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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齐寒扬嘴一笑,响亮的吹了个口哨。
就见谢管家慌慌张张的从后院跑来:“少爷怎么了。”
“谢管家,我有急事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等我,要是过了盏茶功夫我还没回来你就直接回府。”
“少爷你要去哪,我若独自回去又怎么跟老爷和大少爷交代。”谢管家一脸的无奈,眼前这位看似温润的二公子指不定又有什么馊主意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否则老爷也不会让他放下府内一切杂事只需跟着这位二公子了。
回想起他以往的种种劣迹,当真有种白日雷劈的错觉。
“我让你等就等,让你回去就回去,你知道我不喜欢话多的人。”霍齐寒并不顾他的想法,从楼梯上下来又是风一般的就闪进了人群中。
张少爷,那不就是城南张员外家的独子么?什么时候居然敢跟他抢女人了?
霍齐寒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脚步稳健的朝着张员外家走去。
张员外为城南出名的大善人,平时乐好善施,助人为乐,所以在当地一直口碑极好,加上张员外也是极其注重自身的名誉,所以对家中之人可谓规矩极严。
稍有逾越之为便会被他毫不留情家法伺候。
今日可是要有好戏看了,霍齐寒站在门外理了理衣冠,清了清嗓子,然后敲开了门。
来开门的是一名小厮,他将霍齐寒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礼貌道:“请问公子要找谁?”
霍齐寒眼睛微眯,神色稍有愠怒,伸手将白色的衣袍往侧边一撩道:“我是来要人的!”
要人?那小厮一愣,嘭的将门一关!
片刻门又打开,这次出来的是张员外,张员外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青色布衫,微胖的身躯有些喘似是一路跑出来的。
一双眼睛不大但是冒着精光。
当他看清开口要人之人时先是一愣,而后又是一懵,慌忙伸手朝里请到:“这不是霍家的二公子吗,快些请进。”
霍齐寒并未马上进去,而是清了清嗓子左右看了看高声道:“张员外,今天你家张公子抢了我的雨蝶姑娘,念你平时也是心善之人我也无意为难与你,只要你儿子将雨蝶姑娘交出来我就马上走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让过路之人听到。
一听此话似有狗血内情,本是行色匆匆的路人纷纷靠拢过来,一双双眼睛无不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雨蝶?什么雨蝶?”张员外有些莫名其妙,转头悄声吩咐了身旁的小厮几句,那小厮一溜烟就跑了。
“雨蝶自然是寻香阁的姑娘了,寻香阁的人谁不知道雨蝶姑娘是我的老相好,谁知道我今日去寻香阁找她却被告知他被你家那宝贝儿子给带走了。”
此话一出,皆惊四周。
张员外的脸色顿时黑的跟锅底一样,身后那倒霉的张公子也是慌慌张张的跑来,脸色很是难看。
“爹。”
“混账!”张员外见到儿子,不由分说,啪的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张公子被打的眼冒金星不知所措,一只手委屈的捂着脸,两只眼睛憎恨的看着霍齐寒。
“你说那什么蝶的青楼女子是不是被你带回来了,你若敢隐瞒我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张员外眼冒怒火,似要吃人一般。
第3章 敢跟我抢人()
“张郎,你怎么了?”忽然一个女子似一阵烟般跑出来,白肌玉肤,珠翠环绕,香粉腻丽的正是寻香阁的姑娘夏雨蝶。
夏雨蝶两只藕节般的手臂很是紧张的圈着张公子,脸上满是焦灼和担忧。在看到霍齐寒时脸上蓦然闪过了一丝惊讶。
霍齐寒微微一笑,二话不说上前就将她一把拉起来,拉起了衣袖,一条白色的绷带带着血迹赫然缠在手臂上:“雨蝶,你昨夜在我枕边还说已是我的人,为表诚心我昨夜特在手臂上用刀刻了一个蝶字,我不管什么张公子李公子,只要你现在跟我走,你永远是我的夏雨蝶,我将护你一生。”
此番深情表白足以感动不明真相的路人,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眸光全都凝视在了那条手臂上。
夏雨蝶也是一愣,泪眼朦胧的看着缠着绷带的手臂,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张公子,喃喃道:“妾身已脏,何得公子割爱,委身与你实难弃金箔,然则真爱,断属张郎,还望霍公子忘却奴家吧。”
夏雨蝶回身一扑,又抱住了张公子默默流泪起来,其心其情已然清晰不过。之前接纳霍齐寒只是贪图他的大方施财好攒钱给自己赎身,而张公子已与她倾慕许久岂是这朝夕可变的。
今日相见也正是商量赎身一事,岂料半途却被他这一闹给搅了出来。心里不恨怎可能,但是见他自伤也是暗中震惊些许感动的。
若是初见之人是他,若是自己再薄情一些,难保不会投入他怀。
“你们两个居然背着我暗度陈仓,竟置我于何地,雨蝶你竟不顾我心痛!”霍齐寒眼里的伤似是海般深,让人望而身受,虽说那女子是玉臂万人枕,朱唇万人尝的青楼女子,竟也惹得众人一丝同情。
唯独张员外脸色铁青,气的浑身发抖,两只手抽搐一般的不停颤着。
“你,你,你这个逆子真是气死我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话音未落,身体哄然倒下。
张员外竟被气的当场晕了过去。
“爹、爹!”张公子傻眼了,等回过神来立即手忙脚乱的抱起了张员外大哭起来,一双眼睛似是含着毒箭一般射向霍齐寒。
而霍齐寒却像没事人一样,抬手虚抹了把眼泪,缓缓凌然道:“算了,念你对雨蝶姑娘这般情深意重我若再与你相争实在是该天打雷劈,今日我霍家二公子就将雨蝶姑娘拱手让与张公子了,不要感谢我,感谢你们之间的真爱吧。”
说完回身朝着人群微微弯腰,散尽风华绝尘而去。
直到背后传来一声:霍齐寒王八蛋。
他的嘴角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霍齐寒并没有回到寻香阁,而是直接回了霍府。
霍老爷是名震江南的四大商贾之一,旗下有商号一百零八家,生意遍布纺织、油米、钱庄之类。
甚至连底下赌庄都略有涉及,面之广可谓不敢想象,所以有人猜测这霍府别说富震江南,就是富可敌国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霍老爷生性低调,所以对其所知可谓知之甚少,坊间对他的传闻也多途听而已。
例如霍老爷曾一举捐款协助朝廷解决了边关打仗的粮草问题诸如此类的大手笔。
霍齐寒站在霍府门口看着雕梁画栋气派之极的红柱大门不知为何突然有了逃离之意。
这是他的家,可也不是他的家,因为这里缺少了他最渴望的东西。
“哎哟,少爷啊,你可回来了,谢天谢地你可没做什么事吧?”
