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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需要他爱也能被他轻松掌控的女人
她说着说着就看向了水依静。
后者也听懂了她话中的意味。
不需要他的爱,意思就是女方心里也是有爱着的男人,比如说她,就‘爱着’穆胜宇,而通常对明星爱的保质期是最长的,通常这种爱可以持续一辈子。
而能被他轻松掌控,就是说这女人要绝对的无依无靠、无权无势,而她恰恰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适合不过了。
任周周就是要明告诉她,即便顾墨寒真的想跟她结婚,也只是把她当作生孩子的工具,用来延续后代罢了,根本和爱情不沾边,因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她。
水依静微微一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悠然开口,“就算如此,想要嫁给他的女人也数不胜数吧?呵呵可大多数也就只能混个妹妹当罢了。”
任周周瞪着眼睛看着她,眼底掩饰着的愤怒一闪而过。
水依静说完起身就往外走,根本就没有再去搭理她
对任周周有敌意,并不是这些日子才开始的。
当年魏小淼的妈妈在张家做工,张昊对魏妈妈的孩子——魏小淼还是疼爱有加的。
这让习惯被万千宠爱加身的任周周非常不爽,所以满满的,张家大部分人都开始排斥和刁难这对可怜的母女。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魏小淼九岁那年
当时,张家的传家宝——一对玻璃种的翡翠玉佩不见了,所有刻意出现的证据都直指魏妈妈。
魏小淼不相信,她很无助,本能地想要寻求张昊的庇护。
魏小淼说过,张昊当时对她说的话她能记一辈子,他要她妈妈把玉佩交出来,他可以用钱来交换。
最后魏妈妈被送进监狱,判了八年
心灰意冷的魏小淼倔强地搬出了张家,宁可签下三十万的‘借宿’欠条住进苛刻的亲戚家,也再也不肯和张家有任何瓜葛。
水依静回到宿舍,等了些许时间也没见魏小淼回来很不放心,想了想还是去了张昊的办公室,想要看看情况。
到了门口,只见门虚掩着,她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哗啦一阵巨大的响动。
办公室里面。
张昊坐在办公桌后,桌子上的文件、电脑显示器等等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魏小淼双手撑住桌子,气势汹汹、咬牙切齿,“耗子精,你他妈把你这幅狐狸脸给老娘收起来!你想玩乱一伦护着你的干妹妹我不管,但你别有事没事地来撩骚我,给我惹急了我他妈给你泼硫酸你信不信?看见你这幅假仁假义的笑脸我就恶心,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说完,她把他桌上仅存的一本书也给扫到了地上,才转头大步离开。
魏小淼出来之后火气还未消干净,看见水依静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就一路狂跑。
她可从来没用这么大力气抓过她,显然已经气的没了分寸。
水依静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被她掐断了,终于魏小淼拐进了洗手间,也随即松开了她的手,紧接着就弯腰开始呕吐起来。
水依静看着她吐啊吐啊,眼泪就跟着下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魏小淼哭,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可从没有过如此无助的场面过。
她哭得撕心裂肺,但压抑在胸口里的痛,却还是无处发泄,她紧攥着拳头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水依静看着她一点点蜷缩下来,直至跌坐在地板上把自己缩到了最小,绝望而又孤独地落着泪。
世上最难过的事情莫过如此,爱上了最最不该爱的人
明明和他早就不可能,却偏偏还在深爱着,世上最难堪的感情估计就是这种了。
往前不行,又不能往后。
所以她很任周周,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点虚荣,毫不犹豫地就葬送了一个家庭,一个无辜女人的八年时光,还有一个九岁孩子一生的幸福。
“依静,你一定帮我把顾墨寒抢走,也让姓任的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她哽咽着,两行热泪倾泻而下,最后那三个字更是极具嘶哑与哀伤,“求你了”
盛夏夜,总是妖娆的。
两个姑娘也想出去喝喝小酒散散心。
一家装修豪华的夜总会外,男男女女进进出出耳鬓厮磨显得十分热闹,水依静两人却只能站在门口,黑着脸、瞪着眼,“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不好意思,没什么,您就是不能进。”
“还真是狗眼看人低!”魏小淼觉得是他看不起两人,低骂一句拉着她就走。
云城又不是你家一间店,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
夜总会、酒吧、迪厅、ktv,晚上能去的场子转了个遍,对方一看到水依静的脸就摇头表示不接待,这下两人才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
她好像加入了云城所有娱乐场所的黑名单了!
她即没逃过单又没闹过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想了想,唯一可能会管她这种小人物的事情的,就只能是顾墨寒了!
怪不得上次她去夜总会喝酒,他都没说她什么,原来背地里竟然做的这么绝。
被拒了这么多次,男人终于接到了情报。
顾墨寒的电话果然如期而至,她一看立马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低笑,“小酒鬼,要喝酒的话就来豪庭。”
去就去,他还能煮了她不成?
