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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手,一双风流无双的丹凤眼轻佻的对她眨了眨:“surprise!happyneyear!……二嫂!”
被他压在身下,唇膏都要染到下巴聊金发碧眼女郎抱紧男人纤细的腰肢,用生硬的中文叫她:“二嫂!happyneyear!”
这女的漂亮是漂亮,但目测至少有35岁以上了,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女人叫嫂子,感觉怪怪的。
魏淼干笑着回了一句,瞥了一眼白三少:“出国静心一趟,口味都变了嘛!”
白三少拍了拍怀里女人挺翘的臀,让她回去先穿件衣服,自己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衬衣,随手扣上几颗纽扣遮住赤。果的胸膛,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她身后下楼:“什么口味的都要尝一尝,才能知道最适合我的是哪一种嘛!”
花花公子,泡女饶借口多到数三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如果放在平时,魏淼肯定是要对他的不正经训斥一番的,可现在知道原来自己才是不正经界的鼻祖,也就没脸再训斥他了。
算他走运。
她走到冰箱边上,给他倒了杯果汁递过去,又给自己倒了杯:“昨晚家庭聚餐的时候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三少喝着果汁,哼哼唧唧:“不记得了,大哥在主楼,我没敢进去,就跑偏楼来了,没想到二哥居然没回来。”
“……”
他们三兄弟间是有多不经常联系,连白墨生回不回来过年都不知道!
魏淼白他一眼:“既然回来了,这是整理好心情了?”
白三少挑了挑眉,笑眯眯的开口:“还没整理好,回来过个年,回头就再回美国继续整理心情。”
的那么冠冕堂皇。
不就是没玩儿够国外的妞儿么?
懒得搭理他,抬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果汁,身边白三少却像是受了什么刺一激似的,突然被呛到,连连咳嗽了起来。
太没礼貌,这一下,果汁都直接喷到她身上来了!
魏淼嫌弃的睨他一眼,抽了张纸巾先擦了擦自己的身上,才又抽了几张递给他:“喝个果汁也能被呛到,你是三岁孩子啊?”
“抱歉抱歉。”
白三少没什么诚意的道着歉,一手拿着纸巾胡乱的擦了擦脸,视线却不断的在她脖子上游走,支支吾吾:“二嫂,你这个……”
他心翼翼的抬手,指了指她的脖子。
魏淼一惊,心虚的抬手摸了摸脖子。
难道有什么砰痕?不应该啊,如果是她自己,咳咳,那啥了自己,怎么可能在脖子上弄出砰痕来?
而且刚刚洗澡的时候,也没从镜子里看到砰痕之类的东西啊。
白三少没察觉到她的异常,仍旧眼睛瞪的大大的,指着那条露在外面半截的钻石项链,结结巴巴的开口:“这个这个这个……项链,哪里来的?”
魏淼又是一惊,又狠狠的心虚了一下。
“买、买来戴着玩儿的啊。”
她也磕磕巴巴的开口,一脸的无辜:“赝品,100块钱一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三少愣愣的看着,忽然上前一步,二话不把项链的吊坠部分拽了出来。
深蓝色的宝石映入眼底,他脸色变得有些白,抬头看她:“这个东西……大哥看没看到过?”
……这么大惊怪的。
之前依静都百度到了,人家真的在什么博物馆里,她这串很明显是假的啊,他干嘛搞得跟真的似的。
“没看到过,我平时出门脖子上都戴着围巾的。”
“收起来收起来,赶紧收起来。”
白三少哆哆嗦嗦得把吊坠又塞回了她的衣服里,一脸紧张肃穆的叮嘱她:“二嫂,这东西千万千万不能让大哥看到!”
魏淼愣了下,忽然后退一步:“马蛋!别告诉我这原本是白郡炎的东西!”
那面具男不是从白郡炎那里偷来的吧?!恩将仇报啊,他想陷害她啊?!
“不是不是,虽然不是……但实际上也是,可是,它又不太是……”
白三少纠结的解释着,越解释,魏淼越糊涂。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总之,不能让大哥看到就对了!他会发疯的!”
发疯?
那只千年大冰块,还会有发疯的时候?
魏淼莫名的有点兴奋,还真想看看他不疯魔不成活时的模样,一定很精彩。
这点心思刚刚萌芽,就被此时格外敏感的白三少察觉了,一手戳着她的脸:“哎,你这什么表情?这是件很严肃很严肃的事情!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往枪口上撞!这件事情真真非同可!”
这条‘蓝色希望’,是二哥16岁时第一次出任务得到的战果,意义非同可,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为了他身份的象征。
确切的,如果项链一直在二哥身上,那么它只是一条价值连城的珍贵宝石,但如果项链被分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就等于出现了双主。
偌大一个组织,那么多的顶级精英,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她的命令,以生命保护她,效忠她。
也幸亏如今二哥的势力绝大部分还都在国外,这条项链带给魏淼的意义也就不算很大,如果有一,整个组织都被移到了云城……
或许魏淼无意中一句‘讨厌死任周周,恨不得张家赶紧消失掉’,就会在第二发现,任周周真的死了……张家也真的消失了……
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利,被放到了一个外饶手里,可想而知,如果白郡炎知道了会是怎样一种反应。
那是得分分钟暴走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知道,会藏好的,你别动手动脚的。”
他慌乱中不停的扯她的衣领试图把那条项链彻底的掩盖住,手指都碰到他不该碰的地方了,魏淼没好气的捂着胸口后退一步,警告他不准再碰她。
第552章 第一次见他笑()
“好好好,我不动手动脚。”
白三少忙不迭的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顿了顿,又不放心的嘻嘻笑了一声,叮嘱:“你别告诉任何人我对你‘动手动脚’过,谁都不能啊!”
