“赶紧杀了她,再拖下去她很快就恢复内力。”妙机一脸担忧地提醒道。
“你在紧张什么?妙机,藏得最深的莫过于你。”谷主当即反击道,“宗正,你该有多悲哀,不,是你的父亲和你该有多悲哀,至始至终都成为了妙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竟还不自知。”
“你什么意思?”宗正不明白为何自己和父亲都成了妙机的棋子,谷主的话在暗示自己的父亲和妙机是相识的。
“快杀了她,快,不然她就恢复功力了,你们还在等什么。”妙机表面上担心谷主恢复功力,实际上,在宗正眼里他就是在掩饰什么,定然是怕谷主说出什么更深的秘密。
众人在妙机的催使下,渐渐上前欲趁谷主疗伤之际致命一击。
“不要,让他说完。”宗正在人群背后大声呼喊道,
只可惜,这一次他们没有停止脚步,是实在地要动手了。
谷主也感受到了他们的决心,她已经没得退路,要么坐以待毙,要么强行运功,冒着真气逆行的危险把剩下的事办完。
众人的脚步逐渐逼近,谷主忽而停止了调息,再度强行运功朝上来的人群便是一阵猛击,随即趁机一个翻身来到了宗正之后,以手掐住了宗正的脖子。
仙婕见宗正被你谷主控制,立时紧张起来,众人亦将谷主再次围住。
“放了宗正。”渠自成命令道。
“所有人退后,不然我马上杀了他。”谷主没有妥协的意思,反而对宗正多了几分力道。
众人顾忌宗正安危,不敢上前,却也并未退后。
却只对峙了片刻,忽而,谷主便喷出大口鲜血,她方才强行用功,已经真气逆行,谁也救不了她了。
她也自知劫数难逃,看着眼前一双双仇视的眼,看着眼前一柄柄刀剑,她慢慢地将宗正移动到了崖口的悬崖边缘。
“不要,有话好商量,如果可以,用我换正哥哥。”仙婕看着在悬崖边上的正哥哥,仙婕还是一如既往地发自内心关切,就好像现在这样,如果可以,她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去换正哥哥的性命。
宗正很想喊出“不要,”可他的脖子被谷主紧紧扣住,根本发不了声。
谷主体内复又翻涌起一阵真气,她无力压制,再度呕血。
“赢胜天,你已经真气逆转,回天乏力,还是留下宗正吧!他已经是个废人。”妙机劝道。
崖口的风吹过谷主的脸颊,吹动着她的秀发,她嘴角的血滴落在老灰色的外套上,她再度扫视了一眼美人谷,这个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复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或许此时此刻,她释然了。
“妙机,你别得意,斗倒了我帝家,还有玄家和天家,你迟早也会步我后尘。”谷主说着便悄无声息地朝宗正的怀里塞了一样东西,然后便一掌推开宗正的轮椅,自己一个转身,义无反顾地从悬崖跳了下去,只留下那跳崖前的一句“我赢胜天是打不败的。”久久在崖口回荡。
第二百五十六章 情起情落,真情难断 (()
谷主赢胜天跳崖前将宗正推回,仙婕出于本能第一时间飞身悬崖边上将宗正接回。
看到宗正安然无恙,仙婕很快又自觉无法面对眼前的正哥哥,她甚至都不敢直视宗正。
“仙儿,你。。”宗正未及说完,仙婕便着急打断道:“别说了,正哥哥,谷主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想骗你。”
宗正终于还是听到了仙婕亲口承认,可他却多么希望,多么情愿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事。
“还有一事,我也不想瞒你,其实我。。。”话到嘴边,仙婕忽地又忍住,她想趁着这个时候把自己无法怀孕的事一并诉说了,这个秘密压抑了她很久,可是当她看到宗正已经痛苦纠结的神色,话到嘴边又着实不忍。
其实,仙婕的心理也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一边是仇人的女儿,一边又是自己无法再有孩子的事实,面对心爱的正哥哥,她再也无法冷静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其实什么?”宗正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仙婕,其实,就算知道仙婕是仇人女儿这个事实,可宗正依然还是深爱着仙婕,只是,面对突然的真相,他一时难以接受,茫然无措而已。
仙婕想到自己的种种,眼泪再也忍不住,说话间便要夺眶而出,尤其是看到正哥哥那深情的眼神,她觉得自己愧对正哥哥,辜负他太多,忽而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值得正哥哥如此为她付出。
可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更不能继续隐瞒下去,她已经做了深彻的决定,她哽咽地说道,
“其实,正哥哥,我不值得你如此为我付出,我不想再瞒着你了,我看到了黄大夫给你写的信,我知道我自己已经无法生育了,我不是一个完整正常的女人,又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
听到仙婕的话,黄本草忍不住心里责难宗正,这样重要的事,你怎可让仙婕知道呢!
