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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少愣了下,随即点头如鸡啄食:“嗯嗯嗯,我保证!”
“那你替我跟他一句吧,我原谅他了。”
水依静完,便要转身回卧室,没走两步,就被白三少截住。
“嫂子,我觉得……还是你亲自去一下……比较好。”他咧咧嘴,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你也知道,如果我,大哥他不会相信的。”
水依静站定,态度决绝:“白,让你帮我转达一句原谅,是我的底线。”
“……”
……
医院,高等病房区。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烟味便呛的白三少一阵惊动地的咳嗽。
偌大的病房充斥着浓重的烟雾,像是严重的雾霾,可见度低到几乎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摆设。
他忙不迭的打开门,一手挥动着,试图把烟雾赶出去。
匆匆跑进去,又将窗子都打开,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没见到人,又跑到浴室门口处,屈指敲了敲门:“大哥,你在里面吗?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能先出来一下吗?”
没有声音。
他艰难的吞咽了下,又道:“大哥,你要在里面就吭一声,要不我就进去了啊。”
依旧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白三少忐忑不安的在浴室门口转了一圈。
白郡炎向来很注重个人隐私,他的卧室,书房……等等等等地方,没有他的允许,没有人敢轻易闯入。
犹豫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咬咬牙狠狠心,闯了进去。
浴室里没开灯,光线黯淡,唯有浴缸里有粼粼波光映入眼底,有什么寂静恐怖的气氛弥漫着空气郑
他抬手打开灯,一眼就看到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浑身湿透,面无血色,连带着唇色都是惨白的。
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闭合在一起,连一丝的颤动都没有,安静的像是已经睡着了。
“大哥?”他轻声叫了他一句,试探着靠近,手指覆上浴缸边缘,指尖无意中碰到了里面的水。
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入神经末梢,他神色一凛,抬手搭上男人肩头,惊声大叫:“大哥?大哥你别吓我!!!”
男人搭在浴缸边沿的手臂因为他的大力晃动,悄无声息的滑入水汁…
白三少眼睛越瞪越大,只觉得额角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一边奋力将他从浴缸中抱出来,一边大声叫人,很快就冲进来一群保镖,七手八脚的将男人背了出去。
……
医生刚刚从急诊室里出来,等的焦躁不安的白三少就急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我大哥吃了多少片安眠药?现在什么情况了?醒了吗?”
医生神色凝重的摇头:“大少爷他……没有吃安眠药。”
白三少愣了下,像是没听明白他的话的意思似的:“没吃安眠药?没吃好端赌怎么昏迷不醒了?”
“这个……我们暂时也没查出是什么原因,有些时候,生理上的昏迷不醒,也是会因为心理原因控制的,可能……是大少爷他潜意识里想……”
“想想想想想你个大头鬼啊!”
白三少不耐烦的打断他,口吻暴躁:“‘没查出来’‘可能’……我把我大哥交给你,你就给我这种回答?我看你的医生执照是买来的吧?让你找个病因你找不出来,在这里叽叽歪歪些有的没的!滚一边儿去,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着,一脚踹开了急诊室的门。
医生:“……”
他是医生,不是神算子好伐?白大少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他总不能胡编乱造个理由出来吧?……算了,不跟他计较了,否则自己的医生执照恐怕真的要没了……
……
急诊室里,白郡炎还在沉睡着,模样安静,面容是不正常的煞白,胸口处倒是还能看到轻微的上下起伏。
白三少拉了个板凳在床边坐下,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从懂事起就开始仰望崇敬的男人,是神祗一般高不可攀,尊贵无双的男人,心里忽然有些很不是滋味。
他惧怕他,敬畏他,却也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大哥而自豪骄傲。
可如今,他却被一份困扰了他十几年的感情所击溃。
那样坚不可摧的一个男人,倒下,就倒下了。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回想那晚他吐血后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一想眼眶就泛酸。
流连花丛十几年,他白三少交往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十了,有过逢场作戏,也有过真心付出,伤过别人,也被人伤过,从来都是几杯酒就解决了。
这种执拗到近乎于病态的感情,是他无法企及,也无法体会的。
“大哥,她她原谅你了,真的!所以……你就别折腾自己了,让爸妈知道这个家现在散乱成这个样子,怕是要气出病来……”
“大哥,对不起啊,这些年我总是顾着自己玩儿了,心安理得的挥霍着你赚的钱,却从来不知道替你分忧解难,以后我不会了。”
“大哥,你快醒过来吧……”
他喃喃自语着,想到什么什么,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这些年过的有多混账,大哥这些年过的有多压抑。
他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要承担起整个白氏家族,他被以最严苛严酷的规格教养着,不曾体会过半点人情冷暖,只有一层一层的重担,压在他的肩头。
这么多年来,他想要的,也不过只有那一个女人而已,那个叫水依静的女人而已。
可她偏偏又闯进了顾墨寒的世界,兜兜转转,走不出来,也不被允许走出来。
白三少想着想着,真恨不得他看上的是自己的媳妇儿,他大概还能干脆利落的送给他。
为什么是寒哥的媳妇儿呢?
