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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话,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白郡炎只觉得一把火,从扣着她喉骨的手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将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这算什么拆散?”
幽幽冷冷的一句话后,大手随即扣住她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往楼上走:“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拆散!!”
骤然的失重感传来,安萝这才回过神来,眼见他抱着自己上楼,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忽然就慌了:“你放我下来!白郡炎!白郡炎你放我下来!!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立马就报警你信不信?!”
“放心,做完后我会把手机给你,到时候别再怂了就好!”
“……”
做、完、后!!!
他要做什么?他要做什么?!!要做桃子看的那些动作片里的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
她……跟……他?!!
果裎相对?没羞没臊?!!
安萝只觉得脑中紧绷的一根线‘吻——’的一声断了,立刻怂了,哭着喊着道歉:“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不该那么你!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到外面罚站,一晚两晚十晚都可以!你放了我……”
“……”
白郡炎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留给她一个线条冷硬的下巴,在楼梯拐角处拐了个角,继续上楼。
安萝挣扎着,好不容易抓住了楼梯扶手,拼了命的抱住:“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别因为跟我赌气把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操给了我,浪费了,太浪费了!”
“……”
“真的真的!!我……我跟夜生做过好多次了,我怀过孕,堕过胎,你下得去手吗?”
眼睁睁的看着双手一点点滑出,直到最后一根手指头都勾不住了,她彻底绝望。
绝望后,大脑反而冷静了,转头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我三没洗澡了。”
白郡炎终于纡尊降贵的瞥了她一眼。
“不信你闻闻。”她着,一手搭在他肩头努力把脖子凑过去。
虽不是真的没洗澡吧,但上了一的课,又跟夜生一起吃饭,去电影院挤了好一会儿,怎么着也应该有点味道了吧偿?
她的脖颈曲线柔美,皮肤很白,看不到丝毫颈纹的存在,一路下滑,敞开的衣领处,两团绵软若隐若现,弧度饱满。
眸底倏然一暗,阵阵热流涌向下腹,男人忽然就松开了手。
安萝猝不及防,一屁一股摔坐了下去,痛的咬紧牙关抱着楼梯扶手半没出一句话来。
眼角余光就扫到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上了楼。
有那么严重吗?就算嫌弃她没洗澡,一声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啊,直接就把她这么丢下来了……
坐在楼梯口整整缓了十多分钟,想等着那股疼痛劲儿过去了再起来,没想到越坐那股疼痛反而越尖锐,不一会儿,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白郡炎去卧室洗了个澡,这才记起来光顾着生气,书房里还有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处理,下楼打算煮杯咖啡的,却意外的发现她还坐在那里。
站定,居高临下的俾睨着她的后脑勺:“怎么?被抱了一会儿,现在路都不会走了?”
安萝脑袋搁在交叠的手臂上,声音闷闷的:“我屁一股疼。”
屁一股疼?
白郡炎又往下走了两个阶梯,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瞧她脸色苍白,额头渗着点点汗珠,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浓眉微皱:“很疼?”
安萝闭着眼睛没看他:“还好,缓一会儿再走。”
这是生气了?
男人薄唇动了动,想要什么,话到了舌尖,又不知道为什么咽了回去,转身下了楼。
现磨的蓝山咖啡豆,煮好后香气浓郁,端着咖啡杯上楼的时候,楼梯上已经不见她的身影了。
应该是自己回卧室了。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书房里安静到像是压根就没有人存在一般。
咖啡杯里的咖啡还满着,却已经从热变温,从温变凉了。
满书桌堆着要处理的文件,映入眼帘,却又像是一堆一堆的废纸,一个字都没进入脑海。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呆坐了两个时了。
两个时,就这么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想的浪费掉了。
这对普通人而言或许再正常不过,可对他白郡炎而言,却是开辟地头一遭,向来争分夺秒拼命工作的他,竟然也有偷闲的时候,而且一偷就是两个时!
第824章 大概()
本就烦乱的心情,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的乱成了一团。
心情烦闷的时候,他会选择健身,把那些复杂纠缠的情绪通过这种形式发泄出来,这会儿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运动,索性起身去了三楼的健身室。
两个时后,一身汗的下楼,又习惯性的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还是没有丝毫睡意,还是……烦躁的厉害。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站在黑白色调的卧室静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决定先过去看一眼再睡。
安萝还睡在原本属于他的卧室中,他在门口站定,试着转了转门把手,发现从里面锁上了,不过这个点儿也不好敲门把她叫醒。
沉吟一声,转身去找了备用钥匙,开门。
卧室里,安萝躺下来忍了许久,可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勉强挣扎着起床在房间里翻找了下,居然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医药箱!
真是无绝人之路啊!
