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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忙问:“什么办法?”
“以内力从原伤口处将钢甲吸出来,再上点药,三日后连伤疤都不会留下。”寒生解释道。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做呀。”翠花急着说道。
寒生抱歉的笑了笑,说道:“我不行,我丝毫不会武功,没有一丁点内力,眼下也只有刘先生才能做到了,但是需要先替他解去烟毒,然后真气运行周天,再使任督二脉真气逆转,以手少厥阴心包经的劳宫穴产生的巨大吸力,将钢甲从伤口中吸出来。”
刘今墨吃了一惊,敢情寒生是变着法子要解药啊。
“可是……那流氓就更加得逞了……”翠花大窘,支支吾吾的嗫嚅着。
寒生微微一笑道:“我可以绑住他的眼睛,他的双手也会距离你前胸一寸,绝对碰不着你的肌肤的,如何?”
翠花想了想,不由得低头脸一红,一只手探入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这就是毒烟的解药。
关东的老太婆大姑娘小媳妇几乎人人都会吸烟,所以俗话所说的关东三大怪,其中之一就是“十七八的大姑娘,嘴里叼个大烟袋”。
关东地方纬度高气温低,烟叶生长期长,所以味重劲儿足,品质极佳,尤其是以长白山脚下的蛟河烟为最。
小侏儒翠花的毒烟就是以红色蛟河蛤蟆头烟为基,配上长白山溪水中的毒蟾汁以及黄鼠狼骚腺混合而成的,吸入后可导致人的幻觉,引发癔症,与老阴婆的毒烟属于同一类型。好在刘今墨内力深厚,再加上发觉的早,吸入不多,否则不堪设想。
寒生按照翠花所说的扭开解药瓶盖,将瓶口递到刘今墨的鼻子下。刘今墨如言用力的嗅了几下,一股辛辣气味儿钻进了鼻腔,直冲天灵盖,禁不住的接连几个喷嚏,整个人顿时便清醒了,惭愧啊,他心中如是想。
“好了,不碍事了。”刘今墨运了下气,觉得经络已经通畅,然后说道。
接下来,寒生取过一条毛巾系在了刘今墨的脑后,遮住了他的双眼,然后抓住他的胳膊,引致其双手掌心距翠花前胸寸许,说道:“刘先生,可以运行真气了。”
刘今墨略一放松,自丹田处导出一股阴柔纯正的真气,运行周天,然后意念迫使真气于任督二脉间倒转,沿双手臂六条经脉集于左右劳宫穴,逐渐催动真气,双掌吸力陡然加大。
侏儒翠花紧张的闭上了双眼,自己已能体会到**被吸扯的感觉,**内隐隐作痛的那两只钢指甲仿佛在蠕动着,刺激着内里的神经,竟有一种麻酥酥的异样滋味儿。
寒生手拿着一只客房的茶杯,推门走了出去,他要接点尿液做药引子,唉,自己的童子尿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多久?
童子尿,俗称“溲”,中原医术中对其称谓则较文雅得多,叫做“轮回酒”或是“还元汤”,老百姓不识其用,则笼统的斥之为“小便”。
寒风夹杂着鹅毛大雪漫天而来,旅馆院子里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他冒着刺骨的北风,赶紧朝杯子里撒了点尿,由于这几天接连赶路,有点上火,尿液混浊不清。他在雪地里抓了一把雪,放进了杯中。腊月雪,味甘、冷,本身也是极好的解毒消炎之物,两相一混合,杯中的液体即刻清澈起来。人家翠花还是黄花姑娘,总不能朝人家身体上涂黄色的“小便”吧。
寒生拉开门走进了屋内,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侏儒翠花袒胸露乳,硕大的脑袋面红耳赤,双眼微醺,口唇翕动着喘着粗气……
刘今墨的眼睛依旧蒙着毛巾,但他的双掌却紧紧的揪住了翠花白嫩的**,神智恍惚着,喉咙里发出阵阵极轻但是刺耳的愉悦声……
寒生清楚的看到,侏儒翠花的后背上趴着另一个身着红衣绿裤,梳着髻满脸皱纹的侏儒老太婆……
寒生呆呆的怔住在了那儿,几乎端不住茶杯,也说不出话来。
侏儒老太婆对着寒生笑了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残缺的黄牙,然后以地道的关东口音说道:“你叫什么?”
