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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佩珊为之一愕,感觉自己像和外星人对话。“我指的是生活上的不顺心,或是被人伤过的心。”
“嗄?!”上官青青有片刻的怔然,好像对方说了很难理解的话:“有必要过得那么悲惨吗?”
以前有父母,现在有静保护她,再者,她不认为有谁敢伤害一个魔女。
通常立场是相反的,只有魔女会害人,说实在的,她无法了解正常人是如何生活,她们已和魔法融成一体,不太需要为日常琐事烦心。
“难道你不曾遇过勾心斗角或恶意中伤你的人?”她不相信她从未有过伤心事。
美丽的女人很少有知心朋友,就算不招惹人也会遭人嫉恨,或多或少的竖立敌人。
她笑著挥挥手。“你想太多了,这世界有很多好人,没人会故意伤害别人。”
不少人抢著帮她忙呢!在她迷路的时候。
“一次也没有?”
“不可能会有啦!我家的桃花很凶悍,静又聪明得很,酷也伶俐乖巧,不用我费心去烦恼这种事。”她是最轻松的一家之主。
啊!一家之主是静,她不敢抢她的位置。
欧阳佩珊忽然羡慕起她脸上洋溢的光彩。“你很幸福。”
“嗯,我们一家人都努力让自己幸福,绝对不让快乐消失,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信心最重要。”虽然她是全家最没自信的一个。
但她拥有快乐,以及三个爱她而她也爱她们的家人。
还有四只非常有特色的宠物。
“你很美。”她指的是心,一颗无私纯净的心,不像她的已经丑化了。
上官青青不好意思的红了双颊。“我家桃花才是美女,我很普通啦!”
艳形于外才是美女,清灵于内是修养。
“普通?”闻言,欧阳佩珊失笑的想把自己埋了。“你要是普通怎能吸引阎天的注意,他的眼界高得离谱。”
连她都入不了他的眼,可有可无。
“他呀!”一提到他,上官青青的叹息频率忽地增高。“你不会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吗?”
“奇怪?!”各界对他的评价是有正有负,但未曾听闻他有任何“奇怪”的癖好。
“对呀!老是命令人家这不准、那不行,好像天下唯他独尊似,也不想想人是有思想的,怎么可能受制于他人。”那些约束她听听就算了,根本没去记过。
他们的交情还不到那个程度,而且他也没资格管她,若非有酷的存在,他们等于是两条平行线,陌生得连打招呼都不需要。
一阵好笑让欧阳佩珊解了不少忧愁。“因为他迷恋你,你看不出来吗?”
是的,迷恋,几近痴狂,整幢宅子的人都瞧得出他的转变,可她却……
忽然间,自觉人生乏味的欧阳佩珊有了些生气,认为活著还挺有趣的,受苦的人不止她一个。
“整天板著脸叫迷恋?”嗯,的确是奇怪的男人,非常与众不同。
她完全感受不到,只知他想要个情妇,无关恋不恋。
“因为他不擅表达,你出现以前他连表情也没有。”很奇妙的感觉,她有股想笑的冲动。
多久了?上一回发自内心的笑已不复记忆。
表情一变的上官青青惊讶的圆睁双眸。“天呀!你说他是鬼?”
难怪了,他僵硬得连笑都不会。
“你……”她快翻白眼了,请给她嗅盐。“我是说他生活严谨,态度严肃,凡事沉稳认真,不轻易展露情绪。”
托著腮,她又叹气了。“听起来很无趣,他活得下累吗?”
他是小孩子绝对不会靠近的那一型,甚至会因他的出现吓哭作恶梦。
幸好酷被她们磨得很大胆,不然她一定会被他的冷脸吓得必须到庙里收惊。
欧阳佩珊笑了。“只有你会说他无趣,在英国人眼中,他是勤奋又正直的上流人士。”
“什么上流、下流,不都是人嘛!为何要分贵贱,依我说,没有喜怒哀乐就不算是人。”所以她讨厌英国。
好想念台湾的小吃,她要回去逛夜市。
“如果能早一点遇上你就好了。”她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使者。
不是天使,而是比天使更高级的圣者。
“什么意思?”上官青青眼神迷惑,只觉得眼前的她似乎变了,像是枯萎的花朵突然有了生机,绽放出美丽。
“没什么。”她释放了自己而已,让心自由。“试著接受阎天吧!他需要你。”
至于他和她的一段过去就埋在土里,没必要让心灵纯净的她蒙上尘粒。
可笑吧!像她这么自私的人也会开始为人著想,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需要我?”不会吧!他看来比她强壮多了,不像弱者。
虽然有时候看起来让人觉得有点可怜。
“因为他爱你。”
当场傻住的上官青青说不出话,一抹清暖的流泉化开混沌,心的最深处似乎多了什么。
像是……感动。
不远处有名劲装打扮的女子深深的看了上官青青一眼,转身离去时眼里不自禁流露出怀念。
“你说我很奇怪?!”
最奇怪的人敢说别人奇怪,他才奇怪。
“你本来就很奇怪,那么多女人不去喜欢偏偏老缠著我笨妈,你的脑子一定有问题。”妈咪长得比较美以外没什么长处。
除了非常迷人的笑容。
“你妈不笨,她只是戴上瑰色的眼镜。”美化了眼中的世界。
“所以说你是奇怪的人,我妈笨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跟著笨下去,妈咪不会留在英国……啊!谋杀……”好痛哦!
大人欺负小孩,没天理。
欧阳阎天冷哼的加重手劲。“有胆打架就别喊疼,你还真神勇呀!”
