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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让你别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非不听劝，算了，你去厕所吧，我一个人应付得了。”小泉将军以责备的口吻说道。
柳霜跟着小泉将军很多年，早已取得他的信任，所以小泉将军没有半点怀疑。
上将见时机成熟，出声对陈凡和程刚说道：“你们两人带留美子上尉去部队的军官厕所，那里比较卫生。”
“是。”陈凡和程刚异口同声道。
事情的进展很顺利，小泉将军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地方，在首长和上将的带领下，朝飞机训练地点走去。
陈凡、程刚和柳霜一起走在比较荒凉的小路上。
“哎，没想到这么简单，我们快对接暗号吧。”三人到了一片小树丛内，程刚迫不及待地说道。
陈凡启动透视眼，环视四周，并未发现窃听器或者摄像头，这才放心地对柳霜说道：“快对接暗号吧。”
柳霜依旧保持着冰冷的面孔，在对接暗号成功前，她必须扮演一名合格的岛国女军官。
“四川有大熊猫。”柳霜说出暗号。
陈凡先开口道：“北极有北极熊。”
程刚接着说道：“厕所有臭石头。”
“混账。”柳霜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程刚的脸上。
程刚捂着脸，满脸的疑惑，暗号绝对没错呀，这火辣的妞儿咋还出手打人呢？
柳霜操着一口并不是很熟练的中文说道：“上次因为你的失误，让计划推迟这么久，这算是给你的一点教训。”
听到这话，陈凡和程刚这才释然，原来不是暗号出错。
陈凡笑了笑，正准备出声劝几句，没想到柳霜转身握拳，小拳头带着一股劲风朝自己的面颊打来，陈凡微微偏头，拳头擦着面颊而过，没有造成半点伤害。
柳霜还要出拳，被陈凡先一步擒住双手。
“喂，你疯了，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陈凡压低嗓音道。
柳霜挣扎一番，没有挣脱：“臭小鬼，上次占老娘的便宜，老娘岂能善罢甘休。”
陈凡顿时老脸一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追究这个，等完成任务后，我脱光裤子让你占个够，算是赔给你的。”
“谁要占你的便宜，放开我。”柳霜再一次被陈凡轻易制服，这很伤她的自尊心，从小她就是个好强的姑娘。
程刚站在一边，用玩味儿的口气说道：“喔……，陈凡你小子……，哥看霜霜长得这么好看，本想完成任务回国后出手追她，还是被你小子给占得先机，得，你厉害。”
程刚那一声“霜霜”听得柳霜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柳霜用命令的口吻道：“放手，这是命令，难道你不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吗？”
陈凡几乎是本能地松开手。
柳霜飞快转身，蹲身一抓，陈凡只感觉自个儿的鸟蛋是一阵紧，紧接着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起来，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还能享受到这种感觉，真是做鬼也值了。
可是，随着柳霜发力，陈凡感觉自己的蛋都快碎了。
“别……别。”陈凡乞求道。
“哼，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占老娘的便宜，老娘就亲手捏碎你的蛋。”柳霜毫不知廉耻地道，反正她是个女人，而抓蛋踢裆这种低劣的手段，对于力量稍弱的女军官最是适合不过了。
陈凡点头答应。
柳霜这才松开手，站起来拍了拍手，神色冰冷地说道：“首长派你们两个新人过来，肯定有他的理由，今后你们二人配合我的工作，这是我的私人站，一些信息会公布在里面，还有这张海图，扫描一遍，给基地看看。”
柳霜从身上取出来一张小卡片和一块白布，分别递给陈凡和程刚。
柳霜继续说道：“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获得敌军的动向情报以及他们对国家领空的真实态度，基地若是获得这些，采取一些应急措施来防御，或者加以打击，那么我们国家就会占据主动位置。”
等陈凡和程刚把东西收拾好后，柳霜用冰冷的眼神瞪了陈凡一眼，然后又轻描淡写地看了程刚一眼，眼里满是轻蔑，紧接着她就转身朝原路赶去。
程刚傻乎乎地笑着，还招手跟柳霜告别。
“喂，我们该走了。”陈凡提醒道。
“哦，好的。”程刚跟在陈凡背后，用日文说道：“这妞儿有意思，火辣，我喜欢，嘿嘿，你小子可得本分点，这妞儿我要了，回国后别跟我抢，你不是有你那个小雅妹妹么，嘿嘿。”
“放心吧，我不抢，不过你可得小心你的蛋儿，没准儿哪天被她取走了。”陈凡取笑道。
“去你的，我肯定能够驾驭她。”
陈凡和程刚回到上将的办公室，在里头等了一个钟头后，上将这才回来。
上将满脸堆笑，显然心情不错，今天答应织田寒水的事情他做到了，没有出任何事，这让他格外安心。
“大雄堂主，你的伴儿长得可真不错，你也见过了，该满足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有劳上将了。”陈凡应允着。
陈凡和程刚换了原来的衣服，一会儿，上将开着自己的专车把陈凡和程刚送出空军部队。
回到东京区山口组堂主，陈凡取出笔记本电脑，用摄像头扫描白布上的海图，然后发送到基地的机密站上去，稍后陈凡还登陆柳霜的私人站，里面有各种机密情报，比如岛国引进的军事力量和技术，以及军方的动态和目标。
