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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总亲自下的命令,加你的薪水,你不知道吗?”会计一脸狐疑加暧昧的看着她。
“哦……我知道,只是……只是忘了。”看出了会计的不怀好意。骆瑶只好马上转变语气说。
离开了会计室,她满腹疑惑。
齐放日为什么要加她的薪水,而且一加两万,她知道自己的工作绩效好不到一加薪就加“两万”的价码。
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是想买她吗?
用金钱买一个他看上眼的女人,这不就是他们有钱人家最喜欢的把戏吗?一点钱对他们来说也许根本算不了什么,却是她骆瑶工作几辈子都赚不翼到的。
齐放日是看准了这一点而加她的薪水吗?
如果是,她的价码也未免太低了,齐放日实在有点小看她,过去在她工作的场所中也不乏有大老板想包下她,面最起码都是现金上千万和洋房、汽车捧到她面前随她要,曾几何时,她沦落为只值两万元的货色?她自嘲的想。
自动门开启,齐放日走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齐放星,这使气愤中的骆瑶有所顾忌而不敢进去询问金钱来源。
好不容易等到齐放星离开了,她马上抓起自动提款机的细单冲进放日的办公室,在他面前像表演煞车似的停下了脚步。
放日温柔的看着她,她怎么还这样匆匆忙忙、迷迷糊糊的,一股爱怜由心中升起,他起身绕到了桌前,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她的身子。
“几天没见,你想我吗?”他温存又元比深情的问着。
自从前几天到她家探过病后,他本来想一直陪着她,但他父亲却临时授命他和放月到南部处理一件鹰帮的内部纠纷,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骆瑶她没有回答他,在今天发现薪水有异之前地确实是想他的,甚至她可以不害羞的说,非常非常非常想。
而现在呢?那两万块把她的思念消磨殆尽,愿来齐放日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都只是把她当成可以玩弄、可以金屋藏娇的对象,不曾真心诚意过,枉费她病中的这几天还苦苦思念着他,病还没痊愈就急忙到公司帮他处理公事,原来他是这么“报答”她的一片真心的……
“你怎么啦?看到我太高兴了,所以说不出话来?”放日快乐的笑了,“看你匆匆忙忙冲进来我就知道了,想不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
他美梦中的言语还没说够就被骆瑶冷冰冰的推开了,她站离开了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才开始清清喉咙说话。
她扬了扬手中的明细单,有点难以自持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请你回答我。”
“有什么问题吗?”放日接过她手中那张看来似乎闯了颇大祸事的纸张,看完后,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一张明细表,你气什么?”
女人生气的理由千奇百怪,如今为了一张纸也能气得半死,真怪!他纳闷的想。
“你还敢问我?”骆瑶小小的身子不经一击的颤抖着,“我才想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放日突然明白了,他笑了笑说:“我加你薪水,需要理由吗?”
“当然!”骆瑶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是惟恐他听不清楚似的。
“好,给你理由。”放日看着她的眼睛,直截了当的说,“你工作负责、认真、细心、体贴、没有抑怨……还有,我爱你。”
骆瑶听着前面那些不成理由的理由,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当放日对她说“我爱你”的时候,她心中一股愤怒之情油然而生,他果然是想用金钱收买她!
“你……你……你卑鄙……”她激动得语不成调。
放日蹙起了眉头,他不解一件小小的事竟值得她这么激动愤慨,还骂他“卑鄙”,
他抓起了骆瑶的手,抓得紧紧的,“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说清楚。”他的柔情还在,只是多了份面对别人时的权威。
“你心里明白!”骆瑶大喊,并且试着挣脱他的手掌。
她心痛的溢出满面的泪水,她后悔了,后悔得不得了,她实在不应该让他吻她的,这个吻不但造成了彼此的负担,而且也让她的自尊扫地,甚至使她有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我不明白。”放日将她抓更紧了,以他的力道连一个男人也逃不了,更何况是娇小柔弱的骆瑶。
骆瑶倔强的瞪着地,声音变得有点沙哑,“你休想用钱来收买我!”
原来是这个!放日觉得好笑起来,但他仍不动声龟,“你的意思是,你只值两万块?”
“你……你……”放日挑衅的话让骆瑶回答不出话来。
放日轻松的把她拥进怀里,柔柔的说:“你要我怎么解释?我的本意绝对和你的想像差很多,我不是什么巨富,自信长得也还不错,用不着拿钱来换女人的爱情。”
骆瑶蓦然跌进他温暖的怀抱里,一阵迷惑后她马上清醒了。
不行!绝不能再计他用花言巧语来收买她情窦初开的心了,她要狠一点,不留情面一点,她不要成为那些八卦周刊的金丝雀。
放日禁不住又想吻她了,她在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啊!小小的脸蛋此时正嫣红着,睫毛微微上扬散发着一股属于女性的娇柔,这是他的最爱,一个小女人。
他俯下身去,以唇接触到了她的唇。
意识到放日的渴望,骆瑶不由得心慌起来,她怎么能再一次任由他亲吻自己?纵然过份心醉神迷的滋味她也想再品尝一次,但是……她不能!
