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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三日!”
“你每年生日是怎样度过的?”
“长年东飞西飞,我生日多半在飞机上度过。”
“没有人替你庆祝生日吗?”
“我行踪不固定,又没有女朋友,哪有人管我的生日?如果我碰巧在家,妈妈会亲自下厨为我做长寿面!”
“今年你送了一个盛大的生日舞会给我,又有一个九层高的蛋糕,还有三份礼物,其中更有我永远难忘的‘花之舞’,我实在十分感激。所以,你今年生日我也要送你一些东西,让我想想,我没有魄力为你开一个舞会,但我会请式芬、哥顿、天娜、丽莎和她们的男朋友,一起来我家吃一顿饭,送你一个生日蛋糕,也要送你三份礼物。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你会不会编织毛线?”
“会呀!家政课学过,但编织毛衣就不行,因为我不会开领口。”
“我只想要一条温暖的围巾。”
“绝对没有问题!第二样呢?”
“一张你的半身相片。”
“可以!第三样?”
“让我想一想——我每天都要签名或者签合约,就一枝笔好了,让它永远陪著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围巾你要什么颜色?好让我买毛线。”
“白色,会不会太难打?”
“不会,白色好,可以配很多衣服。”
“谢谢你!”
“都还没有送,先别谢。”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叹气?”
“不知道我生日的时候,是不是还在香港?”
董心湄听了一呆,她有好多天没有想过李斯达了,差点就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不错,徐立德早说过,只要李斯达一回来,他自己会识趣地避开。若是李斯达真要回来的话,那时候,是应该回来了。
董心湄想:就算李斯达是她的丈夫,她也应该有自己的朋友,没可能要了立德那么多,自己却一点都不付出,太不公平。
“烦恼先不去想。”董心湄故作轻松。“我们去买毛线,否则你生日时我还未打好,那怎么办……”
本来约好四个人去一间新开的酒店吃晚餐,徐立德都订好了,怎知哥顿临时有事,拉了胡式芬去,便只留下董心湄和徐立德。
今天天气和暖些,风也没那么大。董心湄穿了一条高领米色连身裙,探蓝色长靴,带一件深蓝粗毛线的外套。
徐立德也穿了三件式的西装,深蓝色的,刚好和董心湄配成一对。
这完全是巧合,但却像极了情侣装。
他们走进酒店,才走几步而已,董心湄的眼睛就睁得圆大圆大。
因为,她竟然看见穿着白色西装、英伟不凡的李斯达。
她从未见他穿过西装,每次在他家也好、在她家也好、上街也好,他总是潇潇洒洒的一套便服,他认为穿西装是一种束缚,但他今天竟隆而重之地穿上了西装。
他正和身边一位美貌女郎,融洽地有说有笑。
徐立德注意到了,在她耳旁悄声问:“是李斯达吗?”
董心湄迷糊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李斯达也见到董心湄了,他也为之一愕,然后向董心湄微笑点头,他身旁的美女连忙问他,他就忙著跟他身边的女伴说话,没理会董心湄。
“我们还是先坐下,站着不大方便。”徐立德拖了董心湄一把。
董心湄也留意到有许多对眼睛盯着她,其实,平时无论她到哪,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特别是男士。
徐立德和董心湄到早订了的位子坐下,徐立德问她:“要不要换一个地方吃饭?”
董心湄摇了摇头。
“或许等会儿他会过来看你。”徐立德拍拍她的手安慰她,然后忙着点菜。
董心湄也认为李斯达应该会这样做,起码过来解释一下他的行为,她毕竟是他的女朋友,不可以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
但是,李斯达始终没有过来,仍然和他的女伴一边吃晚餐一边有说有笑。
董心湄好难过,当然也有些嫉妒,眼眶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层泪雾。
徐立德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她:“湄湄,不要难过,凡事总有原因的,迟早他会向你解释。”
董心湄说不出话,喉头哽咽,她偷偷地拭抹眼睛,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快吃东西,全都是你喜欢吃的。”
董心湄顺从地点了点头,但是,她胃口不开,实在什么都吃不下。
这时候,李斯达结帐走了,走的时候,他又回过头来,向董心湄点头微笑。
他就这样走了,一声交代也没有。
“……立德,如果你不介意,可否送我回家?”
“不介意,我想你也需要回家休息一下,不过,你多少也得吃一点东西。”
“我实在一点都吃不下。”
徐立德就不再勉强她,赶快结了帐,送她回家去……
校园内传来胡式芬尖叫:“什么?李斯达竟然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拍拖?”
“你还说他是个杀手,如果他是杀手,应该躲起来,怎会和女孩子出双入对?”董心湄伤心了一晚,现在把话说出来,心情才算好转一些。
“他始终是杀手,不过是爱情杀手,专向女孩子动手。心湄,你会不会认错人?
“你以为他穿了套西装,我就认不得他了吗?”
“问题是,我从未见他穿过西装。”
“我也未见过。但百分之一百是李斯达,他还向我打招呼呢!”
“他偏心!打扮得那么隆重,是为了那女孩子。”胡式芬气冲冲地问:“那女孩子长得怎么样?”
“很漂亮。”
“没你漂亮吧?”
“这怎么比呢?”
“实话实说,别在我面前扮谦虚。”
“你当然会比较喜欢我多一点,而且她看起来会比我们大两、三岁。”
“打扮得怎么样?”
