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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和尚,休要拖延时间,看剑!”
步听话提气又是一剑,悲哀吓得赶紧起身接招。
步听话口中念道:“左右斜划弹跳起,长虹贯势应天斩;近得盘下扫秋风,溅落繁花中间挑。新月初弯。”
随后依次使出了快剑后面的十一式,地上的枯叶随着剑势卷起,在二人之间翻飞旋转。
老和尚拼尽全力闪躲,步听话使完十三式却并未占到便宜,心中不悦。
步听话想着既然快剑一十三式耍完未能伤到老和尚分毫,莫如用准剑十六式。
正在切换招式的瞬间却被老和尚找到空隙,悲哀朝着步听话背后击打了一掌,但是毕竟是闹着玩的,只是用了三分力道。
步听话中了一掌,心中暗自念道:“老和尚功力深厚,刚才故意掌下留情,我看继续打下去我也占不到便宜,莫不如就此罢了!”
阵仗虽然输了,可是面子不能丢,步听话说道,
“老和尚,今天就不打了!我有要紧的事要办,先走了!”
说罢只一个闪身便踩着竹子飞起,没有了踪影。
悲哀撇了撇嘴笑道:“打输了就说有事要办!逃跑都要找个台阶下!哎!”
说着便拍拍袈裟,突然摸到胸口那道裂开的口子,甚为不爽,不禁暗骂道。
“可惜了我的袈裟,下次再让我碰到,我就撕烂你全身衣服!”
随后,悲哀又返回了原来那间客栈,在那里沽了一壶酒,买了两斤牛肉,携着这些酒肉来到一隐秘之处,随意吃喝起来。
当夜,悲哀喝了个烂醉,便随便找了个地方便睡着了!
非凡遣人找寻悲哀未果,便领着弟子返回了宗剑宫。
第二天,悲哀醒来,自知已经贪酒误事,便提气以轻功赶回宗剑宫。
悲哀刚在宗剑宫外的广场露面,就被一群身穿素衣的少年持剑团团围住。
悲哀望着眼前的阵仗,不明所以,只是一个劲地骂着陆知章。
“陆知章怎么搞的,竟然那么不懂礼数,你们这些小王八,竟然这样对待你们的客人和前辈!”
就在此时,陆知章带着玉虚散人等人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非凡和十名弟子。
陆知章长袖一挥命令众徒儿散去,走上前来,神色异常凝重,眼里湿润通红,带着沉重的语气问道,
“悲哀大师,我有几个问题,烦请据实回答!”
悲哀一上来就被一帮人围住,心里自是疑惑,如今没等自己开口提问,那陆老头竟然要先来问自己,觉得不可理喻,便冷冷地回应道,
“问吧!”
“第一,大师昨日可是在山下客栈之内与人发生打斗?”陆知章问道。
悲哀想也不想便答道:“是!”
陆知章便继续问道:“大师是否和一个身穿白服的人打斗,并且打了那人一掌?”
悲哀也是想也不想便说道:‘是!”
陆知章继而又问道:“你是不是杀了他?”
悲哀顺着前面的问题还是想也不想便答道:“是!”
其实他自己刚才回答了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个劲地答道:“是!”
这下可把一旁的非凡急坏了!非凡赶紧大声斥问道,
“悲哀师叔,可不能乱回答啊!人命关天啊!何况你是出家人,更不可任意杀生!”
悲哀听到人命关天几个字顿时感觉事态有点严重,正待要问到底怎么回事。
只听玉虚散人李清莘说道:“大师对杀害我步听话师弟的罪行供认不讳,却也是出家人的风范,只是杀人毕竟要偿命。”
悲哀似乎听出了一点,那便是出了人命,赶忙要解释,却被陆知章打断。
“步听话有没有杀害非常大师尚待求证,大师未免不分青红皂白,做事太过冲动了吧!”
悲哀大师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搞的稀里糊涂,却只看着非凡干着急的样子便觉得自己必定犯下了大错。
正在这时,空虚散人张自涌看到了悲哀大师胸前的袈裟口子,认出正是快剑一十三式的第一式所伤。
一下子,悲哀陷入被动局面。
五散人挥动宝剑便将要动手擒住悲哀,悲哀一时情急竟然使出昨日击打在步听话身上的绝情掌,五散人一看,心下更是认定步听话是被悲哀大师所杀。
悲哀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留在此地,只会被五散人擒住,先逃脱才是首要,于是趁五人不注意,便纵身逃走了!
第二十二章 一池春水漾()
尚有为和童音立见悲哀逃走,提剑正欲赶追,却被陆知章拦住。
非凡看到如此情形,自己也搞不清悲哀是否真的杀了步听话,心中不免自责道:“这该如何是好,本来是自己到宗剑派兴师问罪的,却不承想反被宗剑派指出罪责,回去该如何向方丈交代啊?”
正在忧心思虑之时,陆知章提着剑气势冲冲朝非凡走了过来。
非凡却毫不惧怕,神色不改,岿然不动。
陆知章虽然恨意盛浓,却自知掌门身份,做事素来有所节制,他并未想刻意针对非凡, 他知道这样有辱门派之风,故而只是愤怒地盯着非凡说道,
“非凡大师,你回去罢!我们宗剑派做事一向恩怨分明,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回去告诉你们方丈,这个仇我们算是结下了!”
