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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伫在他的身后,声威甚是雄壮。
“你们这又是要干什么?”一个尖锐清脆的嗓音打破对峙两方的阴沉,大声说道,“你们赵家人寻到我们隐坛,打伤了我们坛主,如今还想借此耍蛮抖狠吗?姑娘我告诉你,我们隐坛可不是好欺负的!”
“若不念你是一介女流,小爷早就让你尝尝我赵家拳法的滋味了!”赵阳冷冷说道,连眼皮也未抬起瞧上秦羽一眼。
“大家都少说些话,免的坏了朋友之间的感情,”赵二叔做和事佬,赔笑着说道,“说起来我家老爷与本坛坛主还是故人,大家着实是可以坐下来聊天饮茶的啊!”
赵文晖淡髯晃处,嘴角业已勾起一个半冷半热的弧度:“我赵文晖可没有像这几位这样可以喝茶的朋友。”
“友”字单音吐出,身形已向前逸出半尺,半弯弧月般的冷光一闪,便在风雷五彪的肩头上留下了五条一模一样的血红伤口。
“我赵某人与你们几个无缘无仇,绝不会无端的来杀你们,”没有一丝褶痕近乎无暇的右手将剑插入剑鞘,淡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好让我问你们坛主一些事情,希望你们不要横加阻拦,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她的!”
“虽说是古代名剑,但如若要我来模仿他来刺方才那一剑,我是绝对刺不出他那样的水准的!真是可怕!”风雷五彪略略畏惧的退了两步,捂着伤口,暗自想道。
赵文晖手指如摘棋敲子,轻快绝伦,在彭意晴周身落了几落,便见彭意晴悠悠睁眼回过神来。
“我问你,”狠狠扣着彭意晴双手腕门说道,“连云帮,还有归云寺的那几人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你说?”
娇滴滴的微笑,嗔道:“男女授受不亲,赵大侠你不懂吗?”
“我从未把你当作女人,何来男女授受不亲?”冷言说道,目光一挑,再次发问道,“你说,你将连云帮的那两个点子藏到哪儿呢?如若有半句谎话,我马上杀了你,绝不手软!”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清脆的嗓音对赵文晖斥责说道,“虽然风雷五彪都畏你惧你,但本姑娘可不怕你,我劝你最好将我们坛主的手放开,否则,哼!有你好看!”
“羽儿,”有些焦急的喝了一声,向她猛使眼色,“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如若不听本坛的话,再这般胡言乱语,本坛便要重重罚你!”
“可是”喉头突然被一股热力死死封住,纵有千万头语绪,也连分毫都吐露不出。
“你这姑娘可要少说点话,否则待你长大不仅没有人娶你,你还会活的不长久!”头也未回的冷冷说道,眸色一转,凝目彭意晴,淡淡说道,“彭意晴,你是说还是不说!”
一股热辣劲道几乎要捏碎彭意晴双手脉门,难忍疼痛之下,竟微微叫出声来。
“坛主,那厮是不是想将你的脉门废掉,”风雷五彪齐声问道,“如若是那样,我们兄弟五个就是拼了自己的身价性命,也绝对要保证坛主你的周全!”
“我隐坛机关重重,这位赵大侠是绝然不会对本坛不利的,你们几个放心好了,莫要胡来!”扬声命令着说道。
“是!”应了一声,站在离赵文晖与彭意晴不远三尺处,画出一个弧度,半收半放的将赵文晖与彭意晴围绕起来。
“你在威胁我?”笑了一声,“不过就算是你威胁,对我也无济于事了!我再问你一次,你将连云帮还有凌云寺的人怎么样了!”
彭意晴眼波流转,不转睛的睇着赵文晖双颊说道:“你就不怕我的药粉和暗器?”
颇有些得色的笑道:“你不妨伸手去摸摸你藏暗器与药粉的地方,现在还剩些什么?”
