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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襄只觉眼睑旁的景物似走马灯般极快闪过,尚未回过神来,便已站到了离彭意晴与风雷五彪不盈五尺处。
“那小子,你是什么人?”五道彪形巨影,城墙般护卫在了彭意晴身前,大声斥问道。
“在下姓赵,名襄,特来求‘医隐’彭前辈放了我家赵二叔与凌云寺的归云大师,各位兄台,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抱拳一礼,长声向彭意晴与风雷五彪说道。
“呵呵,”格格娇笑,似有似无的回荡在赵襄耳边,彭意晴推开遮挡在自己身前的风雷五彪,莲步巧移,向赵襄说道,“你是赵文晖的儿子?是大儿子,还是二儿子?”
“后辈是襄阳赵家的次子,”躬身拱手又是一礼,不卑不亢的向彭意晴说道,“彭前辈,后辈有礼了!”
“什么前辈后辈,姑娘我始才芳龄二八,难道我很显老吗?”彭意晴将手中不住把玩的青瓷小瓶收入袖中,调侃道。
“彭前辈莫要说些笑话,还望能放了囚束的人才是!”赵襄抬起眼帘,正视彭意晴一字一句道。
“哈哈,”彭意晴一双妙目散发出清冷的瞳光,自赵襄清秀脸庞一眄而过,“孩子,现在我可真不相信你是在娘胎中便中了花罡雨‘易水寒’掌毒的人,你的那一身轻功,依我来看,就是你爹赵文晖也的‘白龙踏雪’也怕比你不过,没想到剧毒之素,竟给你打下如此深厚的内功基础,哈哈,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前辈谬赞了!后辈的武功着实稀松的很,不过,”语锋一转,决然说道,“纵是后辈武功差劲的很,但是赵二叔与归云大师都有大恩与我,我来救他们,虽九死其由未悔!”
“哈哈,好一个‘虽九死其由未悔’!不过孩子,我且问你,”嘲笑着说道,“你是亲眼看见你那赵二叔与归云大师在我彭意晴的手中?说不定他们早已死了,也说不定他们早在我到来之前便被别人截走了?凭什么说在我‘医隐’彭意晴这?这世上又哪有这般一厢情愿的事?”
赵襄不禁哑然缄口。
“二公子,咱们不与她废话!这婆娘不见二公子显显手段,便绝不会说出你赵二叔的下落,便只会一味的戏辱、嘲讽于公子你,甚至是襄阳赵家,二公子,你这时先不别说话了!待关某将那‘风雷五彪’打发了再说!”
赵襄正被彭意晴咄咄逼人的诘问逼的发窘,听了关长海一席话只觉不无道理,便小声道:“那赵襄听凭关老前辈差遣好了!”
话音一落,身子已如流云纵出,左掌似盖,右拳强出,向方才被关长海打闭气的赵不疑猛击过去。
“这一招”彭意晴美目大睁,甚是惊讶,“这不是‘赵家拳法’的起招式‘界桥遇主’吗?十五年前我也曾见赵文晖使过,以赵文晖十五年前的功夫足可比肩那是江湖二流中上的好手,可这‘界桥遇主’使用出来也只不过能够自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能将这招‘界桥遇主’当作刚猛的进招来使用,而且这一看之下全无破绽,这小子功夫简直是深不可测!”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赵不疑挂起一只右掌,激声喝道,“你既然要送死,爷爷便送你一程!”
“受死吧!”蒲扇大的铁掌使出一招“一夫当关”,向赵襄略显精致的拳头猛拍过去。
“小心!”彭意晴“心”字尚只说出一半,便听见清脆的摧经断骨之声甫起。
“啊!”竟然是赵不疑的惨叫声!
一息,赵襄拳颠与赵不疑铁掌相触时,关长海刚猛拳力骤然爆出,将赵不疑最引以为傲的铁掌,借一个少年之手,击为一团血肉。
除了赵不疑撕心裂肺的惨叫,寂然无声。
一个弱冠少年傲睨风雷四彪,秀目一瞥而过,浅声道:“你们四个,要不要一起上?”
