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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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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一切顺利,没有受伤。”

    “那就好。”郑维康更满意了。

    再回头转到二儿子身上的眼神却变得严厉,开口就训,“你还有脸问你大哥,若不是你往日懒惰练习,学艺不精,何至于连几个刺客都打发不了,落到差点连命都保不住的下场?”

    郑琰晨气鼓鼓的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

    见他不服气的样子,郑维康更生气了,“怎么,难道我骂错了,成日花天酒地,不干正事,把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的人不是你?你看看你大哥,你要是有你大哥一半,我睡着都要笑醒,还要去祠堂给祖宗磕头,谢祖宗保佑。”

    被父亲如此轻视,郑琰晨却笑了。

    “父亲确实应该去祠堂问问祖宗,我和大哥不过隔了半刻钟的时辰,按说不应差什么,可如今这样,父亲应该去问问,是不是祖宗们将庇佑都给了大哥?”

    郑维康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这明着是说祖宗偏心,其实暗地不就是说他偏心么。

    自己无能,不找自身原因,还怪他,怪祖宗,真是不可教也。

    虽然他说的也不算错,但郑维康还是气得手直发痒,哼了一声,黑着脸一甩袍袖,走了。

    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不顾他的伤抽他几鞭子。

    “二弟,你何必故意拿话气父亲?”躬身送走父亲,郑琰民才重新坐下,看着郑琰晨,不赞同的摇摇头。

    郑琰晨一脸的不以为然,“还用得着我故意,他哪回见我有不气的?反正从小到大,不管我怎么做,都入不了他的眼,这府里有你在,就没有我的出头之日。”

    郑琰民默然。

    郑琰晨看着他的脸,仿如照镜子般,“你说,咱俩同时出生,还长着一样的脸,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第10章 补偿() 
郑琰民轻咳了两声,不知说什么好。

    让他怎么说呢,虽然脸是一样,性子可是千差万别啊。

    “你的护卫呢?”郑琰民换了个话题。

    “都死了。”郑琰晨脸沉了下来,“若不是阿成他们护着我,你就见不到我了。”

    郑琰民眼中有火光闪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郑琰民再问道:“你为什么不在我安排的路线?”

    郑琰晨往后靠了靠,“我是按你说的,带着装扮成太子表哥的阿成假装回城,没走多远,就发现有人跟在后面,我想着将他们引远些,让你们少点麻烦,就带着七拐八弯的进了一座山里,刺客现身后,我才发现他们人很多,比我们多一倍,他们人多,又不要命。幸亏我们有点保命的手段,不然……不过,最后也只有我一人活了下来。”

    郑琰晨说完,望着头顶绿绡纱的帐沿,半天没出声,眼睛似没有焦距般,空洞洞的,毕竟因为他,死了那么多兄弟,谁心里都不好受。

    郑琰民也不好受。

    可有些情况得弄清楚,不然他不踏实。

    “是谁救了你?”

    “我不知道。我受了重伤,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山里的情况你知道,天黑了若还没人来寻我,估计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挣扎着往外走,快撑不住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我没看清就晕过去了。”

    两人正说着,取药回来的郑琰晨的贴身小厮弗来听见了接口道:“小的听安伯说是有人用马车将爷送到府门口,不过等安伯想起去找人时,那人已不见了。”

    “可看清了来人?”郑琰民问道。

    “看是看清了,可那人只是个赶马车的小伙计,当时大家一片忙乱,也没人想着问是哪府上的。”

    郑琰民想到一个问题,“二弟,可是你透露了身份?”

    郑琰晨眼一翻,“我当时连救命都出不了声,哪还能说明来历?肯定不是我说的。”

    郑琰民暗自思量,二弟没提郑国公府,那人却知道,说明他认识二弟,或者是自己,他既将二弟送回,自然不是敌对势力,可他也不愿露面,这是不是说他知道这是趟混水,而且并不想淌进来?

    郑琰民边思量着,边起身。

    郑琰晨见他要走,忙拉住他,“大哥,我这次出了这么大力,受了这么多罪,你不能当没看见,总得补偿我一点什么吧。”

    这话在郑琰民的意料之中,所以一脸淡然,“银票我已准备好了,回头就让人送来。”

    出门时,还嘱咐一句,“省着点花,别三天没过就又死皮赖脸的找母亲要银子。”

    只要他答应给银子,被埋汰两句也无所谓,所以郑琰民后面的那句就象耳旁风,吹过就散了。

    刚刚苏醒,又说了这么会子话,郑琰晨也有了倦意。

    闭上眼睛想打会儿盹,可身上又疼得厉害,不觉在心里又将那群刺客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合上眼,院子里却传来说话声,隐隐听见弗来甜蜜的小嘴正在哄着哪个丫头,“几日不见白荷姐姐越发好看了……”

    院里的白荷:“……。”

    用不用这么假,还几日不见,刚刚她不是才陪夫人来过么。

    不过到底是夸赞自己,白荷也不好冷着脸,将东西交给弗来,客气的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的睡意被搅合,郑琰晨有些恼怒,朝着院子的方向喊了一声,“弗来。”

    弗来似乎不知道自己惹了爷生气,提着个食盒笑嘻嘻的进来。

    “爷醒了?正好,夫人刚刚遣人送来的燕窝粥,还有几个小菜,爷正好趁热用些。”

    边说着,弗来边将食盒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几个精致的花鸟馏金瓷盅来。

    打开其中一个瓷盅,入鼻一股甜香,弗来吸吸鼻子,这夫人亲手熬的就是香。

    要说夫人对爷真好,比对大少爷还上心些,听说爷受伤了,立即赶过来,还没看到爷身上的伤处,就抹湿了两条手帕子,等爷醒了说要吃东西,立即又急匆匆的回去,亲自下厨,亲手做了这些送过来,听白荷说如今夫人还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给爷做点心呢。