于是又挣扎着躺回床一上,把睡衣衣摆撩上去,把内裤脱下来,找到了一瓶消肿止痛的药膏,正扭头艰难的往屁一股上抹,就听到门口处传来微微的声响。
她保持着上药的姿势呆了呆,不等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打开了,灯光下,男人轮廓深邃的俊脸就倒映进了瞳孔郑
有那么一秒钟,整个卧室都是静止的。
眼看着男饶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了自己的屁一股上,安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弹坐了起来,饶是身下是极为柔软的床褥,还是让她痛的一声闷哼。
顾不得疼痛,顾不得穿内裤,手忙脚乱的把睡衣衣摆撕扯了下来努力遮住双腿及以上的部位,又挣扎着躲到了厚厚的被子下,只露出一颗脑袋,睁大的眼睛里慌乱、惊恐、羞耻、不安交织成一片。
完了完了完了,他不会误以为她脱光光只是为了玷污他的床吧?
又过了足足十秒钟,男人像是才回神似的收回了视线,一开口,嗓音沙哑到极致:“抱歉,我以为……你睡着了。”
安萝一张白皙的俏脸涨的通红,红唇哆嗦了下,一句话都不出来,索性直接当了缩头乌龟,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
怎么办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跟他见面?不活了吧?嗯,不活了。
跳楼?
这是二楼,下面就是草坪,跳下去应该摔不死,摔断个腿儿倒是有可能。
要不就上吊。
听上吊后舌头会吐出来,很恐怖很难看啊……
实在不行,就吃安眠药吧,无痛苦。
可这里……有安眠药吗?
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就听到男人清寒凉淡的嗓音隔着被子响起:“起来穿衣服,我去楼下等你。”
安萝没话,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就听到关门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足够让他听到。
她这才试探着一点点伸出脑袋,见他的确已经不在卧室了,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忍着屁一股的疼痛勉强起床穿衣服,每走一步都要狠狠咬一咬牙根,直到在楼梯口处站定。
刚刚上楼的时候,差点没痛昏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就上来了,罕见的没有穿西装,黑色v领薄毛衣黑色长裤,外面披了件棕色风衣,少了几分平日里的不苟言笑,多了几分随和淡然。
安萝扶着楼梯扶手的手不停的抖着,不敢看他的眼睛,仰头欣赏旁边挂着的壁画。
男人也没话,径直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放的很轻,罕见的温柔。
整个人都浸润在了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范围内,安萝心尖儿没来由的颤了颤。
原来,向来冷硬如冰的男人,也可以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
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他啊。
正感慨着,头顶上方随即传来男人凉漠寡淡的嗓音:“不需要尴尬,在沙滩上见过无数臀型比你漂亮的比基尼美女,她们的勾一搭我都不放在眼里,你的就更不会了。”
臀、型、比、你、漂、亮!!!!
她、们、的、勾、搭、我、都、不、放、在、眼、里,你、的、就、更、不、会、了!!!
真的是一句比一句更气人!!
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安萝愤愤咬唇,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泼脏水,振振有词的辩解:“我没勾一搭你,我只是想上点药而已,还锁门了,是你自己开门进去的!”
白郡炎却似乎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她争辩下去,放下她,随手打开了车门:“屁一股疼,就先躺着吧,坐着会更疼。”
安萝急了,又重复了一遍:“我真没勾一搭你!!”
白郡炎淡淡瞥她一眼:“我让你上车!”
“你先承认了我再上车!”
男人后退一步打量着她罕见倔强的模样,眉梢挑高:“我承认怎样?不承认又怎样?”
只是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而已,他承认不承认区别很大?
安萝一手扶着车门,贝齿重重咬紧下唇,月光下,一张脸覆着淡淡的焦急跟不安:“你……”
停顿了下,才又鼓足勇气继续道:“你不要……不要跟夜生。”
你不要跟夜生。
期期艾艾的一句话,或多或少,带了一点惧怕的痕迹。
白郡炎眉梢眼角那点很淡很淡的笑意,不知不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低着头,双手十指无措的绞在一起,并没有发现他这细微的一点情绪变化,继续道:“他在这种事情上很敏感,会真的以为我在试图勾。引你,我不希望他生气。”
这些年夜生喜怒反复无常,有时候聊的好好的,他忽然就会很生气了,有一次正吃着饭,他当场就把桌子掀了。
因此这些年,她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习惯性的先想一想会不会惹他生气。
虽然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但至少,避免了不少了。
白郡炎盯着她半敛的纤长眼睫毛,薄唇微动:“你们婚礼那,那个大闹婚礼的女人怀的孩子,是他的么?”
“大概吧。”
第825章 早餐()
“你就不介意?”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这种事情吧?可这些下来,她似乎一点都没表现出伤心难过的痕迹。
安萝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扯扯唇角笑了笑:“不介意,谁让我爱他,离不开他呢?”
谁让我爱他,离不开他呢?
白郡炎默默把这句话在舌尖念了几遍,忽然就笑了,笑意却半点没渗进眼底,声音反而越发的冰冷阴森了:“如果我记得没错,四五年前,他貌似过,你喜欢的人……是我?”
绞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