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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房间,她就看到地上一些湿湿的脚印,微微皱了下头,然后进入卫生间,拿来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拖完,又将太阳能的水上满,打扫了一下卫生间,才回林雨芬的房间去睡觉。
第二天早晨,雨玲起来的时候,林雨芬已经下楼干活了。而陈嘉木也早就起来了,绕着月光巷来回地跑步。
雨玲问林雨芬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林雨芬说自己想让雨玲和陈嘉木多独处一会,便在外面一个人逛了逛街,大约十点的时候就回来了,见雨玲已经睡着了,便没有叫醒雨玲,她买的夜宵也没人吃,便放进了冰箱里面。
“你们样,你们昨天晚上聊得怎么样?”林雨芬期待地问。
“哦,挺好的。”雨玲想起了昨天陈嘉木对自己所说的话,“姐姐,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医生?”
林雨芬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不是那样?”
“是的。不过时间不长,所以就没有和你说。是不是昨天嘉木和你说的?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还说你的医术很好,还说还说我手术的事情,连我在哪家医院”雨玲正说着,下面的话硬生生地被黄太太打断了。
那一声长长的吆喝声,简直把林雨芬整个心都照亮堂了。
“雨芬啊,严先生已经在前面那个云水间茶楼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就过去吧。”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林雨芬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还有一丝羞郝。她问雨玲:“我现在这个样子行不行?”
雨玲这才注意到林雨芬今天穿了一件带着碎花的藏蓝色的裙子,外面套着一个暗黄的针织衫,看上去比平日要端庄好几分。
“行行行,快去吧,别把你的那个严先生等急了。”雨玲打趣地说。
林雨芬嗔怒地说道:“死丫头,敢笑你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帮我把这个月的账盘一下,反正快要月底了。”
“行咧。”雨玲应着,把林雨芬朝外推,林雨芬摸了摸头发,带着一脸的笑意走出了缝纫店。
到了云水间茶楼,方太太将她往二楼上拉。
“哟,你今天打扮得真不错,端庄、大方,保不齐等下把严先生的眼珠子看掉下来。哈哈。”
到了二楼,茶楼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穿着蓝色条纹衬衫的男子坐在窗口的位置,朝下面的小巷看去。林雨芬的第一眼感觉,这个男人比照片上的看上去要绅士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林雨芬想到了沈广桃,沈广桃一天到晚,也装绅士,装陶治情操,装得一本正经,装得厚颜无耻。像他那样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第17章 收据签名()
严先生见有人走来,站起来,待林雨芬走近后,伸出一只手去,“你好,我叫严冬。”
林雨芬也伸出手去,“你好,我叫林雨芬。”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下,方太太乐滋滋地说:“你们聊,你们聊,我那煤气灶上还炖着汤呢。”她急匆匆地就退场了,好像真的有汤在煤气灶上炖着似的。
服务员走过来给二位倒了倒茶水,严先生饮了一口,问林雨芬:“林小姐怎么这么久还单身呢,对不起哦,可能我的问题唐突了点,请见谅。”
“没什么,”林雨芬两只手捧着杯子,“我主要就是因为我妹妹吧。我妹妹生病,我一直在给她治病。”
“哦,那妹妹现在的病情怎么样?”
“已经好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考虑我个人的事情的。”林雨芬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能理解的,林小姐,其实即使你的妹妹病没有好,我也是能接受的,愿意和你一起照顾妹妹。”他两只手手指尖抵着,放在桌边上,抬头看了一眼林雨芬,“林小姐,我的情况,你大概也知道吧,我妻子生病去逝了,有一个四岁的女儿。你能接受吗?”
“哦,我也听方太太说了,没有关系的。”
“真的没关系?”严先生有点不太敢相信。
“当然,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生小孩”林雨芬的音量变得有点小。
“你的意思?哦,我明白了,那样也行的,即使哪一天,你突然改变主意,想自己要一个,我也理解的。没关系,这方面我们协调好就行,最关键的就是我们能够互相尊重、互相理解,其他的问题都不问题的。林小姐,你对婚姻有什么深刻的看法?”
“谈不上深刻,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平平淡淡的一直陪我走下去就行了,但前提,他必须对我忠诚。”
“忠诚?”
“是的。他可以穷一点、丑一点、懒一点,但必须是忠诚,我受不了男人的背叛。”
严先生洞悉似地看着林雨芬的脸,迟迟疑疑地问,“你遇到过?”
林雨芬摇头,说:“没有,我还没有谈过,一开始我就和你说了,我主要是因为妹妹的病,一直没有考虑自己的事情。”
严先生将手伸进衣兜,拿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推到林雨芬的面前,“这是我女儿,她叫小茵。”
林雨芬拿起来一看,赞叹道,“真的好可爱哦!”
她将照片轻轻推回,问道:“你再婚的事情,她会反对吗?”
