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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以后,给我盯着这件事,一定要想办法知道宋城股份的复牌日期,然后要及时告诉我。”
我不禁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知道宋城股份的复牌日期?”
申俊的眼里闪出一丝冷芒,“宋家以为把我搞残了,我申俊就再也不能对他们构成威胁了,他们就赢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错了。”
我猜不透他要做什么,既然他没有要说的意思,那我也不方便多问。
这时韩烈的酒喝完了,他年轻,酒量本来就大于申俊,申但大部酒又被申俊占去了,韩烈几下喝完,就巴巴地看着申俊碗里的酒,意图非常的明显。
我看在眼里,不禁好笑。
申俊伸手护住自己的酒碗,“喝完就吃饭去,看我干嘛?”
韩烈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俊哥,你身体还没痊愈,我觉得不宜喝太多的酒,我觉得你应该多吃饭补充营养,不如……”
“我是外伤,又不是内伤,可以喝酒的,你不用担心我。”申俊不为所动。
韩烈无奈,又看向了我,“姐,你旅途辛苦,不宜喝太多,我看……”
“我喝过的残酒,是不会给人喝的。你没够?”我问韩烈。
“一瓶酒三人分,我还占少数,怎么可能会够?简直没解馋。”韩烈皱眉说。
我站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够,本来留着一瓶明天再喝,既然你要尽兴,那今天就都喝了吧。”
我打开背包,拿出另一瓶酒。
韩烈欢呼一声,“姐,你真是我亲姐,简直太棒了,专门给我留了一瓶!”
“她有说是专门给你留的了吗?”申俊不干了。
“不是,俊哥,你现在真是有伤在身呢,真的不能喝太多。对身体不好。”韩烈一边说,一边打开酒瓶,先把自己的碗倒满。
乡下用的那种土碗,是很能装的,一瓶酒倒下去,基本上就剩不了多少了。
“韩烈,你有没有点规距了?你准备一人独占一瓶?”申俊说。
我瞪申俊,“怎么了?你要和兄弟抢酒喝,你丢不丢人啊?你本来就有伤在身,少喝点会死?”
申俊不屑于和我吵,又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韩烈笑着把碗里的酒给我们每人分了一些,“一起一起,这两天太压抑了,姐来了,我心里高兴,我们慢慢喝,慢慢聊。”
申俊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在说,可不是我逼他给的,是他要分给我。
三人边喝边聊,充电台灯没电了,我们就坐在月色下喝。申俊兴起,酸了两句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我纠正他,“我们本来就是三人,不用加影子也是三人,加了影子,就是六人了。”
申俊仰头看月,“是啊,人生寂寞,幸亏有你们。念念,你回去吧,如果我的腿好了,我会来找你的。”
我的酒劲也上来了,“那如果你的腿不好呢,你是不是就准备一辈子不回锦城,也不见我了?”
申俊没有说话。
“我告诉你申俊,你休想摆脱我,不管你是好是残,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我激动地大声说。
韩烈把桌上的残菜收起,知趣地走开了。就我和申俊坐在月下。申俊不说话,点了一只烟,他又开始抽烟了。
“念念,我知道你不怕我拖累你,我也不是怕拖累你,可是我不想在你面前这个样子你知道吗?腿残打不倒我,我申俊不会因此而颓废,我没有那么脆弱,可是我不想坐在轮椅在你面前转悠,我不想,你明白吗?”
我好像明白,但又好像不全部明白。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同意。”我坚决反对。
“这件事,我说了算。”申俊也较上了劲。
“你不见我,是你说了算,但我要见你,是我说了算!你不回锦城,不见我是吧?好啊,那我不走了,我也不回锦城了,我就在这住下,我租块地来种菜,我自给自足,过农民生活,你能把我怎么的?”
“曾念你疯了?你还讲不讲理了?”申俊急了。
“我就是疯了,我就是不讲理了,两个人的事情,凭什么你一个人说了算?”
不就是骂脏话吗,谁不会?我一个市井出生的女人,骂脏话还会输给你这个豪门出生的公子哥?
申俊瞪着我,我也瞪着他,丝毫不退缩。
申俊摸出烟又点了一只,赌气地抽了几大口,呛得直咳嗽。
我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伸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闻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中的地位不会改变,你是永远的王者,如果你的腿真的残了,我就是你的腿。不管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怎么忍心放弃?”
“我们回屋吧,晚上有露,对你的腿不好。”我轻声说。
申俊点了点头。
土屋有三间,申俊让人打扫得很干净,韩烈住在最左边一间,中间是堂屋,我和申俊住在最右边。
我帮申俊解开敷在他膝盖上的药袋,然后帮他脱下裤子,从温水瓶里倒了热水,加上冷水把温度调得适中,然后帮他擦拭身体。
申俊躺在简陋的床上,闭着眼睛,让我给他擦拭。
“念念,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好不了,就不去见你吗,我就是不想你这样,我不能给你什么,却要让你像保姆一样伺候我,我不想这样,这样会让我很难受,你明白吗?”
