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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乖,不要怕。”
海妍璧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我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海妍璧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把爱抚着**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曲线诱人的隆臀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海妍璧,直到我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进入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麽左闪又躲,我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
“嗯……不……不要……”海妍璧无力地躲闪抗拒着,但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说话,便让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海妍璧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我,岂会让她如愿?我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海妍璧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後,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舱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我的双手也不会闲着,一手搂抱着她的香肩、一手则从酥胸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海妍璧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内,当我的手掌覆盖在那片隆起的秘丘上时,海妍璧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而我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她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后,再用我的中指缓缓地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
这一刻,海妍璧紧张地两手抓住锦垫,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进纤维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鸩溺于享受的娇艳神色,我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连忙把右手撤离她的要害部位,准备彻底剥掉她的最后一个遮蔽物。
当我拉扯着被海妍璧压在雪臀下的内裤时,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却在她挺腰耸臀的巧妙配合之下,被我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而我眼看海妍璧已经动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的衣裙与内衣,同样在海妍璧的配合之下,我轻松地剥光了她身上的衣物,而且我的眼光一直在注意着一件事,我清楚地看见海妍璧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了。
我浏览着海妍璧一丝不挂的诱人**,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我再次发出由衷地赞赏道:“妍璧,我的心肝宝贝!妳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这时的海妍璧满脸嫣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我,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我迅速地翻身而起,当我脱掉身上的衣袍时,海妍璧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我那乍然变得**裸的雄伟昂藏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偷窥我的海妍璧,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她暗暗又惊又喜,原来情郎的身体竟是如此健美雄壮,而且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威武凶悍……
我拉起海妍璧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视若珍宝般轻握在掌心,遂低头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
此际已知结局无可避免的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我。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我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怯懦地呢喃道:“轻侯,它好大啊……妳太强壮了,人家有点害怕……”说着羞人答答的海妍璧含情脉脉地瞟了一眼擎天柱似的绝代凶器,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
我轻抚着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微笑道:“宝贝儿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海妍璧虽然听到了我的声音,但她没敢答话,尤其是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处女之躯,还沉浸在方才那一轮轻怜蜜爱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扑扑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海妍璧是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情郎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在她两排洁白的贝齿间,露出一截丁香小舌轻舔着樱唇,那模样显得无比惊艳而且媚态横生。
我被她妩媚无匹的表情诱惑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由得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板上,颤声道:“妍璧,我爱死妳了,给我……”
海妍璧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娇羞莫名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带着喜孜孜的笑容偏过臻首,悄无声息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一轮狂风暴雨开始了,荡起铺天盖地的爱恋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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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的裂缝里,从那橙黄色的、衬着太阳的边缘上,阳光成为一种宽阔的扇子一样的光线,斜斜地投射下来。在辽阔的天空时是细细的,像枪锋一样的这些光线,到临近地面的时候,像奔流一样地扩大起来。
在枫山主峰的后面,阳光更像是被泼出来似的,最集中的地方是一团白热状态的光华,它的温度似乎能熔解一切。在一些较低的山峰上,随着起伏的山势,也能看到一些微弱的光柱,有的还能照射到希娅湖上,使水面浮起一簇簇的光影。阳光落在沿着湖边伸展着的绿色草地远远的边界上,把它装饰得很美丽,奇幻地、欢快地使它变得晶莹灿烂。
一缕和煦的阳光从微敞的舷窗里照临到海妍璧的头上,闪耀着她软枕上熠熠生辉的秀发,旁边温暖的光芒里面,微细的灰尘在上下飞扬。
我轻柔地爱抚着海妍璧略显凌乱的发丝,爱怜地注视着她,这一刻不禁深深地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震撼,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娇艳的绝色啊!
