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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坐在赵文晖身边,冷冰冰的的盯视李景琛暗自想道:“好一个‘亲如一家’,我襄阳赵家与你傲雪门亲如一家,那岂不是说我们堂堂襄阳赵家的人只是一群唯你傲雪门马首是瞻的奴才,呵呵,好一个帮上一把,果然是个十足的小人,不过父亲这样的正人君子是怎样会和这样的奸邪小人沆瀣一气的?”
“那小弟更要感谢大哥了,哈哈,大哥简直就是我襄阳赵家的大恩人!”赵文晖拱手说道,但言语之间却全然没有感激之意。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来这样认生的客套?”李景琛目光四下一扫,故作惊奇问道,“贤弟,大哥的贤婿哪里去了?怎么没有看见他的人,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恙疾,不便来与小女比武招亲?”
“哪里的话,”赵文晖文雅一笑,不温不火的回击着道,“也许是犬子在路上遇到了几条拦路的野狗,来的布那么快罢了!”
第80章 辨斗()
“哈哈,贤弟你这是说的什么样的话,”李景琛微微一笑,旋身坐了下来,淡淡说道,“襄阳城中有愚兄与贤弟两大正派力量坐镇,又兼今日席中这样多的英雄好汉,那一路的小小毛贼敢吃了雄心豹子胆来寻我贤婿的啰唣?”
“呵呵。”
赵文晖与赵阳不约而同的冷冷笑过,口头却并不将心中所思所想之事说破。
“贤弟你放心好了,”李景琛就手中铁胆转过一周,淡淡开腔说道,“愚兄也曾预料到了贤弟所思量的这一层顾虑,所以早已派遣了愚兄傲雪门下不才小徒杜烈前去接应愚兄的女婿,哈哈,贤弟你可放一万个心好了!”
“原来那叫杜烈的汉子恁长的时间不在这里,原是接应我的襄弟去了,看来父亲与我都将这人想的太过阴险了!”紧锁眉头缓缓放松,不由自主的点头思索着。
“哈哈,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劳烦兄长的一片苦心了!”赵文晖横目李景琛,将手一供,皮笑肉不笑着说道。
“这又如何?”李景琛看似谦和的微笑着接道,“襄阳赵家与我傲雪门亲如一家,怎还说些这样见外的话?”
缓缓起身,望了望赵文晖身左的空缺的位置,说道:“贤弟,你身边的位置怎么没有人坐?”
“这是小儿赵襄的位置,自然不会有人坐!”赵文晖说道。
“哈哈,这可真是凑巧,既然贤婿还没有到,那么愚兄便坐在这位置上等我的贤婿到来好了,哈哈贤弟,咱们哥俩好久没有亲近的说过话了,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兄弟两人来畅谈一番如何?”目不转睛的盯着赵文晖,不喜不悲的说道。
赵文晖唇角一勾,微笑着说道:“既然兄长都这样说了,小弟遵命就是!”
“哈哈,贤弟,你说你为什么要将有的事隐瞒与愚兄我呢?”眼皮微垂,盯视手中铁胆,漫不经心的问道,“像愚兄的贤婿赵襄武功玄力修为那般的精熟,你怎么从未向愚兄提起过?”
赵文晖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心中暗骂:“狗贼,臭匹夫,你有何德何能,能够如此这般的诘问我堂堂襄阳赵家的一家之主赵文晖?哼,如若是在平日里,我赵文晖周身功夫未曾散失之时,你也会有胆子这样与我说话吗?”
“哈哈,这点小事,怎能劳烦兄长费心?”赵文晖抬头一笑,竟将心中诸多怨恨,不屑之情尽数掩盖了过去,“我区区襄阳赵家的声威,哪里比的上兄长的傲雪门呢?”
“哈哈哈,”李景琛扬声大笑,显然对赵文晖所说话语十分受用,“贤弟这是说的什么样的话,你襄阳赵家可是业已有千年的大家氏族,岂是我们在区区数十年间崛起的傲雪门能够比拟的?贤弟说话可真是言过其实了!”
