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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见村民无碍,土元尊者便拉上仙婕,纵马寻着囚车辙痕追去,很快便跟上了行伍的脚步,却也不敢跟得太紧,以防引起他们的戒心。
紧跟了一个晌午,仙婕和土元尊者都未有机会下手救人,待至午时,终于来到一处客栈停歇。
仙婕和土元尊者躲在暗处,伺机救人,遥远地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铁壁囚车旁前后左右四人严密守卫,这些人休息也是轮戍制,一半人吃饭饮水,剩余一半人则依然警惕守护。
土元尊者和仙婕很清楚必须瞬间切断那帮人和囚车的联系,快速劫走铁壁囚车方能防止对方触发囚车内的机关。
故而,两人在查探完对方所有的防御后,视线便集中在了守护囚车的四人身上。
仙婕注意到,此四人的装备打扮又比普通士兵有所差别,他们手上未有长矛和盾牌,而是赤手空拳,袒胸露乳,却也能看到他们古铜色的肤色下结实的肌肉,浓密的胡须更添他们脸上的肃穆,赤脚踏地,静若磐石,他们一本正经地站在囚车旁,客栈内士兵的大吃大喝丝毫没有让他们分神,他们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守候一旁。看样子应该是接到严密死令,不管发生何种情况,他们四人的任务便是守住囚车。
土元尊者也注意到了,他轻声提点道:“姑娘可注意到了守护囚车的四人?他们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虽然不会伤及宗正性命,但倘若宗正被他人劫去,难保他们不会鱼死网破,得不到便毁掉。”
土元尊者的话或许只有他更懂其中含义,仙婕只听出了其中的危险,“那我们该怎么办?那四人怕是无法支开,强攻就怕打虎不成,反被虎伤,何况正哥哥还在他们控制之中。”
领头之人与翻译之人分头坐于客栈内,两人嘴里不知在嘀咕些啥,说着异国言语,却未进点滴水粮,看来谨慎得很。
一切的外象不得不让老练的土元尊者不敢轻举妄动。
正踌躇不前之时,忽地四只铜环飞旋而来,守卫在最前沿的士兵瞬间击伤吐血倒地。
却也是一瞬间,那群士兵便用盾牌组起了一道铁墙,待下一波铜环打来,撞在盾牌之上,却也擦出火花而已,行伍阵型丝毫没有散乱。这些人反应之迅速灵敏,足见训练有素,而外敌突入,领头之人依旧坐定不惊,也足见其厉害。
土元尊者不禁感叹:“怪不得昨夜客栈内未见这帮人,看来的确有些智谋,并非凡庸之人。”
这些人懂得审时度势,不盲目行动,有计划有组织,暗藏心机,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点,土元有些怀疑昨夜路上遭暗杀死去的其他外族很可能是这些人所为,毕竟消除了竞争对手就是对自己的有效保护,但也只是怀疑,并不敢确信,他也觉得背后还有未知的敌手。
铜环一出,土元尊者和仙婕立时猜到是那五名藩僧,仙婕不禁心里嘀咕道:“怪不得昨夜遇袭之人不见此五人,也不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五名藩僧齐齐飞旋落地,顺势扭转身躯,一起朝前方盾牌阵再次狠狠击去,数十铜环齐齐打在盾牌上,前方抵住盾牌的士兵立时手筋发麻,却也被后方士兵坚强抵住,略略退了几步而已。
铜环再次飞旋回藩僧手中,虽然正面强攻无效,但他们也很快便发现了阵型突破口,忽地各自心领神会,再次腾身而起,复再从上空狠力发射飞环,这些飞环从上空朝士兵头顶而去。