    “夫人对爷真好。”弗来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

    听弗来提起母亲,郑琰晨眼里多了抹暖意。他虽不得父亲的心,祖父对他也不如大哥,但祖母和母亲却是真心疼他的,比对大哥还要多疼三分。

    不过,慈母多败儿,大约也是郑老夫人和世子夫人对他过分的溺爱,才养成他如今天不怕地不怕闯祸闹事的性子,让父亲更嫌弃他了。

    郑琰晨示意弗来将他扶起往上靠坐着,就着他的手,将一盅燕窝粥吃得干干净净。

    等他吃完,弗来打来水给他净手净面。

    收拾妥当,弗来见他精神还好,就笑着说道:“爷,有两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爷想先听哪个?”

    吃饱喝足的郑琰晨心情不错,靠在喜鹊登枝的绣枕上,神情懒懒的,挑眉随意回了一句,“那就挑个好的说来听听。”

    “爷的月例恢复了,老爷说爷虽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好歹也有些用处,看在这次尽心了的份上,就不再管制爷了,前些日子克扣的银子也送了来,有好几百两呢。”

    弗来说得眉飞色舞。

    郑琰晨挑挑眉,这倒是个好消息。

    前些时,他胡闹得太厉害,父亲一气之下,扣了他的月例不发不说,还不许老夫人和母亲给他银子。

    手头紧了,才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他日常流连的不是倚红偎翠的销金窟,就是斗鸡斗狗之处,哪一处不要钱。而且他又是个惯要面子,喜欢与人争斗的,因为手头紧,这些日子没少被人奚落。

    现在父亲发了话,他就不用那么狼狈了,虽然月例于他来说只是手指缝里漏出的一点花头,还不够一日挥霍的,但父亲发了话,母亲与祖母就能暗地里贴补他了。

    消息虽然是好消息,但郑琰晨可没有弗来眼皮子浅,就这么几百两就喜上眉梢。

    弗来见爷哂笑的看着他,知道在等他后面的话,也不敢再卖关子,接着说道:“大少爷也打发人送来了银票。”

第11章 斗气() 
从弗来手中接过木匣子,郑琰晨翻了翻,上头是一叠百两的,下头有两张千两的,合起来大约五、六千两的样子。

    大哥还不算小气。

    有了这些银钱,郑琰晨觉得自己腰杆也挺直了几分,将匣子丢给弗来,“收好了,待我养几日,身上伤好些,咱们就带着这叠子银票去飘香院,砸在陈妈妈脸上。”

    弗来将匣子抱在怀里,应和着,“那陈妈妈也忒不是东西,往日爷一掷千金的时候,她哪回不将爷当祖宗供着,就差跪下给爷舔鞋帮子。这么些年,爷在她飘香院,不算多的,少说也花了几万两,就这么一回,爷没有爽快的拿银子,她就敢给爷拿乔,也亏得爷好性子,没当场发作,掀了她的屋子。”

    这是没外人在,若有外人在,听了弗来的话,保准要直翻白眼。

    他哪只眼睛看出二少爷性子好了?

    郑琰晨却觉得弗来说得对极了,世上哪还能找出如他这么大方不计较的人。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一个勾栏院的老鸨儿,我若跟她计较,岂不是损了自己的颜面。”

    弗来还真当他家爷这么好说话,却听得他话锋一转,“不过,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妈妈,也敢下爷的面子,爷不能惯了他,以为爷是能让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回头带上银子,多叫些人,抄家伙将楼给我砸了。”

    弗来:“……。”

    爷是软柿子?

    还有,刚刚是谁说不计较的?

    砸就砸吧,反正砸的又不是他家。

    而且就算惹出再大的事,也有国公府和大少爷给爷善后。

    弗来就想着,该带多少人去合适,太少了,显不出国公府的威风,可太多了,又怕让老爷注意上,到时倒霉的就是他了。

    不过想到一半,弗来就想起爷说的带着银子去砸楼,既然都翻脸了,还给银子干什么,难道爷真看上了那叫红袖的妓子?

    虽说红袖曲儿唱得好,长得也不错,可弗来觉得,配爷还是差了那么点,她还不如爷好看呢。

    “爷。”弗来期期艾艾的开口,“爷,您不会真看上那红袖吧?”

    “你说呢?”

    “应该不会吧,小的觉得那红袖只是声音好听点,曲子新奇些,若论长相,还不如春晖院的梨香和芳华楼的怜雪,爷连梨香和怜雪都没放在眼里,怎么会瞧上她?”

    “算你小子有眼光。”郑琰晨给了弗来一个赏识的眼神,“爷眼睛又没瞎,象那等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爷的眼。”

    “那爷怎么……”弗来疑惑的问道。

    “你是问我为什么要花大价钱将红袖包下来?还不是那日一时冲动,既放了话,哪能说话不算数。”

    说到这儿,郑琰晨有些丧气,那日被人一激,不免有些不够理智,不过既然说了,就得说到做到,不然面子往哪儿搁。

    与面子相比,失财事小,失面子事大。

    再说了,这其中还掺合着崔家的老三,帝京人都知道,郑二与崔三那是死对头,只要是对方想要的,两人哪怕是使劲手段、用尽诡计也要将之夺过来。

    恰恰那红袖就是崔三看中的人。

    两人当日一番拼财力,最后郑琰晨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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