“混蛋,到了这等时候还在与我赵文晖拉扯些不找边际的话题,哼,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果然狡猾的很!”赵文晖淡淡颔首,心中却在不住骂道。
“贤弟,你的身子这几日很是不适,两位贤侄年龄又太过幼小,愚兄思量着,”语锋在关键处缓缓一顿,眯眼盯着赵文晖双颊一字一句的说道,“可否将襄阳赵家暂且交给愚兄管理,等到日后两位贤侄谙熟江湖之事后再将襄阳赵家管理一职交还给贤弟?”
赵阳年轻气盛,闻言心头窝火,不觉大怒拍案着道:“呵呵,按照叔叔的说法,缘何不将傲雪门的大小诸多事宜教给我与我襄弟来管理?”
李景琛眸中杀机一现,旋即被双颊间挂起的暖暖笑意掩盖了过去。
“哈哈,贤侄为叔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你与我的那位襄贤侄年纪太小,虽然武艺不错但是对于处理江湖中的大小事务,终还是没有我们这帮前人熟悉的!你说是也不是?”
赵阳拳头捏的“格格”作响,怒极而笑道:“哈哈,古人有云:‘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痴长百岁!’,我与我那襄弟虽然对江湖中事不甚了解,但是倒可以借管理傲雪门来试试身手,熟络熟络路数,叔叔你说是也不是?”
李景琛被赵阳这一反问弄的甚是尴尬,他心中虽然恼怒,但却不得不打个哈哈道:“贤弟,怎么还没有见愚兄的贤婿到来?这比武的时辰可是要到了,难道是我那贤侄瞧不上小女,自负一身武艺,不肯来吗?”
赵文晖稳稳坐在梨木靠椅上,眼帘半阖,淡淡说道:“这小弟便不知道了,是贤兄派遣傲雪门的得意弟子去接应我那小儿,可不是我襄阳赵家派遣下人护送小儿来的了!”
李景琛闻言更是尴尬,但碍于在场群雄之面,却是不便发作,只是淡淡微笑,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赵文晖见了李景琛败阵模样,心中不觉大喜,浅浅一笑,亦是闭眼养神,不再说话。
“父亲可真是古怪的紧,难道就不怕襄弟在路上当真除了什么样的岔子,这襄阳城北到城南路程虽然不长,但也算不得短,父亲怎么就会这样安的下心?难道父亲早已预料到这一着,做好了准备吗?”
赵阳虽然心湖起伏不定,但见了父亲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倒也稍稍安下心来,眼观鼻,鼻观心,运转功法修习起来。
“贤弟,这半个时辰已经到了,怎么还没有见我的贤婿到来,他莫不会是当真不来了吧?”嗓音异常严厉,简直可以将赵文晖此时心头所有思想都震碎了去。
“这么快这半个时辰便过了?”赵阳体内运转玄力不过刚刚绕过一个小轮回便被李景琛尖锐声线打断。
“哈哈,兄长,你可仔细听听,前方传来的是什么声音,”赵文晖连眼也未抬一下,“那不就是小弟的儿子赵襄来了吗,哈哈,这可算不得迟到!”
群雄喧哗之声不减,但两个略显稚嫩的嗓音却清晰的传入了李景琛鼓膜之中。
“秦姊姊,便是这里了!”
“呆子,你当真可以认定,举办这次比武招亲的那个人,叫做李景琛?”
第81章 揭露()
李景琛闻言眸光扫过,便将秦羽相貌容颜看了个清楚,掌中缓缓转动铁胆微微一挫,瞳色转向赵襄一眄,微微笑说道:“贤婿,你来了,这样好的天气,贤婿如何要来的这样晚,是不是对我傲雪门有些瞧不上眼?”
“小子怎敢瞧不上江湖上堂堂有名的一派大家,襄阳李氏傲雪门?”稍显苍冷而沉静的目光与李景琛微微对视,便悄无声息的瞥开了去,“小子在路上遇见了几位江湖上的朋友,他们可是好好招待了小子一番,只可惜,他们招待的不够热烈,现在都已败兴的走了!”
