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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破坏后有绝对的建设,现代科技的发达令人刮目相看,一通电话眼务便到,大厅才刚净空,新的家具已在门外准备卸下。
“妈咪,你不要怕他啦!我当你的靠山。”下次她要用别的方法整他。
“好小的一座山呀!自保都成了问题还想保人,你母亲没给你食物吗?”口气不小但说早了,二十年后再来猖狂。
“我人小志气大不行呀!小心我踢你……啊!你别摇来摇去,我头昏。”大坏人,她一定要报仇。
“志气不是很大吗?那就别求饶。”欧阳阎天刻意的提上提下惩其无礼。
看了心疼的上官青青赶紧上前捉住他的手。“够了,小孩子要慢慢敦,你一下子要酷长大怎么可能,揠苗助长的方式只会抹煞孩子的童年。”
“什么叫童年我不知道,我只明白一个不变的道理,根基要由小打起,等他长大了再来教就来不及。”他必须成长。
“你没有童年?”好……好可怜喔!难怪他不会笑。上官青青鼻头一酸的露出同情目光。
一见母亲老毛病又犯了,头昏脑账的皇甫酷只好使出绝招。
“妈咪,我好想吐喔!我一定生病了。”哼!想跟她比,门儿都没有。
向来同情弱者的母亲肯定以她为先,她才是弱者,因为她只有七岁。
“你……你快把酷放下,我的宝贝不舒服,你别拎著她了。”她扑上前抢救女儿,奋不顾身。
一见她维护孩子的神勇,心生羡慕的欧阳阎天不为难的放手,从来没有人肯为他顶住头顶一片天,她小小的身子怎生得出那么大的勇气?
耀眼的母性光辉令他差点张不开眼,他不得不承认她美得勾住他的心,叫他无法放开。
他该怎么做才留得住她呢?
“妈咪,我好难过!肚子痛痛,他偷打我。”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大人才会。
“是吗?”上官青青狐疑的轻按她小腹,不太相信他有时间偷打她。
“我打你?!”好个小阴谋家,精得过火。
“对,你打我。”皇甫酷先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再装可怜的偎进母亲怀中投诉。“妈,他欺负我,我们一起唾弃他无耻的行为。”
“喔,好。”她没多想的应了一句,女儿是她的宝怎能受欺负。
神情一峻的欧阳阎天冷不防的拉开相拥的两人。“小孩子无知,你也跟著糊涂了吗?喜欢孩子而不是盲从。”
“可是……”她是我女儿耶!哪有人帮外不帮亲,她没伟大到那种程度。
“没有可是,是非观念要正确引导,不能任其胡作非为。”她到底懂不懂他的善意?
好像有点道理,不然静不会老是罚酷抄写课本。快被说服的美丽佳人只差一步就点头了。
“妈,你千万别被他洗脑了,我们不是普通人,用不著遵守是非对错的规炬。”她连忙提醒母亲,她们是魔女。
啊!对喔!她怎么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胡作非为正是魔女的特性,她们的世界不讲公平只求实力,谁的魔法高谁的地位就高。
像静不管走到哪个空间,所受的尊重都不下一位正统的魔法师,而她和桃花只会被取笑半桶水魔女和不及格魔女,样样不如人。
“什么叫不是普通人,你有三头六臂吗?”不合群的小鬼。
“哼!非我族类,说了你也不懂,别再唬弄我妈咪了,她善良得看不出你的坏心。”她们才是一国的。
而他,哪边凉快哪边待。
若非情形不允许,他也许会忍不住而发笑。“你又是哪一族,小人国百姓吗?”
小小的个子心机倒很重,长大一定非同小可,没几人逃得过他的算计,
“你……侮辱我……”皇甫酷气得快哭了,想打他又打不到。
一手按住她的头让她无法逼近的欧阳阎天冷笑的一推。“你是我的对手吗?”