曾几何时我常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最喜欢偷偷打量着那双修长雪白的**,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每当海妍璧在眼前步履轻快地走来走去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她的莲步不断弹荡的乳浪,总是叫我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有如痛饮了千杯烈酒一般无比欢畅。
海妍璧娇嫩腻滑的柔荑,轻轻摩挲着情郎的雄阔胸膛,一对碧蓝清澈的星眸中,流露出无限依恋和颠倒迷醉。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有如天经地义似的,她没有回忆过去和憧憬未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眼前的欢愉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被一阵低沉浑厚的钟声惊醒,才晓得已过午时三刻。
“妍璧,我们回去……妳不要紧吧?”我刚想说回文华殿用午膳,就见她轻蹙娥眉,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撑起娇躯,不禁连忙伸手搀扶关切问询。
海妍璧轻轻地拧了一下我的手臂,娇嗔地白我一眼道:“都怪妳,人家现在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一处不痛。”
我搔搔头,苦笑道:“嘿嘿,这个……”
海妍璧没理会我,挣扎着慢慢地穿上了衣裙,然后缓缓站起身子走到船艉。
蓦然间,海妍璧发出一声惊呼,吓得我闪电般掠至她身畔,却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海妍璧望着湖水中的倒影,愁容满面道:“哎呀,头发乱成这个样子,身上也被妳弄得到处都是红印,这让人家怎么见人呀!”说着懊恼地不停用粉拳捶打我。
我一边享受着绝色美女撒娇带来的乐趣,一边温言安慰道:“不要紧不要紧,我待会儿让他们送顶软轿来接妳,直接抬到寝殿里去,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的。”
海妍璧温柔地嗯了一声,继而异常乖巧地紧紧抱住了我的腰背,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神色。
这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不仅仅是因为征服了骄傲冷艳的大美人,更欣慰她是一名很容易满足的清心寡欲的女子,否则对她的评价肯定要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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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文华殿后,海妍璧躲到卧房内,连午餐都是由宫女直接送进去,说什么那些伤痕消除之前,再也不肯抛头露面,并把我也赶了出来。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一个人享用午餐,虽然有点郁闷,但对海妍璧的感激之情又深了几分。料想她此时肯定非常希望我陪在身畔,不过知晓我日理万机,不想因此干扰到正常工作才狠心将我撵出来,这份良苦用心着实叫人感动莫名。
我正思忖着赶紧处理完公事,下午继续陪她聊天解闷的时候,禹启宫总管卫昌黎走了进来。
卫昌黎中等身材,遍体生着粗壮强横的肌肉,那副结实模样就像是用生铁铸成的一般,宽厚的肩膀上脖颈也青筋爆起。那张饱经风霜的黑瘦四方脸虽然刮得很干净,却仍旧留下满颊青惨惨的胡楂子,一双细长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始终保持微笑地紧闭着阔嘴巴,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总用那特有的忠厚亲切的眼光看着别人,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表面看上去他也就三十上下年纪,说话声音像敲钟,走起路来像一座移动的山。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是一名实力不俗却穷困潦倒的佣兵,或者给人看家护院的低级保镖,唯有极少数熟悉的人才晓得,那样去看待卫昌黎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卡雅纪率领一众亲信逃出凌云城后,禹启宫已是空空如也,侍卫被统统带走,宫女和杂役也全部遣散,等到我入住之际,根本没有任何可用之人。此时宇文拓向我推荐了一名麾下普普通通的夜叉卫卫昌黎,并详细介绍了一番他的来历。
我不听不知道,一听真就吓了一大跳,原来卫昌黎竟是一名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在高唐府全境威名显赫,只要提起“霸天斧”卫三爷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十八岁出道,凭借巨型战斧般无坚不摧的手脚,硬生生打破了被“西北风”“三叉戟”“鱼鹰”等佣兵团割据的僵持格局,创建的“战斧”组织短短半年就扫清了一切障碍统一全境黑道,鼎盛时人数最多高达五十万之众,连卡尔…麦哲伦和郝连铁树都不敢轻摄其锋。
之后的十年里,“战斧”军旗插遍了高唐府二十四城几乎所有富贾的庄园城楼,所过处均被洗劫一空,不过除接到绿林贴后继续抵抗者被集体屠杀殆尽外,通常都不会杀伤人命。这种疯狂的抢劫直到三年前才莫名其妙地嘎然停止,后来大家才听说“霸天斧”卫三爷捞够了钱财准备金盆洗手归隐田园。
第四章 圈套
但是当我亲口询问卫昌黎的时候,他的回答却是:“去他娘的金盆洗手,老子当年正抢得无比快活,怎可能没来由的做缩头乌龟?唉,若非在阴沟里翻了船,不小心抢到‘金雕盟’一批极其重要的红货,激怒了‘邪帝’费心亲手追杀俺,而俺偏偏又打不过那老王八蛋,才只好脚下抹油溜之大吉哩!”
随后我问及卫昌黎和宇文拓的关系时,他居然老脸通红,扭扭捏捏地半晌才答道:“老子跟宇文拓一点儿都不熟,不过和他的妹妹倒是……嘿嘿,那个熟稔得很。想当年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