“什么信?你到底在说什么?仙儿,我不明白。”宗正有些疑惑,也有些难以再度承受这样的打击。
看着眼前正哥哥那善良深情的眼眸,仙婕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和纠结,她滚烫的热泪灼红了双眼,它们漫过眼眶,流淌在仙婕憔悴万分的脸颊。
“你还不明白吗?正哥哥,我已经无法生育了,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一个仇人的女儿,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为她付出,你看看你,为了这样一个我,弄得自己遍体鳞伤,全身经脉尽断,你不值,你知道吗?我根本就不配你这样对我。”仙婕歇斯底里地吼道,眼泪一直在不断地喷薄而出,她说这话是心疼,发自内心地为心爱的正哥哥感到心疼。
“你在说什么呢?仙儿,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不许。”看到仙婕痛哭流涕,歇斯底里的样子,宗正彻底慌了心神,她那句无法生育对仙婕是重大打击,对宗正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呢?可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看着深爱的人痛苦地流泪。
他很想过去紧紧抱住仙婕,可是他全身已经无法动弹,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情到深处不由己,宗正也忽地有种想哭的冲动,可他紧紧忍住。
仙婕实在不能再轻松面对宗正,尤其是此时此刻心力交瘁的他,她渐渐退后了几步,吹响了短笛,一阵轻风吹拂而过,大白雕腾空而来,仙婕一个纵身跳上大白雕的后背。
“仙儿,你要去哪里?”宗正撕心裂肺地喊道。
“正哥哥,你就让我冷静冷静吧!”仙婕回应但,架着白雕瞬间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仙儿,不要离开我。不要。”宗正看着远去地仙婕大声呼喊道,心里充斥着哀求,仙婕是一直支撑他走下去的希望,在眼眶打转的泪终于忍不住跨过了那道紧紧抵挡的堤坝,宗正泪如泉涌。
仙婕压抑许久,宗正又何尝不是呢?他终于可以任性地发泄一回。
宗正哭得很伤心,那种憋屈,那种痛楚,那种思念,那种纠结,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宗正冲着老天呼喊,与其说呼喊倒不如说是埋怨,是不服。
胡适聪上前扶住宗正,众人纷纷上前安慰劝解。
待宗正渐渐收住眼泪,缓过心神,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妙机,却发现妙机早已没有了踪影,“妙机呢?妙机呢?”宗正在人群中大喊道。
众人回身四下扫视,才发现确实不见了妙机的身影。
“方才他还在我身边,怎地突然没了踪影。”渠自成自语道。
宗正忽而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与其说自己和妙机合作,倒不如说妙机利用了自己,妙机背后的秘密和目的定不简单。
宗正从崖口之巅看着陷入火海的美人谷,这个深恶痛绝的地方终于被自己一手摧毁,这里的主人也自尝恶果,可他却怎么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他觉得自己没有得到什么,反而失去了更多。
这一夜终于过去,曲终人散,曾经繁华一时的美人谷转眼成了废墟,中原各派相继辞行告别。
陪伴在宗正身边的只有黄本草和胡适聪师侄,土元尊者按照预定计划在谷外接应上宗正后,胡适聪便将那半朵雪莲交给了宗正。
看着那半朵到手的白莲,宗正忽而觉得有些可笑,他忽而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你奇经八脉之伤,我确实无法医治,不知接下来作何打算?”胡适聪问宗正道。
“前辈不用担心,玄门的元极功可以助我慢慢恢复,当初我敢让土元尊者震断我的奇经八脉,自然是想好了对策的,所以,接下来我准备让土元尊者护送我去找我师姐,待伤势恢复,我再去寻回仙儿。”宗正回道。
“这元极功当真有治疗奇经八脉之效?”胡适聪到底还是学医的,对元极功不禁有些好奇。
“是的,所以,前辈无需再担心我。”
胡适聪舒缓了一口气,“好吧!师侄失明,我要护送他回北方,也算和你还能同行一段。”
是夜,四人在一处客栈落脚。
黄本草终于忍不住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来到了宗正的房间,土元尊者也在一旁静坐调息。黄本草顾不得许多,直接扣问宗正。
“宗正,我问你,那封信。。。”
“黄大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件事是我大意了。”宗正当即打断了黄本草。
黄本草便收住了情绪,“到底怎么回事?”
“你给我的那封信我一直放在身边,从未打开看过,后来想起才知道不小心弄丢了,现在想想,应该是被仙儿捡到了,然后她打开了那封信,你信中究竟说了什么?”宗正格外地沮丧,心中无限后悔。
“该来的终究会来,你知道么?她那日受伤被我救起,虽然治愈了外伤,可她体内的寒气根本无法消除,所以,她很难再有生养了,你知道对于一个年轻的姑娘,这是多大的打击?”黄本草的语气有些激动,宗正可能感觉不出什么,可在一旁的土元尊者却能体会到黄本草对司徒仙婕暗暗的情愫。
黄本草一味地苛责宗正,可他却不知道宗正此时此刻是多么地痛苦,仙婕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自己最爱的人不能再有孩子,谁又能好受呢?
“你还爱她吗?”黄本草弱弱地问道,
宗正沉寂了许久,并未回复,黄本草便向门外而去,准备离去,却又忽地转身,
“对了,我和师叔已经商量好,明日就不随你们一起上路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办,明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还有一件事,我也不必再瞒你了。”黄本草想到宗正要去找溪洁,算着日子溪洁已经产下婴儿,迟早瞒不住,加之经此一别,他日难再相见,便决定告知宗正这件事。
“还有何事?”宗正问道。
“其实,你师姐她早已经有了身孕了。”黄本草回道。
宗正忽地提起了精神,“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仙婕受伤在我那治疗的那段时间,她就已经有了身孕,算着时间她应该已经产下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