“大人欺负小孩,大人欺负小孩,你会有报应。”她要翻三姨的魔法书对他下咒。“妈咪,你要看清他的真面目不要上当,他很阴险。”
看两人互动的情形十分融洽,本性单纯的上官青青不由得展露笑容,满怀温柔的轻抚女儿的短发,看起来像是感动。
她们一屋子女人,即使再爱酷也没法给她属于父亲的关爱,原以为这样已经足够,酷的幸福和快乐明显可见,不需要一个父亲角色来添事。
可是现在一瞧倒是她疏忽了,酷是需要父亲的,她有权利拥有来自两性的关怀,父亲与母亲同等重要,缺一不可。
“妈,你又忘了三姨的交代了吗?”那个老男人都快流口水了。
“嗄?!”什么?
果然是笨妈,真的不能指望。“不许笑。”
“啊!”上官青青立刻紧张的抿紧唇,生怕不小心露出礼貌性的微笑。
静很聪明,静的交代不会有错。
一旁的欧阳阎天看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不能笑?”
皇甫酷再度用防小人的眼神瞪他。“因为色狼特别多,英国是狼人的故乡。”
这句话是千真万确,但他却当成小孩子的玩笑话。
“嗯,应该去拜访卡迪尔,免得他怨我来到英国却没去他的巢穴走一趟。”她记得是伦敦近郊的一座古堡。
“妈,你很笨呐!和狼人走得太近不太好,他最近在发春。”二姨说的。
而且那个人有点小气,上回到台湾拜年只给她一枚又脏又旧的铜币,说是十一世纪沉船上的宝,收藏家高价购买的古钱。
嗟!真是骗小孩的狼话,那么旧的东西谁会要,那她小时候用过的奶嘴怎么没人要。
“酷,别胡说,他只是谈恋爱了。”多美呀!人与狼人的爱情。
“哈!他一年起码谈十二次恋爱,每回身边的阿姨都不同。”而且一个比一个古怪,妆化得像鬼。
“他……呃,感情丰富,需要爱情的滋润。”不过有听说这次是认真的。
只是谁晓得呢?他每次都发誓是最后一次,他终于找到最爱。
“哈!别傻了,狼人叔叔是狼耶!他说的不是人话。”皇甫酷一点也不信吝啬的狼会有感情。
说得也对,狼人说狼话不说人话……咦,也不对,卡迪尔是人呀!为什么说的不是人话?
有点搞混的小女人没注意身侧有只聆听的耳,一时忘了耳朵主人的存在,谈论起异空间的世界,狼人和吸血鬼并非传说,每年的万圣节前夕他们会聚集在魔法山与魔女们相聚,共同庆贺属于自己的节庆。
幸好欧阳阎天听不懂母女俩的对话,只当“狼人”是色狼的一种通称,指这人非常好色。
不过听不懂不代表他能容忍她身边有其他男人出现,严重威胁到他原就不稳的地位,她忽略他太久了,是该提醒她一声。
“卡迪尔是谁?”
糟了,他竟然还在?!
母女俩同时发出轻喘的捂住胸口,动作一致的防止心脏跳出来,圆睁双眸的惊讶叫人瞧了好笑,冷峻的男人不免扬起嘴角。
他想,是不是有另一种选择。
关于他的未来。
“你叫欧阳酷对不对?我们是你的爷爷奶奶。”
距离淹大水又过了数日以后,祖孙三人才有这次的正式会面,让人等得心焦,几乎是迫不及待。
那日刚回到家的欧阳炎夫妇才换下一身湿衣服,谁知白金汉宫来了张请柬让他们无法久待,又匆匆离去。
女王宴请外国友人而他们作陪,一连数天畅谈国际局势、欧元的升贬对市场的冲击等等,还不免问起儿子和议长千金的婚事。
这件事拖了很久,原本三年前就该传出喜讯,谁知一拖再拖蹉跎彼此的青春,让外人看了替他们著急。
只是曾失去一个儿子的夫妇俩都避而不谈,微笑规避这个问题,惹得女王不太高兴,但他们实在不想再因政治考量而逼儿子走上绝路。
如果一个月前提起此事,他们会乐见其成的请女王安排,尽早完成小俩口的婚事好抱孙,欧阳家冷寂太久了,该添点婴儿的哭声。
可是那一天他们见到的一幕让他们选择默然退开,不愿再打扰一段可能萌芽的感情。
相处了三十几年,他们第一次发现儿子也有情绪,而且表情丰富地会掀眉也会瞪人,不在乎外人的眼光握住那名女子的手。
不得不说句公道话,她真的很美,超乎想像的清妍绝丽,几乎叫人看傻眼,完全忘了世间的烦忧。
有这么美的女孩出现,哪个男人不心动呢?
