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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好几次,那只白猫都表现和普通猫无异。
她猜测,画里的女孩大概只是楚恒之臆想出来的人物,类似梦中情人那种。男人总会有特别偏好的类型,而楚恒之刚好喜欢的这种类型的。
这个发现让她很不是滋味。
她和楚恒之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从幼儿园到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她和楚恒之几乎都是一个学校。
她的青春期,情窦初开怦然心动的对象自然也是楚恒之。
她以为,楚恒之对她也是如此。
她以为,她和他会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发展,从青梅竹马变成男女朋友,最后成为夫妻,组成家庭,生儿育女,携手相伴一生。
可谁也没想到,楚恒之不爱她,甚至在青春期时,他都没表现出对她身为女人的那种兴趣。以前她想着,楚恒之这是还没开窍呢,她不急,陪伴在他身边,总能让他喜欢上自己。
直到楚恒之的身边出现了一只猫,一只蠢笨普通、随处可见的流浪猫。
他对那只猫好到不正常的态度!
这态度让她诧异,她从来都不知道楚恒之是会喜欢这种毛绒绒的小动物的人。这种到处乱掉毛,满地打滚,身上带着无数细菌病毒的猫有什么好。
起初她想要楚恒之扔掉那只猫,委婉的说了几次后,见他不喜,只好压下这个想法。为了接近楚恒之,她甚至勉强自己去和那只猫玩。
可那只讨厌的猫从来都不肯亲近自己,楚恒之也不愿意他接近那只猫。
这种态度让她心生怨气,尤其在发现那副画后,更是愤怒。
她讨厌夺走了恒之注意力的那只猫,更厌恶那张画里的少女,因为她和画里的少女是两种类型。
她不觉得自己比画里的少女差,就算那是楚恒之偏好的类型,但她也有自信可以让楚恒之爱上自己。
可是几年过去,楚恒之离她越来越远,甚至因为她背着他赶走了那只猫,楚恒之看她的眼里有了厌恶。
这让她接受不了,不就是一只猫吗,难道那只猫比她还重要!?
上次在楚家,恒之甚至说出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的话。
那之后,她想了很久。
先爱先输,如果不想放弃楚恒之,那她只能改变,起码在得到他之前,伪装成他喜欢的样子。
今晚她咬牙放下骄傲,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如果他能因为这样而和自己的关系有了进展,那她也认了。
“恒之,你淋雨了?”
看见他浑身湿透,女人放下拎着的宠物笼,快步上前。
“你出去。”
被她的声音惊醒,楚恒之抬手遮了遮眼。
果然,初白是不可能回来的。
她那么骄傲,一旦走了就不会轻易回头。
被他冷声拒绝,女人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委屈。
她是下了决心来的,她想要恒之看着自己,接纳自己。甚至为了这个,她今天精心准备过,不止是装扮上像他的喜好,就连白裙底下,也
楚恒之只觉得累,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事,外加淋了雨,他觉得额角突突的疼。
半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揉着额角,他的脑子很乱,一时也没搭理眼前的女人。
她的手甚至熟练的放在在楚恒之身上,柔软的头发上散发的是清幽的香味。
楚恒之一惊,伸手想要推开她,觉得她疯了。
可挨得近了,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更明显。
那是初白每次洗完澡后,都会散发的味道
这熟悉的幽香让楚恒之顿了顿。
她想要和楚恒之在今晚造成事实,一旦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关系,以文家和楚家的世交地位,她和楚恒之又是青梅竹马,那联姻是必然的结果。
只要结婚了,就算他还不够喜欢她,在未来那么漫长的婚姻里,她有自信可以让他真正的爱上自己。
女人不安分的手让楚恒之回神,低头看着扑在他身上的女人。
文娇,他的青梅竹马。
今天的她格外不一样,披散下来的头发做了微卷,被扔在地上的白色裙子也不是她以往会选择的风格。
此刻半仰着头,楚楚可怜看他的样子竟然和初白每次犯错后,歪着脑袋撒娇的模样有些相似。
在月色下,甚至有一种让人错乱的感觉。
“起来。”
楚恒之冷冷的道,漂亮的眼里满是危险。
她咬牙,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俯身向着他靠去。想要赌一次,赌楚恒之无法压抑身为男人的欲望。
但下一秒,她就被他扯开,甩在了地上。
“恒之”
她没穿衣服,哪怕已经六月了,地面上依旧有点冷,和皮肤一接触,又痛又冷。
“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否则我就将你这样扔出去。”
楚恒之靠在沙发上没动,哪怕底下犹如火烧一般炙热,可面对诱人的文娇,他的眼里毫无笑意,表明这话不是开玩笑。
文娇又羞又恼,她没想到自己都主动送上门了,楚恒之明明有了感觉,竟然还是不肯碰她!