就当飞环将要落下之际,士兵的头顶唰地涌出另一层盾牌,飞环也只是打在盾牌上发出当当之音便又再次飞回各自藩僧手中,眼见阵型无法攻破,对手比预想要强劲,五名藩僧不再纠结,便直取阵型一侧的囚车。
他们朝守卫囚车的四名士兵发出铜环后便以迅捷的身手直取囚车,妄图强攻硬夺。
铜环强劲朝四名守卫囚车之人而去,却见他们不闪不避,岿然不动,硬生生挨住飞射而来的铜环。
铜环重重地打在他们身上,然,很快便弹射回去,他们面无表情,毫无痛感。
五名藩僧顺势接住飞回的铜环抓在手中,再次以铜环套在手上朝四人猛击,四人依旧不闪不避,硬挨下一记铜环重拳。
然,四人就像一团棉花,任凭铜环还是铜拳,似乎都没有着力之处,打在他们身上是不痛不痒,不能伤及分毫。
五名藩僧面面相觑,顿时没了主意,或许,他们也是严重低估了对手,不过,高手过招,向来不会轻易服输,他们试图再次交手尽快找到对手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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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八方聚合大乱斗(五)()
五名藩僧与守卫囚车的四大高手一番交手,忽地发觉低估了对手实力,但是既已出手,自然不肯轻易撒手撤出,他们也很清楚,对手武功过于刚硬,必有死穴,倘知所在,定能一击必中。 u。co
五名藩僧细细打量着守在囚车旁的四人,妄图找到下手试探的地方。
茶舍内领头之人下了一道命令,随即守囚车的四人便一起拨开囚车四个角落的铆钉,那铆钉从囚车四角落下,尖尖的锋戳在地上,那四人用铜铁一般坚硬的手掌拍在铆钉受力面上,长长的铆钉便直直嵌入地表,随后他们扭动受力面上的玄关,铆钉的尖峰便伸展出扎地的四根铁绺,这四根铆钉就像树根生地般将囚车牢牢锁死在了原地,就算马儿受到惊吓,估计也是难以带动分毫,若是人为强行带走,却也不知需要多大的气力。
天上的一朵乌云渐渐遮蔽艳阳,照射在地面的光线渐渐黯淡,双方都目光炯炯,一股杀气逐渐蔓延开来。
土元尊者和仙婕依旧躲在远处,静观其变,于土元尊者而言,他也乐意浑水摸鱼,不过,守卫囚车四人打嵌铆钉的举动倒着实让他有些隐隐担心,他觉着之前迅速隔离囚车的计划很可能会因为这四个扎地的铆钉而搁浅。
当光线彻底暗去的刹那,五名藩僧的三人率先齐齐上前,一个跃身便来至囚车旁,与斜三角的三名对手过招,正待正边角的对手要去支援,剩余两名藩僧立时赶到,他们手上的铜环就像施了魔法般忽地连环在了一起,组成了一条铜环锁链,两名藩僧各执一端,将锁链猛地拦住对手腰身,一个来回位置互换便将对手锁住,然而,也只是锁住腰身,这名对手的四肢却还是灵活自如的。
眼见腰身被束缚,那人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以刚猛的蛮力试图挣脱,一番运功未能动得锁链分毫,转而便两手抓住腰边的锁链,以精猛的蛮力试图拉动两端的藩僧,两名藩僧武功不俗,紧紧抓住铁锁借力用力一个攻上一个攻下。
守卫囚车的另外三人想要支援,却被剩余三名藩僧各自死死缠住,无法及时支援。
当然,负责钳制的三名藩僧未能讨得便宜,他们重拳猛击,虽能击中,未中命门,却也无济于事,却要时时以灵活矫健的身手提防被对手打中,他们很明白,修习这种刚硬武功之人,灵活性必然缺失,定要好好把握优势,倘若不幸被击中,纵使功力再深厚,也是重伤,没个一年半载怕是也很难痊愈。
守卫东南角的藩僧就是差点被击中,对手拳头落空打在囚车上,发出震耳的响声,如此精心打造的铁壁囚车,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掌痕,足见对手功力之犀利,藩僧根本来不及惊魂未定,又要立时醒目应对。