谢管家一直守在大门口见到霍齐寒出现立马迎了过来,一双眼睛紧张的盯着他看。
“我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人能做什么事,倒是谢管家你貌似巴不得我做什么事。”霍齐寒眉头一挑邪邪一笑,然后大步流星的就往府里走去。否则这喋喋不休的鸹噪委实让人头疼。
“二少爷,老爷叫你。”岂料还刚进门没走几步,一名小厮就过来通报。
霍齐寒嗯了声,顿了顿脚步,然后抬头看天微微的叹了口气,今日天色阴沉,可不知为何心里倒是痛快的很。
“少爷,老爷叫你呢。”见他微有发愣,谢管家适时提醒道。
“我知道了。”霍齐寒舒了口气,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书房,每次寻他爹爹总是在书房,想来这次也不差。
穿过长长的走廊,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假山流水无不气派,硕大的碧波池中,荷花还未到绽放的季节,只有几片叶子孤零零的浮在水面上。
精良雕花的水榭上有几个粉装女子似在饮茶听曲,隐隐有丝竹之乐传来。
“今日王丞相家的千金又来了?”
“是啊,大夫人喜欢的她紧,常常邀得她来,恐是要给大少爷结亲吧。”谢管家喃喃道,然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霍齐寒哦了一声,眼光淡淡的瞥向那抹纤瘦的倩影,嘴角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来到书房中爹爹果然在此,除此之外,还有自己的大哥也在。
但看霍老爷的脸色,霍齐寒便知消息已经传回府内,这一刻恐怕只待爆发了。
“爹爹,大哥你们都在啊。”
啪,一个精美的茶盅被摔到地上,白色的碎末十分的显眼,还未碎完的茶杯滴溜溜的打着转。
“之前你去那种烟花之地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可如今倒好,你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去跟一个员外家的儿子抢一个青楼女子,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霍老爷生气的时候,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但他眼中的怒火会让你浑身难受,如被针刺。
“爹爹,难道我连抢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吗?”霍齐寒委委屈屈道,但眼里藏着一丝几难察觉的笑意。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霍元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霍老爷气的快要头顶冒烟,手掌不停的拍着桌面发出彭彭的声响。
“爹爹莫气,我想寒儿只是一时贪玩,当不得真的,只不过听说张员外一时气的病倒,我们着人送些慰问金去再找个大夫或许能稍作抚慰。”
一直沉默的大公子终于开口了,清淡的声音浅浅的却带着一股穿透力。
“就这么办吧,源儿这事就交给你置办了,务必做好以免落下话柄让别人平白的笑话我们霍府。”
“是,爹爹你身体不好还是多些休息吧,寒儿我自会与他好好说的。”霍齐源恭敬谦逊的模样甚得霍老爷的欢喜,霍老爷脸色稍有缓和,点了点头看向霍齐寒痛心疾首道:“寒儿啊,你什么时候能有你大哥这般勤于家业,钻于学问,善于做人,我就是死了也能闭眼了!”
“我若不是这般混账又怎能衬托大哥的好。”偏偏霍齐寒不知好歹的多嘴了一句。
霍老爷气的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块墨砚,怒吼了一声:“滚!”
砚台砸过来,霍齐寒眼明脚快已经跳出了书房,唯留霍启齐源无奈的看着摔成几瓣的砚台叹气。
这已经是此月摔坏的第三块砚台了吧,依照这胡闹的势头势必要多买一些才够用,现在那卖砚台的掌柜只要一见到霍家的人去直接都是成箱成箱的砚台端出来都不带问数量的,说出来真是一把辛酸泪。
出了书房,两兄弟一前一后往碧波池走去。
雨后的空气混杂着河面上的湿气给人阴冷的错觉,枯萎的荷叶犹如将死的病人只待夏来回光返照。
水榭上几人依然言语曼曼,谈笑甚欢。
远远望去隐在水雾里竟生出几分美好来。
“大哥,你真的要娶丞相家的女儿?”
霍齐寒敛了笑意,眼里浮起了一层精锐,他看着王如烟仿佛看到了她身后一个庞大的织网。
霍齐源也是眯眼远远望着,半晌后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我们霍家需要她,仅此而已。”
“啧啧,真可惜啊!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恐怕滋味不好受吧。”
“心中若无爱娶谁都是一样的,何况她也不差。”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