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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安明也说：“还是老九说的对，看看就行了，别想七想八的，糟蹋了人家姑娘。”
“我想想也不行啊，”第一个男人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们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就特么弄不明白了，我家那个怎么她不想要，也不能站着茅坑不拉屎啊，还不让我出去找，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第二个男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改天让安明去给你物色一个，这生理正常需要嘛。”那个男人说着，又转向汤安明，笑嘻嘻地问：“安明，你今天上午约的那个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的？”汤安明惊讶地问他。
第117章 保密工作（）
“嘿嘿，我有千里眼，你就说吧，说出来让我听听，啥感觉？”
汤安明严肃地说：“我们那保密性可是很强的，要不然以后工作怎么开展下去，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以后在我这说说就行了，别到外面说去。”
那个男人有些不高兴了，站起来，不屑地说：“有什么啊，不就是换汤不换药啊，跟嫖和卖有啥区别，还往自个脸上贴金，你还以为自己在学**做好事呢你？”
汤安明也不动气，继续说：“各人有各人的道，你的事我不想管，我的事你别少掺和，另外，这样大家都相安无事。”他说着，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低语道，“昨天，阿敏来过这里了，小东学费那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那个男人不再说话了，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晚上的时候，阿威一直在帮程大发擦身子。在他去卫生间里面接水时，看见依依正好也在。依依不解地问：“我觉得这事，应该是你姐姐做啊，怎么每次我都看见你在做呢？”
阿威无所谓地说：“谁做不是一样嘛，姐姐累了一天了，现在应该躺下了，还是我来吧。”
此时，阿琳正躺在沙发上，开着一盏很朦胧的小灯。她想着早上发生的那一切，不由觉得脸发烫，是又情不自禁地向往着，终于。她又打开手机，登上qq，找到了汤安明。汤安明的头像是灰色的，她知道他不在，但是又觉得今天晚上一定要和他唠一唠，要不然，一夜都无法入眠。
她又给汤安明打了电话。第一遍没通，第二遍响了很久，才接。阿琳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汤安明回道：“哦，刚才有点事。”
“旁边有人吗？”阿琳听着汤安明纯正的男中音，酸溜溜地说。
“没有。”
“你骗人，那你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阿琳有点这样蛮不讲理起来，语音中还带着莫名的忧伤。
“我们有规定，不能随意透露自身的真实情况。”汤安明提醒道。
“我不管，我就要你说。”阿琳竟然将蛮横进行到底。
汤安明犹豫了一下，说：“我刚才在看一辆摩托车，上午送过来的，我想着能不能将一些旧的零件换个新的，卖个好价钱。”
“哦！”阿琳笑道，“你是经营摩托车的。”
汤安明没有否认，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在干什么呢？我们有规定，除了qq，不能用手机号的，除非是特殊情况。”
“你又没有老婆，怕什么。再说了，什么破规定，你们的规定也太多了。”
汤安明温和地笑了笑，又问：“说吧，有事吗？”
“没事，人家就是想你了。明天晚上10点，去你那行不行？”阿琳问。
“明天晚上？”汤安明重复了一下，想了下，“行，那就明天晚上，我们老地方见。”
阿琳甜蜜地挂掉了电话，蒙上被子，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而汤安明却没有睡。他一直在想白天见到的那个男孩，他一定在哪里见过，是在什么地方呢？
第118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肯定不是在市场里面。突然，他一下子想起来了。
那天，他去医院找自己的老同学赵存，赵存是男性生殖科的一个大夫。两个人刚谈了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的，脸上带着愁容。为了避嫌，汤安明看了看那个小伙子，就进入里面休息厅看报纸去了。但隔壁的谈话声，他却听得一清二楚。简单地概括起来，那就是，这个小伙子的性功能有问题，可能跟少年时营养不良有关。当时，他对这个小伙子还产生了怜悯之情。
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来自己的门市了，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孩子。
汤安明脑海里面马上又浮现出那个女孩美丽的脸庞，她会是他的女朋友吗？如果是，那她岂不是汤安明想到这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裤档里面湿漉漉的。
这里四处是山，人烟荒芜，看上去十分贫瘠。在前方约五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村庄，村庄上毫不规则地分布地几户人家。乔恩勇和沈瑜两个人来到了这里，他们将车停在公路边，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村庄走去。
“我真的不敢相信，以前那个退休的保卫科长现在会住在这个地方？”乔恩勇说。
沈瑜说：“所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黄太太被宣判死刑之后，才说出了那个人知道当时的内幕，我相信她不会说谎的，至少不是故意的。”
“但愿吧。”乔恩勇说着，看到在视线的左边有一块坟墓，他的思路又回到了黄太太的案子上，“好条鲜活的人命啊，有的还正值青春年华，最小的杨越越，才十六岁，可惜啊。”
沈瑜表示同意，“英年早逝确实令人扼腕叹息，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墓园里面还有个女孩，也死得很早，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好像叫什么依依。”