放日想轻启她唇,骆瑶却紧闭着,死了不开。
他辗转的在她的红唇上来回轻啄着,火热的手不安分的拖住她大半背部。
屡次进攻不遂,放日将唇移到了她耳边,款款柔情的问:“为什么拒绝我?亲爱的,我爱你……”
骆瑶差一点又快投降在他的温柔里,冷酷的男人温柔起来最教女人难以拒绝,此时也不例外,如果看过齐放日平常对旁人的态度,不难明了此刻他对骆瑶的神情和亲密无疑已用了他最大的耐性。
骆瑶勉强自己不去听他迷人的声音,也勉强自己不去看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她萌起了生平最大的勇气用力推开了放日,她知道他会有多愤怒。
虽说是用力,她却只离开他一小步的距离,因为他实在太结实也太高大了点,不是她能轻易推开,即使偷袭也不能。
“你不愿意我吻你?”放日眼里有骆瑶预期的愤怒。
“不……不……愿意。”骆瑶仰起脸勇敢的回答,却因为不肯定自己的心意而显得语调断断续续,变成了充满暧昧的答案。
放日被她的样子和语气引得想笑,却要保持适才的愤怒。
这个小女人啊!他会用无比的爱和时间来改变她、等她,现在一切慢慢来都还不迟。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他放开了地,坐回到自己办公椅上,交叠着双手问:“还有什么事要报告吗?”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佯子。
放日态度上的乍然转变使骆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他凶一点,她就可以把提款明细单扔到他桌上,然后有骨气的告诉他;如果他强吻她,她就可以戏剧性的甩他一巴掌,然后大声的告诉他,她不做了……
旦是现在,他神情这么平常,态度这么一般,这使得她也激动不起来,如果太激动反而显得怪怪的。
“骆瑶!骆瑶!”
放日在叫她了!骆瑶回过神来,现在他坐在总裁办公椅上,他又恢复了总裁的身份,她不能无礼也不能逾越。
“什……什么事?”她心不在焉的问。
“我在问你,有事要报告吗?如果没有,你可以出去了。”放日淡淡的说,他下达的命令就像在叫地离开他的视线一般。
骆瑶搓着掌心的那张纸条,半晌不回答。
“你的薪水多出来的那部分,就当作是预支好了,我会要会计处从你下个月的薪水里扣掉。”放日一本正经的说“还有其他问题吗?”
骆瑶颓丧的摇摇头。
连这个他也这么轻易的解决掉?她好想哭。
为什么想哭,她现在心绪是一团混乱,她自己一时也想不明白。
“好,既然没有问题,你出去做事吧!”他第二次的下逐客令。
骆瑶迈着沉重步伐走出去了!望着她的背影,放日放松心情的笑了,他自嘴角勾起一抹誓在必得的笑容。
他终于得到骆瑶了!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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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对骆瑶来说开始变得死气沉沉和没有意义。
齐放日不再对她多看一眼了,他每天进出办公室面对她的每一个时刻都是在谈公事,偶尔会失踪五、六天也不再跟她交代行踪,就留她独自在办公室摸索应付大批电话问题,这弄得她快疯了。
而更令她发疯和惊讶的是,她居然狂烈的思念起齐放日来了。
她想念他轻摸她脸颊的温柔、思念他拥她入怀的放肆、想念他亲吻她红唇的心生摇曳,更想念地对她的呵护和爱怜。
这些甜蜜的回忆都在她独处的时候侵袭着她,她可怕的发现,即使是在众目睽睽的会议里,她的眼光也会不由自主的随着齐放日的一举一动而深深动情。
这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己经这么爱他!
这份爱来得并不突然,朝夕相处而日久生情本来就是男女间情爱触动的模式,更何况齐放日身上所拥有的男性特质是这么教人着迷,她想说不爱他,太难了!
他们之闻的冷漠关系已经维持了一个月,他的眼里像是没有了她,她对他来说己变成“一个能干好用的秘书”的代名词,就算是传递公文间,他连她的手指都尽量小心的不去碰到,语气是一径的客套和客气。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的生命己失去了光彩。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冲动的责问他,她怪自己突如其来的骨气拒绝他,更恨她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会爱上他!
但现在懊悔这一切都太迟了,他对她已经不屑一顾,甚至连正眼也懒得看她,他身边开始恢复跟着一大群保镖,她完全没有单独跟他相处的时候,更遑论表达什么衷情了。
骆瑶机械似的整理着各部门的日报表,无心无绪,这个时候放日却冲了进来。
“骆瑶,拿传亚的合约书给我!”只丢下这句话,几个大步便走进了总裁室。
骆瑶看着他高大英挺的背影微微叹息,心爱的人儿,为什么走得如此匆匆,她都还来不及看清楚他呢!
放下手边的工作找出他要的东西,骆瑶走进了总裁室。
“齐先生,你要的资料。”
放日并没有伸手来接,骆瑶只好把资料放在他桌上,她多么渴望他能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啊!即使是一瞥也好,他就会发现她为了他已经消瘦许多了。
“谢谢你,出去吧!”放日仍把眼光放在巨幅建筑设计图上,没有和她进一步交谈的意思。
骆瑶深吸了一口气,她强迫自己的眼泪不淮掉下来,她绝不能在他面前掉第三次眼泪,她要坚强。
骆瑶一离开,放日马上扔下手中的设计图,他的眼光追随她的背影,该死!她瘦多了!会是为了他吗?这个月来也刻意的回避她,刻意的对她造成疏离和漠不关心,她一定都己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吧!
如果不是为了逼她自己承认感情,他何须出此下策?看她惟悴,他更舍不得,看她失望无奈的样子,他就想紧紧的拥她入怀,给她安慰、给她温柔。
刚才地分明都快掉眼泪了,却硬生生的忍住,他用眼角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