尾腔中,带着极重的嘲讽音色。
每一个人都听得出,但是没有人敢动,因为如若你动,赵不疑可能就是你的下场。
乍的。
怒、啸、怖、喝、骂声猛起,风雷四彪的身形,业已如四道闪电般向赵襄奔射过去。
八只铁拳,平空卷起一旋朔风,不由分说的将赵襄通身缠绕起来。
“风雷阵?哈哈,这叫赵襄的小子大概要被打做一团肉泥了!”彭意晴唇角冷冷的上弯,饶有兴致的自言自语道。
第24章 强者()
“有的人,功夫明明不济,却偏要充什么英雄好汉,哈哈,倒头来还不是一死而已。”彭意晴话中有话的冷言冷语道,似以长辈的身份斥责赵襄不知天高地厚,又似在极隐蔽的挖苦被自己“三清捆神丸”捆翻经脉的关长海。
头,转过一个美妙的弧度,睇向死斗的人群。
在彭意晴眸子一眨之间。
赵襄的右肘业已格住风独鹤俯削过来的手刀,左拳递出一招“回眸一枪”震歪沈万春拳点的准心,身子如泥鳅般一滑避开被关长海打空手臂内力桂尚的一记猛踢,右腿大弓,一股无比浑厚的内力自脚尖爆出,在孟真小腹上着力,将孟真如一叶短线的纸鸢般,踢飞了出去,闷声摔到丈尺开外的地面。
彭意晴似乎没有看见,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像一阵风。
“这小子‘将军上马’用的颇有些赵文晖的影子,不过怎么看起来又是说不出的古怪?”见风雷四彪在一瞬间竟被赵襄抢到上风,不住花容变色道:“废物!你们这五个废物不是时常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风雷阵法有多么了不起吗?怎么,真正施展的时候竟连一个黄毛小子也斗不过了?我要你们何用?你们如若杀不了这黄毛小子,我便要你们的命!”
风雷五彪十分畏惧彭意晴,见彭意晴勃然大怒,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三人互望一眼,把心一横,攒开步子,又像赵襄喊杀着冲刺了过去。
关长海玄力十分深纯,片刻之间便操纵指引赵襄的肉体与剩余风雷三彪行云流水般斗过了四十余招。
“关大哥,”彭意晴甜美的嗓音,宛若百鬼夜嚎的噪音一样猛然响在关长海双耳鼓膜旁侧,“你难道痴心妄想这孩子来救你性命?”
换脉诀一类功夫最忌分神,如若骤然断了两人换脉的联系,轻者被换脉者经脉俱断,重者两人当场血脉爆裂,七窍喷血而死。
不禁眉头一皱,略略分神,淡然说道:“你不是让关某考虑?那关某便好好的,缜密的来考虑一番,到底要不要不再插手这件闲事。”
神色嘲讽的向彭意晴递过,仿佛在说:“纵是我关长海经脉皆断,也不会让你彭意晴讨来半分便宜!”
彭意晴嘴角一勾,淡淡回道:“无妨,无妨,那小妹陪着关大哥来慢慢等便是了,想来关大哥神通广大,小妹这在自己穷乡僻壤中研制的‘三清捆神丸’在关大哥眼里也算不得什么高明的东西,关大哥慢慢想便是,无妨,无妨。”
关长海上盘二十四要穴几乎全被彭意晴“三清捆神丸”的药力所吞噬,又听了彭意晴一席连威带胁的话语,心中没由来的一急,催动玄力,竟放开赵襄周身所有破绽来诱敌深入。
这一切,都被彭意晴看在眼里,她淡淡一笑,这笑容似乎属于即将成为胜者的自己。
赵襄的肉体几乎已不受他的控制,身形一隐一现间,饿虎扑食般扑向了催动辣手猛攻过来的沈万春面门。
“呀!关老前辈,你可要小心些了!”默默念叨,双眼紧闭,拳头如灵蛟出海般深深砸在了沈万春的鼻梁之上。
顿时,沈万春被赵襄这一记后发制人的猛击,踉跄砸退了几步,待站定身形,不觉已眼冒金花,鼻血长流。
“是可杀,不可辱!这小子竟敢这般羞辱我们兄弟,栽了他!拿他的肉给咱们煨汤!”