他们看得出儿子的心被她迷住了,冷沉的眼中多了他以前所没有的炽烈,充满霸气和惶然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因她眼中没有相同的炽芒?
爱情来的时候叫人无防备能力,想当年小儿子不也如此,坚持所爱不肯妥协,逼得两方家长各使狠招来拆散相爱的两人。
结果他们都输了,输在一对小儿女对爱情的执著。
“我叫皇甫酷不是欧阳酷,你别听变态叔叔的话。”稚嫩的童音听来清软,叫人一听就喜欢。
“欧阳酷,你非逼著我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吗?”欧阳阎天受够了这个小鬼。
哼!你来呀!她眼神非常挑衅的道:“妈咪你看,变态叔叔又在威胁我了。”
个子大有什么了不起,她有法宝——
妈妈牌眼泪。
普通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们家的魔女,她只要打一通电话回家求援,两位姨妈马上倾囊相授的教她绝招,整得他灰头上脸,有冤难诉。
尤其是笨妈的眼泪最好用,只要随便滴两滴豆般大的泪珠他马上投降,有求必应的当她们的向导,游遍伦敦还不用付钱。
“欧阳先……呃,阎天,你不能打我们家的酷,我妹妹会生气的。”老是瞪人不累吗?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你不说她们不会知道,顽劣过头的孩子不打不成。”他才不在乎她那两个不正常的妹妹,一株桃花和一棵刺棘。
“可是……”上官青青不安的看向女儿。
一道甜甜的稚音快乐的扬起。“我会告状,姨最疼我了。”
她是上官家的宝贝,镶金粉的。
“小恶魔,你真的很不怕死。”迟早有一天他会被他气得失手掐死他。
他没见过比他更精的小鬼,难缠又古怪的完全不像一般小孩子,早熟的程度不下青春期的孩子,叛逆得只为反对而反对。
除了初来的那天他能亲近上官青青外,接下来的日子他根本就受制于他,只要稍微靠近一点,他就使出各种诡计让他无法得逞。
不曾吃过败仗的他却屡屡输在一个小鬼手中,让他的自尊一再受挫,他不相信他会一直是赢家,小孩子的智力有限,不可能击垮他。
“哪里、哪里,我会当成是一种赞美,我又不像我笨妈那么好骗。”他要叫她小魔女才对。
“酷,妈咪真的很好骗吗?”唉!老被女儿叫笨妈,不笨都不行。
管得住酷的人在台湾,难怪她越来越放肆,大胆的拿大人当玩具玩。
皇甫酷连忙收敛些装天真。“才不是呢,妈咪最聪明了,我最爱妈咪。”
“乖,妈咪也爱酷。”一听见女儿的甜言蜜语,上官青青的心马上融化了。
殊不知有双男人的眼正鄙视地看著她视若珍宝的女儿。
“呃,上官小姐,我们可不可以跟你打个商量?”看著那张灵美如皎月的笑脸,向来严肃自制的欧阳炎竟然有些无措。
她纯净得让人自觉污秽,忍不住卑微。
“伯父请说,用不著跟晚辈客气。”她又再度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