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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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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派人去街上买几套粗瓷杯子,放在二少爷手边,让二少爷砸个痛快。”

    “是。”来人答应一声,正要退下,就听郑琰民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多买点。”

    弗来忍笑。

    床上的郑琰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待弗来将地上收拾干净,退到门外,郑琰民才慢条斯理的在床边的一张楠木椅上坐下。

    “大哥这么晚来我的院子,不会就是为了给我送几套杯子吧?”

    郑琰民也不理他的阴阳怪气,直接问道:“二弟,当日救你的人长什么样,你真的一点不记得了?”

    见他提起,郑琰晨再次仔细想了想,脑中似乎有那么个人影,却又似乎被纱幕给蒙住了,看不清具体的样子。想了半天还是如此,不由懊恼的拍着脑袋。

    “他是不是戴着面具?”

    面具?

    这么一说,好象是有那么回事。

    郑琰晨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变得迟疑,“好象……是吧。”转头看向郑琰民,“大哥找到救我的人了?”

    “还没有。”怕郑琰晨失望,忙安慰他,“有点线索,你别着急,等找到了,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他。”

    “嗯,大哥可一定得多备些好东西,你弟弟的命,可是很值钱的。”

    “值多少?一万两?还是两万两?”

    “在大哥的眼里我就值这么点?一万两,亏你好意思说出口。爷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着也应该值个几十万两吧。”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跟挂牌卖皮相似的。

    郑琰民摇头失笑,懒得跟他继续胡说下去,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郑琰晨叫住。

    “大哥,刚刚那人可否借我用一天?”

    “谁?”刚问出口,郑琰民就反应过来,是刚刚从窗子进屋的暗卫,“你要他做什么?”

    “你别问,借我用一回,耽搁不了多久,事完了马上还给你。”

    郑琰民怀疑的看着他,他能有什么事?就是有事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行。”

    看着郑琰民断然离开的背影,郑琰晨郁闷得想撞墙,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窝囊的少爷,明明两人都是国公府嫡出,自己不过晚出来了半刻钟,在府中的地位却是连他一个衣角都赶不上。

    父亲祖父有事都会与他商量,府里的暗卫他也可以随意调派,可自己呢,能指挥得动的好似只有弗来……

    屋外,郑琰民将弗来叫到一边。

    “你家爷要做什么?”

    弗来低着头,“小的……小的不知道。”

    郑琰民看着他,不说话。

    弗来只觉得头顶似乎有两柄利剑悬在那里,锋利的剑刃刺得他头皮发麻,不由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爷虽然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但弗来觉得,与这个总是笑得温和的大少爷相比,自家爷简直是庙里的菩萨,又大度又慈悲。

    “大……大少爷。”弗来不敢抬头,“爷想抓条大蟒蛇,丢到红袖的床上。”

第19章 发怒() 
“红袖是谁?”

    “飘香院唱曲儿的。”

    一个妓子?二弟不是最怜香惜玉的吗?

    再说了,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整治一个女儿家?

    郑琰民继续盯着弗来。

    反正已经卖了爷,弗来也不隐瞒了,竹筒倒豆子,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个清楚,“……爷越想越恼怒,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抓条大蟒蛇,趁崔三少爷去会红袖时,偷偷丢到他们床上,就算咬不死他们也要吓死他们。”

    “他怎么知道崔家三少爷怕蛇?”

    “是……是小的打听到的,小的听说崔三少爷小时被蛇咬过,所以……”弗来的声音越说越小。

    “所以你就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郑琰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弗来的小腿却打起了摆子,猛的叩下头去,“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

    好半天,才听到郑琰民的声音,“弗来,你跟了你家爷多长时间?”

    “回大少爷,十……十年。”

    “十年?也算有些感情了。”

    这话让弗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大少爷什么意思,或者是想要怎么罚他,却听郑琰民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

    “起来吧。”抬头见郑琰民一脸的的肃穆,“我今儿不罚你,不过,你若想好好留着这条小命陪在你家爷身边,今后,可要聪明些。”

    弗来心底一颤,忙乖乖答应了声“是”,叩了一个头才爬起。

    恭恭敬敬将郑琰民送走,弗来才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回到屋里。

    一进去,就冲着床的方向双腿一跪。

    “爷,请爷救救小的。”

    他那些小伎俩,郑琰晨完全没放在眼里,反而懒懒问了一句,“你都招了?”

    弗来一愣,转眼委屈的点点头。

    爷果然了解大少爷。

    “爷,您可怜可怜小的吧,爷每次惹事,可怜小的帮你垫背,您看,上次小的挨的那十板子还没好全呢。”

    弗来使劲挤出两滴眼泪来,哭丧着脸就要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行了,行了,装什么装,你是爷的人,我大哥还能怎么着你不成。”

    “小的人虽然是爷的,但命却捏在老爷和大少爷手上。”

    郑琰晨愣了一下,发现这话竟没错,倘若父亲和大哥真要惩治弗来,自己还真的没办法,不觉有些丧气。

    在床上生了会闷气,转头见弗来还跪在那儿,不由怒道:“还跪着干嘛,挺尸啊,还不快滚起来给爷倒杯茶去。”

    弗来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倒了杯茶递给他。

    “爷……那蛇……”弗来试探着问出口。

    “不抓了。”

    “谢谢爷。”

    可惜弗来的笑还未来得及盛开,就被郑琰晨下一句话给惊得僵在了脸上。

    “你谢早了。”某爷得瑟的看了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等爷伤好了,爷自个去抓。”

    这一刻,弗来真想找堵墙撞死算了,不然,这一辈子大约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时时担心着他没有寿终正寝的那一天。

    窗外,月亮升上中天,又慢慢的往东边落下……

    当阳光照进窗棂,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竹翠轩。

    朱樱用过早饭,换了身青色绣暗纹的男式锦袍,嘱咐了青苹两句,就准备出府去庄子看程杨程薇他们。

    不亲自去看看,她总不大放心。

    还未出门,就听得院子里守门的小丫头带点讨好的声音,“立春姐姐怎么亲自来了?是找少将军的么?”