“我叫寒生。”寒生忙不迭的慌忙回答。
“哦,寒生,是你成全了翠花两口子,嗯,做的不错。”侏儒老太婆满意的说道。
“你是谁?”寒生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太婆嘿嘿道:“我是老翠花,小翠花的娘。”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要趴在翠花的背上?”寒生疑惑的说道。
老翠花鼻子一“哼”,不屑的说道:“我从来就是和小翠花一体的,平时只是不出来罢了,今晚小翠花初次与男人肌肤相亲,当娘的出来瞧瞧怎么啦?”
寒生更加惊讶不已,好在数月来,自己所经历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已是不少,因此很快便镇静了下来。
他想了想,说道:“关东跳大神崇拜祭奉的‘翠花女鬼’大概就是你了?”
老太婆脸上现出笑容,点点头,说道:“不错,那就是我。”
寒生瞅了刘今墨一眼,问老太婆道:“翠花大娘,刘先生平时不近女色,今天为何抓着翠花不松手呢?是你使了什么法术么?”
老翠花摇了摇头,正色道:“这是他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爱到浓时的自然生理反应,老翠花等待这一天都已经好几十年了。”
“几十年?小翠花多大啦?”寒生疑惑道。
“让我算算,小翠花今年正好虚龄五十岁。”老翠花扒拉着手指说道。
“啊……”寒生又吃了一惊。
“嗯,找一个良辰吉日,先让他俩完婚,就在黄龙府的辽塔内好了。”老翠花自言自语的盘算着。
寒生仔细的瞧了瞧刘今墨,发现他仿佛中了魔丢了魂一般,于是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解开了系在眼睛上的毛巾。
刘今墨的目光呆滞,死死的盯在了翠花的胸前,双手仍旧紧紧的抓着她的**,枯槁的手指甚至都掐进了白肉之中,地面上扔着两枚沾有血污的钢甲。
“刘先生,醒醒啊。”寒生摇晃着刘今墨的肩头。
“呃,呃……”刘今墨的喉头里依旧是那种极度愉悦的声音。
老翠花趴在小翠花的背上,摇头晃脑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们。
第二百一十七章
——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寒生狐疑的望向了老翠花。
老翠花呲出几颗大黄牙,嘿嘿的笑道:“见到我那青春貌美的小翠花,这老头子当然是爱不释手啦。”
寒生摇摇头不信,刘今墨不是好色之徒,而且单凭小翠花的长相……一定是被老翠花以什么邪术给迷惑了。
寒生除去毛衣,紧接着又脱下贴身的那件辟邪尸衣,露出来健壮肌肉的上身。
“你要干什么?”老翠花打量着寒生健美的身材,口中啧啧称赞不已。
寒生没有理睬她,随手将尸衣向刘今墨的头上拂去……
“噼噼啵啵”一阵耀眼的静电闪过,刘今墨猛地打了个冷战,随即清醒了过来。
首先,刘今墨发觉自己的双手正揸住小翠花肥硕的**,顿时大惊,急忙缩回手掌。
小翠花也是一个机灵,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的两只**被抓捏,顿时勃然大怒道:“流氓!”
“他不是流氓,他是你的未婚夫。”老翠花突然在小翠花的后背上开口说话了。
“咦,娘,你怎么出来了?”小翠花惊讶的说道。
“我是出来看一看我的女婿,人尽管瘦了些,脑袋长的也不够大,但却身怀上乘武功,马马虎虎吧,小翠花,就别再挑了。”老翠花语重心长的说道。
“娘,他是个流氓啊。”小翠花抢白道。
老翠花扑哧一乐,怜爱的说道:“他不是流氓,我都已经看到了,他的钢甲暗器是奔着你身上的穴道发射的,打中你的两个咪咪也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小翠花目光直射刘今墨,忿忿说道:“你是不是有意射我的咪咪?”