赵文晖手劲微松,放出彭意晴左手,任由她在自己周身寻找她倚仗着能够保命逃亡,反败为胜的药粉暗器。
“你”瞳色写满惊讶与不信,“你是什么时候将我藏在周身的药粉与暗器夺去的!我没有看见你出手难道是见了鬼不成?”
“刚刚为你化解青釭剑剑力时,顺便用玄力销去了那些害人不浅的东西。”显得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你竟然”顿了一顿,垂首道,“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寻的到我藏暗器的地方”
“我也没想到,”换了另一种语锋,淡淡说道,“你竟然还是如十五年前一样不过今天,我却必须知道那几个人的去处,你还是告诉我了吧,免的我让你受苦!”
“你就真的舍得?”眼波楚楚流过,就算是铁石心肠的汉子见了也必会有些许不忍之心。
“舍得!”稍显轻薄淡笑,伸指在彭意晴唇面刮了一刮,“你可别忘了,我可不是十五年前的赵文晖了!”
随着赵文晖的微笑,干笑了两声,那只被赵文晖忽略的左手乍抬,竟从指缝间射出几股颜色各异的药粉来。
“你!”不及多想,右手一振,摆脱自己死扣不放彭意晴的右手脉门,向后疾闪,戟指斥道,“你可真是险恶!”
“呵呵,你既不是十五年前的赵文晖,我难道就还是十五年前的彭意晴吗?”
冷冷长笑,一双妙目定格在被五彩药粉黏附着的赵文晖的玄白衣袖上,不疼不痒的开腔着说道。
第44章 断手()
乍然静默,因为每一个人看见彭意晴指缝中迸射出的奇异药粉,都不自禁的惊呆了。
这药粉有一个普通的名字,但愈是普通的昵称背后,愈有可能暗藏无比巨大的威力,比如这药粉的名字便只叫做“虫粉”。
“虫粉”在江湖中的名头并不比赵文晖腰间的那柄古剑“青釭”小,因为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它能比青釭剑用更快的速度,杀更多的人。
“想来,赵大侠应该是识货的行家,所以必定是认识这药粉的。”将纤纤玉臂抱在胸前,漫不经心的眄着赵文晖,淡声道。
“我自然认识,”半阖眼帘,以同样的淡声,宠辱不惊的回复道,“这药粉叫做‘虫粉’,是以天下最具毒性的蜘蛛、蜈蚣、怪蟒、恶蝎体内剧毒汁液炼成的毒药。”
“并且,”漫踱脚步,彭意晴微笑着接道,“只要这药粉沾在人的衣服上,那人便必定会死!”
一阵骚动,风雷五彪竟首先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你这恶毒妇人,竟然用这种阴险毒药害我父亲!”赵襄嘶声吼道,尾腔中业已有了泪音。
赵文晖带有些赞许的眸光扫过赵襄脸颊,笑道:“襄儿,为父没有事,为父虽然没有震古铄今的通天之能,但这小小虫粉却还是奈何不了为父我的!”
不待赵襄接腔,缓缓自怀中掏出一块小小木牌,在彭意晴眼前晃了晃,微笑着说道:“彭坛主,你应该认识这块牌子吧!”
彭意晴脸色倏变,大声问道:“这这不是盟主他老人家的‘香木神牌’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们看好!”将彭意晴讶异言语视作耳边轻风,回身高举“香木神牌”向赵家众人说道,“这块令牌是当年武林盟主他老人家赏赐给我的,材制十分奇特,不仅可以档刀枪,避箭弩,还可以去毒健体,对修习玄力内功大有裨益,所以,就凭彭坛主的小小虫粉,根本就不能伤我分毫,不过!”音色乍沉,一字一字说道,“此人名号虽为‘医隐’但通身上下浑无一点医者宽仁之心,处处想制我于死地!这样的人,你们说该不该教训!”
“敢对老爷不利之人,自然该杀该剐!否则岂不白白堕了我赵家威名?”
“说的是!老爷你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以后江湖上的朋友便都改对我襄阳赵家不敬三分了!”
