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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我把病例撕成几片丢进垃圾桶,在车上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能告诉司明海我的诊断结果,起码现在不可以,他现在正为缦熙酒吧的事情烦心,我不可以再给他添堵了。
回到缦熙酒吧,店里空无一人,司明海听到开门声,放下正在擦拭的酒杯,快速冲到我身边,他伸手把我揽入怀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筱羽,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等待真是一件熬人的事情,还好我耐性足够强韧,不然我真的会冲出门去找你。”
我窝在司明海的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味,在温暖的怀抱里,我的精神逐渐松弛,好像聚集在我心里的忐忑和不安全部找到了避难所,通通从我身上卸下来。
“对不起,都怪我害你担心了,不好意思,明海,我以后不这么情绪化了,对不起。”
司明海抚摸着我的后背,他轻拍着我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刚才在医院里生死离别的场面把你吓坏了吧,我应该在你身边就好了,那时你要哭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靠,告诉你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绝不会让你形单影只的去经历那种悲恸,如果我在就好了。”
“恩,你真好。”我由衷说道。
司明海笑了笑,他把我拉到餐桌前,替我拉开椅子,点燃桌子上的蜡烛。
“烛光晚餐吗?”
“恩,烛光晚餐。筱羽,我今天谈成比大单子,缦熙酒吧的盈利翻了至少三番,以后缦熙酒吧不再是普普通通的一间酒吧,而是全美连锁的直营企业,我离击垮司氏的目标迈进了一大步,我们今天来庆祝一下。”
司明海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说:“今天我们喝酒,你也喝一点,如果你醉了,我把你背上楼去。”
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说:“恭喜你,老公,你的梦想总有一天会达成,我预祝你早日实现这个梦想。”
“谢谢,筱羽,”司明海抿了一口红酒,吃吃笑道:“我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以前努力有了成果没人分享我的喜悦,但是现在有你在我身边陪伴我,我的喜悦终于有人能和我一起分享,筱羽,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自从我妈去世以后,我感觉很孤独,直到现在我终于不再孤独了,今后我一定要更努力给你幸福,我要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已经是最幸福的女人了,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筱羽,还可以更幸福,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
“别愣着,尝尝我的手艺。我以前瞒着你,是不是很幼稚?”
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巴里,“好吃,你一点也不幼稚,要是没你瞒着我,我可能不会有今天这么大的惊喜,明海你做菜真好吃,我要跟你学习厨艺。”
司明海爽快的答应:“好啊,以后换你来给我惊喜吧。”
“好。”
餐毕,我在厨房里洗碗。司明海收拾残局,他走到我身后,轻轻的从背后抱住我。
“你出去吧,在这里会把你身上弄脏的。”
司明海蹭着我说:“不要,我要在这里陪你。”
“乖,你这样我没法好好洗碗,出去吧。”
司明海关掉水龙头,他拿过我手里的盘子,放进水池里说:“不要洗了,我还有惊喜要给你。”
“什么惊喜?”司明海摘掉我身上的围裙,帮我脱下手上的塑胶手套扔在厨房的案子上。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司明海慧黠的眨了眨眼,故意卖起了关子。
我任他牵着走上楼,司明海双手捂在我的眼睛上,笑着说:“准备好要进去咯。”他打开房门,在我耳边轻声数道:“一,二,三。睁眼。”
我睁开眼,阁楼地上洒满了玫瑰花瓣,床上用玫瑰拼成一个桃心形状,下面是花瓣拼成的‘我爱你,筱羽!’
司明海关了室灯,打开无极小彩灯。一闪一灭的小灯铺满整个阁楼的屋顶,像是星星散在夜空中,绕在四面墙壁上的小灯围绕成五角星的形状,爱心的形状,不规则的绕成了我和明海的英文名的形状。
我惊讶的捂住嘴巴,眼泪涌上眼眶,惊喜感动冲上心头,漫延至全心的幸福已经把我的脑袋冲昏。
司明海自信的踱步到阁楼的一角,掀开上面的一层白色纱幔,他打开钢琴的盖子,轻抚一遍琴键。冲着我点了下头,说:“美丽的老婆,希筱羽女士,敬请欣赏你帅气的老公,司明海先生独奏一曲………doyou。”
司明海修长的指头缓缓在钢琴黑白键上流转,他满腹深情,技法娴熟,熟练的在琴键上变换,音符从他指尖轻轻流泻,合成一曲美妙的琴声在我耳边萦绕。司明海用英文朗读,优雅的卷舌音磁性醇厚:
“lifeisapureflame;andwelivebyaninvisiblesunwithinus。”
“donttrysohard;thebestthingsewhenyouleaseexpectthemto。”
“maybegodwantsustomeetafewwrongpeoplebeforemeetingtherightohatwhenwefinallymeettheperson;wewillknowhowtobegrateful。”
“withinyouilosemyself;withoutyouifindmyselfwantingtobelostagain。”
“ifihadasingleflowerforeverytimeithinkaboutyou;icouldwalkforeverinmygarden。”
“whereveryougo;whateveryoudo;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
“preciousthingsareveryfewinthisworld。thatisthereasonthereisjustoneyou。”
“themostpreciouspossessionthateverestoamaninthisworldisawoma。”
“iloveyounotbecausewhoyouare;butbecausewhoiamwheniamwithyou。”
生命是一束纯净的火焰;我们依靠自己内心看不见的太阳而存在。
不要太努力去找;最好的事情是在最预计不到的时候出现的。
在遇到梦中人之前,上天也许会安排我们先遇到别人;在我们终于遇见心仪的人时,便应当心存感激。
有了你,我迷失了自我。失去你,我多么希望自己再度迷失。
假如每次想起你我都会得到一朵鲜花,那么我将永远在花丛中徜徉。
无论你身在何处,无论你为何忙碌,我都会在此守候。
在这世上珍贵的东西总是罕有,所以这世上只有一个你。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最珍贵的财产就是一个女人的心。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我在你面前是谁。
“明海”我讷讷的喊他的名字,很轻很轻的声音,生怕惊扰了他。
司明海弹完最后一个音节,他的朗读戛然而止,顿了一下,司明海深眸凝望着我,笑着说道:“虽然不是我的原创,可是我只为你演奏,筱羽,我的爱独属于你,不会改变。iloveyouforever!”
