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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初时被人们咀嚼之时尚觉得陌生至极,为什么慕容山庄的女儿会流落到魔界,又是得到了什么不俗的经历成为了樱魔的义女获得了尊贵的身份。
然而此时她的传奇色彩且被人们放下,因为他们联想起族长书桌上摆放的关于魏瑾晁厚重的资料,好似当年慕容山庄与魏府联姻的女儿,就叫做慕容画楼!
顿时脑子转得快的人脸色就古怪了起来,那些面色还停在疑惑看着画楼探究的人,则是家族底蕴太浅查不出粗细。
毕竟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与慕容云媛和慕容画楼同辈的人都从朝气变成了迟暮,尤其当年花开茂盛的慕容女,恐怕也只剩她二人也说不定。
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传闻中魏瑾晁艳福不浅果然非虚,这姐妹花竟分别多年还和他有这样的缘分,不得不说其情路丰富啊。
云媛惊讶的眼眸终是缓缓垂了下来,然而她心里却是掀起了波涛骇浪,虽然与画楼幼时在同一屋檐下长大,且两人因了老夫人的缘由接触地要比旁的慕容女多,后来在战役爆发的时候还并肩作战过,她是如何也想不透那个资质平平的女子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说回来她对她也不算是一无所知的,当年老夫人对画楼优待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身为嫡女她要想查点什么还是能查出来的,所以她知道画楼与魏瑾晁并非是家族联姻那般简单。
而在她心中,一直认为画楼若非为了嫁给魏瑾晁定不会惹起老夫人的注意,而是一辈子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
当年得知她与金鳞间的交易以及老夫人给她喂药丸,云媛就对她特别怜悯,她比画楼更加深知老夫人是怎么样的人,画楼想要的东西,必然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了。
如今眼前这凭借一双含水媚意的眼就能夺人心魄的女子,恐怕不仅面貌改变了,便是本来那也只是蒙尘的心,只怕也修炼成了七窍玲珑。
云媛眼里却也不由起了一丝寒意,世上能有那般眼眸的人真的不多,如今龙剑门门主旁就有一女子也是有着那样的眼睛,私底下,魏瑾晁也称她为画楼。
那么这二人当中,便有一人是冒充的了。
在她看来,面前这女子倒是更像是她印象中与她并肩作战的九妹。
然而记忆总是奇怪的,另外一位更像是幼时爱耍心计和姐妹斗嘴的画楼。
魏瑾晁啊魏瑾晁,这局你要如何解啊。
云媛心中觉得有些无奈和苦笑,她和身旁这即将和她结发的男子可与他们之间的事情无关,此番被魏瑾晁卷入其中已是让她有些懊恼了,可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正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淡淡的威压降临在所有人的身上,剑一道人的身影在画楼眼前凝实,她的眼睛盯着画楼,看得特别仔细。
她的威压在画楼身上更甚,不过画楼只是眼波微转,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你和天魔界的神女是什么关系。”剑一道人的声音有些冷漠,没有半点儿感情。
这话说得众人便有些无厘头了。
画楼不缓不慢地回道:“义父说,她是我义娘。”
在听到剑一道人提及神女的时候,画楼就料到不好,果然又被樱魔给卖了,听剑一道人的口气,她们不会还是什么死敌吧。
就是站在她的角度上看,神女的确属于红颜祸水的类型,是个长眼睛的男人都会看上她,没准剑一道人的男人也看上过她?
剑一道人听完立即冷哼了一声,这下画楼当真是受到了重创,便是体内有生命之液及时修复和妖莲偷偷化解了些,也让她不由脸色一白。
剑一就轻咦了声,旋即才道:“你这水平倒是勉强可以当她(他)的义女。”
画楼不知她指的是神女还是樱魔,不过她和樱魔不对付,想来指的应是神女吧。
剑一道人眼里阴郁不止,这原来竟是樱魔所说的惊喜?果然他的确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就微微颤了颤,当初就该一拳崩死那小子。她冷哼一声,竟是身影慢慢模糊,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原本剑一挡住了画楼的视线,眼下她一离开,画楼就和云媛身旁的新郎官对上了。
魏瑾晁,多么熟悉的一张脸,又是多么陌生的一张脸。
如今那人就在她的对面,眼神古井无波地扫过她惊心动魄的脸,随后平淡地望向云媛。
那种类似于柳寒生看向自己的眼神让画楼心里微微一抽,但不算痛。
这时手心里忽然传来一丝暖度,柳寒生握住了她的手。
画楼朝他笑笑,和魔界一群人到了位置入座。
魔界的人如常仿佛一个插曲,婚礼又缓缓进行了起来。
妙乐蹙了蹙眉,传音给画楼道:“那个人是谁。”
画楼顺着他的话略作无疑地瞥了瞥,心里微顿,顿时不知如何解释起来。
“他总是瞅着我看,他是谁。”妙乐又问道。
画楼回道:“他是我在沧海界的生父慕容东宫,当年谬神医在慕容山庄暂住,和他私情甚密。”
几十年前,慕容东宫已经是金丹巅峰,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仍旧还是金丹巅峰,不过因了岁月的无情,他俊朗的面貌也不由多了几道细纹,发丝也多了几点白霜,好在底子不错,看上去还有种成熟美。
妙乐冷哼了声,果然和谬不良沾上关系的东西,都会显得棘手。
第216章 旧人()
就在众人正拉着龙剑门门主魏瑾晁吃酒试图把千杯不醉的他灌醉的时候,龙剑门剑冢深处,有两个女子正在守着被黑色灵丝缠绕的男子。
其中一个女子在给他擦汗,还有白衣女子在侧弹灵琴给他助威。皆面色姣好。
那男子抿着唇好似在与什么抗争般,他虽没有让人眼前明亮的相貌,却极为的刚毅,让人觉得十分地靠谱,忍不住将真心托付于他。然而要是剑冢外诸人瞧见他的面容,便不得不大惊了,这尊与外面吃酒的魏瑾晁竟是一模一样。
仔细一瞧,还能瞧见他丹田之处有一只金龙在游动,将黑雾从他体内打出去。
这时,在剑冢细缝处偷偷探视的女子一路小跑过来,对眸光引人的女子道:“画楼姐姐,外面还有一个画楼姐姐!”
