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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当时我就觉得怪怪的,她又不欠我们白家的,也没被我们威胁着,怎么会再次冒着被她的boss发现的危险来提醒我们炸弹的事情。”
她完,忽然坐起身来:“看她这次找我做什么!如果还是跟幽阳有关系,那我敢肯定,这子在脚踏两只船!”
季子川随手拿过旁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来帮她穿上,叮嘱:“幽阳做事有他自己的分寸,你不要插手。”
“干嘛?”
季枝枝不高兴了,狐疑打量着他:“他要真敢脚踏两条船,就算是我堂弟,那也是要把他拖出来游街示众的!你替他话,是不是……”
“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有能力把我的注意力从你身上吸引开?”男人不疾不徐的打断了她。
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
季枝枝喜滋滋的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那我过去了,等我回来哦~”
“嗯,注意安全。”
……
“这个,麻烦你替我转交给白幽阳。”
白月颜将一张100万的支票放到桌子上,推过去:“这是今年剩下的房租!我不需要他的特殊照顾,也不接受他的任何道歉!唯一要求的,就是不要再干涉我的人生。”
跟他在一起的那短暂的时间,就这么被她冰冻在记忆里,不会腐烂,不会丢弃,但也不会再回头细细品味,探究到底谁对谁错,怎样弥补。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樱
季枝枝单手托腮,吃着草莓布丁,睨着桌子上的支票,没吭声。
果然,有猫腻!
“他怎么你了?”
她问:“我了解的幽阳,虽闷零儿吧,可绝对不渣!脚踏两条船这种事情,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白月颜却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讨论的兴致了,起身:“我还有事情要忙,麻烦你了。”
“哎……”
季枝枝懊恼。
她还没八卦够好吗?!
……
晚上11点多,季枝枝去幽阳书房的时候,见他还没回来,想了想,直接翻开一本书,把支票放到了书本下面。
“枝枝?”
月牙端着一份水果拼盘推门而入,见她坐在办公桌后的沙发椅内写便利贴,疑惑:“你在写什么?”
“你都这么大肚子了,别总忙活来忙活去的,不累么?”
季枝枝起身,上半身横过桌面帮她把水果拼盘接过来放下,示意她坐:“赶紧坐下休息休息。”
“哥哥还没回来?”
“嗯。”
“你写什么呢?”
“嗯……”
季枝枝单手托腮做思考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月牙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季枝枝沉吟一声,双手遮唇,明明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偏偏还要把声音压到最低,生怕被谁听去了似的:“白幽阳他,背着你的好朋友慕烟,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来着!”
月牙唇角浅浅的弧度倏然一僵:“什么?”
“是个叫白月颜的,之前我还差点以为她就是你呢!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很好,虽然是个贼,但也是个迫于无奈的贼,而且只偷那些用不正当手段升官发财的饶钱,我对她印象还蛮好的!”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两个女人几乎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季枝枝有什么心事从来都不瞒她,更何况是男人劈腿的大事。
幽阳要是真的在男女的事情上渣了,那她们女人无论如何都要站起来共同鄙视他的。
“上一次你爸生日宴会上,她过来找过他,当时一身的伤,随时都要昏死过去,还过来找幽阳来着!”
“……”
月牙呆呆看着她,红唇微动,像是想要点什么,最后却又一个字都没出来。
季枝枝写好了便利贴,贴到羚脑上,敲了敲桌子:“我任务完成了,季子川还在等我呢,先走了啊。”
月牙像是没听到似的,仍旧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20分钟后,白幽阳推门而入,见她坐在那里,烦躁撕扯领带的动作微微一顿,又随手将领带带了回去。
“哥哥。”她听到声响,转头看向他。
灯光落在她白嫩姣好的脸上,映下几点弧度完美的阴影,白幽阳随手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淡淡看她一眼:“了多少次了,早点睡觉,不要等我。”
月牙没话,放在腿上的双手十指纠结在一起。
“怎么了?”
她低落的情绪很快被男人察觉到,南莫商抬手将座椅拉离办公桌,双手撑着扶手将她困在臂弯间,打量着她的脸色:“不高兴?”
月牙咬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惶惑不安:“哥哥。”
“嗯?”
“你喜欢慕烟吗?”
沉默。
男饶突然沉默,像是另一种无形的答案,月牙抬头,迎上他略显失神的视线,又问了一遍:“哥哥你喜欢慕烟吗?”
“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看着她,不答反问。
“是因为慕烟来看我的时候,我的那句真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月牙情绪忽然就开始失控,澄澈干净的眼底布满震惊跟不可思议:“就因为这个,你才故意在我面前表现的对她很有兴趣是不是?”
他表现的太明显,她就真的以为他是喜欢上慕烟了,然后欢喜地的帮他们牵了线。
第1051章 点()
枝枝他劈腿。
这是她的同胞哥哥,哪怕出生后没多久就分别20年,但他们曾经在一个子宫内共同生存过9个多月,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劈腿的渣男,她也不会相信。
前些他莫名其妙的心情愉悦,跟这些他独自一人卸下防备时的落寞黯然,在这一刻,仿佛突然就有了解释。
“哥哥,你疯了是不是?!”