153 自我嫌弃()
司明海难得浪漫,浪漫起来无与伦比,我从来没感受过他精心设计的浪漫情节,今天在我不经意间,他为我铺陈的这一切的的确确震撼到了我,一个男人肯为我如此用心,在婚后学起来浪漫这一套,颠覆了我以前的想法,我总觉得婚书压底,革命已告成功,同志们不需努力了,因此我曾惴惴不安,害怕他的热情渐渐在生活琐事中消磨。可是今天,就在这一刻,我知道了司明海的心意,他不是不浪漫,而是他不会浪漫,但是他会学,用心的做,不因为我是否已经嫁给了他,这让我怎能不心生感激。
“明海,我该说谢谢吗?我以为我已经很幸福了,可是你总能让我感觉更幸福,我何德何能让你为我做这些,我真的”
可是为什么是在这种时候,你越爱我,越制造浪漫给我幸福,我越觉得难以承受,我拿什么来回报你的爱?我无以为报,从前我可以用宝宝制造等偿的惊喜给你,可是现在呢?我已没有这种能力了。
司明海歪着脑袋,快速的拍了拍手掌,他笑着说:“鼓励一下,筱羽,我也感到幸福,付出原来这么美好,你值得,因为我看到你开心,我更开心,太奶奶说的对,对爱人付出是一种爱的体现,我能深入其中,沉浸在幸福的感觉里,她说我会爱上这种感觉,果然,我特别喜欢你的无语轮次,这证明我成功了。”
明海,如果我身体健康,这幸福完美的没有瑕疵,可是我不能替你哺育下一代,我将毁了你最幸福的愿景,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心生愧疚,难以面对你,我到底该怎么办?
司明海合上钢琴盖子,看到我越哭越汹涌,他有点吓到:“筱羽,你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不至于这么感动吧?好了,不要哭了,你再哭的话,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诶。”
他手忙脚乱的替我擦掉眼泪,捧起我的脸一吻再吻,最后把我揽入怀里,轻声安抚:“不哭了,不哭了,好筱羽,你这是在控诉我做得不够吗,那我以后常常做,你习以为常就好了,乖,把眼泪清一清,我还有下一个节目等着你欣赏呢。”
“还有?”司明海求你了,真的不要再继续搞浪漫了,你再继续下去,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哭晕过去的。
“当然必须有,我还得来个完美的收尾呢。”司明海朝我眨了下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他一脸诱惑的凑近我的唇,攫住轻吻,他吃笑着说:“我把自己送给你。”
我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司明海把我抱起来,平放到玫瑰花瓣上,浓郁的花香扰乱了我的感知,我仿佛沉浸在一片汪洋无际的花海中,司明海压覆上来。
一夜缠绵,我跟随着司明海攀上美好的顶峰,至死方休的爱意充满了我,让我觉得自己已经飘向远方,在幸福的国度里忘记了自己的姓名。
清晨的一阵铃声扰人清梦,司明海含含糊糊的接起电话,他推醒我:“筱羽,慕訉的电话。”
“喂?”
杉慕訉在电话那头不怀好意的坏笑,他逗我:“你们俩做坏事了吧,都十一点了还不起床,筱羽,咱们下午约好了一点见面,我打电话提醒你一下。”
“恩?几点了?”
杉慕訉重复了一遍,“十一点啊,你电话欠费了,我才给明海打的电话,小妞,你下午还能不能出门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马上起来,我们一点见,我不会迟到的。”
“那就好,不急,还有几个小时时间,你们俩慢慢温存,我不打扰了。”
“恩。拜拜。”
我起床穿衣,下床去洗漱,化好妆,司明海也起床了,他准备好了午饭,上楼来叫我:“筱羽,唇彩待会儿再涂,该吃饭了。”
我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一刻,我抱歉的说道:“不行了,我要迟到了,我不吃饭了。”
司明海说:“你们在哪约见面。我送你去,赶得及吃午饭的,你不要着急。”
“真的不行,那地离这里一个小时车程,我要去m路,我打车还快一点,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我往包里收拾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司明海走过来,耐心的看着我,他堵住了我下楼的路,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僵持不过,我妥协道:“好啦,去吃饭。”
司明海嘴角衔着一丝笑容说:“这才乖,我保证你不迟到,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