李景琛面色一变,转即又复平常,将手中一双铁胆不温不火的捏的“格格”作响,缓缓说道:“哈哈,贤婿,那倒没有什么事,岳丈便是担心你的安全,特意派遣了傲雪门中不成器的徒儿杜烈前去接应贤婿,怎么没有看见他和贤婿一起前来,难道是路程和时间一齐错开了吗?”
“哈哈,”赵襄冷冷一笑,负手生说道,“小子的运气不错,刚刚好碰见了杜兄,并且现在把他也带来了!”
朝秦羽递个眼风,便含笑淡淡凝目李景琛。
“李景琛你的狗徒弟便在这里!”
李景琛闻言望去,只见秦羽始终负在背后的左手猛然向前挥出,随着这左手之劲,带出的竟还有一个体格甚是健硕,但周身却满是血痕的八尺大汉。
这人除了杜烈再不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嘭!”
伤痕累累的身体重重与地面撞击,余力一荡,竟将李景琛身前木案也震了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
李景琛的脸色业已没有方才的泰然自若,一向慈祥敦厚的声线在这一刻变得尖锐起来。
“师父对不起您您嘱咐我的事徒儿没有做成徒儿徒儿很是惭愧”
席上群雄见了这般动静均是一静,数百道目光业已剑削刀斫般投向了自势尴尬的李景琛。
“废物!”冷冷呵斥,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不得已的举起一杯醇香清茗,抿了一小口,目光恶狠狠的横扫过赵襄、秦羽,旋即对赵文晖冷冷说道,“赵贤弟,愚兄的这个女婿,可是有些顽固的了,你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他的?”
赵文晖懒声一笑,大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赵文晖体内残余玄力真元自能将这一十六个浑厚单音传入在场数百群豪的耳中。
众人闻言,俱又是一愣。
“李叔叔,你不是说要比武招亲吗?小子没有迟到吧?”赵襄冲李景琛拱手一礼,淡声说道,神态极为自然,“李叔叔,至于为什么这位杜兄会这样跟着小子来到襄阳城城北的比武招亲之地,想来着在场的数百号人中,便数你是最清楚了的!”
赵襄体内所修习玄力也甚有根基,一言既出,满堂皆闻。
“哈哈,贤婿啊,咱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是待比武过后再说清楚也不迟,你说如何呢?”
“误会,这之中能有什么误会,李景琛,别的不说,你这狗屁徒儿想要暗算这呆子本小姐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一点你还想要抵赖吗?”秦羽双手叉腰,大声吼道,所说话语,自然又能令在座群雄吃上一惊。
“赵文晖,你的这步棋下的可真是好,简直好极了!”李景琛浑浊眼帘一闭,低沉着嗓音说道,“没想到啊,你竟然还能埋下这样一枚棋子,不过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世上,难道是只有你一个人会下棋吗?”
“哈哈,”赵文晖偏头攒了李景琛一眼,哂笑着道,“贤兄说的哪里的话,小弟的棋艺拙劣,哪里能和大哥你相比!”
“到这个时候你又何必再对我说些没有用的废话?”李景琛双颊之间倏白倏红,显已是动了真怒,“这个泼辣的姑娘是不是叫做秦羽?”
赵文晖将双眼瞪得老大,微笑着说道:“正是正是,既然兄长知道这姑娘的来历,又何必与小弟我多话,还是多和这姑娘聊聊的好!”
第82章 交手()
“秦姑娘,今日是刮什么风,怎么将你给吹来了?”李景琛的眸光一片深邃,不动声色的冲秦羽开腔道,“想来老夫与你的父亲曾是故交,秦姑娘今日莫非也想来吃老夫的女儿与贤婿的一杯喜酒?哈哈,那老夫我可欢迎的很,秦姑娘如若不嫌弃,就自己寻个位置稍稍坐坐好了!”
“李景琛,没想到你还认识我!”双颊业已在此时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