第24章 反了天了()
等水依静两人赶到豪庭那间包厢的时候,屋里已经坐满了人,除了之前见过的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包厢最中央的位置当然是顾大少的,他身边还留了一个空位,见她进来屈指弹了弹指间的烟,霸道又慵懒地说:“过来。”
水依静当然不会把好友丢下就带着魏小淼往那边走。
只见张昊从一旁站了起来,大长腿几步就走了过来,一把牵住魏小淼的手,边走边说:“跟我出来一下。”
这么多人在场魏小淼不好翻脸,给了水依静一个‘ok’的手势就被张昊牵着出去了。
顾墨寒翘着二郎腿,西装估计挂在包厢的衣架上了,现在上身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衬衣。
衬衣的领口大开,朦胧的光线下露出一抹肌肤性感又带着些许野性。
水依静落座,他伸手搭在她后面的沙发背上摇晃着酒杯的同时俯身贴近她的耳廓,“怎么?还在生气呐?”
她不说话。
带着淡淡酒香的呼吸直吹在她的耳朵里,水依静捏着的酒杯都不由自主的收紧。
她抬头,盯着他那双如墨的眸子,“那你觉得我该怎样?”
顾墨寒淡笑着盯着她,鼻尖都要贴到她的鼻尖了,两人的呼吸纠缠到一起,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果味沐浴乳的香味儿。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眸光也随着变得更加幽深,声音也变得哑哑的,“我可没让周周睡我们的床,那床只睡过你一个女人。”
说完,他微微低头,就底商了她光洁的额头。
水依静身子一颤,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周围的声音好像一下就消失不见,变得静悄悄的。
唯一能听见的,只剩自己的心跳声与他冗长的呼吸声,眼前的景物只剩下像黑洞一般深邃神秘的眼睛。
他异常专注而深情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吸进自己灵魂里。
她忽然感到有些怕怕的,顺势挪开了自己的头,眯着眼喝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酒水顺着喉舌滑进胃里,她才觉得身体蠢蠢欲动的某处才稍稍平静了下去。
顾墨寒勾着唇角没再逼她,也跟着她的动作举了举酒杯抿了一口。
顺便,搭在她身后扶手上的那只手滑了下去,环过她的身体捉到了她没端酒杯的那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接着就十指紧扣。
又大又暖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力道适中的附在她的掌心与她交握,指腹还一直摩挲着她白嫩的手背,水依静刚刚压下的那股蠢蠢欲动又有冒头的趋势了。
完了,自己要沦陷了吗
终于结束回到宿舍的时候,终于见到已经先一步回来的魏小淼。
她嘴唇明显肿着,这似乎是被强吻了的节奏啊!
水依静从药箱里抽出一只软膏丢了过去,“你这是被强吻了还是被强上了呢?”
魏小淼把手机丢到一旁,咬牙切齿地拧着药膏,“他敢!老娘才没那么好欺负的!今晚那一腿,至少让他十天半月硬不起来的!”
水依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张昊也是自作自受,想要强吻也不找个乖巧点的,魏小淼可不是那种被欺负了还乖乖承受的女孩。
水依静洗完澡刚刚出洗手间,正吹着头发就见小芸哭着从外面跑了进来。
她一手捂脸,却还是遮不住已经明显肿起的痕迹。
魏小淼一见这情形一下就坐了起来,惊怒交加地问她:“小芸,谁气愤你了?”
水依静也紧忙关了吹风机,几步靠过去轻轻移开她的手,顿时惊得狠狠倒吸一口冷气,“谁打的!这么狠啊?!”
小芸的小脸整个左边脸蛋肿的像一个大包子,嘴角已经干涸的血渍赫然可见,这样子要么是被扇了n个耳光,要么就只有男人才有力气一次打出这么惨的效果了。
小芸眼泪不止,颤抖着哽咽出声,到了自己的寝室她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伤心的痛哭起来。
只见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不停地从眼眶里滑出,水依静跟魏小淼安慰着她,劝慰着她。
小芸哭了好半天,抽泣着缓缓开了口,“从小到大,从没被这么打过,就是我爸妈都不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
小芸家可以说是比较殷实的,父母对她也是十分宠爱,但却没有一点娇惯她。
这小姑娘性格爽朗大方,在班里人缘非常好,因为她对谁都十分热情。
上次介绍水依静去豪庭工作的就是她,还特别打了几次电话叮嘱她叔叔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从初中开始他就追我,直到高中我才答应的他,可谁能想到他今天为了别的女人打我!”小芸说到这儿,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哽咽着眼泪再次簌簌而下,“我刚刚才知道,之前我用攒下的十多万零花钱给他买的那只手表被他给卖了,之后买了一条裙子送给了那个任周周!”
小芸的那个男朋友水依静和魏小淼都见过,他也是新闻系的,是个长相挺斯文秀气的那么哥男生。
平时对小芸也是十分殷勤,几乎天天都电话、短信不断。
但就一点不好,他家庭条件很差,还经常用各种理由问小芸要钱花。
就水依静两人知道的,这两年他从小芸这里已经要走至少好几万了。
水依静之前也有和他说过几次话,她万万没想到那么腼腆的小伙狠绝起来,居然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的女生动手,而且做的毫不留情。
魏小淼听完就拍桌站了起来,火道:“反了天了!他一个吃软饭的劈腿男还有理了?”
“算了吧。”水依静摇头叹气,“现在人渣这么多,谁一生中还不遇到几个人渣啊?而且我觉得这事其实并不算坏事,你想啊,要是以后小芸跟他结了婚,他才露出真面目,把小芸的家产都骗光,那后悔都晚了!”
讲道理得跟人讲,和人渣讲道理是讲不通而且纯属浪费口水。
别说一个家境贫寒的软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