赵文晖将‘香木神牌’妥帖放入怀中,缓缓回身,笑了一笑:“彭坛主,你可听见了?”
“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见?”面无表情的说道,双手业已在言语间不动声色的负到了背后。
“好,那赵某今日一定要撕破脸皮对彭坛主你无礼一次了!”几乎无瑕疵的右手,极缓极缓的按到了青釭剑古朴而厚重的剑柄上。
“老爷!”一声断喝,有些急躁的叫道,“老爷且慢!”
“赵二,你背叛我赵家之事,赵某尚未与你算账,如今你想怎的?与彭坛主二对一来斗在下吗?”口中虽如此说,脚步却稍稍缓慢了下来。
“老爷恕罪!”“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在赵文晖身前跪了下来,“连云帮的那两个点子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彭坛主却是好人!”
“哼,如若你的这什么彭坛主不是与那几名电子沆瀣一气,又怎会对我屡下杀手?又怎会竭力隐瞒那两名点子是生是死,是去是留?赵二,我一直将你当作聪明人,没有想到,你也有糊涂的时候!”
“赵文晖,”有些懒散的截下赵文晖的话腔,冷冷说道,“你曾经与本坛的关系非同一般,难道还不明白本坛的脾气?你这样苦苦斥责你家的一介下人,又算的了什么本事?”
“嗡”的一声微响,青釭剑剑尖疾颤,右手曲挽,一剑已向跪伏在地的赵二叔咽喉递送过去。
赵襄在一边看的几欲昏厥过去,带着哭腔叫道:“父亲,赵二叔只说加入彭意晴的隐坛,并没有说背叛我们襄阳赵家啊!况且,赵二叔为我赵家立下的汗马功劳不胜枚举,难道父亲下的去手吗!”
赵文晖不言不语,剑颠在虚空极快的划着圆环,迅速向前推移,对赵襄言语充耳不闻。
“老爷是糊涂了吗?怎么会无端杀我?罢罢罢!赵二这条性命就是老爷给的,如今老爷既然要要去,我给了老爷便是!”心神到处,竟昂然抬头,虎目淡阖引颈受戮,面颊之上看不出丝毫惧色。
“铮”的一响,赵文晖剑尖擦过赵二叔侧脸,玄力一长,直直刺入了彭意晴业已伸出击向赵二叔后脑的掌心。
“襄儿,为父可没有杀你的赵二叔,要杀你赵二叔的是这位彭坛主!”剑势在稍作停顿后,猛的搅动,偌大隐坛正殿上的每一个角度都可以清晰的听见筋断骨折的响声。
“你”咬牙,蓄力,隐忍极大的痛苦,想要将被青釭剑剑力牢牢锢住的手掌兀自抽出,“你怎么会知道?”
玄力奔涌至其掌心被寒剑穿透的伤口时,血液宛如涌动河水般汩汩流出。
彭意晴的一只纤纤玉手俨然已成了一只可怖的血手。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把戏?”迅雷闪电般的将剑撤回,淡淡笑道,“纵然你千变万变,总变不了你那诡计百出的性子!”
又是一响。
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死死盯着赵文晖与彭意晴不盈五尺的距离。
因为从彭意晴可怖的,没有人会愿意像从前一样仔细欣赏的血手掌面奔涌不绝的血液中,竟飞出一根可以透骨断筋脉的蚊腿细针。
蚊腿细针所蕴藏厚重玄力将虚空撕裂,发出“嘶嘶”的响声,以人眼几乎不可分辨的速度朝赵文晖眉心钉来。
“父亲!”
“老爷!”
呼喊,奔跑,所有赵家人想要在细针钉向赵文晖之前,用自己的身躯硬自接下那一针之力。
“呛”
铁与青铜撞击的声音,被众人稍纵即逝的捕捉进鼓膜内。
赵文晖竟半阖了眼,只凭感觉,用青釭剑剑鞘化解了细针之力。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一瞬间注定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