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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是。”
保镖替他开了门,他伸手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透过缝隙,他看到了像个蚕茧似的缩在角落里的小女人,她的脸上挂着泪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整个人显得瘦瘦小小的,看起来那么孤独。
这不就像他小时候嘛。一个人住着最大却又最恐怖的房子,所有人都觉得他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很幸福,可是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懂。父亲整夜不着家,母亲天天以泪洗面,甚至有时候会发狂。
他害怕黑夜,害怕听见母亲在夜里像鬼一样的哭声,所以他晚上从来不关灯。就这样一个人抓着被子靠在床头,拼命地想,有时候一想就是一夜。他也曾经埋怨过,但后来才知道自己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再也不会怨天尤人,而是渐渐的收起那些敏感的情绪,逼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长大。变得越来越坚强,越来越不需要他人,也越来越没有感情。
他将门推开,慢慢地走了进去。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行走的过程中刻意放缓了呼吸,生怕惊到了沉睡中的灰姑娘。
他在张晓曦的身边蹲下,不自觉地伸手想要去触摸她的脸。可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时,张晓曦便醒了。
“你这个恶魔,你要干什么?”张晓曦往后挪了一些,好拉开她与迟安泽的距离。
面对她突然的警觉迟安泽有些不悦,他眉头微蹙,站起身,“饿了你这么长时间嘴巴还是那么利,看来饿得不够狠。”
恶魔,这个小女人还真会起外号。他看起来像恶魔吗,恶魔有长得像他这么帅的吗?
“你不就是想慢慢的折磨我到死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我一定要活着,我要亲眼看到你得到报应。”她瞪大了澄澈的眸子,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她的债,学长的债,总有一天全部都要讨回来。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把这个恶魔怎么样,但人在做天在看,坏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报应,我为什么要得到报应?”迟安泽猛地转身,健壮的大手将她整个捞了起来。她整个人瘦弱的像个小鸡,没有反抗的余力。
“因为你做的坏事太多,学长的腿,弟弟的命……这一切的一切总有一天会了结的。”她高扬着下巴,纵使遍体鳞伤也不肯展现自己的弱点。
这个恶魔可以折磨她的身体,但是她的灵魂永远不会对他屈服。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冷酷无情,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有钱又怎么样,穿着名牌又怎么样,实际上却是个渣男。
“哼,你不就是喜欢那个陆羽辰嘛,我偏不让你们在一起。有本事你一开始就不要招惹我,既然你主动挑起了整个事件,我当然要陪你演到底。”他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捏得张晓曦的骨头生疼。
“我喜欢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管我喜欢的是谁都不可能是你。”她闷哼一声,精致的五官拧成了一团。
就算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都不会对这个恶魔有感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除非她眼睛瞎了。
“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有感觉。我要的不过就是折磨你,看着你痛苦我就会很舒服。”
“所以说你是恶魔,是变态,把折磨别人当成兴趣不是有病是什么。”她死死地抓住迟安泽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她咬得很用力,不到片刻嘴里便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迟安泽吃痛地皱紧了眉头,狠狠地甩开了她。
她纤细的身体撞在了墙壁上,巨大的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让原本安静地夜晚增添了几抹浓黑。
“你跟我过来。”迟安泽出其不意地抓住了她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拖了出去。
她像个玩具娃娃似得被迟安泽拖到了卧室里,扔进了浴池。花洒喷下的水将她浇了个透,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把自己洗干净。”迟安泽将花洒拿了下来,扔在了她手里。
“你要干什么?”她戒备地瞪大了眸子看着迟安泽,像个刺猬似的竖起了浑身的刺。
“你是要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迟安泽看着她被水湿透的衣服,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欲火一下子冲了上来。
果然,这个小女人就是妖孽,即便什么都不做,站在那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想他迟安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竟对一个女人如此感兴趣。
“你出去。我自己洗。”她忙用手护住了胸口,不再看向迟安泽。
迟安泽薄唇一呡,修长的双腿迈出了卫生间,并替她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后,洗漱完毕的张晓曦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她浑身湿哒哒的,发丝上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脖子,看得迟安泽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迫不及待地上前,大手轻轻一揽便将她拥入怀中。他带火的眸子紧紧地注视着她的脸颊,恨不得马上将她吞下去。
他都憋了好几天了,没了这个小女人谁都引起不了他的兴趣。今晚,他就要好好的惩罚这个女人,要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
“你……”张晓曦刚准备说些什么,迟安泽冰冷的薄唇猛地附了上来,霸道的吻沾满了她所有的味蕾,一股男性的气息直冲入脑。
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迟安泽的吻却越来越强烈。他疯狂地吮吸着她嘴里的美好,任何角落都不愿意放过,恨不得在每一处都留下他的气味。
大手轻易地便将浴巾摘下,随意游走在绸缎一样的肌肤上。直到碰到她后背星星点点的伤痕,他猛地停下了动作,心也跟着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第52章 突然的柔情()