更甚至,楚恒之看她的眼神,除了一开始的迷蒙,剩下的就像是在看一个劣质的赝品,充满了厌恶和嘲讽。
她抓着裙子,胡乱的套上,然后连用来当借口的宠物笼都顾不上,狼狈的跑了出去。
在她走后,一直窝在宠物笼里的白猫开始喵嗷喵嗷的叫,略显粗重的猫叫在静谧的公寓内显得格外清晰。
楚恒之缓缓抬眼,看向放在门口的宠物笼。
他隔着笼门和里面的白猫对视。
那是一只成年白猫,溜圆的猫瞳,毛色雪白,只有一只耳朵背后,有点点的黑毛,似乎还是只公猫。
楚恒之眼里闪过嘲讽,就算是做做样子,文娇都如此敷衍,她拎来的猫和初白一点都不像。
初白变成猫形时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色。也不会因为被困在宠物笼里就暴躁的大叫,如果是初白,现在肯定窝在宠物笼内呼呼大睡。
她总是随性的,仿佛无论在哪里都能很好的生活。
她叫起来的声音软软的,细声细气,甚至带着一点娇气。让人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生怕磕了碰了。
娇气起来的时候让人头痛,任性起来的时候更让人头痛。
偏偏只要她歪一歪脑袋,冲自己嫩嫩的叫了几声,再大的火气都没了。
他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喊自己‘楚恒之’时的调子。
喜欢看她吃自己做的鱼,那种满满的满足感,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楚恒之的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原来不是她就不行。
今天文娇的样子明显就是特意打扮过的,穿的裙子,微卷的头发,就连神色上也有一两分和初白相似。
只是这相似对他来说根本没用,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赝品。
一个赝品无法平息他刻入心底的相思,也无法满足自己的渴望。
哪怕因为男人的生理需求而浑身紧绷,他也没办法用一个赝品来欺骗自己。
不是她,终究不行。
冗自又发了个会呆,无人理睬的白猫叫的更加凄厉。
楚恒之疲惫的走到宠物笼前,打开笼门将里面的白猫拎了出来。
白猫一看就是被人类训练的很好,也很熟悉被拎着,伸长的身体像是柔软的面条,也没伸爪去挠楚恒之,只是叫个不停。
“饿了吗?”
楚恒之喃喃自语,进厨房翻了翻,只找到一条鱼。
这还是他今早做的,想着找到初白就带她回来,让她尝一尝自己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找了个盘子将鱼盛给白猫,白猫也不挑,嗅了嗅味道就埋头吃了起来。
在初白爆出炼丹手决之后,开始几天,风平浪静。
整个圈子内的各个势力仿佛都在衡量观察什么,除了底下依旧热闹,到是没人真身上阵找上初白。
初白布下的阵法除了第一天困住了一个楚恒之,后面几天闲的可以长蘑菇了。连一只黄大仙都没有,这让初白再次意识到,现代社会妖族的稀少程度。
一方面,纯种妖族近乎绝迹。
混着人类血的半妖,大多是连妖力都没有普通亚种人类。
对于没有觉醒天赋和妖力的亚种人类来说,繁衍子嗣的丹药没什么吸引力。因为这种亚种人类体内的血是以人类血脉为主导,而人类的繁衍能力,公认的好。
更何况,亚种人类被很多人视为异类。一些亚种人类甚至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拥有同样的血脉,对这种丹药就更不关注了。
另一方面,现在和古时候不同。
妖族凋零,仅剩的一些根本不可能形成族群势力。
对繁衍丹药有需求的亚种人类或者妖族,大多都依附在各大势力门下。比如天师道里的黑蛇亚种人类。再比如,张家后山养的黄大仙。
这些亚种人类和妖族虽然渴求繁衍子嗣的丹药,但他们都不是自由身,一举一动还要遵从依附势力的安排。自然也不可能就这样大喇喇的直接找上门。
最后剩下极个别不依附各大势力的零散妖族,恐怕还不知道窝在哪个深山老林里睡大觉呢。
所以初白兴致勃勃布下的阵法,几天过去,连只鸡都没抓住。
郁猝之下,初白万分期待黎家派出来的肉包子上门。能从肉包子嘴里敲出点有用的信息也行啊,她不挑。
黎家在初白身上吃了个大亏,登报道歉后一直沉寂。
不少以往受过黎家压迫的人都趁机蹦了出来,血泪控诉黎家曾经是如何卑鄙无耻的逼他们卖丹方的。
哪怕是自家祖传的方子,哪怕根本不想卖,但在黎家的威势下,不得不屈辱的将丹方‘卖’给黎家。
这些人有些是真的曾经被黎家强买强卖的,也有的是跟风想踩黎家一脚,想将这潭水搅和的更浑浊。
事情越闹越大,甚至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黎家以往超然的形象崩塌。
黎家曾经做过的事,曾经掩盖下来的经历,都被传播的人尽皆知。
黎家几百年的布局,黎家的野心,也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一时间,除了一些跟黎家捆绑在一起的势力,也就只有黎若的追求者和脑残粉还在维护黎家了。
从局面上看,似乎黎家的情况不太好。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黎家真正的底蕴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扳倒的。
陆家主旁观了这一系列的事,自己窝在书房里好半天。
半响后,他才找来儿子,硬着声音问:“你真的对黎丫头没什么心思?”
儿子和黎若从小就认识,没想到这一次,近乎于决裂式的翻脸。
“我喜欢的人不是她。”陆年回了一句。
陆家主想到那个将黎家折腾的够呛的女孩,想到外界对陆年这种举动的评价。
他虎目圆睁,盯着儿子道:“那你喜欢的是那个女孩?是纯粹的那种喜欢?不牵扯一点利益的那种?如果你是为了陆家考量,你老子我还在,不需要你做到这个地步。”
就如同黎家觉得陆家站在初白那边,是因为有利可图,陆家主也这样怀疑过。
实在是初白冒出来的太突兀,他在之前都没听说过儿子认识这样一个女孩。
在他看来,陆家终究是要交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