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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毛病吧,我说过我要和你同行了吗?把你的伞拿开,我不要你实施舍。冻不死我。”我没好气地说。
“我知道冻不死你,可是你刚流过产,这样不好,以后你浑身是病,后悔就来不及了。”申俊还是不急不躁。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你走开,找你的男朋友女朋友去。”
“你说的两件事,我都已经做到了。你还不满意吗?你还要怎样?”申俊也有些恼了。他今晚一直忍着我,这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兑现了,所以我们两清了。以后你当你的大总裁,我当我的小职员,再不要互相干扰。”
申俊叹了口气:“你还在恨我?”
“难道我不应该恨你?”我反问。
“你还是认为,是我策划一切,做掉了你的孩子,是吗?”
“不是我以为,这本来就是事实,申俊,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你可以利用我,但你不该狠毒地对我的孩子下手。”
申俊忽然一把扯住我,将我的身子扳向他的那一面,“曾念,我以为你以众不同,但没想到你愚蠢如此!你也不想想,我要做掉你的孩子,我需要费那么大的劲吗?我本来就是要你把孩子生下来的,我根本没必要那样做。再说了,如果我真的吩咐医生做这件事,我直接让人给她一笔钱就行了,又怎么会让她知道是我申俊的主意,然后让你查出来恨我?”
“那你就去找证据,证明那件事与你无关,我不相信你,也是因为你首先不相信我!你不也一口咬定是我收了钱,自己打掉孩子吗?既然我们相互不信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大声说。
“那件事,是我太冲动了,后来我想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人,我查过了,那个往你帐户上打钱的人,是阳光传媒的一个基层员工,他已经离职了,一定是有人提供了你的帐号,背后的人让那个员工往你的帐户里打了钱,让我误会你。一出手就是五十万,那说明背后的人不简单,普通的人,哪里会舍得花五十万去陷害一个人?”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相信我了,可是申先生,晚了,我不相信你。”我冷冷说。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简直愚不可及!”申俊怒了。
“我就是愚蠢,才把你当成好人,以为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养孩子,但你背后都做了些什么?”
“那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但那个医生和往你帐户打钱的人都已经离职,我现在根本找不到她。曾念,我要对付你,可以有一万种手段,根本不需要打掉你的孩子,我申俊会无耻到为难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吗?”申俊一把扯住我,狠狠地瞪着我。
“你再扯我,我就叫,说你骚扰我!”
他赶紧又松开了手,这时雪下得更大了。
我又往前走去,但忽然被申俊从背后一把抱住,然后生拉硬扯,往后面拖,动作粗暴,力气又太大,我怎么也扯不过他。
“你是敬酒不是吃吃罚酒!”申俊骂着,将我拖到了他的车旁,打开车门,硬塞了进去。
我自然挣扎着要打开车门往外跑,被他重重地又推进车里,“与其让你冻坏,以后落下一身病,不如让我先收拾你。曾念你再跑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捆起来?”
我说有种你就捆,我就不坐你的车,你个狼心狗肺的伪君子!”
申俊冷笑,“什么伪君子,我从来都没标榜过自己是君子,我是坐过牢的坏人,我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把我逼急了,我把你扒光扔雪地里,你不是想冻死吗,那就死快点!”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怵。
第31章 承认(。com)
见我不说话了,他才钻进驾驶室,按下了全车锁,防止我开门下车。
其实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硬塞我进车里,我知道他是真的担心我被冻坏,所以我也不闹了。
就这样一路沉默,谁也没有说话。该说的都说了,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到了我家小区门口,他将车停下,打开了车锁,我正要开门下车。他扭头看我:“曾念,你不要恨我,我没有害你的孩子。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没有说话,下了车。
我怕我一心软,会说出我其实一直都希望不是你之类的话,因为我感觉自己内心已开始动摇,我告诉自己不能轻易相信男人的话,这些男人诓女人的时候哪个不是一套一套的,我要因为他几句话就原谅他了,那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以前我就是因为太容易相信男人,所以我才那么惨,我一定要汲取教训。
回家后陈佳打电话来,问我到家没有,她说她看到我被申俊强行拉上车了,还说以她的高情商来判断,申俊是爱我的,应该不会害我,让我不要总把申俊当仇人。
我说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是非黑白,我有自己的判断。
陈佳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个旁观者看得更为清楚,申俊看你的眼神,满是疼惜,他绝对不是害你的那个人。
我说你别啰嗦了,我心里有数,玩你的去吧,我要去洗澡了。
刚挂了陈佳的电话,申俊的电话又过来了,我静静地看着屏幕发呆,并没有接。
伤怕了,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打了两次我没接,他也就再没打过来。
我在家休养了三天,申俊又打过几次电话来,我都没有接。连续下了几天雪后,天终于放晴,心情也好了许多。我出了门,准备到医院去一趟,最近身体很不舒服,常常腹痛,可能是没注意保养的缘故,我准备去开些药来吃。顺便打探一下,申俊说的那个医生离职了是不是真的。
去问过以后,确定那个医生确实是离职了,时间大概就是我用刀逼她说真相后的第二天。
拿了处方在药房排队取药的时候,又遇到了申晓晓。她是医院的领导带着过来取药的,领导直接把她的收费单据递进窗口,她也就不用再排队了。
我扭过头不看她,但她还是发现了我,她向我走过来,挑衅地看着我,“你孩子不是掉了吗?还来医院干嘛?”