“也很能追得上潮流。”
“一个样貌不错,仍属妙龄,又很靓的女孩子——他八成是为她失踪。但总结起来,她是比下上你,李斯达为什么这样没有眼光?”
“情人眼里出西施,很难说的。”
“只有一个原因,李斯达才会为她做那么多事。”
“什么?”
“那女孩子非常富有。”
“我家也富有呀!虽然不是十大富豪,起码也是亿万富翁。”
“你父母有钱关你什么事?你自己有钱吗?”
“一点积蓄总有。”
“如果李斯达间你要两、三百万元,你有没有?”
“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比如买汽车……”
“你不会是说,李斯达和那女孩子来往,是想在她身上得到钱吧?李斯达不会这样做,他父母在英国有许多生意,他妈妈又疼他,他要什么都会给他。”
“那只是李斯达自己说,我们连他父母都未见过,怎知道他家庭环境实际是怎样?”
“李斯达不像是那种人!”
“那是因为你信任他,对他还有好感。他长得那么漂亮,挺适合吃女人饭,没错的,他是爱情杀手。”
“如果他是那种人,我不会和他谈恋爱,太没有骨气了!”董心湄又悲从中来。
“我怎么这样没有眼光?”
“别怪责自己,要了解一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还是不要等他了。从他昨天对你的无情无义,就知道他对你没有真感情,否则他若怕你生气,早过去安慰你了,你还等?算啦!还是和立德表哥在一起吧!”
“我暂时不想谈感情的事。”董心湄用面纸抹抹眼睛。“李斯达对我伤害得还不够深吗?”
“这种人,你忘记他就算了,无论他是杀手也好、吃软饭的男人也好、一个正常男人也好,他昨天对你的态度,事后又连个电话解释都没有,你便应该和他绝交了,还伤心什么呢?”
“不是那么容易忘记一个人的。”
“那是你看不开、自讨苦吃,否则还有一个条件那么好的人等着爱你,你还担心什么?你看我,一知道立德表哥不爱我,我便马上回哥顿身边去,虽然我失去一个最好的,但我现在也过得不错啊!人要乐观些,不要老钻牛角尖,况且你整天愁眉苦脸,对立德表哥也不公平。”
“我真没你那么洒脱。”
“你应该向我学习。”
“我试试看!”董心湄抹去泪痕。
“这才对呀!”
“式芬,没有你,我真会憋死!”
“等会儿看见立德表哥,可要笑呀!”
“哇——你好凶呢!”
“等你做了我表嫂,比我高半级,就可以欺负我了。”
“太远了,别说看不见的话:谁知道明天又会怎样?”
“李斯达总不会回到你身边。”
“又说他!”
“好,不说不说……”
徐立德来接董心湄,先看她的面色,见她面露笑容,心头一颗大石立刻放下。
他向她献上一盒花瓣。“你猜里面有些什么?”
“又送礼物,天天破费,何必呢?”
“小玩意罢了!名贵的我不敢买,怕你不高兴。”
董心湄从花瓣中把礼物掏出来,原来是瓶香水,那瓶子是一只天鹅。
“瓶子好漂亮!”
“我就看中那瓶子,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徐立德见董心湄开心,他就开心了。
“你比较喜欢动物玩意。”
“我喜欢动物和花。”董心湄突然好有兴致。“我们今晚去哪吃饭?”
“由你选!”
“其实昨晚那家酒店的餐点还不错,我们今晚再去!”
“我赞成!”
“不过吃完下午茶,你得先送我回家换衣服,今天的打扮不适合去那种场合。”
“好的!”其实,刚才徐立德已看清楚董心湄,她穿一条黑皮裤、黑皮夹克,里面衬一件鹅黄的套头毛衣,也很好看的,或者她认为应该穿一条裙子。
回家后,主人都还没有坐好,凤姐便拿电话过来。董心湄接过了,对徐立德说:“一定是式芬,又改变主意和我们吃饭。喂!式芬……”
“董心湄,是我!”
“你?”听到李斯达的声音,她的心就拼命地狂跳。“你在哪?”
“我在家,今天刚回来。今晚来吃饭吧?我为你做了一桌子菜,有海鲜酿酥皮盒、龙虾沙、心形牛扒、黑森林蛋糕和鲜果盘,保证你喜欢!”
“我不能去。”董心湄看了徐立德一眼,徐立德见到她面色都变了,很担心。“我今晚有约,要和朋友吃饭。”
“约了昨晚那位绅士?”
“嗯!”她想起他身边的女孩子,大为反感。“早约好了!”
“你不可以为我把饭约推了吗?”
以前,他那么软声软气的,她便马上投降,但经过昨晚,她心肠硬了。“不可以!”
“那么你吃过晚饭来我家,我把鲜果盘留给你。”
“不去了,吃过晚饭我要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董心湄,你变了。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因为你的新男朋友?”
“我跟你学的!”董心湄咬咬下唇。“我要去吃饭了,改天再谈!”
“我今天是为你回来的,我不是要听你拒绝,今天你无论如何要见我!”
“我实在抽不出时间,也没空和你聊天,再见!”董心湄匆匆挂上电话。
“我们去吃饭了!”她已忘记回家是为了更换衣服。
徐立德本来想提醒她,但见她已经站了起来,便不好再说什么。
董心湄虽然拒绝了李斯达,但是,那顿饭她一直闷闷不乐地吃得并不开心,她好像和这间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