一手碘酒、一手纱布,怎么也没想到还得替他上药,自己明明要去找他母亲,为什么会被一阵吆喝声牵引了脚步呢?
没见过那么不服输又野性难驯的孩子,他真的很像昔日那个逞强斗勇的男孩,为了一句话或看不顺眼的理由便冲过去,和对方先打个你死我活再说。
“是你用浓缩碘酒……”喔!她会死掉啦!碘酒倒那么多不用钱呀!他在报仇。
“酒精成分越浓越容易杀菌,你不知道吗?”他故意取笑她的无知。
她当然明白,可是超痛!“你会有报应,你藉机凌虐我。”
“是吗?”他冷笑地将一坨棉花放在她伤处一压,让她痛得哇哇大叫。
“你……你……魔鬼!”
“谢谢你的恭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架。”简直无法无天,一个人居然敢挑战人家七个。
眼里噙著不满,皇甫酷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谁叫他们骂我娘娘腔,说我不男不女。”
“嗯。”仔细一瞧,他是有小女孩的秀气。“打架不能解决事情,这是一种野蛮行为。”
他要是个女孩子大概也很可爱……咦,他在想什么?这个小恶魔怎有可爱的一面,他只会和他唱反调,想尽办法分开他和他母亲。
一定是最近被他搞昏了头才有觉得他可爱的错觉,小恶魔的本性是为颠覆别人的生活而活,而他完全做到这一点,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爱?!
哼!下辈子吧!
“谁说的,最后他们不是一个个趴著向我道歉。”她得意扬扬的宣示自己的实力,表示她的方法才是真理。
欧阳阎天一听,举手弹向她的前额,这是他以前从来没做过的动作。“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
无力感莫名的浮上,他的作为令人头疼与无奈,打他、骂他根本无济于事,他依然我行我素的做他想做的事。
一个父亲遇上这种顽劣的孩子,肯定不会感到骄傲而是痛心,可是他不得不说一句:打得真漂亮呀!他适合当英雄。
“谁不对我就打谁,我管他是谁。”块头大有个屁用,中看不中用。
“一个首相的孙子,一个议长的外孙,一个上议院副议长最宠爱的小儿子……”每一个都具有贵族身份。
不懂政治的皇甫酷根本听不懂,她只认识台湾的阿扁。“嘶!轻点,你不要罗哩罗唆,活像个老头子。”
打都打了还能怎样,难道要叫他们打回来吗?
“你说什么?打了人还不知反省,你母亲太纵容你了。”被宠坏的小鬼。
痛得瘪嘴的皇甫酷生气的抽回手。“你别再这么可恶了,我妈不会理你的。”
“要不是你从中搞鬼,她现在已是我的:”欧阳阎天恨恨的瞪著她,很想拆下她的一手一脚,免得她作怪。
“哈!”七岁大的小孩嘲笑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我妈虽然笨了一点,可是她不会当人家的外婆。”
“外婆?”以他的年龄不可能当任何人的外公。
“外面的老婆简称外婆这你都不晓得呀!有未婚妻的人还不安份守己,你们这些大人真奇怪,一个不够还要第二个。”像爷爷就有两个老婆。
笨妈不笨,她只是不想变聪明而已,免得这世界的聪明人太多,反而显不出她的特色。
“有些事小孩不懂……”他没有必要向他解释,可是仍不由自主的开口。
皇甫酷不怕他凶的戳了他一下。“你真的很胆小耶!”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懂的事,老以为他们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你推我——”他真的该受点教训。
“我只是在提醒你别妄想我妈了,我妈笨虽笨但挺有原则的,她绝对不会去喜欢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因为有太多人追她,她用不著委曲求全。”
她神气的叉著腰大笑。“我看笨妈根本连喜欢你的可能性都没有,她最讨厌脚踏两条船的人。”
“你……”
可恶的小鬼,他真的只有七岁吗?他的精是向谁学的?
被一个小孩子讥笑得哑口无语,鲜少有表情的欧阳阎天阴沉著一张睑,考虑要不要将他丢出窗外灭其威风,他嚣狂过头了。
但是他的话他是听进去,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即将破胸而出。
是该作出决定的时候了。
“酷,你在笑什么,妈在老远的地方就听见你的笑声……咦!又打架了。”好可怜喔!那些被她打的人一定很惨。
“又?”原来有前科可循。
“欧阳先……阎天,你也在呀!”这人心肠挺好的,还会帮酷上药。
除去他的霸道和专制不说,她对他的好印象加深一分。
望进她清澈的眼,欧阳阎天发现她眼中没有他。“你的眼里几时才有我的存在?”
真被小鬼说中了,她大概从没想过他这些日子的改变是为了谁。
“嗄?!你说什么?”他是在对她说话吗?怎么声音小得像蚊子。
将话题转到皇甫酷身上。“他常常跟人家打架?”答案是肯定的,看他揍人的架式非常老练。
左一个右一个,手脚并用还用嘴巴咬,咬得一群孩子哭叫得缩成一堆,没敢爬起的直叩地道歉,抽抽噎噎的说下次不敢了。
他用实力证明自己不是娘娘腔,相信以后不会有人敢找他麻烦,在孩子群中他算是强者。
上官青青笑著揉揉女儿的头发。“还好啦!三、五天才打一次架。”
“才?!”她未免轻描淡写了。“也许我的观念太陈腐,不过这种打架次数太频繁了吧!”
“会吗?酷上幼稚园时几乎天天打架,现在好多了,有变乖了。”以后会更少,慢慢地懂事。
在母亲的眼中,孩子个个是天使,打架闹事也是一时的顽皮,长大自然会学好。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