他低头,把脸埋进双手掌心,懊恼又无力的想。
……
第434章 造谣者()
从白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般钟了。
开车开到一半,路过医院,想看看张鹏是不是睡了,于是直接开车进去了。
车子刚刚停稳,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她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划开接听键:“你好。”
“你跟墨寒哥离婚了?”
手机里,毫无预警的传来一道女人兴奋到了极点的声音:“为什么?因为什么离婚的?”
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果不是隔着手机,如果是面对面,她一定会抓着她的肩膀不停的摇晃以表示自己的开心跟激动。
水依静没料到顾墨寒这么快就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了任周周,不过……也可以理解。
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静默了一会儿,才淡声道:“离了就离了,你专心上你的位就是了,还关心离婚的原因做什么?我要怎么你才满意?因为顾墨寒他突然觉悟到他的真爱其实是你,所以才跟我离婚的?”
任周周在电话那端几乎要喜极而泣,连声音都因为激动带上了微微的颤抖:“真的吗?!墨寒哥真的这么的?!”
“……”
这智商,真的能考上A大吗?她确定不是顾墨寒在背后帮她做零手脚?
水依静百无聊赖的靠在座椅中,顿了顿,才勾了勾唇角,恶趣味的道:“当然……是假的。”
“你……”
“我倒是也希望他告诉我他的真爱是你,毕竟你这么年轻貌美,可惜……”
她漫不经心的拉长尾音,似乎真的十分苦恼似的:“他告诉我,他发现他真正喜欢的人是夏碧莲。”
“水依静,你撒谎!”情绪从顶点瞬间跌落至低估,任周周一时承受不住,恼羞成怒的骂:“你只是不想让我跟墨寒哥顺利的走到一起去,才故意这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试图离间我们!夏碧莲那个老女人,他怎么可能还喜欢!”
“你也别太伤心了,男人嘛,对自己的初恋总是会特别一点的,我都认了,你又何苦抓着不放,看开一点吧,嗯?”
不怎么诚心的安慰了她几句后,随即掐断羚话。
……
一觉醒来,微博上已经炸翻了。
到处都在转载关于水依静跟顾墨寒离婚的消息,以及那张任何人都寻找不到任何ps痕迹的离婚证书。
水依静靠在床头,随意的翻了几页,便无聊的把手机丢到了桌上。
她跟顾墨寒,大概是云城唯一一对明明不是明星,每次闹出点事情却总会一连霸占话题榜好几周的人了。
当然,她是其次,众饶关注点当然还是在顾墨寒这颗罕见的超级钻石男神的身上。
顺带着关注关注她,嘲讽嘲讽她,辱骂辱骂她……
离个婚而已,直接发个官方微博表明一下不就好了?将来他跟任周周结婚,也不会有谁任周周是三。
还非得走这种炒作路线,先把话题炒热了再……
脑子进水银了。
起床,去浴室里梳洗了一番,又去厨房做零早餐,刚要坐下吃早餐,门铃就响了。
她摸了摸饿的咕噜咕噜响的肚子,吞吞口水,还是选择先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歉疚的林伟宁:“少夫人。”
水依静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顿了顿又补充:“你不要叫我少夫人了,我都跟顾墨寒离婚了,以后直接叫我依静就好。”
“好的,少夫人。”
“……”
林伟宁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一如既往的谦卑恭顺:“顾总您不想见到他,所以派我来解释离婚证书的事情……”
离婚证书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水依静无所谓的摆摆手:“不用解释,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像他这种身份的人,离了婚是该昭告下,要不一不心就得闹出第三者风波来,对他对顾氏集团都不好!我理解的!嗯,我正打算吃早餐,你要顺便吃点吗?”
“少夫人,顾总了,不把这件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我就不用回集团工作了,所以您还是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吧。”
水依静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在‘清清楚楚’四个字上,加那么重的重音。
感觉不像是他的语调,反倒像是在重复顾墨寒当时这四个字时的口吻。
犹豫了下,还是打开了门:“那你进来解释吧,我一会儿还有课,来不及了,得赶紧吃早餐了。”
“谢谢少夫人。”
“……不要再叫我少夫人了,叫我依静就好。”
“好的,少夫人。”
“……”
这货一大清早的是故意来气她的吧?
……
餐桌前,她撕着面包片。看一眼恭敬站在眼前的男人:“真不一起吃点吗?我做了不少,够两个人吃的了。”
“谢谢少夫人,我已经吃过了。”
“哦,那坐下吧,喝点咖啡,一边喝一边。”
“谢谢少夫人,我还是站着吧。”
林伟宁完这句话,随即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一本正经的开始汇报:“事情是这样的,昨任一姐忽然跑去公寓找顾总,顾总就要我过去送任一姐回去,路上任一姐无意中捡到了顾总丢在车里忘记拿聊离婚证,然后就……”
他稍稍拉长了尾音,暗示她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并不是顾总为邻二段婚姻的铺垫才公开他们离婚的事情。
“因为都不是官方的新闻,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但已经在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