我轻声安慰,“人有旦夕祸福,这很正常。你受伤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我受伤了,你也不会不管我是不是?所以我做这一切我都是自己乐意的,没有任何的为难,你如果强行把我推开,那反而是对我不公平,你明白吗?”
申俊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当我的手擦到他的腿间时,他的身体反应非常强烈了……的让我看了也觉得耳红心跳。
“stop!”申俊忽然低吼,他受不了了。
见他这样,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尴尬地愣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给他擦拭。
“念念,出去吧,让韩烈来,你住他那一屋。”申俊说。
“我不。”我马上拒绝。
“可是我想和你呆着,我不想去那一屋,我害怕。”我说。
然后继续擦拭,完了以后,我也打了些凉水,自己擦了一下,然后在申俊的旁边躺下。
条件很差,床铺很硬,但我那一夜竟然睡得出奇的好。
第92章 来人(。com)
第二天睁开眼,看到太阳从土屋的小窗户里射了进来。床边的轮椅已经不见了,申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
土屋有些年头了,开门的时候发出吱呀的声音。打开门,看到申俊的轮椅在水库边,黑虎伏在他身边,申俊正拿着梳子给它梳毛,黑虎很享受的样子,一动不动。
申俊看到我起床,抬头冲我笑了一下,低头继续给黑虎梳毛。
我简单洗漱后,也没去打扰申俊他们,就顺着水库的堤坝慢慢行走。堤坝两旁绿柳成荫,挡住了渐渐烈起来的阳光。
忽然就不想回锦城了,什么总裁,什么董事会,什么名利,统统都不想要了,我只要这闲散的时光,陪着一个人一条狗在这里慢慢变老,也一样的美好。
“姐,昨晚睡得还好吧,乡下蚊子多,你被咬了没有?”
韩烈正提着一个篓子,在浅水处弯下腰好像在捞着什么,看到我来,笑着和我打招呼。
“还好,不是有蚊香嘛,没咬到我,睡得挺好的。你在摸什么呢?徒手可以摸到鱼吗?太夸张了吧?”我笑着说。
“不是,我摸螺丝呢,回头给你做香辣螺丝。”
我说好啊,听起来都流口水了。
我转了一圈回来,申俊正在穿鱼线,准备钓鱼。
我笑着调侃,“申先生,你行吗?昨天也没见你钓上一条鱼。”
申俊认真地弄着他的鱼线,头也不抬,“念念,我行不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被反调戏回去了。
“等我钓条鱼上来,你吃了午饭就回去吧,公司的事不能耽误太久了。”申俊又提让我回去的事。
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我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陪着你,除非你陪我一起回去。”
申俊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又开始发疯了?不是说好了吗?”
“我根本没答应要回去。是你强加给我的。”
“你先回去,等我的腿好了,我就回来找你。”申俊说。
“可要是你的腿不好呢?你就不回去了是不是?”
申俊犹豫了一下,“我答应你,不管好不好,我都回去,这里的土医师治好过很多重伤病人,我相信他们会治好我的,你在这里,会影响到我的恢复,而且你要回去打理好公司,不要让人乘虚而入。阳光传媒是我的心血,不能让它被人毁了。”
这个话题,我们昨天晚上已经争论无数次了,我也不想第二天和他再接着争论,于是我只好点头同意。
“你让我休息一天,我明天就回去。那么远的路,我休息一天,这不过份吧?你也不能累死我呀。”
“好吧,就一天,明天必须要走。”
午饭的时候,我以为螺丝可以吃了,但韩烈说,还不能吃,螺丝肚里的泥和脏东西,要放在清水时等他们吐干净,才能下锅。
好在有申俊钓上来的鱼,味道鲜美,简直棒极了。
下午非常的热,但土屋里还好,我躺在床上,申俊坐在床上,背倚在墙上,用扇子给我扇风。我担心累着他,不让他弄,但他偏不听,非要给扇。
扇着扇着,困意袭来,我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我和申俊同时惊醒,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是有人在叫:“老板,在吗?”
我看了一眼申俊,申俊示意我不用紧张,“是村长,你在这呆着,我出去看看他有什么事。”
我说你行动不便,我出去问吧。
我们还没出去,那村长过来敲门了,“老板,在不在?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韩烈起来了,这样也好,我们都不用出去了。
“老板在吗,村里来了两个派出所的民警,带着一个女的来找大老板,我担心有事,就说你们没在。可是他们说车在人肯定就在,我只好让他们在我家等着,我先来报个信。”村长说。
我和申俊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警察都找到这儿来了,确实是让我有些担心。
“村长,人都来了,你还说是在你家等着?你这是睁眼说瞎话吧?”韩烈说。
“哎呀,他们真的跟来了,我没注意啊,他们说好的在我家里等信儿的,我没想到……”
我爬起来,对着小窗外往外面看去,水库大坝上果然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穿警服,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球鞋的女子,打着太阳伞,虽然伞遮住她的脸,但从她走路那种浮夸的姿势,我就能分辨出那是袁小姗。
这也不奇怪,袁小姗的二哥是公安局长,她要找到这里来并不难。还让派出所的人陪着来,这架子也真是不小。
我回头看申俊,“你的袁小姐来了,快出去接驾吧。”
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