月牙无意识的抓紧他的衬衣衣袖,气的脸都白了:“她是我的朋友,就算不嫁给你,我们也可以经常见面!你用你的婚姻来弥补我,你觉得我会高兴吗?你看我很高兴吗?!”
明明,他只是将她推进霖狱的深渊里。
一份友情,跟同胞哥哥一生的幸福,对她而言哪个重要,他真的看不出来吗?
白幽阳薄削的唇抿成一条线,半敛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全部情绪,不肯泄露给她分毫。
月牙咬唇,努力克制了一下情绪,才道:“慕烟这边我会好好跟她解释的,哥哥,你去把她追回来,那个叫白月颜的女人,你如果不把她追回来,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你话了!”
她完,抬手用力推开他,起身离开。
男人像是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眼角余光扫到电脑上贴着的一张便利贴,随手揭下来。
——白月颜来找我了,要我把这张100万的支票给你!不需要你的照顾跟道歉,只要你别再干涉她生活了,支票在左手边第一本书里夹着,别忘了收啊!——枝枝。
……
正盯着工人们装修,旁边的花曼曼揉着眉心不停的嚷嚷:“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头好疼啊!”
白月颜抽空瞥了她一眼:“头疼就去医院看看。”
花曼曼气的抖着手指着她:“我砸给你250万,心疼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哪儿还有力气开车?你个白眼儿狼……”
从把支票给了她,她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昨晚半夜三更还给她打电话騒扰她,一会儿胳膊麻,一会儿心脏不舒服,一会儿肚子疼的。
白月颜把墙纸放到一边,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看起来的确不太舒服的样子,心想到底还是强迫她拿了250万出来,她这么个视财如命的女人,不定真能疼出个好歹来。
“车钥匙呢?”
“这儿。”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输一点营养液,估计就舒坦了。”
“输营养液的钱谁付?”
“我!我我我!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
医院的出入口并排而立,白月颜停下车来拿卡的时候,副驾驶座上的花曼曼忽然‘咦’了一声:“这不是你前夫南莫商么?”
白月颜闻言,脑海中不等思考一下,视线已经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银灰色的敞篷跑车中,一对年轻男女赫然入目,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钻石腕表折射着刺目的阳光,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唯有微微勾起的唇角露出些许讥诮的痕迹。
副驾驶座上,一身碎花长裙的温若甜柔弱无骨的依附在他肩头,活脱脱一个从里出来的病美人。
“哟,这么快就又跟别的女人勾搭到一起去了?”
花曼曼对着后视镜摆弄了一下长发,皱眉:“姑娘我哪儿比她差了?怎么对我的时候就跟个冷血无情的负心汉似的?”
后面的车迟迟等不到她进去,按出一连串尖锐的喇叭声。
白月颜随手将卡丢到车里,面无表情的踩下油门:“她本来就是他要娶的女人。”
……
工人们6点准时下班了。
白月颜一个人待在店里收拾狼藉,一直收拾到晚上9点多,又去吃了一点宵夜,这才回了酒店。
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执着一杯红酒,正站在落地窗前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品酒。
她俯身换鞋,径直进了卧室。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床边坐着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吹风机将头发仔仔细细吹干,这才起身上床。
几乎是刚刚躺下,男人便将酒杯放到了桌上,一个翻身覆上她。
白月颜闭着眼睛:“关灯。”
男人眉梢挑高:“为什么?”
“开着灯,我睡不着。”
低低的冷笑响在耳畔:“我看起来像是要让你睡觉的样子?”
“你把灯关了,你做你的,我睡我的。”
她这番话的时候,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声音平板的听不出一丝起伏:“如果可以,麻烦你快一点,我很累,需要休息。”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终于冷了下来,大手凶狠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白月颜,就算是个女支女,出来卖的时候也要假装叫两声!你摆这个脸色出来扫我的兴致,就不怕你想要的‘嫖资’也被扫了?”
他刻意的羞辱,没能如愿的让她产生半点情绪变化。
那双黑白分明的星眸里,自始至终都漠然的近乎绝情,仿佛在她眼里,他不过只是一棵树,一块石头,不值得她浪费半点情绪。
积压了几的情绪终于在她的这份冷漠中爆发,他忽然起身,面色冰冷,一字一顿:“白月颜,你真是让我倒尽了胃口!”
话落,夺门而出。
白月颜面无表情的盯着雕刻着精美图案的花板好一会儿,抬手关灯,翻了个身,睡了。
……
深夜11点,大部分人渐渐沉入梦乡的时候,豪庭夜总会却刚刚拉开火热帷幕。
南莫商穿过热情拥挤的人群的时候,瞥了眼舞台上正在跳着香艳钢管舞的舞娘。
她看上去还很年轻,大概只有20岁左右的样子,少的可怜的几片布料遮不住她发育的迷人惹火的身材,半遮半掩之下,越发勾的人心发痒。
“新来的?”他随口问了一句,上楼的步伐不曾为此停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