几人面面相视,皆不明所以。
被叫做画楼的女子正在给魏瑾晁擦汗,听到话她手上的动作微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目光里划过一道疑惑还有冷光,她将汗巾放进木盆里,回过头便是满脸的无辜还有些茫然:“是吗,会不会是你看花眼了,她长得与我可一样?”
她笑着说,有意无意的。
正在弹琴的峨眉山弟子秦雅就瞄了她一眼,琴声不止,当年她与画楼有过一面之缘。
“不呢,不过她好像认识云媛姐姐,很多人都说她是慕容画楼。不过她怎么会是魔界的天姬公主呢。”年纪最小的真女道。
画楼便笑道:“这么神奇,那我真是要好好瞧瞧去。”说着她已经起身朝剑冢门口飞去。
真女嘀咕着,好像在说笑起来两个人的确有很相似的影子。
她担忧地坐到原本画楼的位置,握住魏瑾晁的手,淡淡的灵力从手心流入了魏瑾晁的丹田里,不出一会子,她脸色刷地一白后继无力了才放开了手跌坐在地大口喘息起来。
她身上最宝贝的也就是这些异于常人的灵力了,希望能给相公一些帮助吧,姐姐们这么努力,我可不能输给她们。真女如是想。
“白梳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真女担忧地问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为了救醒魏瑾晁,白梳动用了家族关系,不知最后会怎么样。
“有天璇姑娘跟着,她应该无事吧。你不要太过担心了。”秦雅歇下琴,吞下补灵丹,复又弹了起来。
想到带着面具的天璇,可爱真纯的真女也不由颤了颤,那个杀气十足的女子,想来也确没有人敢惹吧。
她顿时有些放心下来,但是她也是喜欢担忧的真女,就算白梳姐姐的药带回来了,就一定救醒相公吗,然而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守候着相公的,生死不渝!
真女眼里划过一缕坚定,将稍稍有些恢复的灵气又输给了沉睡中的魏瑾晁。
这时,被她们称作画楼的女子正一脸迷茫地看着天姬公主。
此时婚宴上正有女弟子的起舞,所以她只能通过衣摆的缝隙瞧她。
女子很多,那女子却让她一眼认出,着实因为她长得过分美丽,她长大了嘴,在这里,除了云媛,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魏瑾晁的女人各有天香,却都比不起眼前那女子的气质,到了她面前,似乎她们都成了胭脂水粉。
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地看了看云媛。她觉得天姬公主和云媛有共通点。
这么想着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嘴巴来了,她遇见魏瑾晁的时候,从他的语气里好似长久有一个画楼陪在他身边,而且做事性格都与她极像。如此一来,她只能装失忆让魏瑾晁以为她只记得在现代时候的事情了。
可是那个人不是应该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划过一丝轻蔑,是整过容了吧?只是这个世界哪有整容一说。
就在她转身想回去的时候,猛地又抬头看去,天下之大,能如此了解她和魏瑾晁的人,恐怕只有那个人了,她的堂姐慕容云媛!
不是正在举办婚礼的云媛,而是样貌大改的云媛,她慕容画楼的替身!
是了,会在魏瑾晁落魄时代里还陪着他的人,天下之大,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原来她也来了
躲在剑冢这厢的女子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抹苦涩,紧接着她毅然拂袖而去。
就在这时,坐席上的画楼忽然盯着剑冢的细缝看,半饷才将目光转回来,此地颇为吵闹,让她不堪其扰,平日里也就罢了,今日实实在在心烦气躁地很,便拉着柳寒生在龙剑门招待客人的地域里随意走动走动。
这时,从他们上空飞过两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位面无表情却暗敛杀气,另外则是面色匆匆似有些欣喜?
画楼驻足,转身,看着她们的背景若有所思。
若是她没有认错,其中一人便是某家大商行的少主白梳姑娘吧?
回顾少年往事,当年她还吃过她的醋呢,担忧她会和魏瑾晁过分亲昵,如今想来,她当初的第六感也并没有错,白梳姑娘对魏瑾晁,果然另有私情,而魏瑾晁对白梳姑娘,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同盟吧?
只是,如今这一切便如穿过她手边的风,不是她的,握都握不住。
她敛了敛神,白梳姑娘如此神色,想必是和魏瑾晁有关,她看见那两人走进了剑冢里,在剑冢的深处,亦有光传来。
忽然这时,柳寒生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他挥了挥袖,有一只从草地里钻出来的虫子变成了白烟。然而那白烟不息,凡钻回地下,又有一只虫子钻出。
柳寒生索性将它冻住了,它才没有折腾,只是它并没有被冻死,在冰块里似乎还在挣扎,柳寒生直接一只冰刃将它切割成了两半这才消停了下来。
画楼两人这才微微有了些讶异,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虫子。
神识察觉到从空中坠落下来一只虫子,画楼指尖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