刘今墨赶紧摇摇头说道:“不是。”
小翠花怒气渐消,回脸对母亲说道:“可是他长的不太好看。”
老翠花仰起脸,对刘今墨厉声道:“哼,这回算是给你占了大香油了,我女儿小翠花从小到大从未被男人碰过,今天她身上最最重要的部位被你抓了,也算是天意吧,你以后千万对我女儿要好,否则,嘿嘿。”
刘今墨突地尖声冷笑起来:“江湖上青田刘今墨从来都还不受别人要挟。”
老翠花脸一沉,缓缓说道:“怎么?你看不上小翠花么?”
“何止看不上?我刘今墨今生就没有想到过成家!”刘今墨朗声道。
“那是你以前还没有遇见我……”小翠花突然温柔的说道。
寒生这时惊奇的看到,小翠花的大眼睛里竟然是一片春意浓浓,硕大的两颊挂上了两朵红晕,厚厚的嘴唇越发鲜艳了起来。
“寒生,你这小子竟然解开了我的迷咒,看来道行不浅呢?”老翠花疑惑的望着寒生说道。
寒生没有理睬她,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独自穿上了尸衣和毛衣外套,并顺手自桌上旅馆必备的火柴盒里取出了一根火柴棍,伸进自己的耳朵里,用力抠出一大块黄色油乎乎的耳屎来,准备撂入茶杯中调和。
“你这是做什么?”老翠花盯着那块硕大的耳屎,诧异的问道。
寒生道:“在中原医术中,耳屎叫做‘耵聍’,是耳朵眼儿里的分泌物,这种呈棕黄色,富含油性粘稠的物质俗称‘油性耵聆’,是消炎生肌的良药。涂在小翠花乳下的伤口处,三天之后连疤痕都不会有了。”
“我不要用你的耳屎!”小翠花叫道。
寒生不解的望向了小翠花。
“我要用刘大哥的。”小翠花面红耳赤,低头轻声说道。
寒生略显尴尬,说道:“也好,刘先生,让我来看看你的耳朵里有没有合适的耵聍。”
刘今墨心中好气又好笑,将耳朵附上。
寒生换上了一根粗点的火柴棍,伸进了刘今墨的耳朵眼儿里,沿外耳道切入,摸索着前行,先是轻轻的刮,最后旋转着拽出了一颗**深褐色的块状物来。
“好舒服啊。”刘今墨啧啧道。
寒生笑道:“这是一块风干的硬耳屎,中医称作‘石耵聍’,西医则叫‘耵聍栓塞’,效果更好呢。”
他将硬耳屎丢进茶杯中,慢慢摇晃着,等待其逐渐融化分解。
“刘大哥,翠花肚子上还中了一枚指甲呢。”小翠花嗲声道。
刘今墨低头看去,小翠花白白的肚皮的中脘穴上露着半枚钢甲,于是伸手一拽,拔了出来。
“哎呦。”小翠花轻轻的哼了一声,嗔着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刘今墨。
茶杯中的耳屎已经融化了,寒生望了望小翠花,然后对刘今墨笑道:“刘先生,解铃还须系铃人,就麻烦你替小翠花上药吧。”
刘今墨无奈,人家毕竟是自己打伤的,替其上药也是在情理之中,于是他端起了茶杯,可是手边并没有棉签之类的东西。
“用手指。”小翠花点拨道。
刘今墨本就是浪荡江湖的豪气之人,男女之事并不太刻意放在心上,更不会扭扭捏捏和装模作样,于是二话不说,以手指沾满药液,轻轻的涂抹在了小翠花**和肚皮上的伤口上。
小翠花蛮享受的闭上