说罢便‘哼’了一声,甩着衣袖率领一众人往内堂走去。
陆知章本想找回步听话以证非常之死,如今却被悲哀不分青红皂白打死,心中自然是结下了一道很深的梁,一道无法解开的结。
这步听话是众虚字辈徒弟中年纪最小之人,上官最走前特意嘱咐其余五散人好生照顾步听话,故而,步听话平素虽惹是生非,只要不犯大错便只是小惩大诫而已,五散人对他也是疼爱有加,如今他惨死野外,五散人愧对师父遗命,更失去至亲至爱的师弟,仇恨之火已然滚烫烈烈。
步听话的尸体停放在宗剑宫特设的灵堂之内,灵堂布满了白色的帷布,没有花圈点缀,一切都简单清冷,一如此刻跪在灵柩之前的陆知章和几个师兄弟此时凄凉的心境。
陆知章眼色低迷,自责不已。
“本想让你的四师兄和五师兄把你寻回,不承想,他们竟然带回你的尸体,大师兄我对不起你!”
说着便重重地往地上打了一拳。
尚有为和童音立上前拦住,尚有为安慰道,
“掌门师兄,你这又是何苦,人死岂能复生!”
李清莘悲恸道,
“叫我等如何面对师父啊!”
灵堂内阴风阵阵,吹得白色的帷帐上下翻飞,五人在灵堂内悲痛不已。
非凡遇此突发情形,只得领着一帮弟子下山寻找悲哀。
众和尚来到山下,便大声呼喊。
“师叔,师叔祖,师叔,师叔祖。”
一帮弟子和非凡虽然尽力呼喊,但是仍旧毫无反应。
众人又往小镇上找了半天,仍是没有找到悲哀的踪迹。
“非凡师叔,悲哀师叔祖是不是回少林寺去了?”一年轻和尚问道,
非凡想道:“对啊!师叔祖可能是看到自己犯了大错,亲自回少林寺向方丈请罪去了!”
于是非凡久寻无果,便领着一帮和尚打道回少林寺去了!
临走前,宗剑宫响起一阵敲钟之音,声音从高远的山顶传来,微微地震动着大地,非凡回首望着宗剑宫的方向,知道那几声钟声代表的意义,想起步听话之死,心中油然一阵愧疚,只是这个愧疚道不明,说不清。
悲哀逃出宗剑宫后心想着自己犯了大错,还是赶紧返回少林向方丈认错。
他来到一家客栈,这次他吸取教训,不喝酒也不吃肉了,只是点了一碗素面,正在享用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一桌手持利剑之人谈说道,
“你们听说了吗?宗剑派和少林派结下大梁子了!”
另外几个人便附和着问道:“什么梁子啊?”
那挑头的人继续说道:“少林寺非常大师死于宗剑派剑法之下,少林悲哀大师亲到宗剑派问罪,结果不分青红皂白用绝情掌打死了凝虚散人步听话。”
其中另一人便道:“哎呀!这梁子结大了!听说这凝虚散人虽然平素不受管教,不学无术,可却是宗剑派祖师遗留下的幼徒,临走前特地交代其余五散人好生照顾呢!这五个师兄可疼这个步听话了!”
又另外一人叹气道:“哎!蒙古人就要打过来了,各大门派好不容易结成联盟,两大举足轻重的帮派这突然结下那么大梁子,这实非武林之福,大宋之福啊!”
“哎!这悲哀大师可成了千古罪人咯!回去指不定要被方丈交给宗剑派发落维持联盟呢?”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悲哀在后面一听,顿时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想道,
“原来是宗剑派步听话死了,五散人怀疑是我打死的,看来昨天跟我比武的就是步听话了!可是我并没有打死他啊!但是他明明却是死了,不然五散人不可能对我如此仇恨!哎,我是否该回去解释清除呢?不行,看刚才的情形,已然铁证如山,愈加解释只会愈加模糊,莫不如暗中查明真相。”
悲哀打定主意后便快速吃完素面离去。
非凡领着一帮弟子急匆匆便赶回少林寺,方丈见只有非凡一人回来,不免疑问道,
“你悲哀师叔呢?”
非凡一脸无奈和自责,继而跪在方丈面前。
“弟子无用!请方丈责罚!”
方丈扶起非凡,关切地问道,
“怎么啦?难道你悲哀师叔遭遇不测了?”
“不是的,是悲哀师叔打死了宗剑派凝虚散人步听话,宗剑派让我给您带话,说一定要给他们的师弟报仇!弟子有负方丈所托,未能管好师叔,以致酿成如此大祸,甘愿领受方丈责罚。”
方丈知道悲哀的本性,知道他绝不会伤人性命,怀疑这其中定有误会,便命非凡细细将事情经过据实讲来。
非凡一五一十地陈述了在宗剑派发生的事情。
方丈听后并无慌乱之色,手里捻动着佛珠,淡淡地说道,
“你悲哀师叔虽然行事像小孩子那般,却也不会下此重手,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只是铁证如山,只怕宗剑派不信我们的解释啊!哎!看来武林中又要出什么乱子了!阿弥陀佛,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悲哀也是时候历练一下性子了!这于他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说完,老方丈望着宣炉中的香火,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他似乎陷入了一段往事的沉思。
随后的几个月里陆续出现了各帮派的重要人物被杀的现象。
先是极乐派凉风死于白莲教莲花掌,接着是丐帮许林死于李家寨李氏雄风拳,万象派梁子幸死于极乐派八卦厉劈,似乎布局很是精妙,就如悲哀和步听话一样,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之后各派便相互仇杀,结盟已经名存实亡。
蒙古‘斗鹰’计划初见成效,南罗星和竺韵诗等人捷报频传,蒙哥暗自欣喜,
这无疑为蒙古攻宋敲掉了挡在暗处的藩篱,蒙哥攻宋的决心由此愈发坚定。
忽必烈在四川取得重大战果,然却迟迟未能再进一步,当初拟定的进兵计划也因此受阻,三年来的僵持已经让这位大汗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