乔恩勇点点头，“确实是啊，我注意到了。这对一个家庭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
沈瑜忙说：“你看，职业病又来了。就死亡数据来说，非正常死亡的比例还是很小的。”
乔恩勇也笑了起来，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已经来到了村庄，村庄里面很安静，只有一些家禽在走动着，偶尔听到一两狗叫声，像是不太欢迎两个不速之客。
“黄太太说是从东头数第三间。”沈瑜站在村头，看着几间砖瓦房，下意识了数了下，向第三间走去。
“那个人活到现在的话，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你觉得他还能认出你来吗？”
“不知道，我小时候，大家都叫我小鱼，我们家和保卫科长一家还是很熟的，我一直也管他叫马叔叔，当时，他还有一个儿子，和我年纪相仿，那时大家们还开玩笑，说要结成娃娃亲。这个地方叫马家村，是马权的老家，小时候我来过一次。”
乔恩勇听到这，耸了耸肩膀。沈瑜见他这种表情正想说点什么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那户人家。房屋有些破旧，但和周围的房屋不相上下，外面走廊的墙上挂着玉米和红辣椒，外面的树上还挂着一件晾晒的蓝大褂。只是此时，两扇木门紧闭着。
第119章 神秘老农（）
沈瑜上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正好有个老农扛着锄头路过此地，乔恩勇便上前打听道：“大伯，你知道这户人家的人去哪里了吗？”
“哦，你们是找马老头啊，唉，来得不巧啊，他一大早就赶集去了，我们这地方啊，不像你们城里，我们是五天逢一次集，他应该去集市上买些菜啊酒啊之类的，不过，都这个时候了，他也该回来了。你们可能不知道马老头爱喝酒，会不会又在哪喝上了？”那个老农看山路那里看了看，也替沈瑜他们发愁，脸上褐色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谢谢你哦，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沈瑜说。
“好吧，我就先回了，要是实在等不到的话，你们就回吧，这山里一到晚上，瘴气就重了，你们城里人可能受不了。而且，也不安全。”老农好心地提醒着。
乔恩勇和沈瑜点了点头，再次谢过老农的好意，干脆坐在了门槛上。可是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马权回来，看着夕阳一点一点沉下去，乔恩勇征求沈瑜的意见：“还要再等下去吗？”
沈瑜犹豫了一下，“再等等吧。”
过了一会，还是不见马权回来，沈瑜失望地说：“先回吧，我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不怕再等这几天了。”
“如果你愿意，我还是想陪你等下去。”
“不了。”沈瑜地说，“你明天还要去刑警队呢，不能因为我的事，耽误了工作。”
就这样，乔恩勇和沈瑜又顺着原先的路，回到了公路上，开车向城里的方向驶去。
山里的幕色很快沉了下去。窗户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在雾气里显得一片迷蒙。在乔恩勇和沈瑜离开不久后，一个影子出现在马权家门口，屋里的灯刚亮起来，很快，又有一个影子进来了，两个人连忙将门关上，说起话来。
“她终于来了，一晃快20年过去了，我今天看到她，差点没认出，后来她跟我说话，我才认真地看了一眼，像，真像啊。”说这话的，正是今天扛着锄头，和乔恩勇、沈瑜说话的老农。
另一个人搭腔了，声音很低沉，脸掩在黑暗里，“当年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我没想到她一直追查着这件事情，看来，躲是躲不过去了。”
“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我想着她还会来的。”
“我们得做好准备了，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
乔恩勇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他洗洗漱漱后，觉得困意十足，便上床睡了。刚睡了没多久，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轻了起来，像是恍恍惚惚地进入了另一个地方，这是一座繁华热闹的场所，周围的建筑都是明清风格，高门大院上的红灯笼晃动着，鞭炮红衣碎屑洒了一地。乔恩勇站在人群后面，茫茫然地看着周围，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时，感觉身后有张手缓缓地伸过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一扭头，立刻惊醒了。
第120章 命案（）
乔恩勇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他坐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而此时，在月光巷美发店里，那个一直在沉睡的男人，居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动了动手指，又动了动脚，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
第二天清晨，依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她看见阿威给自己留的纸条上，上面写着：早饭在锅里，我和姐姐出去办点事情，中午回来。
依依下了床，去了卫生间。她想先洗个澡。
水龙头的声音哗哗直响，雾气蒸腾着。依依隐约听到了咯噔一声，惊了一下，再一听，什么也没有了。但是，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个声音比之前的声音要大很多，来源于二楼的某个房间，像是有人从床上摔下来发出来的声音。
依依猜测着程大发可能发生意外，便匆匆地裹了个浴巾，向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走去。
来到程大发的房间，轻轻地扣开房门，果然看见程大发正躺在地上，眼睛闭着，一动也不动。
依依见此情形，连忙上前扶起程大发，想把程大发拖拽到床上去。
没想到，一个令她怎么也没有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程大发眼睛突然张开，一只原本低垂的手臂毫无征兆地揪住了依依胸前的浴巾。
依依没有防备，双腿跪在地上，浴巾被程大发一扯，掉了下来。一具青春的胴体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