说着摸了摸肚子,她就是想借孩子的事打击我,小三的孩子安好,而我的孩子却没了,她知道孩子是我最大的痛,所以就揭开我的伤疤,狠狠地抓一把盐洒在上面。
我心里刺痛,但我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你有那么多男人,分得清这孩子是谁的吗?”
她扬起手,被我一把拿住,“申晓晓,你不要没完没了,小心报应。”
我说完就走了,惹不起我躲得起,我真的不想和她在公共场撕,不想被人看笑话。
但在我下楼梯的时候,申晓晓却又追上来,拦在我前面,“曾念,你敢说我遭报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孩子都保不住?”
我说你让开,不要拦我,我不想和你纠缠。
申晓晓不依不饶,“我让你滚出锦城,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还要在锦城出现?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
“申晓晓,锦城不是你申家的,你能在,我也能在,你凭什么要让我走?吴诚那个人渣我不要了,给你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纠缠我?”
说话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因为我是站在楼梯中间,担心挡住别人的路,就往旁边闪了一下,看到一个男人大步从楼上下来,戴着一个太阳帽,帽沿压得很低。
那男人从我身边擦过去,碰到了我的肩膀,再往下的时候,半个身子忽然重重地撞向申晓晓。男人身高体壮,申晓晓直接被撞得往后就倒,在楼梯上翻了几圈。
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愣了一下后去追那个男的,我说你站住,你撞到人了,你要负责。
但那男的忽然头也不回地跑了起来,迅速就跑下了楼梯,我根本追不上,我回过身去看,申晓晓头已经在流血,昏倒在楼梯口。
我赶紧叫人,医院的人赶过来,将申晓晓送到了抢救室。
出了医院后,我一直心神不宁。我有种预感,申晓晓受伤,恐怕又会给我带来麻烦。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申俊在疗养院找到了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把我叫到院长办公室,关上门,我还没开口说话,他就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我火起,也一耳光抽了过去。他根本没料到我会还手,被我也是打个正着,他火更大,又一耳光抽了过来,我也一耳光抽了过去。
互相挨了对方两耳光,他竟然停手了,但随即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要推晓晓下楼梯?你自己的孩子没了,就要让别人的孩子也流掉吗?”
“申晓晓流产了?”
“你装什么蒜,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吗?”申俊吼道。
“她说是我推她摔倒的?导致她孩子没有了的?她一说你就信了?”我冷声问。
“她说的我不信,难道信你?不是你推的,难道是她自己摔下楼梯的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你自己没了孩子痛苦,难道别人没孩子就不痛苦吗?不管大人和你有什么过节,你也不应该去伤孩子!”
我冷笑,“所以你也认定,我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没了,我就要对申晓晓下狠手,把他的孩子也弄没了?”
“我不愿意这样想,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不信晓晓会自己摔下楼梯,因为她的伤势,是有外力推才会导致的,那不是你推的是谁?”申俊说。
“那你怎么不问问,当时有没有第三人在场,你为什么不想想,有可能是第三个人推下去的?”
“医院方面已经调过监控了,当时走进楼梯的只有你们两个,并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所以如果不是你,那就是晓晓自己推自己。这可能吗?”申俊说。
“所以你已经是认定是我做的,你是来替你侄女兴师问罪的?”我冷声问。
“你这样狠毒,让我刮目相看。”申俊恨声说。
我又怒又恨,“既然你认定了,那你要怎么报复我,就直接动手好了,你还问我干什么?你们申家有钱有势,想怎么样都行,又何必跑来问我。”
“所以你是承认了?”申俊一把捏住我的脖子。
我心一横,“既然你认定是我,那我承不承认有什么分别?就是我推的申晓晓下楼的,那又怎样?上次在医院遇到她和那个人渣,两人联合起来暴打我,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公道话?现在申晓晓胡乱咬一通,你就认定是我了?我就是要让她没孩子,我就是要让她像我一样!”
我脸上又挨了一耳光,“曾念,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这里是锦城,你惹到的是申家!”
“无所谓,你们尽管来,我曾念贱命一条,你们想要就拿去!”
我心灰意冷,说话也狠起来。
“好,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惹不起申家的。”申俊说。
“我随便你,你怎么都行。”我再发狠。
申俊摔门而去,不再理我。
我也回到病房,看着用被子蒙住头的妈妈,我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自从上次申连城和申俊来过以后,妈妈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走,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