他将怀里的小女人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这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些伤口。虽然每一个伤口都不大,有些地方也都结痂了,可看起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亏她还是个女人。这些伤口要是留疤了肯定很难看,这个女人难道一点儿也不在乎。她不怕死也不怕受伤,明明很瘦弱却整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
“为什么不上药?”他轻轻地触摸着那些伤口,心弦莫名地颤动。
“你给我机会上药了吗?”张晓曦动了动肩膀,将自己与迟安泽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恶魔不发怒也不霸道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不适应,听他心平气和的说话,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也许是她被虐出习惯来了,就是看不了大恶魔安安静静的样子。
“过来。”迟安泽不顾她的反抗,,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床边。
“你想干什么?”她本能地弹起,一脸戒备地看着迟安泽。鼓着腮帮子,神色有些惊慌。
“上药。”迟安泽板着个脸,从抽屉里拿出了之前李医生放在这里的药,强行将她按倒在床上。
她刚想说不,男人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摁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没办法,她只好背对着迟安泽。虽然看不清楚男人脸上的表情,但总觉得背后有两道炙热的目光在注视着她,整个后背像是着了火。不光是后背,身体似乎都烧了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迟安泽一眼。虽然他还是一副千年不变的冰山脸,但喉结运动得很快,眼神也有些怪异。
“自己来,你的手在长在后面的吗?”迟安泽声音有些干哑,涂药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害得张晓曦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这个小女人知道他忍得多难受吗,要不是他自制能力强,这会儿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竟然还不乖乖地躺在那,真是不知好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抽了,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这个小女人上药。
“我……”张晓曦吃瘪,一时找不到理由反击,只好由着迟安泽给她上药。
她浑身不着片缕,被迟安泽注视着。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每一处都不舒服。虽然迟安泽涂药的手很大力,背后的阵痛不时传来,但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羞耻感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
就这样以暧昧的姿势僵持了十几分钟,迟安泽总算是放下了手里的药水。张晓曦下意识地闪身躲在被子里,逃开男人炙热的目光。
今晚的恶魔和平常很不一样,好像是从魔界突然回到了人界。这样巨大的反差让她很难接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过来。”迟安泽脱去上衣进到被子里,单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张晓曦只觉得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像是置身在火炉中。炉子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洁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片片绯红。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面对男人突然的柔情,招架不住也是很正常的。
“你……要做什么?”她将头往被子里缩了缩,身体也缩成一团,生怕碰到了迟安泽。
“不做什么。”迟安泽唇角勾起一丝坏笑,宽厚的手臂将她的脖子圈了起来,将她纤细的身躯带向自己。
这个小女人怎么会这么瘦,简直一点肉都没有。他真怕自己一个动作就能把她骨头捏断了,瘦得让人心疼。
张晓曦僵直着身体,始终背对着迟安泽。她甚至都不敢移动自己,浑身绷得难受,但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你的胳膊明天再让李医生看看,秦牧天那技术就是半吊子。”迟安泽将手臂收紧了一些,右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但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你知道了。”她惊讶地转过身,赤裸的身躯不经意地碰到了男人的坚挺。小脸羞得更加红了,动作也僵在了那里。
“这个家里到处都有摄像头,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迟安泽魅惑地笑笑,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挪了一些。
他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憋的这么难受,明明这个小女人就躺在他怀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这个女人一身的伤,身体也这么虚弱,肯定经不起折腾。他也怕自己太过激烈,会伤到了她。
但现在的感觉也挺好,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这个女人不再跟他脸红脖子粗,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彼此能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呼吸,是那么真实而又自然。
“那你为什么……”她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哽在了喉咙里,因为感觉到身旁男人有规律的的呼吸。
这么快就睡着了吗,也许是工作太累了吧。其实这个恶魔不发火的时候也还挺像个人,也不至于让人看了就倒胃口。
她慢慢地翻过身,睁着灵动的眸子看向迟安泽。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安静,嘴角微微地向上弯起,像个月牙儿。脸上也没有了那股戾气,也许他所有的冰冷都藏在了眼睛里吧。
现在的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了光环的照耀,也没有一贯的暴力骄纵。是那么真实而又自然,会让人不由得想要靠近,想要给他更多的温暖。
不行,她怎么可以对恶魔产生同情。是他害得学长失去了双腿,害得弟弟差一点自杀。她不能对这样的人产生怜悯,不可以。
想到这,她本能地想要离迟安泽远一些,可是迟安泽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