“不杀这小子,今后‘风雷五彪’在江湖上哪还有立足的份儿?”
两个铜墙铁壁的巨大躯体,替过受伤的沈万春猎豹般迅猛而又凶狠的向赵襄夹击过来。
“我的妈呀!”赵襄的牙关不住打战,自出生到而今的一十五年,他赵襄何时不是一位养尊处优的翩翩大家公子?何时又有人敢像这样对他出言不逊、甚至出手造次?
也许现在的害怕与怯懦,终究会在赵襄拥有一个强者所该具备的力量后,将他毫无遗漏的转化给他的敌人!“关老前辈,后辈后辈略略有些害怕了”在风独鹤与桂尚拳影掌踪的穿梭中,赵襄紧咬牙关,向关长海结巴道。
“二公子,你想不想成为一个强者?”操纵赵襄身体侧身避过风独鹤颇俱威力的“快刀斩乱麻”后用密腹传音问道。
“强者晚辈何尝不想成为一个强者强者可是强者离晚辈又是那么的远”有些自卑的想道。
“呵呵,二公子,”有些慵懒、轻松的淡笑道,“你既然想要成为一个强者,你可知道,你现在便是在做一个强者所该做的事?”
指节异响,微微淬显出暗红色的光芒。
“这就是强者所该拥有的杀气!”在关长海的奋声中,赵襄的拳头已如一块自九万里云空坠落的陨铁般,袭向了桂尚从刁钻角度踢来的腿劲。
“咔嚓。”
这一拳之力,足以破石碎金,令桂尚无比骄傲,健硕的腿肌,在与赵襄看似柔弱拳头硬碰硬下,被打做一块无比柔软的肉团。
“二公子,这一招是你‘赵家拳法’的精妙招数,当年你父亲用过关某便记了下来,叫做‘截江救斗’,哈哈哈,怎么样,二公子你有没有嗅到一丝强者的味道了?”关长海的嗓音有些喧嚣的响在了赵襄的耳边。
“强者难道就是杀人?杀无数人后让别人怕你,惧你?关老前辈,”顿了一顿,默然道,“如果那便是强者,我宁愿不作强者!”
关长海微微一愣,暗想道:“这黄毛小子的确不可教化,哼,身在江湖,你不杀人,人便伤你,这样简单的道理,我关长海一百个不信你老子赵文晖没有给你说过!”
心神到处,牵引赵襄身子左避,不料一引之下竟扑了个空。虎目惊睁,正正看见赵襄宛如木桩般怔怔站在风独鹤身前。
“二公子,”焦急的说道,“你干什么?难道你不想救你赵二叔了?你为什么这时候将我们换脉的‘玄桥’拆掉?你这样这样是会被风独鹤杀死的!”
换脉诀功夫大不同平常传授内力的功夫,其精妙之处在于换脉两人可以通过玄力构筑的无形“玄桥”运输、往来内力传送与肉体操控,赵襄竟执一念,兀自断开了与关长海连接起的“玄桥”,实在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关老前辈,对不起,如若强者一定要不停的伤害与杀戮,我愿意做一个弱者。”
镇定的回首,淡笑。
彭意晴看在眼里,关长海也看在眼里。
第25章 败北()
“风独鹤,进招,杀了这小子!”彭意晴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决然向觊觎赵襄武功逡巡着在原地与其对峙的风独鹤说道。
“可是,坛主这小子可厉害的很,属下怕不是他的对手”回头,面有难色向彭意晴乞求道。
“我叫你杀了他,你不杀是不是!”不屑一笑,缓缓接道,“他是赵文晖那个负心汉的二公子,你杀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啊,风独鹤,你若这时候杀他,我一万个肯定,他不会还手的!”
“二公子,你在干什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