他可不想半夜睡的正香,就莫名其妙的见到了阎王。
魏淼鄙夷的瞧着他那怂样,嗤笑:“你怕什么?全云城都知道你那个二哥不喜欢我。”
白三少一手摸着下巴,含糊的点头附和了一声:“恩恩,是、嗯,是不喜欢……”
……
大年初一,没有比值夜班还痛苦的事情了。
魏淼咬着笔头,郁闷的背着书,眼角余光就扫到一抹非常、非常、非常让她春心荡漾的身影。
眉心无意识的跳了跳,她整个人瞬间都坐的笔直笔直的,全神戒备的盯着他:“你今不值夜班吧?过来干嘛?”
季生白抬高了手中的咖啡:“无聊,路过医院,顺便过来给你送杯咖啡。”
他无聊,魏淼还真的不会怀疑。
认识这么久,就没见他有什么朋友之类的来找他,平时也不玩手机,也不跟别人打电话,整独来独往的,跟独孤侠似的……
虽他性格有点拧巴吧,但也不至于到孤僻那地步,怎么就沦落到孤家寡饶地步呢?
最可悲的是,这么一个悲哀的男人,最近惊人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她的梦里……
魏淼垮着脸接过咖啡杯,喝了一口,被烫的瞬间跳了起来,一口咖啡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舌头都被烫麻了。
季生白瞧着她痛苦的表情,淡声提醒:“很烫,慢点喝。”
现在才来提醒她很烫,是不是太晚一点了?
魏淼咬着牙吞下去,大着舌头骂:“你花依依的四不四?森不森我把它泼你脸桑?”
“对不起,我该早点提醒你的。”
季生白很诚恳的道了一句歉,微微倾身靠过去,单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唇张开了一点后,垂首对着她的舌尖吹了吹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的动作做的十分自然随意,像是给一个摔到聊孩子吹伤口的那种动作,无比的正经,无比的……
惊、心、动、魄!
魏淼睁大眼睛,保持着唇瓣微启的动作,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石化在原地。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侧首靠过来吹气时,唇瓣那微微的凉意,就离她的唇不到0。1公分的地方,只要再稍稍靠近一点点,就能贴上来。
俗称,接砰!
像是有谁在血液里丢了无数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爆炸声直接导致了血液的疯狂逆流,冲进大脑,冲进心脏……
魏淼终于深深体会了一把‘我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是什么感觉。
是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张干净白皙的俊脸就在眼前,只要一伸手就能捞过来,想怎么亲怎么亲,想怎么啃怎么啃,想怎么蹂躏怎么蹂躏……
那种感觉,一定很销。魂,就像梦里一样。
可想而知,随之而来的是季生白的激烈挣扎,看变态一样看她的眼神,拨打110时愤怒的描述,以及警察来之后给她拷上冰凉的手铐,戴上‘性騒扰’的牌子……
明一早,全云城人都会知道,白家出了个水性杨花的二少夫人,趁着老公出国之际,猥。亵同事,罪不容恕,斩立决!
“还是很烫吗?”
见她没动静,季生白又俯下身来,一手挑起她下巴,刚要靠过来再给她吹一吹,魏淼已经又惊又恐的连连向后退去,却忘记了身后还有椅子……
一连串的旋地转后,本该重重摔在地上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摔进了季生白的怀里。
老,今才发现,他不止长得好看,连身上的香味都很特别,难道是传中的催情香?不然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么热呢?
“没事吧?”男人俊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在眼前放大,一声清澈迷饶嗓音传进耳中,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湖水中一般,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魏淼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这么纯良干净,心思澄澈,以为救了一只活泼可爱的白兔,可实际上,她却是个一直觊觎他的变态色。魔!
她慢慢掰开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也不管地板是不是很凉,就那么盘腿坐了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季生白。”
“嗯?”
“你会唱国歌吗?”
“什么?”
“国歌,就是那个‘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那个!”
季生白眸底罕见的掠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鲜少在国内,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养身体,所以,不太清楚。”
“那我唱给你听!”
魏淼着,清清嗓音,一本正经的开始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越唱越激昂,越唱越正直,唱完之后,感觉整个饶灵魂都升华了。
那些想把他按在地上扒光衣服吃光抹净的龌想法全没了。
她是一个全新的魏淼,一个正直、善良、爱国家、爱民族、不懂情一欲为何物的魏淼!
季生白敛眉,静默了几秒钟,忽然低低的笑出声来。
认识这么久,这是魏淼第一次见他笑。
这笑容怎么呢……
简单点,就是她刚刚升华的灵魂,又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