看到满目琳琅的情报，陈凡和程刚都傻了眼，这些情报可都是无价之宝，有了这些，华夏实现对岛国压制的梦想不再遥远。
柳霜之所以无法将这些情报直接发送到华夏基地的站上，是因为岛**方的站有强大的防火墙，一旦柳霜发送情节，将会被防火墙拦截，并且暴露柳霜的真实身份。
陈凡把情报编成word形式，一起发回基地的站。
发送之后，陈凡和程刚都松了口气，望着窗外的太阳，二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
第二天，陈凡听到一则有关工藤家的消息，工藤家老太太因为孙女的不幸而伤心过度，于昨夜在医院去世。
这则消息让陈凡更加愧疚，如若不是他，工藤叶璇也不会出事。
期间，工藤幸雄一直没有找过陈凡，不过在三天后的出殡仪式上，陈凡却是主动前去。
陈凡没有听织田寒水的意见，固执己见地单身驱车前往工藤家。
陈凡到达工藤家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工藤家内早已是恸哭漫天，炮声连连，晴朗的天空在灰尘的映衬下，显得灰蒙蒙的一片。
陈凡一手提着一个花圈，走入工藤家的大院内，主楼门口设好了一个大灵堂，不少身穿黑衣的悼念者静静地站在一边，看他们的面色，心情都很沉重。
工藤家遭此劫难，对他们来说，就如天地都塌了。
每个前来悼念的客人都进入灵堂上香，陈凡把花圈递给旁边的女仆，走入灵堂，专门记录客人姓名的管家看到陈凡后，在一本簿子上记了一笔，然后喊道：“山口组堂主野原大雄先生前来吊唁。”
全场哭声戛然而止，数十道夹杂着愤恨的目光齐齐射来，令陈凡无法直视。
第213章 弥补（）
陈凡瞬间成为焦点，这些目光中含有的情绪让他感到非常尴尬，他咧了咧嘴，吸了一口凉气，微微低着头走到一边，将花圈摆放在旁边的花圈堆上，然后走到灵堂中间排队，等候管家轮流喊拜祭人的名字。
陈凡的心情非常沉重，在哀伤的氛围里，更是止不住地回想当日的情形。
一个黑衣人从地底钻上来，是工藤叶璇帮他挡了一爪子，如若不然，今日躺在棺材里的人或许是他。
短短三分钟的等待，陈凡却感觉过了半个世纪，工藤家的人那些憎恨的目光，让他感到心凉，身子都微微有些颤抖。
“山口组堂主野原大雄，参拜。”管家嘹亮的声音在灵堂内响起，好似盖过炮竹声和锣鼓声，在灵堂飘来荡去，牵扯着每个人的心，好像“野原大雄”四个字是恶魔的代名词。
陈凡上前接过女仆递过来已经点燃的檀香，他双膝跪在蒲团上，刚拜第一下，一个女人顿时扑了过来。
这个女人年约四十，眼袋红肿，眼珠微微凸起，面色灰白，双手不断地扑打陈凡的胸膛，嚎啕大哭道：“你还我女儿，把璇儿还给我。”
陈凡也不逃避，任由女人捶打，虽然肉身不疼，但他的心很酸，酸得让他都快要流下泪来，与叶璇死去相比，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说白了，他的命是叶璇的命换来的。
工藤幸雄走过来拉起他的夫人，把她抱在怀里，神色哀伤地道：“我说了多少遍了，这事怨不得谁。”
工藤幸雄的夫人悲痛地恸哭，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几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工藤幸雄朝旁边的两个女仆使了眼色，女仆过来把他的夫人扶出了灵堂。
工藤幸雄用复杂的眼神看了陈凡一眼，什么都没说，走开了，跪在一边沉默不语。
陈凡继续拜祭，行三礼，然后站起来走到一边，等待出殡仪式结束。
工藤家不少人的目光还未离开陈凡，他们认为，都是因为陈凡，工藤叶璇才送了命，他们当然更恨那位对工藤叶璇下黑手的神秘人，可他们连神秘人的身份都不知道，只好将仇恨寄放在陈凡的身上。
工藤家是东京的大家族，人缘极广，所以前来吊唁的人非常多，到了早上11点，偌大的灵堂几乎已经挤不下去了，一些人只好站在外面等候。
在11：30的时候，出殡结束，工藤叶璇和她***尸体被送往工藤家的专属墓地——地下冰室。
工藤家从上代就开始冰葬，从自家宅院内风水较好的地方挖出一条通往地下几百米的通道，建造天然冰室，而工藤家历代死去的人都安放在此，得以镇守工藤家的风水。
这些信息，全是陈凡启动洞悉眼，从工藤家族族人的脑子里窥视到的。
到了中午十二点，工藤家在餐厅设宴，款待前来吊唁的客人。
工藤家有专门用来款待客人的大餐厅，面积有500平方米，无论是大理石地板还是散发出暖光的吊灯，都是国外内设施一流的水平，甚至比得上五星级酒店。
陈凡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来，工藤家的一些长辈端着酒到处招待客人，虽然工藤家遭遇不幸，但基本礼仪还是比较看重的。
工藤叶璇之死，几乎每个人都曾听闻过，而陈凡的名声也因为高塔一战而火速攀升。
在场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是陈凡的失误间接导致工藤叶璇死去，工藤叶璇若是相安无事，工藤家老太太也不会出事。
所以，没人给陈凡好脸色看待，不仅仅因为他间接害死工藤叶璇，更因为他山口组堂主的身份。
工藤家招待客人的餐饮很美味，但陈凡却如同嚼蜡，感觉不到一点滋味，心里也非常自责，他给工藤家造成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陈凡没有办法弥补，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前来慰问。
宴席快结束的时候，陈凡起身找到管家，让管家领路，他要见工藤幸雄。
管家看待陈凡的眼神也带着一丝异样的神色，不过他的职业素养比较高，所以闷声不吭地带陈凡进入主楼二楼的一间布置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