“应该不会,她性格很开朗,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去,而且她只有四岁,如果我再婚的话,她应该会慢慢适应的。”
在茶楼里面呆了大约30分钟后,两个人开始告别,并交换了一下彼此的手机号码。严寒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严寒知道林雨芬的裁缝铺就在月光巷里,想提出来去裁缝铺坐一下,但恰好这时有个电话来,因工作上的事情又不得不现在就离开。
“真有点遗憾,不过,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多。”严先生说着,和林雨芬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并表示两天后在裁缝铺见面。
当林雨芬在云水间茶楼和严先生温馨约会时,雨玲正在缝纫铺里面将这个月的收据本拿出来,一张一张地计算着。
不知不觉地算到了靳小溪的那页,停了下来,当看到靳小溪的签名时,心里不由的一颤,她在那个收据条的边缘上又写了“靳小溪”三个字,竟发现那三个字和靳小溪的签名一模一样。她愣了一下,急忙上了楼,进自己的房间里面拿出自己以前的本子,下楼,将两处笔迹一对照,发现自己现在写的字和以前写的字迹完全不一样,好像是两个人写出来的。一时间,雨玲感觉有些头晕,双手紧紧地抠着案板的边缘。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和靳小溪真的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自己会打水漂,知道那个失去女儿的老人的生日,会表演茶花女,甚至还会对靳小溪的男朋友张晨旭有好感,真的是鬼魂附身吗,不,这种感觉太真实了,所有的一切都源于自己内心。
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谁?靳小溪还是雨玲?
雨玲真正地感觉到了彻骨的彷徨和恐怖,不敢再想下去,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低沉的一声:“你想知道答案吗?”
雨玲惊的一转身,感觉后面有个人站在自己背后,一转身,看见陈嘉木站在那里。
“你吓死我了。”雨玲嗔怒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
陈嘉木说:“刚回来,你是对账太认真的吧,竟然没发现我。”
雨玲犹豫了一下,“嘉木,我最近”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对,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雨玲说:“是这样,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比如你对某个人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然后一直记在心里,又不方便对别人说,但因为心里内疚,自己会不知不觉地好像变成那个人似的。”
“变成那个人?”
“就是两个人言行举止上会很像,或许那样才会安慰一些,甚至,还可以帮她做一些事情。”
陈嘉木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这属于心理学的范畴吗,我对那方面真的不太了解,不过听上去还蛮有意思的。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情来?”
“没什么没什么,我是替我一个朋友问的。楼上的早餐还热着呢,你还是快上去吃点吧。”雨玲忙说。
陈嘉木嗯了一声,转身向楼上走去。
刚走了几个台阶,陈嘉木突然说了句:“雨玲,阳台上的花好像不太对劲哦,你有时间上去看看。”
雨玲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听着陈嘉木的脚步声停留到了二楼,她再一低头,一眼又看到收据本上靳小溪的签名,有些恍惚,好像那字在收据本上已经洇成三滴鲜血,在她的眼前,像火红的小灯笼一样在不停地晃动着。
第18章 嫌疑人()
刑警大队里面,一大早,刑警队长乔恩勇眉头紧锁,从靳小溪的人头浮现在护城河河面,到现在已经两天了,可一点线索也没有。法医的诊断结果,靳小溪的人头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直接肢解下来,由于连着骨头和大大小小的血管,肢解得并不顺利,所以伤口并不整齐。在脖子处,有一圈勒痕,但因为靳小溪的人头在水里浸泡得时间过长,无法认定靳小溪的是因勒紧脖子而窒息死亡的。此外,靳小溪的脖子勒痕的上方套着一根绳子,不过这根绳子和靳小溪脖子上的勒痕不太一致,绳子的下方系成一个大圆圈状,应该是将人头扔下河的时候,为了防止人头浮起来,上面应该用绳子系了一个很重的东西。根据人头泡烂的程度,可以推断,是靳小溪去月光巷的那天。除此之外,也没有太多有价值的发现。
在靳小溪失踪的时候,他就调查过这个案子,发现靳小溪的社会背景很简单,接触的人基本上都是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失踪那天晚上,她去过月光巷,但没有回寝室,第二天的时候,他的男朋友张晨旭就表示找不到她。
如果说,月光巷是靳小溪最后去过的地方,那么林雨芬就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接触到靳小溪的人。而乔恩勇在走访时,听到林雨芬说,学校门口似乎有人在等着靳小溪,他特意去戏剧学院调取了门口的监控,发现监控里面确实有一个人影在走来走去,身形和张晨旭很像,那时显示是十点零五分,但过了一会,他走向了别处,监控里面没有显示他去了哪里,只是过了大约快十一点的时候,张晨旭一个人又出现在了监控里面。
他在监控里面消失的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究竟去了哪里?
假设一下,如果他和靳小溪相遇,两个人因为感情问题,发生了争执,他将靳小溪杀害,将靳小溪的人头抛到了离学校三百米远的护城河里,然后再返回回来。这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既然靳小溪的人头不能开口,那么,乔恩勇所能做的就是从活人口中寻找线索了。他决定先找张晨旭谈谈。
就在这个想法出来时,刑警队的小方走过来,对他说道:“乔队,有个人想见你。”乔恩勇正想问是谁时,已经看到了走进门里的张晨旭。
张晨旭主动提出来,想与乔恩勇谈一谈。乔恩勇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将敞开的一件旧夹克紧了紧,将张晨旭引到一个小房间里面。
“找我什么事情?”乔恩勇侧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架在椅背上,眼睛却盯着张晨旭。
张晨旭说,“我是想问靳小溪的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