    立春是宁氏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比别人更多几分体面,小丫头羡慕的看着她。

    “嗯,大姑娘在么?”

    竹翠轩的仆妇都随青苹青茉叫朱樱少将军,但府里其他的下人大多还是称大姑娘,尤其宁氏身边的。

    “在在在,我马上去通报。”小丫鬟话未说完,转身就往正屋跑去。

    还未近前,就见正屋的门帘一掀,青苹出来,笑着迎向立春,“立春姐姐,少将军让你进去。”

    进了屋子,立春朝朱樱行了礼,“大姑娘,夫人请大姑娘过去一趟。”

    一大早的,宁氏突然找她,难不成是昨日的事……朱樱心里一咯噔,不由朝立春看去,可惜立春的脸上清清淡淡,没什么表情。

    昨日的事她已有心理准备,她不怕被宁氏责骂一顿,她怕的是……但现在怕也没用了。

    朱樱硬着头皮随立春去了宁氏的院子。

    父亲不在。

    宁氏见了她就象没看见一样。

    兀自拿条帕子抹眼泪。

    朱樱头皮一麻,忙乖乖的跪了下去。

    她最怕的是宁氏的眼泪。

    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旁边侍候的仆妇都默默垂头站着,既不敢随意走动,更不敢说话。

    朱樱也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更引得母亲震怒。

    宁氏默默的抹了会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口,“少将军好大的体面,以后是不是到我这儿,也得八抬大轿来抬?”

    朱樱不敢回答,垂着头,半晌才喏喏的唤了一声,“母亲……”

    宁氏恹恹的打断她,“你别叫我母亲,你眼里也没我这个母亲,若是有我,也断做不出那样的事。”

    说着,宁氏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流了一会儿,指着朱樱,“罢了,我现在也管不着你了,我们宁家也不敢跟少将军攀什么亲戚,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朱樱叩了个头,“女儿不敢。”

    可宁氏再不看她,也不听她说什么,朝站在一边的立夏伸出手,“我累了,扶我进去歇会儿。”

    立夏立秋扶了宁氏进内室。立春过来将朱樱扶起。

    “大姑娘也别怪夫人,夫人今日受了不少闲气。”

    立春扶朱樱坐下,倒了一杯茶给她,然后低眉顺眼的站于一旁,轻声说道:“一大早的,大舅太太派了身边嬷嬷来,指着夫人,说夫人养了个好女儿,这还只是个少将军呢,就眼睛翘到了天上,既瞧不上她们宁家,那她们也不敢再攀亲带故的,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大约是屁股这词太不雅,立春说时微微有点脸红。

    见朱樱依旧垂头不语,立春继续说道:“还说她们宁家穷,没有八抬大轿,就是有,也不敢抬到咱们侯府显摆……”

    立春看了看朱樱脸色,“夫人也不知大姑娘在宁府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会引得大舅太太这么生气,那嬷嬷又只是个传话的,夫人也不好与她争辩,只得生生受了她那些混帐话。嬷嬷走后,夫人生了好会气,才让奴婢请大姑娘来,问问清楚。”

第20章 进宫() 
问问清楚?

    其实母亲根本不在意事情的缘由吧,她在意的是宁家人的态度,在意的是自己的脸面。

    朱樱在心中叹了口气。

    这一回,也不怪母亲生这么大气,是她,狠狠的下了母亲的面子。

    可是不这么做,不将话说得那么狠,她真怕她的婚事被她母亲和宁家人就这么私下里给说定了。

    倘若宁家真答应了母亲,只怕她父亲和老夫人也不会反对的,哪怕是做平妻,有损侯府的颜面。

    因为与她嫁不出去相比,有人愿娶她,那是值得欢欣鼓舞的事,她父亲也没理由反对,除非他想女儿一辈子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宁氏的这场气生了很久。

    母亲生气,朱樱也不敢离开,可一个时辰过去了,宁氏仍躺在内室,不愿出来见她,连每日该处理的侯府庶务也不管了,几个管事媳妇在院子里站了会,又悄悄的离开。

    立春去内室劝了一回,又一脸无可奈何的回到朱樱身边站着。

    屋内气氛凝滞。

    朱樱也不知该怎么办,她一向与宁氏不亲,做不出撒娇卖痴的样子,而且就算她做出了,只怕宁氏也没有怜爱,反而更厌恶。可与母亲这样僵持着,她心里也很难受。

    不管怎么样,终是生她养她的母亲,纵不似她人母女那般亲密,但心中的爱并不少几分,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母亲能永远开心,她不想惹母亲生气。

    正在朱樱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去内室跪求母亲原谅时,院子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一个传话的丫头。

    “快去禀报夫人,宫里公公来传话,皇上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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