但若对手三人想要支援,三名藩僧又会紧紧纠缠。
被束缚住腰身的对手疲于应付两名藩僧的联手攻击,加之锁链的束缚,难以大展拳脚,灵活度上更失一筹。
这便是五名藩僧的策略,以三人钳制三人,以两人攻克一人,突破点便在于那二人能否及时迅速找出对手命门所在。
两名藩僧不停地交替朝隐秘关元大穴下手,这一点被领头之人及时看破,他很明白,一旦被五名藩僧找出命门,四名得力高手很快会被攻破,到时境况就格外被动。
所以,他要趁着五名藩僧未能攻破之际,提前支援。
一声令下,盾牌阵型向囚车缓缓推进。
远在一旁的观战的仙婕见此情况着急问土元尊者道:“前辈,我们如何?”说着便有持剑挺身而出的冲动。
仙婕很清楚,那些士兵一旦上前支援,五名藩僧的局面立马被动,而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还未看透守卫囚车四人的命门所在,一旦五名藩及时撤出,今后要想解救正哥哥,这四人自然也是大麻烦。
这一点。土元尊者自然也是明白,但他还是有所顾虑,宗正交代他好好照顾仙婕,而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仍旧未现身,自己在观战,保不齐还有躲在暗处之人也在观战。
眼见局势将要逆转,容不得犹豫,既是螳螂捕蝉,就看谁是黄雀。
“姑娘,你先出手,看准机会,我便适时出手。”土元尊者回道。
仙婕明白土元尊者的意思,手持水冰剑跃然出手。
眼见盾牌阵步步临近,五名藩僧不免开始分神。
关键之际,仙婕仗剑杀出,水冰剑剑锋所及,盾牌翩然崩裂,失去盾牌护身,盾牌阵威力尽失,仙婕想起这些人在村中的屠戮,不禁愤怒油然,使起宗剑剑术更添凌辣狠厉,五名藩僧眼见有人杀出没有后顾之忧,转而专心对付那守卫囚车的四人。
场面不免有些混乱,可是领头二人和翻译之人却依旧纹丝不动地坐于客栈之内,脸上并无半分焦急之情,一旁远观的土元尊者不免有些疑惑,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僵持几十回合后,手持锁链的藩僧终于发现破绽所在,对手无论如何出手,似乎总顾及腋下,为了再次确认,二人一番示意,转而集中攻对手腋下,果不其然,对手异常忌惮,二人终于明白。
五名藩僧转而由守转攻,集中攻击对手腋下,然,除了身负锁链之人,其余三人似乎并不顾忌。
很快,五名藩僧便醒过神来,原来,他们各人自有各人死穴所在,如此一一突破寻找死穴,着实费力。
不过,一旦重伤其中一人,则可以腾出二人夺取宗正,那二名藩僧果断加快进攻节奏,招招直击腋下。
两名藩僧搅动锁链,得机以锁链钳制住对手手臂,顺势两侧击中对手腋下,对手死穴遭受重击,立时痛苦大叫,随后两名藩僧顺势重拳出击,此番,那对手不再刚硬得刀枪不入,立时重伤呕血,瘫软在地,不再动弹。
眼见队友被击重伤,剩余三人虽有愤慨,却也不能耐藩僧如何,反倒担心五名藩僧腾出手来故技重施一一击破。
两名藩僧腾出手后,只唰一声便将铜环解锁,各自将铜环穿回手臂后,便即刻来到囚车旁试图拔动铆钉。
然而,铆钉入地之后之韧宛若巨树生根,任凭二人如何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竟也动不得分毫。
“不好,囚车动不了,快来帮忙。”其一人求援道,
剩余三人趁空抽身与二人瞬间发力抬升囚车,囚车稍有向上松动迹象,关键之际,三名对手跃然车顶,再次重重将囚车压回原地。
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